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個字說得尤為悲愴。
賀蘭瓷軟軟地拽著他那身緋紅色狀元吉服的襟口,語氣也很悲愴,迷離的雙眸透著一股視死如歸:“那你繼續吧。”
陸無憂恨聲道:“你先把裙子脫了。”
賀蘭瓷:“……?”
她也沒想到陸無憂剛才在她腰上折騰了那麼半天,是因為脫不掉她的裙子——不過這裙子也確實設計得異常繁復難以穿脫,若不是那位國字臉女官領著兩位宮女幫她穿,她一個人可能根本沒法穿上。
聯想起先前二皇子看她的眼神,賀蘭瓷幾乎可以確定,二皇子讓她穿上這條裙子,是為了讓她中藥被捉後,親手脫下它。
光是想想,賀蘭瓷就覺得一陣反胃。
與二皇子比起來,眼前的選擇仿佛也變得沒那麼難以接受。
賀蘭瓷有些急躁地背過手,去解縫在衣裙內側的一排暗扣,它們全部都合攏地嚴絲合縫,像一層窒息緊密的束縛,她燥.熱難忍,注意力難以集中,半天還是不得其法。
陸無憂等在一旁,垂著眸子忍耐,有些受不了道:“……這裙子你還穿麼?”
賀蘭瓷頓了一下,用力搖頭。
陸無憂幹脆地伸手過去,手指微微用力,瞬息間,這條絳紅的裙子便化為了碎布,隻剩下裡面雪光緞的中衣,賀蘭瓷剛一驚,陸無憂就把她猶如剝蛋殼似的,從碎布條中剝了出來,她身上失去束縛,勒緊的胸口也得以解脫。
但緊接著,陸無憂便覆了上來。
“——回頭,我再賠你一條,更好看的。”
他音色喑啞地說完,便眼眸沉沉地,仿佛快被折磨瘋了一般,忍無可忍地再度吻上了賀蘭瓷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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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無憂為什麼這麼會,問就是天賦異稟。
ps:裙子是二皇子親自設計的,他人雖變態,審美還不錯。
最後都便宜陸無憂同志了。
字面上的為人做嫁衣。
沒在卡章,後面的事兩位斷片了,反正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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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衣服還穿著呢,萬千拜謝審核君。(卑微的求生欲)
評論區100個紅包慶祝他倆兩敗俱傷=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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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34468002的手榴彈,阿娥呢、一碗螺蛳粉、折洱、Sage、飄然自由、37124434、烈火將休、zxw123456789、聞人翎、清都嘟嘟、熊雪秋、宋雲笙、出發的喀秋莎、達拉達拉、姨母笑面具、煎雪、蘑菇蛋、南岸的地雷,和快樂小分隊、哎呦嘿、nana顏、兔子白白傻嫩嫩、折洱、卷毛君、白桃龍龍闖情關、溫暖、自習女孩、頌瓷L、21721014、Daisy~、三洲塘、空雷、折洱、暖、閃電、喻、梅憶斯、汀州、ni、豆子不逗、丸子(ì _ í)、ziqiao、許歡、莫莫、吃啊茶、Meers、貴妃娘娘愛吃糖、宸謙、whisper~、喚我肖夫人、k狙擊少女心、竺小二、鏡澄、七月二十六、旎奧呀、愛你喲、頌瓷L、阿星小時候、迦夜、一天一蘋果、狀似難尋、18162856、南堯、不想刷題、一顆螺絲釘、粒子、鬼怪、秦沐、AKA、一杯奶茶的溫度、噠噠噠噠噠、快樂小分隊、玥影之婳、fake、人形貓薄荷君、雲疏、nino、南南南柯、是朵朵吖、白柳垂堤、路人甲、落殤、我換名了不叫momo啦、霏微、從王從君、不要到處爬了、瑜瑜瑜、今天跑了嗎、姜霧的煙雨、啦啦啦啦、魔仙堡廢話冠軍、你別扒拉我、Blank.、另一隻取名廢、喜帖街、多情醒不得、37855879、AAA、who、雪地裡的慄子、槿色、嚕嚕蘿卜老三、Sylvia.D、sy、天衛七-、銜瑜正解、夢也遲遲、姨母笑面具、初棠、DZ、是個魔鬼、Crystal、P桃、涵、島上的最後一天、菜花要變瘦、南岸、柒柒、政我、小紅杏要出牆、Crystal、流沙的營養液。
◎21.二一章(雙更)
第二十一章
公主府的生辰宴已經開到很遲了, 賓客們陸陸續續乘著車馬轎子離席,往來的宮人也在忙著收拾杯碟。
本應十分高興的小壽星蕭韶安卻正在寢殿裡大發雷霆:“你們怎麼回事!這麼多人,連個人都看不好!找也找不到!不是說門拴上了嗎!廢物!都是廢物!”
她隨手就拿起一個花瓶砸了過去。
下面跪著的太監宮女各個噤若寒蟬, 連氣也不敢大聲喘。
蕭韶安氣得又抄起一個紅木筆架, 一個紫砂茶壺往下砸去, 下頭噼裡啪啦連聲脆響, 碎片濺到人身上也無人敢躲。
待蕭韶安砸到一塊精雕玉琢的金鑲玉擺件時, 她忽然想起這東西似乎是她哥送的,才住了手,悻悻然放回原處。
來回踱了幾步, 蕭韶安又忍不住提起裙擺,泄憤似的一腳踹在旁邊一個紅著眼眶發抖的宮女身上, 把人硬生生踹得撲倒在地:“讓你去試,還老大不情願,就知道哭,什麼用都沒有,人都被你放走了!”似乎猶覺不夠,她氣道, “來人, 把她送到我哥府上去。”
那宮女嚇得瞪大眼睛,面若死灰,便想撲過去求饒。可惜不等開口,就被人捂住嘴拖走了。
這時外面進來個太監,對她耳語道:“那邊也沒找到。”
蕭韶安才真的覺得有點納悶了。
她的陸哥哥跑了也就算了,他到底是個男子,就算有些體弱之症,但畢竟年輕力壯, 能逃過他們的搜尋逃出公主府也不是沒有可能,至於這藥性,秦樓楚館尋個女子便也能解了——蕭韶安是不怎麼在意這點的,她父皇那麼寵幸母妃還不是會去臨幸其他妃嫔。
可那弱質芊芊的文官小姐,照理說連偏殿的暖閣都不該能逃得出去,更何況她又長得那麼惹眼,她與她哥的人已經確信搜過了這公主府裡每一處,殿宇屋舍,亭臺樓閣,連池塘裡都下去摸了一遍,怕這位美貌小姐不慎落水香消玉殒,但都一無所獲。
她哥現在隻怕比她更為不爽。
畢竟據蕭韶安所知,她哥是打算折騰一整晚的——
蕭南洵還為了今夜,專門打造了一整套的黃金鎖鏈墜飾,包括腳踝、手腕,頸項,甚至是胸……上頭刻了牡丹與曇花的花型,每一處都精雕細琢,花費心思,特地為與那女人相配。
蕭韶安是不知道蕭南洵具體有多少種花樣,反正原本按照他們的計劃,這事情捅出來,也是那女人自己在暖閣裡神志不清投懷送抱,勾引二皇子,當然被怎麼擺布也都隻能認命,最後還得乖乖嫁過來給她哥做側妃……哦,她哥心情不好的話,侍妾也是有可能的,畢竟她自己不檢點失了名節在先。
可現下人竟似人間蒸發一般。
他們早派人把守在了公主府大門外,側門和後門也都落了鎖,賓客出入自有人盯著,男子不好找,可一個如賀蘭瓷那般的女子卻很好辨認,更何況她還中了藥。
既沒出去,那就還在府上。
蕭韶安咬著拇指的指甲,負氣道:“再給本公主去搜!每個地方都再搜一遍!聽到沒有!快給我滾去搜!真是看到你們這群廢物就煩!”
就算找不到陸哥哥,把那個女人抓去給她哥也算是解氣。
***
與此同時,還是那處偏僻殿內。
已近夤夜,外頭阒寂無聲,似乎連燈火都滅了。
賀蘭瓷正有些艱難地想從榻上爬起來,藥性顯然已經解了,但她的身體仍舊酸軟無力,更甚之前,特別是腰和腿,還有些其他難以啟齒的位置。
如雲烏發從她一側光.裸的肩頭滑下來,遮掩住身上斑駁的紅痕,也遮掩住她仍舊酥紅的臉。
雖然此事算得上你情我願,可賀蘭瓷咬著唇,仍有幾分難言的鬱憤,主要是,第一次時,她覺得那股陌生熱意分明已經有些緩解了,可誰曾想,陸無憂居然還能梅開二度,以至於她現在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臉頰上還有沾湿的淚痕——全是被陸無憂弄哭出來的。
賀蘭瓷看似柔柔弱弱,但從小到大哭過的次數屈指可數,被李廷嚇得要死她都沒哭,但剛才她趴在陸無憂的肩膀上嗚咽,細指攀著他的背脊,哭得渾身都在細細顫抖。
就……非常丟臉。
想著,賀蘭瓷又忍不住捂住了臉。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幾分的迷茫與無措,她雖有些離經叛道,但到底還是個養在閨中的官家小姐,這麼一著不慎失了清白,說不心情復雜是不可能的。
隻能自我安慰地想,總比落到二皇子手裡強,至少這是她自己的選擇,而並非被強迫。
聽見這邊的響動,在一旁正把弄得一塌糊塗的褥單和衣裙碎布燒幹淨的陸無憂動作頓了頓,他低聲道:“……還痛麼?”聲音倒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
賀蘭瓷捂著臉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實說痛,倒也不是很痛,可能最痛的時候她被藥性蠱惑,後來更多是酸脹與無所適從……還有羞恥。
但陸無憂顯然並不怎麼有羞恥心:“你一直說受不了,我動作已經夠輕了。”
賀蘭瓷忍不住啞著嗓子道:“……你閉嘴!”
一向和她爭鋒相對的陸無憂這次倒是乖乖閉嘴了。
賀蘭瓷繼續努力地想要從上面下來,奈何腿一直在抖,使不上勁。
陸無憂有些無奈地道:“我待會抱你走,你就別折騰了,省點力氣。”
賀蘭瓷默了默,道:“……我裡衣呢,怎麼連襪子都沒了。”
陸無憂道:“都弄髒了,一起燒了……別這麼看著我,我怎麼記得是怎麼弄髒的,清醒過來就一塌糊塗了,不過中衣還算幹淨,放在邊上,你要是沒力氣,我幫你穿。”
殿裡沒點燈,光線仍是昏暗,隻有陸無憂的火盆散發出一點灼熱的光亮。
一旁的杌凳上還真放著那件雪光緞的中衣。
賀蘭瓷艱難伸手去夠,可她移動不便,指尖還差一點距離,一隻骨相清晰修長的手伸過來,拿起了那件衣裳,遞到她面前。
“……真不要我幫你穿?”陸無憂頓了頓,道,“不會佔你便宜的。”
……他不是已經裡裡外外的便宜全佔完了,還提什麼佔不佔便宜。
賀蘭瓷忍不住吐槽著,伸手去接自己的衣裳,指尖不經意蹭過陸無憂的手指,輕微的顫意從指尖綿延而來,直入心口,讓賀蘭瓷一下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頓時手都抖了一下,臉頰滾燙。
陸無憂也愣了愣神。
腦中莫名閃過一個念頭——掌中雪光鍛的中衣質地如流水,可仍舊比不上她的肌膚細膩柔滑。
兩人一時都無聲了。
空氣也突然旖.旎灼熱了幾分。
似乎藥性仍未徹底消散,還能隱約聽見不久之前在殿內伴隨著榻板搖晃,發出的,極力壓抑,又似啜似喘的聲音。
於是,兩人又回去各忙各的了。
賀蘭瓷默默穿著衣裳,腰腿酸軟還是有些不便,低頭一看——褻褲自然也是不在的,兩條白皙纖長的腿便隻能顫顫巍巍地露在外面,還有一雙腳趾玲瓏正蜷縮著的雪足,看起來不甚體面。
雖然已成事實,可她心理上仍然覺得自己還是個姑娘。
賀蘭瓷有些尷尬地用衣擺遮了遮。
下一刻,那件緋紅寬大的狀元袍子便兜頭罩了過來,將她全身都籠在了裡面。
陸無憂將灰燼清了清,嗓音也有了一分啞意:“……因為那會意識不算清醒,我也不清楚有沒有傷到你,如果還是難受的話,我這有些……治外傷的藥,你可以拿回去塗。”
賀蘭瓷臉頰發燒,兜著袍子反倒不用面對他,悶聲含糊道:“……哦。”
又這麼過了會,陸無憂忽然神色動了動,道:“外面有人。”
賀蘭瓷嚇了一跳,探出腦袋道:“啊?”
陸無憂補充道:“……不過隔得稍微有點遠,至少兩個殿外,但賀蘭小姐,我們得走了。”他快速收拾了一下其他的痕跡,將散落的釵環配飾一股腦收起來,又把被褥重新鋪好,動作和毀滅罪證時一樣利索,“你想去哪,是回賀蘭府,還是找個地方沐浴換衣後再回去?”
他說得極其輕巧。
賀蘭瓷連忙咬唇道:“回府。”今晚這宴會已經夠累了,她不想再去其他地方橫生枝節,但還是有點不放心,“你要怎麼回去……不會,被人發現嗎?”
陸無憂輕笑一聲。
“——放心,隻要我不想,全上京沒有幾個人能發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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