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到姜雪吟的正臉,但厲澤謙卻一眼便認定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姜雪吟。
“媽,是她是雪吟!這是哪兒,我要去找她!”
他激動地光腳就往外跑,可是沒跑幾步就因體力不支摔倒。
他媽扶起他,“兒子,你要好好治病才能去找她,否則你S了就再也見不到雪吟了。”
一個月後,厲澤謙的身體漸漸好轉。
他已經打聽到姜雪吟在都柏林,便立刻辦理了出院手續。
他拿著護照一腳油門直奔機場。
卻被機場工作人員告知,“對不起先生,您目前被限制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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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之頌”違規使用違禁品的案件還沒完結,他作為愛吟集團的法人仍被警方嚴密監控。
他絕望地看著飛往都柏林的飛機起飛,眼淚順著瘦削的臉頰滑落。
“雪吟,難道今生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嗎?”
與此同時,姜雪吟正陷入是否回國親自挑選香料的選擇中。
沈懷川不贊成她回國,“通過視頻電話挑選就可以,沒有必要非回去。”
姜雪吟搖搖頭,“很多香料外表看起來沒有絲毫差別,但氣味卻可能千差萬別。”
“懷川,這是公司的第一款香水,關系到公司未來的發展。隻有我自己親自聞過,才放心。”
沈懷川嘆了口氣,“如果你真的決定回去,我陪你。”
姜雪吟沒有拒絕。
時隔半年,她要再次回到那座帶給她無盡痛苦的城市,她心有餘悸。
也許有沈懷川這樣考慮周到的人陪在她身邊,事情能進行的更加順利。
“好吧,那我們就早去早回。”
姜雪吟讓秘書定了第二天飛回國的機票,一周後返程。
第20章
飛機平穩降落,姜雪吟呼吸著空氣中的味道,既熟悉又陌生。
取行李時,機場大廳的電子屏幕正在轉播本市新聞。
“曾名極一時的愛吟集團,因涉嫌使用違禁香料而被起訴,目前案件已經落下帷幕。”
“生產負責人林耀祖被判處有期徒刑六年零八個月。”
“愛吟集團法人厲澤謙因管理不當等罰款一千兩百萬。”
“目前愛吟集團已經被法院查封。”
鏡頭裡厲澤謙蓬頭垢面,毫無形象地趴在愛吟集團門口。
他撒潑打滾,極力阻止警方貼封條
“我要等我太太回來,你們不許封了它!”
在看到厲澤謙的那一刻,姜雪吟渾身一僵。
如果她沒有和厲澤謙朝夕相處過六年,一定認不出新聞裡的他。
畢竟現在的厲澤謙和記憶中那個意氣風發的青年才俊,完完全全是兩幅面孔。
姜雪吟攥緊拳頭,剛要提著行李離開。
就聽到身邊的人窸窸窣窣地談論著。
“新聞裡那個流浪漢模樣的人是愛吟集團的總裁厲澤謙?我記得他獲得全市青年企業家名號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是他咎由自取。你剛回國不知道,他婚內出軌保姆的女兒,還把人肚子搞大了。”
“他妻子是神秘調香師雪吟,得知真相後就走了。自從那天起,他就像是變了個人,前段時間還差點S了。”
......
沈懷川接過她的行李,拍了拍她的肩膀。
“還好嗎?”
姜雪吟回過神來笑了笑,“我沒事,走吧。”
城市已經入冬,走出機場一陣寒風吹過,瞬間讓她無比清醒。
這次她以盛夏的身份回國,不管是愛吟集團還是厲澤謙,都跟她沒關系。
姜雪吟和沈懷川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下榻,誰知剛走到酒店大廳,就被迎面衝來的人影嚇了一跳。
原來是厲澤謙從前的好兄弟在機場看到姜雪吟,順手拍下給厲澤謙發了過去。
厲澤謙竟然找到酒店來了。
姜雪吟退後幾步後看清了眼前的人,正是半年多未見的厲澤謙。
她臉色一變。
沈懷川將姜雪吟護在身後,“這位先生,你要幹什麼?”
厲澤謙激動地想要上前抱住姜雪吟,“雪吟,我是澤謙啊,是我啊。”
“雪吟,我好想你。我錯了,跟我回家吧雪吟。”
沈懷川這才認出眼前胡子拉碴,蓬頭垢面的人竟然是厲澤謙。
他一把將他推開,“你認錯人了,這位女士叫盛夏,不是你口中的姜雪吟。”
厲澤謙一愣。
眼前的人確實不像他記憶裡的姜雪吟。
姜雪吟是長發及腰,可她卻是齊耳的短發;姜雪吟臉上總是帶著笑意,可她卻冷冰冰的。
難道真的認錯了?
厲澤謙的視線從她的臉上滑到她的脖頸,想通過疤痕來確認眼前的人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姜雪吟。
可惜,她的脖子白白淨淨,沒有任何瑕疵。
厲澤謙跳起來指著她的脖子,“這兒明明有個疤,怎麼沒有了?你是雪吟啊,你怎麼可能不是她呢?”
沈懷川叫來保安,將厲澤謙撵出酒店。
辦理入住後,電梯緩慢上升。
姜雪吟摸了摸脖子,“真要感謝你給我介紹的醫生,短短幾個月竟然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沈懷川點點頭,“我也很慶幸說服你去祛疤,不是為了美,而是希望盛夏能跟姜雪吟完全告別。”
厲澤謙趴在酒店臺階上痛哭,剛剛燃起的希望被澆滅。
第21章
厲澤謙不S心,仍舊守在酒店門外。
姜雪吟和沈懷川剛走出來,他又一次衝到他們面前。
“你們騙我,你是我的雪吟,我們在一起六年啊,我怎麼可能認錯呢?”
沈懷川剛要叫保安,被姜雪吟阻止。
“懷川,你去車裡等我吧,我說幾句話就過去。”
盡管她不想和厲澤謙相認,但他從他的眼神裡看得出他已經認出姜雪吟了。
為了接下來的行程能夠順利,她不得不承認。
酒店大廳裡,厲澤謙和姜雪吟面對面坐著。
厲澤謙激動地手舞足蹈,“雪吟,我就知道你不忍心不認我。”
姜雪吟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厲澤謙,我承認我是姜雪吟並不是為了和你相認。我隻是想告訴你別再纏著我,否則我就報警。”
厲澤謙的笑容僵在臉上,他不敢相信那麼愛他的姜雪吟能說出這樣絕情的話。
“雪吟,我知道你很生氣,我傷害了你傷害了我們的感情。”
說著他竟然雙膝跪地,“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姜雪吟別過頭,“厲澤謙,你還記得我生日那天嗎?我曾給過你機會,可你自己沒有把握住。”
“我現在已經開始新的生活了,我也希望你能開始沒有姜雪吟的生活。”
厲澤謙猛地抬起頭看向車裡坐著的沈懷川,“是因為他嗎?雪吟,你是因為他不要我了嗎?”
姜雪吟起身繞過他準備離開,“厲澤謙,我和你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不是因為任何人,哪怕是林嬌嬌也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厲澤謙跪爬著拉住她的褲腿,“雪吟,是不是因為林嬌嬌?我這就把她帶到你面前,任你處置好不好?”
姜雪吟仰頭笑了笑,“不要在找其他人的過錯了,是你親手毀掉了我們之間真摯的感情。”
說完一腳踢開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厲澤謙狼狽地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目送姜雪吟和沈懷川驅車離開。
他攥緊拳頭狠狠砸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直到整個右手血肉模糊。
“林嬌嬌,孩子,一定是因為她,雪吟才不肯原諒我的。我這就去找那個賤人!”
林嬌嬌和林豔芬早已沒有當初囂張的模樣,被厲澤謙他媽藏在郊區三十幾平米的出租屋裡。
林豔芬整日唉聲嘆氣,對著林嬌嬌動輒打罵。
“S丫頭,喪門星,都是你害得你弟弟坐牢。”
林嬌嬌大著肚子還要伺候她吃喝拉撒,都已經足月體重卻隻有八十幾斤。
要不是畏懼厲澤謙他媽的威嚴,林豔芬早就一腳把她肚子裡的孩子踹沒了。
如今她的寶貝兒子耀祖已經被判刑了,她也隻好SS賴著厲家。
隻要林嬌嬌生下厲澤謙的兒子,不愁沒有翻身之日。
林嬌嬌小心翼翼地給林豔芬倒好洗腳水,“媽你放心,等我生下孩子再去求先生,他一定會看在孩子的份兒上接咱們回別墅住的。”
林豔芬這才給她一點好臉色。
她倆一直被困在這兒,對外界的消息一無所知。
不知道愛吟集團已經被封,不知道厲澤謙已經從身價百億到負債累累。
厲澤謙他媽是從自己的養老金裡拿出錢供養著她倆,就等林嬌嬌生下孩子,就把這蛇蠍心腸的娘倆撵走。
第22章
林嬌嬌的預產期在即,她到醫院做產前的最後檢查。
之前厲澤謙威逼利誘,卻怎麼也問不出林嬌嬌的下落。
可到了生產的日子,他媽不得不通知他來醫院。
“兒子你聽媽一句勸,讓她把孩子平安生下來,給厲家留個種。至於之後你要怎麼和她們母女算賬,我都不會攔著。”
厲澤謙表面答應,但心裡卻一直打算著該怎麼把她帶到姜雪吟面前。
厲澤謙出現在病房裡,嚇了林嬌嬌一跳。
她下意識地護住肚子,慌亂地比劃著,“我就要生了,是你的孩子,是兒子!”
厲澤謙冷冷地盯著她,“雪吟回來了,你要跟我去見她,給她磕頭認錯。”
他掀開被子,把林嬌嬌拉下床。
林嬌嬌光著腳被他一路拖拽一路哀求,“先生,我肚子疼,我要生了。”
厲澤謙根本不為所動,此刻他滿腦子都是姜雪吟。
誰知還沒走到醫院門口,就被林豔芬發現了。
她大喊大叫,“救命啊,有人要害孕婦!快來人吶!”
呼喊聲迅速引來圍觀,保安聞訊也趕來。
厲澤謙恨恨地罵了一句,撇下林嬌嬌迅速離開。
他從酒店前臺連哄帶騙地拿到姜雪吟的手機號,迫不及待地打過去。
“雪吟,是我。你能不能來一趟醫院?我一定會證明我對你獨一無二的愛。”
姜雪吟嘆了口氣,“厲澤謙,請你別再幼稚了好嗎?我們結束了。”
說完沒有等厲澤謙說話,直接掛斷然後拉黑了號碼。
厲澤謙仍然不S心,又借了路人的手機打過去,卻沒人接聽。
他斷定一定是因為沈懷川,上學的時候他就對姜雪吟圖謀不軌。
一想到姜雪吟和沈懷川在一起,他怒火中燒。
厲澤謙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他從五金店買了一把匕首,直奔酒店。
他躲在酒店大堂的拐角,眼睛SS地盯著門口。
兩個小時後,沈懷川和姜雪吟有說有笑地走進酒店。
姜雪吟滔滔不絕地說著剛剛見識到的香料,“懷川,我真的一點都不後悔親自回來挑香料,真的是不虛此行。”
沈懷川一臉寵溺地摸摸她的頭,“是啊,你恨不得都要住在香料基地了,看來成為頂級調香師指日可待啊。”
兩個人親密的舉止徹底激怒厲澤謙,他從懷裡掏出匕首,朝沈懷川衝過去。
“去S吧!沈懷川!”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沈懷川根本來不及躲。
眼看著匕首帶著風刺向他的胸口,千鈞一發。
姜雪吟看清拿著刀的厲澤謙,沒有絲毫猶豫地擋在沈懷川前面。
厲澤謙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姜雪吟,想要收刀但已經來不及了。
匕首直直地刺進姜雪吟的左腰,姜雪吟疼得悶哼一聲倒在沈懷川懷裡。
“盛夏!”
“雪吟!”
沈懷川和厲澤謙同時喊她的名字。
厲澤謙手一軟,匕首“咣當”掉在地上。
他雙膝跪地,想爬到姜雪吟身邊。
“雪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怎麼舍得傷害你呢?”
沈懷川緊緊抱著懷裡的姜雪吟衝著被嚇愣住的工作人員大喊,“快叫救護車!”
厲澤謙喃喃自語,“我不能被抓起來,我還要證明我愛你,不能!”
趁著混亂,厲澤謙從後門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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