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第五年,陳競川花心不改,又和隔壁新搬來的漂亮人妻搞在一起了。
對方丈夫很快找上了門。
我熟練地道歉:「徐先生想要多少賠償?」
對面的男人卻笑了,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
「陳競川睡了我老婆,我要他賠我一個老婆。
「不過分吧?」
1
回家時,我正撞上剛搬來的徐太太從我家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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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臺階下樹後,她沒看到我,眼角眉梢還帶著沒散去的潮紅,親熱地挽著陳競川的小臂。
「我老公明晚不在家,你要不要來我家?」
陳競川嘴裡叼著煙,嗤笑一聲:
「你老公知道你在外面這麼騷嗎?」
女人穿著一件白色 Maxmara 大衣,打理得柔順亮澤的長發披在身後,舉手投足十足的優雅,臉上的表情卻譏諷。
「他?他就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我哪天就是S在外面恐怕他都不在乎。」
陳競川挑了挑眉,似乎對他們的夫妻感情並不感興趣。
「明天不行。」
他把嘴裡的煙掐滅:
「公司有事兒。」
女人臉一垮,忍不住央求道:
「那後天行不行?」
「你就這麼急?剛才沒喂飽你?」陳競川不耐煩地把她從手臂上扯開。
「別這麼纏人。」
「男人都是沒良心的東西,剛才在床上叫人家寶貝,現在又讓我別這麼纏人。」
徐太太有點兒不滿,但也不敢再說什麼,離開前還不忘了朝陳競川飛吻。
「那我等你消息,有時間就找我。」
陳競川隨意點了點頭,和在樹下的我眼神對上。
他一怔,徐太太也很快看見了我,朝我勾了下嘴唇,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我什麼都沒說,進屋放下包。
「她來幹什麼?」
陳競川頓了一下:「剛來的新鄰居,來認認人臉兒打個招呼。」
我掃了一眼垃圾桶裡拆開的藍色包裝盒:
「陳競川,你現在找借口都不願意用心點了嗎?」
陳競川也不惱,慢悠悠地走到一邊坐下,靠在沙發上。
黑色緊身高領毛衣勾勒出他上身結實漂亮的肌肉輪廓,兩條被灰色家居服裹著的大長腿隨意岔開。
「阮寧,我還願意找個借口就不錯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說出來對你有什麼好處呢?」
我低頭沒說話。
「阮寧,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我以前就告訴過你,我對你真的沒感覺,娶你純粹是因為老頭子要報恩。」
他起身走到我面前,把一張百夫長黑金卡扔在茶幾上,嘴角帶著敷衍的笑。
「行了,別吃醋了,密碼和之前一樣,去買點兒東西吧!」
他很快離開,我看著桌上的卡沒動作。
這是陳競川一貫的解決方式,每次被我發現了他出軌都會給我卡讓我去購物,他的黑金卡沒有額度上限,說可以讓我刷到開心為止。
但我一次也沒刷過。
陳競川不知道,我其實沒吃醋。
因為我早就不喜歡他了。
2
如陳競川所說,我們倆的婚姻其實是長輩早年定下的糊塗賬。
我爸早年給陳競川他爸當司機,在一次被競爭對手買通了人,把他整輛車撞進大橋下打算S了他,是我爸拼著一條命把陳競川他爸救了起來。
他爸活了,我爸卻沒了。
陳競川的爸爸是個好人,為了報恩把我和我媽都接了過來,給錢給資源還不夠,還給我和陳競川訂下了婚約,要讓他照顧我一輩子。
他爸是好心,但陳競川從小就是大少爺脾氣,因為早年他爸和他媽離婚的事兒跟他爸一直不對付,更是厭惡極了從天而降的婚約和我。
我到現在還記得陳競川他爸剛帶我跟他認識的時候,穿著白襯衫的小少年矜貴地坐在豪華沙發上,模樣漂亮得不得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老頭兒,你現在怎麼什麼垃圾都往家裡撿了?
「想報恩你自己娶她,幹脆給我當個小媽得了,想讓我以後娶她,做夢。」
陳競川他爸氣得臉色漲紅:
「說什麼混賬話,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陳競川是我唯一認識的人,我不得不成了他的小跟班。
一開始他很煩我,也找人堵過我、警告過我,但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一起時間長了,陳競川也慢慢軟化了態度,開始對我有了好臉色。
時間久了,我們的關系也更傾向於青梅竹馬了,有人欺負我時陳競川會罩我,還會把自己的零花錢分給我。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不喜歡我。
他對這場婚約的態度一直沒變過,他的審美是胸大腰細大長腿,那些年交往過的女孩子都是校花級別的。
我也難過,但他換女朋友換得太快了,每次讓我都來不及太難受就有了新人。
漸漸地,我也開始抱有一種隱秘的期望,他雖然不喜歡我,但也不會喜歡上別人,以後我們會結婚,時間久了,或許他會喜歡上我。
這種想法一直持續到大二那年,他帶了一個女孩子回家,認真地跟他爸說要取消跟我的婚約,他說他喜歡她,他要娶她。
即使為此和他爸翻臉,他爸凍結了他所有的卡他都沒改口。
我傷心之下,大三選擇去了國外交流。
不過陳競川對那個女孩也隻是一時新鮮,半年後他們就分了手。
交流完我也回了國,和陳競川結了婚。
結婚後陳競川也沒改了花心的毛病,這兩年他又喜歡上了人妻,好幾次對方的丈夫都找到我頭上,我沒完沒了給他擦屁股。
他以為我還喜歡他。
但其實,我對他的感情,早就結束在了大三那年。
我看了一眼抽屜。
那裡面是我找律師擬好的離婚協議書,一直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拿出來。
3
和陳競川一起出去遛狗時,平時一直很聽話的白板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興奮起來,猛地掙脫了項圈向前衝去,很快撲到一個人身上飛快搖著尾巴,一邊叫一邊著急地蹭來蹭去!
我這才看到那人身邊是昨天剛來過我家的徐太太。
她身邊的男人身形高大,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西裝,正低頭摸著白板的頭。
我小跑著過去道歉:「抱歉抱歉,沒傷到你吧?它平時都很聽話的,今天不知道怎麼了——」
下一秒男人抬起頭來,我如遭雷擊,所有話都卡在了嗓子眼裡。
周圍景物呼嘯著向後退去,有那麼一瞬間我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了,視線裡隻有那人望過來的眼神。
陳競川沒發現我的異常,自然地跟對方打了招呼,似乎剛睡了人家老婆的不是他。
徐照野點點頭,視線從我身上拂過,落在白板身上,眼裡多了一絲笑意。
「不好意思,小狗不懂事兒,平時白板很怕陌生人的,沒想到這麼喜歡你。」陳競川有些驚奇地挑眉。
徐照野輕笑。
「以前我跟我初戀也養過一條狗,後來她帶走了,我也很喜歡小狗的。」
「哦?」
陳競川沒想到他當著自己老婆的面就毫無顧忌地提起初戀,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追問:
「是什麼狗呢?」
「也是薩摩,我們一起去領養的,她把它當我們兒子養。」
他看向我。
我心跳如擂鼓,下意識避開他視線。
直到兩邊告別我還在發呆,陳競川看了我一眼,皺眉道:
「人都走了,還看呢?」
我猛地回過神來:「什麼?」
他不滿地俯視著我,突然扯了扯嘴角。
「怎麼,看上人家了?
「阮寧,你知不知道徐照野是什麼人?」
「什麼人?」
「那是剛大學畢業就融資十幾個億,白手起家到現在能跟老頭子平起平坐的人,他才多大歲數。」
陳競川冷了臉:「你不會以為人家能看上你吧?收收你那副花痴相,眼珠子都快黏在他身上了。」
我沉默片刻,開口解釋:
「你想多了,隻是以前在財經雜志上見過他,覺得眼熟而已。」
「最好是。」陳競川來了脾氣,把狗繩扔給我扭頭就走。
換作平時我肯定要追上去哄他,我媽讓我好好伺候陳競川,說隻有他心情好了才會照看她公司一二。
但我這次突然沒了心情。
我低頭看著還在盯著徐照野的白板,輕輕摸了摸它的頭。
……
家裡新來了兩個保姆,給白板洗腳時我聽到她們正在小聲說話。
其中年輕那個「切」了一聲:「陳總這麼優秀的人,怎麼會找了個這麼普通的太太,聽說就是個畫插畫的,一個月根本賺不了幾個錢,家裡還要陳總照顧著,我還以為有錢人都會娶門當戶對的白富美呢!」
年長那個勸她:「這跟咱們都沒關系,幹好活兒就行了,再說陳太太人好,也不苛責我們,那些厲害的太太不見得怎麼磋磨人呢!」
「那又怎麼樣,給我們發工資的是陳總又不是她!」她撇撇嘴,「我就是替陳總不值,她根本就配不上陳總,還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攀上高枝兒的呢。」
我垂眸。
這些年我不止聽一個人說起我配不上陳競川了。
畢竟他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我就是個司機的女兒。
哪怕我媽現在賺了點錢,跟陳家一比也不過就是毛毛雨罷了。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陳競川才一直看不上我,連最基本的尊重才欠奉。
回屋時,陳競川正靠在床頭看投屏的短劇。
說來也是奇怪,他一個從小眾星拱月長大的大少爺,現在是一個集團的負責人,最喜歡的娛樂活動不是在遊艇上玩嫩模或者去賭城一擲千金,除了喜歡人妻之外,他就喜歡看土味短劇。
尤其是累了一天,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會把自己關在屋裡看短劇。
第一次知道的時候我簡直覺得扯淡,但後來也就習慣了。
我掀開被子上床。
「新來的那個保姆,能不能讓她走?」我輕聲道。
「為什麼?」
他看我,很快了然:
「又說你壞話被抓住了?」
「嗯,而且我覺得她心太野了,留著不安全。」
陳競川勾起嘴角:「求我啊!
「阮寧,以前你很喜歡跟我撒嬌的,怎麼現在連句軟話都不會說了?」
是,小時候我是很喜歡跟陳競川撒嬌的。
我們有過一段關系好的時候,我經常跟在他屁股後面跟他說:
「陳競川,我想要這個。
「陳競川,你陪我去遊樂園吧!
「陳競川……」
陳競川脾氣不好,一開始會罵我:
「有病啊阮寧,惡心S了,你會不會好好說話?」
後來就煩躁地搓了一把頭發:「行行行,都依著你,都依著你行了吧!」
可是後來我就不會跟他撒嬌了。
我不喜歡他了,怎麼撒嬌得出來呢?
見我沉默,陳競川臉色難看下來,猛地扔了遙控器起身出去了。
這天晚上,他沒再回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也沒多委屈。
這些年受過的委屈多了,也不在乎這一點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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