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親生父母認回去的第二天,假千金便以帶我出去買衣服為由。
將我在轎子裡迷暈後,帶到了墮神淵。
看著成千上萬的骷髏啃噬著我的血肉,上官雅終於滿意的笑了。
「上官家的一切都是我的,隻能是我的!上官嬌嬌你就不該回來!」
直到我睜開眼,看到那熟悉的法印,心中的餘悸才徹底變成憤怒。
這不是大師兄的法印嗎?
還有這聲勢浩大的墮神淵。
怎麼處處都有我那倒霉師傅的仙術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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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倒霉師傅非要我下山找尋人間親情,結果還隻過去一天,這S丫頭又把我送回來了!
1
當我意識昏沉醒來時,我已經被索仙繩禁錮住了所有的法力。
與此同時,我還被上官雅殘忍的吊在墮神淵的入口。
仍由著從裡面飛出來的血紅骷髏瘋狂的撕扯著我的血肉。
上官雅居高臨下的望著我,眼裡是變態的偏執。
她聲音猶如鬼魅般在我頭頂響起:
「上官嬌嬌,要怪就怪你千不該萬不該在論道大會之前回到上官家。
「因為,不管是上官家的財富還是上官家的紫霄神雷經都隻能由我繼承。
「而你,將來會成為這墮神淵裡不知名的孤魂野鬼!」
萬鬼的撕扯猶如千萬把鈍刀在生生的切割著我的血肉。
我咬牙,壓抑著疼痛,反問她:
「我可是跟你一起出來的……我沒了……難道你就能撇清關系嗎?」
她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大笑完,神情頗為鄙夷的看著我。
「上官嬌嬌,你還真是天真,你當真以為我沒有準備嗎?」
說完,她大手一揮,上官家的畫面頓時出現在了我面前。
與此同時,一個與上官雅一模一樣的人此時此刻正好好的端坐在上官夫人身邊。
她望著我驚訝的神情,嗤笑道:「今日我好好的在家陪母親,你丟了,跟我有什麼關系?」
這墮神淵號稱能吞噬人的神魂,就算是神也不可能從墮神淵裡完完整整的出來。
原本以為這地方隻是一個傳說。
沒想到,上官雅竟然真的找到來。
這晦氣的地方,根本不會有人來。
所以,哪怕我S在這……
等等!
就在我滿心絕望時,我忽然在那啃噬著我的骷髏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法印。
我凝目仔細去望。
不會有錯的,那就是大師兄的法印。
大師兄的法印怎會出現在這個鬼地方。
好奇心漸漸衝淡了我的恐懼。
我打量著四周。
不看不知道,一看……
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墮神淵的氣息,怎麼跟我那倒霉師傅的氣息那麼相似呢!
我的手掙扎著在索仙繩的禁錮下緩緩向下摸索。
我身上有師傅專門給我帶的符咒。
這地盤到底是不是我那倒霉師傅的,一試便知。
我費勁的扭動了好久,才終於把師傅專門帶著給我防身的符咒套了出來。
凝神,念動咒語。
身上似乎沒有了被撕扯的疼痛,我遲疑的睜開眼。
原本還拼命撕扯著我血肉的小鬼頭們,此刻卻態度一百八度的翻轉。
就連上官雅也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
「怎麼可能!」
2
隻見,那群小鬼頭此刻著急的像是火烤的螞蟻,正拼了命的咬著我身上的索仙繩。
竟試圖想要打開索仙繩救我。
「上官嬌嬌,你做了什麼?」
上官雅持劍警惕的對著我。
我冷哼,「這墮神淵是不是天元仙宗在看管?」
看上官雅那一臉撞了鬼的表情,我便更加確定,這就是我師傅的地盤。
我從兜裡掏出一張師傅的符咒,施法送到了上官雅的手裡。
「這些小鬼敬畏的便是這符咒,是我師傅靈寶仙人親手所寫!
「上官雅,我可是我們天元仙宗唯一的女弟子,更是我師傅跟師兄千嬌百寵著長大的。
「我勸你趁我現在心情好快點放了我,否則,你應該也聽過我當年那天山門是如何被滅了吧!」
當年,天山門可是首屈一指的大宗門。
不過,他們增長修為的方式卻是邪門的床第之術,採陰補陽。
他們以宗門比武為由,將各宗門的女弟子哄騙到一起,本想以此供眾弟子增長修為。
卻偏偏將我也抓了去,大師兄知道我不見後直接火燒了天山門。
眾宗門女弟子因此得救。
可天山門卻不知好歹的要問我的責。
隻是他們的戒神鞭還沒打到我身上。
我師傅便一劍劈了天山門。
從此以後,曾經首屈一指的大宗門不復存在。
而名不見經傳的天元仙宗卻一劍成名。
我更是成了各宗門頭號忌憚人物。
江湖人稱:「碰者即滅門的小師妹。」
我話音剛落,一旁的上官雅笑的前仰後翻,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同情。
「上官嬌嬌,你就算是撒謊能不能也動動腦子。
「你竟然敢大言不慚碰瓷天元仙宗的小師妹?既然你都說了天元仙宗的小師妹是他們千嬌百寵著長大的,那你回上官家時又怎會是一身泥汙像個乞丐?甚至怎麼連個送你回來的人都沒有?
「你當我跟你一樣沒腦子,竟然還敢騙我說你是天元仙宗的小師妹?」
眼看她又要施法,我連忙道:
「那這些小鬼頭你又怎麼解釋?」
她撇了撇嘴,煩悶道:
「你也不是完全沒腦子還知道用這些符咒嚇我,不過接下來就沒這麼好逃脫了!」
說完,不等我辯解。
她手腕翻轉,手上忽然多了一根鞭子。
她紅唇上揚,猙獰的臉上浮現出古怪的笑意。
「上官嬌嬌,在讓你成為孤魂野鬼之前,我也要讓你嘗盡這人間的苦楚!」
我一眼便認出了那長滿刺的鞭子是笞魂鞭。
那鞭子每打一下便如靈魂出竅一般的疼,十鞭下去便可讓一個人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個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
千鈞一發之際,我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前面是誰?」
是大師兄的聲音!
我眼看著大師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我跟前。
原本驚恐的心剛準備緩緩下落。
卻發現他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我們。
「剛剛是誰在這說話?」
大師兄對著墮神淵大喊:
「有人嗎?」
「大師兄,我在這。」
我努力的回應,可他根本就聽不見。
我看著我與他之間的氣流波動,惡狠狠的瞪向上官雅。
「是你,是你用了隔絕玻璃球!
「你既然懷疑我撒謊,又為何不敢讓我與天元仙宗的人相見。」
她抿了抿唇,看向大師兄,「天元仙宗素來自詡名門正道,愛多管闲事,就算你不是天元仙宗的人,保不準,他也會救你,我何必給自己找事!」
3
她看向我對她滿是厭惡的眼神,眼睛陡然生起一股憤怒。
下一秒,那笞魂鞭劃破空氣,霹靂的呼嘯著重重的落到了我身上。
針刺般巨大的痛感飛快的來襲,攜帶著致S的恐懼完全將我吞噬。
從小到大我從沒挨過打。
而如今,最寵我的大師兄就在我眼前。
可他卻毫無察覺的仍由著我被旁人N待。
無限的疼痛跟委屈讓眼淚措不及防的掉了下來。
「嗚嗚嗚——
「大師兄,我明明就在這——」
我嘶吼著。
明知道他不可能聽見,但為了減緩我的痛苦。
我還是噼裡啪啦好一陣罵。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一直在找尋的大師兄,目光忽然落到了我身上。
他蹙著眉頭,有些遲疑的開口道:
「有人在嗎?」
從小到大,師傅都說我嗓門大。
難道他真的聽到我的聲音了?
「我在這!」
我拼了命的想要掙脫索仙繩。
從前我總愛頑皮逃下山去四處遊蕩,師傅也總是喜歡用索仙繩拴著我。
可自從我十二歲修為突破後,這索仙繩再也沒拴住我過,
可現在我體內的仙力好似被什麼東西壓制住了。
根本運轉不了。
「大師兄!我在……」
我話音未落,上官雅手裡的笞魂鞭便已經報復似的。
一鞭接一鞭瘋狂的落在了我身上。
鮮血噴湧,那鞭子仿若直擊神魂,每一鞭都好似要將我灰飛煙滅。
我努力的張口,卻發不出來一丁點的聲音。
眼看著大師兄找尋無果,掉頭要走時。
我隻能咬牙,催動身體裡的最後一點仙力,生生折斷了我身後的仙骨。
巨大的疼痛幾乎要將我淹沒。
我咬牙,眼前朦朧一片,心中苦澀。
當年大師兄遇難,為了救他,我幾乎散盡了自己的修為,最後甚至留下病根,無法修煉。
大師兄為了彌補我,瞞著我將他的仙骨給了我。
這仙骨乃是他的,該與他有所感應。
這是我最後的希望了。
大師兄會發現我嗎?
「小師妹?」
大師兄似乎察覺到了我,驚喜對著四周的空氣詢問:
「是你嗎?小師妹?」
知道他發覺我後,我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翻湧了出來。
隻可惜,我此刻已經沒有一點力氣再去回應他。
我緊咬著牙,強撐著最後的一點力氣,用力再次擊打在了自己的仙骨上。
於此同時,嘴裡的鮮血也克制不住的吐了出來。
「還剩最後一鞭了,上官嬌嬌!」上官雅欣賞著自己手上的笞魂鞭,一雙暗淡的眼眸眼波流轉,「我這一鞭揮下去,屆時,上官家的大小姐便將會成為我的傀儡!仍由我操縱!」
她的笑聲叮鈴響起,在這幽暗的環境下異常駭人。
我艱難的開口,虛弱小聲道:
「你就算……把我……變成傀儡,天元仙宗……總會有人找到我……屆時……」
上官雅不耐煩的打斷我:
「屆時如何?
「上官嬌嬌你還真是嘴硬,都到現在了,還妄想用天元仙宗恐嚇我?」
她緩緩走近我,紅唇妖豔,臉上是難以忽視的得意。
「我還真怕呢!上官嬌嬌,我倒想看看我把你變成傀儡,天元仙宗又能把我如何!」
上官雅揮動手中的笞魂鞭。
我絕望的看著大師兄那迷茫的背影,緩緩閉上了眼。
一秒。
兩秒。
三秒。
……
我睜開眼。
我沒有等到上官雅的笞魂鞭。
更奇怪的是。
上官嬌嬌此刻仿若靜止了一般,神情跟動作都十分的僵硬在了原地。
這是?
「小師妹,我來晚了。」
一身素衣的大師兄從天而降,大手一揮便將那禁錮著我的索仙繩震成了碎片。
他脫下衣服裹在我身上,輕輕的抱著我。
那雙素來溫柔的桃花眼甚至不敢在我身上的傷口處多停留一秒。
蹙著眉的眼眸裡滿是心疼。
4
「是你!」
大師兄一揮手,剛剛靜止的結界瞬間恢復了原樣。
上官雅一抬頭就對上了大師兄狠戾的眼。
她當然也認出了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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