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董,一時沒調到合適的車子……”員工說,餘光忍不住睨一旁的影星。
“不要緊。”商邵沒為難他們,牽著應隱的手。
應隱一直低著頭,躲著那些人的目光。
她現在知道緊張了後怕了,中國著名影星現身坦桑街頭,被人拉進暗室激吻至昏天暗地。
……什麼狗血小報才會寫的報道啊!
商邵回頭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局促,握她的手緊了緊。
話出口前他心裡靜了一秒,終究輕描淡寫地說了:“我女朋友,暫時別對外說。”
應隱唰地一下抬起臉,對“女朋友”三個字感到陌生。
能跟在商邵身邊的,都是極懂事的老人,有眼力見,能保守秘密,當即點點頭:“第一次見應老師,好漂亮,好般配。”
應隱很努力地想壓下唇角,可是是徒勞。笑意從她緊抿的唇角一點點泄漏,她雙眼明亮地笑。
商邵回眸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唇,對員工說:“其實是我高攀。”
應隱不願意讓自己太高興,否則她會忘乎所以。她心底想著,女朋友女朋友,合約情侶也是女朋友,他給她一個億,就是為了在別人面前扮一扮的。她不應該太高興,這是她的勞務工作呢。
出了辦公室,塵土飛揚,門口停著一輛底盤很高的吉普,高到人站地面時幾乎看不到車內的景況。
坐上車後,才發現車內內飾也簡單,後座沒有中控,十分簡潔。
商邵不放過她。他親了親應隱的發頂,手在她腰後散漫地拍了下:“坐我懷裡。”
應隱瞥了司機一眼,是個本地人,人高馬大神情機警,像是保鏢。他開著車,目光絲毫不斜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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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先生……”她遲疑了一會兒,在商邵深沉的注視中,乖巧又熟練地坐了上去。
“是不是康叔給你的地址?”商邵與她漫不經心地聊天,好分散她心裡的緊張。
“沒有。”應隱搖搖頭:“我自己定了一間酒店,打算等到了以後,再告訴你。”
“所以,你連我的行程和地址都不知道,你就直接過來了。”商邵垂眸瞥她。
“你上次跟我說了哪個城市,我記住了。”
“我本來下午六點就走的。”
應隱被嚇到一愣:“真的?”
“真的,這輛車就是為了去塞倫蓋蒂換的。如果剛剛我們沒遇到,或者錯過了,就真的隻有大使館才能救你了。”
應隱本來就顛沛流離驚魂未定的,被他一嚇,臉色又蒼白起來。
商邵笑了笑:“所以,告訴我,為什麼要不遠萬裡飛這一趟。”
他明明懂的,偏要她親口說。
“我……”
商邵吻住她,安靜地親了一陣:“你什麼?”
“我想……”
這次也沒有說出口。商邵慢條斯理地吻著,手在她紗袍下摩挲。
剛剛還蒼白的臉,此刻卻潮熱起來。
“怎麼穿了絲襪?”他眸色暗了下去。
“冷……”
薄薄的一層透明絲襪,不至於多保暖,但最起碼不會四處灌風。至於這本地長袍,實在為了喬裝打扮而套上的。
商邵想起她的紅毯,還沒跟她算賬。
“你粉絲為什麼要說,‘老婆腿玩年’?”
這五個字被他說著,那麼一本正經的口吻,那麼波瀾不驚的眼神,不知道違和感有多強,卻聽得應隱心口一酥,一股酸酸軟軟的酥麻感從她心口彌漫開。
“她們口嗨……而且一般是女粉……”應隱聲音低下去,呼吸一緊,眉眼緊緊閉起。
太陽光烘著車內,但又有風,形成一種近似於露天的錯覺。
“什麼時候湿的?”
商邵捻了捻指腹,漫不經心地,明知故問。
“商先生……”
心懸到了嗓子眼。
應隱恥於回答,渾身都在顫,一陣一陣,細密的。她睜開眼,想求他。
“叫我什麼?”商邵手指上的動作沒停,臉色還是很正經。
毫不急切,甚至顯得心不在焉,隻是在勉為其難地幫她。
“阿邵哥哥。”
商邵垂著眼,居高臨下看了她一會,攬著她肩的那隻手扶住她臉,讓她仰面迎他的吻。
應隱的舌尖都被勾出來,水紅的。
微末的風聲遮掩不住水聲,讓人聽了從頭紅到腳。
她想掙扎,但掙扎不了,商邵的懷勒著她,密不透風,一張捕獲的網。
一聲緩慢的、預謀已久的撕裂聲,也不知道司機會不會聽見,聽見了,又是否想象的到,這是什麼絲質裂開的聲音呢?
早知道絲襪不頂用。
應隱兩手緊抓著商邵的襯衫衣襟,長腿並得很緊。
“停車。”商邵淡淡地吩咐。
原來前面那人,聽得懂中文啊。
高大的吉普車在道路邊緩緩停下。那個司機兼保鏢沒有回頭,聽到商邵讓他下去抽根煙,他點點頭,很幹脆地下了車。
這地方好離譜,路邊甚至有鴕鳥在散步。
應隱雙腿無力地垂著,但腳趾難耐回勾。
那鴕鳥走過來,半個腦袋探進車窗,歪了歪,一雙大眼瞪得很圓。
“商先生,商先生……商邵!”應隱劇烈掙扎起來,臉色紅得厲害。
“讓它看。”
水花一點點變大。
察覺到她的變化,商邵眯了眯眼,一直遊刃有餘的神情驀地發狠。他就著動作,將人粗暴地在懷裡翻轉了個身,面朝向前排座椅。
應隱腳後跟無力而死死地抵著座椅邊沿,腳尖繃得很直。
鴕鳥仍目不轉睛地看著,喉嚨裡發出咕嚕嚕的好奇聲響。它好像聽到草原上啮齒動物咀嚼青草或喝水的聲音,嘖嘖的,塞倫蓋蒂的汁水豐美。
晴空下,響起一連串幾近崩潰的嗚咽和求饒。
應隱隻覺得心髒要突破桎梏,長途飛行後的眼前陣陣發黑,纖細的手把商邵的手臂掐紅。
米色皮質椅背上,被濺上水花。
他讓她翻個身,實在是原來的姿勢會弄湿了自己一身,不好下車。
停頓下來的手背上青筋明顯,飽滿的喉結反復吞咽了數下,商邵才平息了自己的呼吸。
他衣冠楚楚,衣褲寸縷未亂。抽了紙巾,先一時沒著急擦手,而是低下頭,湿熱地吻著應隱:“告訴我,為什麼要不遠萬裡飛這一趟。”
應隱眼淚早流了滿面,就著淚眼朦朧仰面望他:“我想你。”
商邵這才用湿漉漉的那隻手撫她,虎口卡著她的臉,親親她的唇角:“我也想你。”
第39章
司機上車,面無表情如同車窗外那隻鴕鳥。
其實他並沒有多想。他是退役僱佣兵,專門為商邵在非洲期間提供安全保衛工作,雖然一年隻相處那麼一個月不到,但他其實是非常了解商邵的——
這個東方男人深沉內斂,舉手投足充滿儒雅風度,不可能在車上做出什麼荒唐荒淫的過界舉動。
車子繼續往前行駛,他分神聽到後座低聲交談。
那女人忽然之間像是被什麼事累到了,倦而困乏地靠在他老板懷裡,渾身軟得像抬不起手指頭。
商邵的聲音有一種倦怠的餍足感:“下次再想去哪裡,記得找康叔,讓他幫你安排好。”
“他是你的管家,我怎麼能麻煩他?”應隱懂分寸。
其實她的分寸感並不多餘,即使是於莎莎和商邵交往的兩年間,於莎莎也從不敢越雷池一步,支使林存康做這做那。但林存康對她自然是上心的,畢竟她是商邵唯一交往過的女友,事事安排周到,不必於莎莎主動請求。
“你以後要麻煩他的時候多的是,可以先習慣起來。”商邵淡淡地說。
“我原本想問他要你地址,但我怕他通知你,你嫌我添麻煩,不準我過來。”
事已至此,應隱曉得心虛,吞咽一下,問:“商先生,我給你添麻煩了麼?”
商邵垂眼看一看她。
這麼緊張,清澈的眸裡滿是怕惹他不高興。所以,是哪來的膽子,敢在紅毯上裝出大女人的模樣的?
“添了的話,你預備怎麼樣?”他意味深長,難辨喜怒。
應隱當真:“對不起。”她道歉很快,語氣和情緒都低下去,“不會有下次了。”
“可以有下次。”
“嗯?”
商邵勾了勾唇,岔開話題:“在國內發生了什麼事?”
這男人洞悉一切,知道以她的驕傲個性,隻是純粹想他的話,是絕不至於撇下一切來非洲的。她的驕傲會絆住她腳步,讓她原地駐足,像個等候錫兵敲門的公主。
一定是遇到了什麼極度不開心的事情,她才會不顧一切地想逃離那種窒息感。
應隱笑一笑,輕描淡寫地揭過去:“有部挺好的片子試鏡失敗了,其實也不算什麼,經常的事,導演覺得我太……太明星了,不夠平易近人。”
這倒確實是慄山的實話,而且她這麼漂亮,演質樸的革命者也許會讓觀眾出戲。自然,應隱的演技可以彌補一切,但導演選人的首要條件並非演技,而是貼合性。
演一個不貼的角色,譬如鈍感的臉去演妖娆舞女,俗媚的臉去演妹妹頭的學生,即使演技精湛如奧斯卡影後,對觀眾的說服成本也會很高。
“需要我出面幫你談一談麼?”商邵開門見山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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