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顯知道這件事。
他是助紂為虐的幫兇?!
還是主謀之一?!
6
不管是哪一種,兩個人我都不會放過!
我把老惡魔打成豬頭後,她立刻報了警。
警察很快上了門。
證據沒了,他們更猖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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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言要把我送進去,還要我賠償損失。
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打你一頓,進去幾天,也值了。”
“至於賠償,我和你兒子是夫妻,我沒錢,隻能由你兒子代付了。”
錢從左口袋出來,放到右口袋,這顯然不是許秀蓮的目標。
她一時語塞,那吃癟的樣子,實在可笑。
良久之後,她又打起來新算盤,陰險地笑道:
“不賠也不是不行,隻要你放棄杏兒的治療,再給我生個孫子。”
“我們可以放過你!”
果然,就是為了孫子!
這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
上門調節的警察聽了半天,也大概知道實情是怎麼回事了,忍不住幫我說話:
“這位阿姨,生育是女性的權利,你沒權幹涉。”
“更無權決定一個人的生S!”
說完還刨了許秀蓮一眼。
但許秀蓮臉皮是真厚,眼見警察沒幫她這個“受害者”。
她對警察的態度立馬變了,冷哼道:
“這是我們的家務事。”
“你一個外人,管不著!”
我也是無語,不是你要報警的嗎?
警察說話,又不管用了?
接著,她轉頭對著我,態度依舊強硬:
“二選一。”
“要麼放棄杏兒治療,安心給我生個孫子。”
“要麼離婚!”
陳元在一旁,連個屁都不放。
顯然,他早就知情。
跟這樣的兩個惡魔在一起,我恨不得早點離開。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因為,我還要借妻子的這個身份。
拉他們下地獄!
我冷冷地說道:
“我們感情並沒有破裂,我不同意離婚。”
陳元這個啞巴終於開口了:
“我可以起訴離婚!”
“到時候杏兒的撫養權,我也會搶過來!”
自從懷孕後,我就辭職在家當起了家庭主婦。
到今年杏兒三歲時,才偶爾接點兼職的活兒在家裡做。
如果爭撫養權,女兒肯定會判給收入穩定的爸爸。
他們根本不愛女兒,爭女兒的撫養權,不過是為了讓我不好過。
或許,他們還會N待她,來報復我。
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女兒落到他們手中。
但我卻像是無所謂一般,淡淡地說道:
“好啊,那你去起訴吧!”
起訴離婚,最少半年起步。
拉兩個人下地獄!
半年,足夠了!
7
我迅速搬離了家,給女兒辦了轉院,以防他們又拿生肉,來要我女兒性命。
走前,我帶走了家裡僅有的兩萬現金,還不忘在家裡各處裝上隱形攝像頭。
陳元和他媽一開始就打好了算盤。
要麼我給他生兒子,要麼離婚!
離婚成了選項之一,還這樣肆無忌憚地提出來,想必是外面有了情況!
果然,第二天,我就在監控中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你老板的那個女兒,真的能成嗎?”
“放心吧,都在我手裡拿捏著!”
原來,是陳元攀上了高枝。
隻要我同意放棄杏兒,給他們生兒子,那就和我好好過。
不然,還有一條退路,去攀老板女兒的高枝,讓高枝給他生,順便撈一把錢。
真是左右開弓,有備無患啊。
但還沒等我去攪黃他的好事。
他媽倒先來,打了我一棒槌。
我這段時間,一直在為一家廣告公司做兼職設計,偶爾要到公司去交稿。
不知道許秀蓮從哪裡打聽到了我兼職的公司。
每天跑去蹲點,等著逮我。
見到我之後,又揪著我去找領導。
“領導,凌雲這個人手腳不幹淨,偷走了家裡的錢,還帶走了我唯一的孫女。”
“你請這種人,就不怕嗎?”
一開始,領導並沒有理會她。
這些都是家務事,隻要工作完成了,那就行了。
但許秀蓮不達目標不罷休,她每天去鬧,還越鬧越兇。
終於,如她所願。
領導實在受不了了,隻能勸退我。
看到我丟掉唯一的工作,許秀蓮哈哈大笑了一番,心滿意足地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我也笑了。
女兒要治療,我要租房,生活中還有各種柴米油鹽,各種亂七八糟的開銷。
沒辦法,我隻能去貸款。
我也不嫌多。
一貸,就貸了一百萬。
不怕!
反正有人幫我還。
8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追債的人堵到陳家門口。
這回,許秀蓮笑不出來了。
追債的人是幾個花臂青年,在許秀蓮出門倒垃圾的時候。
“嗖”的一下,竄進了屋裡。
“誰是陳元,你借的錢,已經逾期三天了,還不還錢!”
“是想斷手斷腳被扔到江裡嗎?”
許秀蓮被嚇得雙腿止不住地顫抖,眼裡盡是恐懼。
陳元從房間出來,看到幾人兇神惡煞,也嚇得哆嗦了一下。
但畢竟是男人,而且也確實沒借錢,他還以為是找錯門的。
他故作鎮定道:“你們找錯人了,我沒借過你們錢!”
花臂大哥兇神惡煞地走到他旁邊。
“你老婆借的,你是老公,得幫她還吧!”
陳元母子這才反應過來。
許秀蓮罵罵咧咧道:
“這個天S的凌雲,借了錢居然跑了。”
“老天爺啊,我們家怎麼娶了個禍害啊。”
她憤憤不平,後又哭哭咧咧。
許是吵到了花臂大哥。
隻見他一回頭,刨了她一眼。
許秀蓮立刻被嚇得屁滾尿流,跪到了地上。
陳元倒是理智得多,他迅速掏出手機。
不用想,肯定是在給我打電話。
但我的電話卡早就辦理了停機。
任憑他怎麼打,也打不通。
“還要磨磨蹭蹭多久,我可沒多少耐心。”
“再不拿錢,今天就先拿一隻手來還。”
陳元嚇得手一哆嗦,手機直接掉到了地上。
他思量一番後,和追債人商量著,先還三成,剩下的第二天找到我再還。
算是打發了他們。
隻是,想找我?
想得真美!
9
得虧了那一百多萬,我給女兒用了最好的藥物和治療手段。
女兒已經痊愈出院。
而現在,我們正在去歐洲旅遊的路上。
既躲過了追債的,又躲過了惡魔。
一舉兩得。
陳元找不到人,簡直都要瘋了。
他瘋狂地砸著家裡的東西,發泄心中怒火。
“還找不到那個賤人,怎麼辦呀?”
許秀蓮埋著頭,蹲在地上嚎哭。
一百萬,確實能把人逼瘋。
陳元在電商公司當個小領導,幾年前,他還是一個小職員,年薪大概15個左右。
當時,為了哄騙我回家當家庭主婦,他將工資卡交給我保管。
但沒過半年,他就以婆婆生病為由,將卡要了回去。
這三年間,他的職位越來越高,工資也跟著水漲船高。
隻是,他從來不跟我透露真實的收入。
家用也是雷打不動,隻有兩千塊。
每次我一說到錢不夠用,他就跟我哭窮。
所以,我也不知道,陳元手上到底還有多少錢。
但,能把公司老板的女兒撩得團團轉。
手上肯定有點鋼镚的。
當天晚上,追債人又找上門了。
陳元到處翻了一整天,找不到我,怕自己真的會斷手斷腳被扔江裡,於是隻能忍痛準備好了錢。
花臂大哥們,就這樣愉快地走了。
一百萬,就這麼愉快地還了。
有一個一百萬,會不會還有下一個呢?
轉頭,我又找他們借了一百萬。
我真是好奇,同床同枕多年的老公,究竟多有錢?
10
花臂大哥又笑呵呵地來了。
陳元母女嚇傻了眼。
“大哥,這回是真沒錢了。”他哭著哀求。
哭有什麼用?
花臂大哥們又不是吃素的。
“聽說你女兒快病S了都不管,還忙著在在外面找人生兒子?”
“怎麼?沒錢,但家裡有皇位要繼承?”
“給我打!”
大哥們辦事果然幹脆利落。
那幾個手下,一拳一腳地落到陳元的臉上、肚子上、腿上。
還有,第三條腿上。
重點攻擊部位,還是第三條腿。
陳元捂著下體,臉上五官猙獰,脖子上青筋暴起。
樣子甚是好笑。
我沒忍住笑出了聲。
笑聲吸引了旁邊的女兒的目光。
她一臉天真地問:“媽媽,你樂什麼呢?”
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跟女兒解釋,頓了一下,脫口而出道:
“在看正義使者懲治壞人呀。”
其實,花臂大哥們雖然看不慣陳家母子的做派,義憤填膺地揍了他們一頓,但也不是什麼正義使者。
他們不過是多收了我兩成的利息。
順便,幹了點正義的事。
借錢的時候,我委屈地跟他們透露了點家裡的事。
雖然他們混社會,也做過很多壞事。
但依舊看不過陳元母子幹的惡心事。
看陳元被揍得差不多廢了。
我適時地將債還了。
原來,陳元真的隻有一百萬呢!
11
陳元母子被送到了醫院。
好消息:許秀蓮隻是嚇暈了。
壞消息:陳元的下體快報廢了。
一家兩口都進了醫院,可不就得我這個媳婦出來收拾爛攤子嗎?
我把借的錢,還了。
那群人不會再來騷擾這對病恹恹的母子。
接著,是陳元得手術,需要人籤字。
而我成了唯一有資格籤字的人。
手術室門外,醫生問:
“病人下體被踢毀得比較嚴重,可以縫合修復,但後續費用很高。”
“也可以選擇直接切除。切除的話……”
“切了吧!”
醫生的話還沒說完,我脫口而出,幹脆利落地給出了答案。
並在手術同意書上籤了字。
當初,杏兒病危,醫生說後續治療費用很高。
許秀蓮一聽,陰陽怪氣道:
“你又不賺錢,生的東西還要把我兒子家底都給掏空?”
“你還有沒有臉了?”
說的沒錯啊!
可不能為了救你兒子,掏空咱家的家底!
當陳元從病床上醒來,聽到自己的東西沒了之後,嚎叫不止,猛摔病房內的東西。
比許秀蓮這個潑婦,更像一個潑婦。
同房的病人嚇得紛紛躲到病房外面,免得被傷及無辜。
我在病房外面,聽著裡面傳來的嚎叫。
心情格外舒適!
你以為這就完了?
不!
還遠遠不夠!
12
陳元出院後,整個人就被雪打過的白菜,整個人都蔫了。
許秀蓮在家,根本就不敢大聲說話。
不,壓根就不敢說話。
隻要聽到一丁點的聲響,他都能從房間裡出來大鬧一場。
許秀蓮隻能忍著淚水,用手錘著胸口,發出無聲的哀嚎:“造孽啊!”
陳元所在的私人企業,假請不了多久。
經過一段時間的頹廢,他整個人似乎緩了過來。
不管怎麼樣,日子還得過。
沒了那玩意,生活過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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