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要離開,卻看到了王靈玖手上的手镯。
那個手镯是我車禍時便帶著的,是和過去有關的唯一物品。
醫生經常告訴過我,那個手镯很有可能會喚醒我的記憶。
本來離開那天,我準備將手镯一同帶走卻找不到了。
我朝王靈玖撲了過去,抓住手镯搶奪大聲喊道,
“這是我的镯子!還給我!”
王靈玖撇開我的手,傲然道,
“這是姜少送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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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姜哲哭喊著乞求,
“那是我的手镯,你說替我好好保管的!你讓她還給我好不好……”
他盯著我,眼中帶著嫌惡。
一言不發,可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明明是他說的,怕我把镯子弄丟專門放在了盒子裡保管。
可他竟然送給了別人,還是幾次和我作對的王靈玖。
胸口的怒火愈發燃燒,我抓住王靈玖的手臂瘋狂的扯下手镯。
手镯慢慢地從她手腕上滑落而下,就在快要掉落在我手心時。
姜哲衝過來將我重重一推,咆哮道,
“你瘋了是不是!靈玖出了什麼事情我饒不了你!”
我被推下馬路,耳邊響起刺耳的鳴笛聲。
一輛車疾馳而來,我的世界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隻剩下了姜哲驚恐的眼神。
2
4.
醒來時身處於醫院,過去混沌的記憶全部湧現出來。
睜開眼時,蒼家、父母我統統想起來了。
姜哲正坐在病床邊上拉住我的手低聲哭訴。
“月月,是我的錯,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
淚水滴在我的手背上,他輕柔地為我擦去,帶著無比眷戀哽咽道,
“等你醒了我帶你回家,今後再也不要離開了……都是我不對,是我做得不夠好。”
我掙了掙手,他呆愣了兩秒鍾立刻抬起頭來看我。
與我對視,激動得淚涕交織,
“月月,你醒了……我去叫醫生!我現在就去叫醫生!”
醫生沒一會進了病房,姜哲守在一邊很是焦急地詢問我什麼時候能夠出院。
醫生問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無力地說,“頭暈。”
“頭暈?有沒有想起些過去的記憶?”
“有,我好像記起來了,但是很模糊。”
記憶斷斷續續湧出我的腦中,忽然湧現出了一個熟悉的號碼,還有那一句熟悉的,
“月兒,遇到任何事情你都可以撥打這個電話,我會立即接聽。”
我試著撥了出去,片刻之後那頭傳來熟悉的男聲,
“月兒?六年了!你終於肯聯系我了!你在哪裡!?”
我將醫院的地址給了他,隨後掛斷了電話。
等他來了之後,我就會回歸過去的正常生活了。
醫生囑咐了幾句出了病房,姜哲激動地拉住我的手感慨憧憬道,
“太好了月月,醫生說你頭暈是好兆頭,說明你的大腦正在回憶起過去的記憶,馬上你就能變成正常人了!”
“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家,我帶你回去見我父母,就像你想的那樣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好不好?”
我冷淡的瞥他一眼,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厭惡。
六年前我失去記憶與心智什麼都不懂,自認為他將我接回家是對我好。
可現在我已經恢復了記憶,心智也健全了,他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是哄騙。
被我盯著,他激動雀躍的表情有些僵硬,磕巴地問,
“月月,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難不成你不記得我是誰了?!”
他立即起身要去喊醫生進來,我喊住了他,
“記得。”
他松了一口氣帶笑回來,“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忘記我呢,我可是你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人。”
我嗤笑了聲,注視著他的笑容譏諷道,
“姜哲,耍我這六年好玩嗎?”
“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耍你了。”
他的臉上露出慌張與愕然,急忙地辯解,
“月月,你是不是還在生氣王靈玖的事情?她隻是我新認識的女伴消遣時間的,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的。”
“況且我已經趕她走了,你不至於吧……”
這是他一貫的手段,用無所謂的語氣顯得像是我在小題大做。
過去我雖然心智不全,我卻也懂得難過,知道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會不高興。
可他每每都是會這樣敷衍搪塞的態度對我說,別那麼小氣,你不懂我們隻是朋友。
我冷笑了聲,趕人道,
“你走吧,過去那六年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也不會讓蒼家的人去找你麻煩的。”
他有些錯愕,遲遲沒反應的凝視著我。
好久之後,磕巴地說,
“你要趕我走?蒼月,這六年我無怨無悔照顧你,你病好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趕我走?!”
“你還有心嗎?!”
一副頹然嘆氣的模樣,倒像是我拋棄辜負了他。
手機提示聲響起,是一條陌生短信。
[我到樓下了,馬上上來。]
我看了一眼,對姜哲冷冰冰說,
“姜哲,以你姜家的權利已經很容易查到我是什麼人吧,六年時間你想過將我送回蒼家了嗎?”
“將我哄騙留在你身邊還覺得我應該對你感恩戴德?馬上會有人來接我,你趕緊走吧。”
他一臉的錯亂,支支吾吾想要解釋。
還沒來得及開口,病房被人推開,聲比人先到。
那道帶著微微哽咽與無盡哀思的聲音傳來,
“月兒。”
我掛著淡淡笑容回道,“哥,我好想你。”
6.
林璮關切的眼神在我身上環視了一遍,淚聲將我擁入懷中,
“月兒,這些年你去了哪裡?!蒼家人到處找你卻杳無音信,我們以為你在那場車禍中已經……”
我牽著唇角安撫著他,
“我失憶了六年,今天想了起來。”
姜哲氣憤地衝上來將林璮拽開,迫使我與他分開質問,
“你是誰?!月月這六年都和我在一起!你別以為三言兩語就能將她拐走!”
“我們已經定下要結婚了,我勸你別對她有什麼歪心思!”
我冷冰冰睨他一眼,平靜道,
“他是我哥。”
我沒說,林璮也是我的未婚夫。
我與林璮自小一起長大,三歲那年雙方父母給我們定下了娃娃親。
在我二十五年那年,我和林璮會結婚這是我從小就知道的。
我失去記憶一走便是六年的時間,二十五歲正是今年。
姜哲連忙放開了林璮,尷尬一笑,
“原來是哥哥,抱歉,我剛才有點衝動了。”
林璮掃視了他一眼,絲毫不將他放在眼中,冷淡在他手心中塞入一張名片,
“你照顧了月月六年時間,按理說該給你一筆報酬,想好要多少錢聯系我的助理。”
姜哲攥住手中的名片感到了侮辱,看著病床上的我卻還是壓抑住了怒火。
“我對月月是真心實意的喜歡!我可不缺這麼兩個錢!”
林璮沒理會他,扶著我起來溫柔道,
“轉院吧,我帶你回家。”
我點點頭,“好,我想回去看看爸媽。”
他張開雙臂將我抱了起來,就像過往那麼的從容熟練。
姜哲站在病門口,原本想攔最後又退了開,悶聲對我說,
“你應該也挺你想你父母了,回去之後給我發個消息,等一切處理我去接你回來。”
我隨意應了聲,下樓時就將他給我買的手機扔進了垃圾箱。
林璮扶我坐上車,嗫嚅道,
“為什麼不告訴他,我們已經訂婚的消息?你這六年對他……”
我輕笑了聲牽住他的手調笑道,
“你吃醋了?六年未見一向沉著的林璮會問我這種話。”
他抿唇沉默,一句反駁的話也沒有,皺著眉很是別扭的哼了聲,
“六年不見你現在都打趣到我頭上了。”
六年一詞讓我頹然,握住他的手收緊了些我。
我輕聲解釋道,
“姜哲的性格我了解,如果告訴了他恐怕他會一直糾纏不休,等他哪天自己覺得沒意思的時候就會忘記我的。”
回家之後,爸媽哭成了個淚人訴說著六年的思念。
過去的好友我也全都抽出時間來聯系了個遍,大家清一色的問題都是,
“你既然回來了,什麼時候和林璮完成婚約呢?他可是等了你六年的時間,到處你傳你S訊的時候也沒有放棄找你。”
連林璮父母也試探的把問過我的口風,可林璮卻連求婚也沒提過。
林璮將我過去六年所有的東西全部換了一個遍,我又恢復了過去蒼家千金的身份。
他忙於公司,來見我的時間也很少。
我們好像過著和過去相同的日子,卻又感覺他已經不太一樣了。
過去的他雖然性子冷,對我卻還是會跟我分享生活之中的事情。
而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人在講,而他隻有回答。
我去了他的公司,想要找他問個清楚,問他是不是不想履行這婚事了。
他的助理攔住了我,結結巴巴地說,
“蒼小姐,林總正在做心理治療,您在外面稍等片刻吧。”
“心理治療?”我有些驚訝,完全沒看出來林璮有什麼心理疾病。
助理嘆息幾聲,壓低了聲說,
“蒼小姐,您失蹤六年時間林總找了您六年,這些年如果不是靠心理醫生疏解還有他堅定您沒有S的信念,恐怕早就……”
我很久沒有緩過神來,腦中想的都是那六年林璮在公司與找我兩頭轉。
他是怎樣過的呢。
他是不是夜夜都在難過呢。
我坐了很久,心理醫生出來之後進了辦公室。
見到我來他有些意外,“什麼時候來的?是有什麼事情嗎?”
好像自從我回來之後,隻要我主動找他,他便下意識的認為我出了事。
我注視著他,他愈發的著急慌亂,急切地詢問,
“到底怎麼了月月?他又來找你了?還是說……你想回去找那個男的?”
我輕輕擁住他,打斷了他的話,
“林璮,我們結婚吧。”
7.
林璮輕輕地回抱住了我,似乎是覺得不可置信他又問了一遍,
“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結婚。”
我又一次重復,堅定地說,
“六年,這次讓我陪你好嗎?”
“好。”
那天之後,我們忙起來訂婚的事情。
蒼家與林家訂婚本來就是注定的事情,消息一出大家也不意外紛紛送上來了祝賀。
訂婚宴出發前,林璮來接我一同過去。
在會場外,卻遇到了長時間未見的姜哲。
林璮見到他,原本柔和的神色剎然冷了下去。
他挽著我的手冷漠地問,
“你來幹什麼?訂婚宴似乎沒有邀請姜家。”
姜哲的眼神放在我與他挽住的胳膊上,如寒冰的冷漠。
他突然笑了聲,森寒地盯著我,
“蒼月,你現在學會對我撒謊了?”
他口氣平和,每個字卻都是咬牙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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