我姐的腳就在他的附近蕩來蕩去。
她手中握著一條小皮鞭。
隨後,李清海發出有節奏的痛苦的聲音。
可我分明聽見那痛苦的聲音中傳遞出來了一種很享受的感覺。
看到這,我突然忍不住幹嘔,跑去了衛生間。
等我再回來時,就看到李清海已經擰開了那瓶 502 膠水。
緊接著兩聲痛苦的哀嚎聲同時響起。
渣男賤女成功鎖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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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抱著手機看著他們這對渣男賤女難舍難分的樣子,心裡的鬱氣才稍稍消下去了些。
我趕快穿上外套,往醫院趕去。
當時我們買婚房的時候,就是因為這地方離我工作的醫院很近。
所以他們如果叫救護車的話,肯定會被送到我們醫院。
我提前去那裡等著,還能掩蓋我今天沒有值班的事實。
現在剛剛晚上九點左右,路上還是燈紅酒綠熱鬧的一片。
而我卻要孤身一人去戰鬥,越是這樣想著,越是在心底給自己打氣加油。
我剛換好白大褂,就看到一群護士急匆匆地推著一張床上的兩個人往裡跑。
移動床上的兩個人還保持著男上女下的羞恥姿勢。
好心的醫護人員還給他們蓋了一條床單。
此刻的我姐竟羞恥心突然泛濫,還知道把臉埋在李清海的胸膛下。
李清海卻顧不上什麼丟人不丟人了,隻是一個勁兒地鬼哭狼嚎著喊疼:
「哎喲!疼S我了,護士,你倒是推得快點啊,你想我S是不是?」
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李清海突然停止了哭號聲,隻是一臉震驚地盯著我。
直到他被推得越來越遠,消失在走廊盡頭。
手術需要家屬籤字才能進行。
而我作為他們兩個人共同的家屬,責無旁貸地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小護士不可置信地盯著我的名字:「喬醫生,他們是你家人啊。」
我坦然回答:「對,我老公和我姐姐。」
既然他們都不怕丟人,我作為受害者就更不怕了
「啊?」
小護士驚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五官一點點皺到了一起。
畢竟還年輕,沒見過這麼離譜的事情,她的反應我很理解。
我揮揮手,微微一笑:「快去吧。」
小護士尷尬地快速跑進了手術室。
手術進行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候,小護士又慌張地跑了出來:
「喬醫生,裡面情況不太好,可能……可能需要切除……」
小護士滿臉通紅,有些詞語她真的說不出口。
但我也都明白她想表達什麼,立刻從她手裡接過文件全都籤上了字:
「切,該怎麼切就怎麼切,不要有顧慮,隻要人能活著就行。」
又在手術室外等了三個小時,我姐和我老公終於被分開了。
我老公被切除了命根子,永久喪失了作為男人的功能。
我姐受的罪還少點,隻是深度清理了一下私處部位。
見他們都還活著好好的,我趕快回了家。
把攝像頭都拆了下來收好,準備著下一步的反擊。
6
我折返回醫院,剛到病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造孽啊,都說讓你們小心點!小心點!你們現在搞成這樣,讓我和你爸的老臉往哪放啊。」
我心頭猛地一顫,原來我姐和我老公亂搞的事兒我爸媽也都知道。
隻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我一腳踹開病房門,聲音顫抖:「媽,你早就知道他們搞在一起了是嗎?」
我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手心的指甲都快陷進肉裡。
我媽被嚇得一激靈,用手順著胸口,皺眉瞪我:「哎喲!你個S丫頭,你嚷嚷什麼?還嫌咱們家不夠丟人嗎?」
我邁著沉重的步伐往裡走,最後停在了我姐的病床邊。
指著躺在床上的我姐,冷聲道:「現在嫌丟人了,當初我姐她爬上我老公的床上時,怎麼沒覺得丟人。」
即使到了現在,我姐依然不覺得自己有錯。
她呵呵笑了兩聲,上下打量著我:「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就是個無趣的木頭,哪個男人會一直守著木頭過日子。
「李清海他肯定會出軌的,我犧牲自己幫你把他留住了,要不然他早就跟你離婚了,你不感謝我就算了,現在還來怪我。」
我揚手就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賤人!你閉嘴!你怎麼能在背叛自己親妹妹之後,還能說出這種話的?你真讓我惡心。」
我姐捂著臉低吼:「喬藝嬌,你瘋了嗎?居然敢打我?」
「對,我是瘋了,被你們逼瘋的。
「你說我像個木頭,那你像什麼,昨天晚上剛來肛腸科取了體內的手電筒,今天又因為兩人粘到一起來做手術,你看你多有趣,有趣得讓所有人看到你都想笑。」
我真的像瘋了一樣把所有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
因為她比我長得漂亮,比我會說話,所以爸媽都偏心她。
明明我才是妹妹,卻要事事都讓著姐姐。
就連現在我姐把我老公都睡了,我媽還是說了同樣的話。
我媽三兩步湊過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用手擰我的胳膊:
「你個挨千刀的玩意兒!你姐剛剛做完手術,你怎麼敢打她。
「不過就是個男人嘛!你讓你姐姐睡兩天又能怎麼樣?再說了她也是為了你好啊,你都結婚五年了還沒有懷孕,再生不出來孩子怕是快讓人家給休了,要是你姐替你生個孩子,也是幫你拴住了李清海啊。」
7
我吃痛地護著胳膊,終於在她說完那些話之後,徹底對他們失去了耐心。
我用力一甩胳膊,直接將我媽甩到了地上:
「夠了,別說了,從小到大你隻會逼我讓著我姐,現在還編出這麼荒唐的理由,我看真正瘋了的是你們。」
我媽從沒想過我會這樣發狂,畢竟我一直的性格都是懦弱膽小,任他們拿捏的。
她見來硬的不行,就順勢躺在了地上打滾:「我的老天爺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閨女要打我了……」
一直躺在病床上不作聲的李清海,這時幽幽地開口:「嬌嬌,是你姐她勾引我,她說她能替你生孩子,我才同意跟她在一塊兒的。」
他說著說著突然就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好像他才是那個可憐的受害者:
「嬌嬌,你相信我,我是太愛你了,才會相信你姐的鬼話。」
我姐怒不可遏地把手邊的水杯,枕頭和手機都朝李清海扔了過去:
「狗男人,渣男,爽完了翻臉不認人了是吧?」
李清海完全不顧身上的疼痛,隻是一個勁兒地乞求我的原諒。
我從我媽身上跨了過去,直接走到了李清海的身邊。
我彎下身幫他把身上的雜物拿下去,聲音溫柔至極:「想讓我原諒你對嗎?」
李清海像小雞啄米般不住地點頭:「隻要你能原諒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他現在就是個太監,是個廢人了,如果我不要他了,估計也不會再有女人能跟他了。
所以現在我跟他提任何條件,隻要他能做到的,他就不會拒絕。
我俯身貼在他的耳邊:「那你現在就給我姐夫打電話,告訴他喬藝珊跟你好上了,好到了醫院裡,讓他來探視。」
李清海被我的話震驚得瞳孔都在顫抖,他支支吾吾地說:「這……這……」
見他猶豫,我立刻大吼:「剛才不還說讓你幹什麼都行嗎?怎麼一轉眼就後悔了?」
我話音剛落,他就拿起了手機撥通我姐夫的電話。
8
電話接通,就傳來我姐夫趙懷仁有些喘息的聲音:「有話快說,正忙著呢。」
李清海清了清嗓子:「咳咳……姐夫,那個你快回來吧,我姐趁你和嬌嬌都不在家爬上了我床,因為玩得太過火,現在住進了醫院。」
我姐不可思議地瞪著眼睛,突然大叫:「你踏馬胡說八道!我S了你。」
可她剛剛一動,身下傳來的痛感就讓她立刻老實了下來。
聽筒裡卻傳來了趙懷仁暴怒的聲音:「什麼?你給老子再說一遍?」
因為開了免提,所有人都能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到衝天的怒意。
男人就是這樣,自己在外面養小老婆時趾高氣揚,卻會在聽到自己老婆與別人有染的時候,恨不得S了對方。
趙懷仁就是典型的代表,如今他知道了我姐給他戴了綠帽子,肯定不會輕饒了她。
沒有人回應趙懷仁的問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就是要讓他心急,這樣他才能舍得快點趕回來,看這出好戲。
電話掛斷,整個病房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哭聲。
我姐哭:「媽,你救救我,趙懷仁回來後肯定會S了我的。」
我媽哭:「造孽啊!造孽啊!家門不幸啊!」
我老公哭:「嬌嬌,你一定得保護我,要不然趙懷仁會把我一起S了的。」
隻有我爸還算冷靜,隻是我看到他的腿也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可能是聲音太大了,影響到了別人。
護士不耐煩地推開病房門,低吼了一句:「別哭了,都小點聲。」
瞬間,病房裡鴉雀無聲。
看著他們吃癟的樣子,我卻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
「都先忍著點,哭的時候還在後面呢。」
等趙懷仁那個暴脾氣回來,還有一場硬戲等著他們呢。
9
懶得看他們這些人極致醜陋的嘴臉。
我回到值班室休息。
大概兩個小時後,趙懷仁從隔壁市趕了回來。
衝進病房就把從李清海病床上拽了下來。
動靜鬧得太大,我也聞聲趕了過去。
就看到趙懷仁騎在李清海的身上,對著他的臉不停地揮舞著拳頭。
「臥槽尼瑪!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睡我老婆,給我戴綠帽子,我踏馬打S你個狗東西!」
李清海毫無還手之力,隻能哭號著求饒:「姐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別打了。」
他的臉已經紅腫了起來,嘴角和鼻子都在淌著血。
趙懷仁的動作幅度太大,不小心碰到了李清海的傷口。
頓時一聲慘叫衝破天際,李清海剛剛手術過的地方鮮血橫流。
我爸媽嚇傻了,都忘記了拉架。
還是趕來的醫生護士把他們拉開。
又把李清海推到手術室對傷口進行重新縫合。
趙懷仁怔愣了片刻,隨即反應過來,盯著人群中的我問道:「他二弟壞了?」
我點點頭,回答得幹脆:「切了。」
趙懷仁聞言,仰天大笑:「該!真踏馬活該!讓他這輩子都再碰不了女人。」
我姐躲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但是該來的終歸來。
趙懷仁摩拳擦掌地向我姐走去。
我爸媽立刻擋在了前面:「懷仁啊!珊珊就是一時糊塗,你給她個機會好不好?」
始終一言不發的我爸終於也開了口:「女婿啊!爸爸也觍著老臉求你一回,饒了珊珊吧!她知道錯了。」
趙懷仁都沒睜眼看他們,一推一甩,就把我爸媽扔到了一邊。
他站定在病床前,一把撩開被子,露出了瘆人的笑容。
短粗而有力的手掌重重地扇在我姐的臉上。
「啊……救命啊,S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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