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圓圓:【陸津,你別這樣,你這樣會讓我內疚,是我不該糊裡糊塗地答應你。】
組長:【不用內疚,是我沒把握好機會,我們重新再試一次,行不行?】
葉子圓圓:【對不起,我想專心學習。】
葉子圓圓:【陸津,要開學了,你好好準備,我還是更習慣你學霸的樣子。】
組長:【你答應我再試一次,我會繼續考年級前五。】
葉子圓圓:【別這樣,不說了,我關機睡覺了。】
陸津等了幾分鍾,打她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他繼續趴著。
早上五點多,天亮了。
六點多,陸紀平、林韻陸續起床,一個去準備早飯,一個洗澡。
早飯做好了,林韻來敲兒子的門:“小陸,醒了嗎?出來吃飯吧?”
“不餓。”
林韻:“……”
勸說無效,出發去上班前,林韻給周向明發了一條語音:“向明,小陸情緒不太對,早飯也沒吃,你們感情好,你有空過去陪陪他?”
周向明:“阿姨放心,我保證讓他吃三大碗飯!”
Advertisement
領了任務的周向明馬上來了陸家。
他不停地按門鈴,沒人應答,周向明跟林韻要了一個密碼,自己進去了,然後被關在陸津的臥室外。
周向明好聲好氣哄了半天,每句話都如石沉大海。
最後他也生氣了,重重地踹了一腳門板:“你有點出息行不行?第一次追何葉的時候那麼信心滿滿,被打擊一次就不敢追第二次了,就沒有自信了?”
“昨晚何葉讓我把那條項鏈轉交給你,我想著你不可能輕易死心,才沒幫忙,你要是真放棄了,那我現在就去找她拿!”
激將法並沒有用,裡面依然一片死寂。
周向明冷笑:“行,我還不信了,你真能餓一天都不吃飯!”
丟下兄弟,周向明坐到沙發上看電影。
從早上到傍晚,任周向明把各種能想到的話車轱轆說三遍,陸津都沒有出門。
周向明投降了,撥打何葉的視頻。
何葉才給爸爸送飯回來,視頻接通,她先確認了一下周向明身邊有沒有陸津。
周向明站在陸津的房間門口,故意放到最大音量:“放心吧,陸津不在,他把自己關房間裡自暴自棄呢,早飯午飯都沒吃。”
何葉:“……”
周向明:“你吃飯了嗎?”
何葉點點頭。
周向明想誘她說話:“你們哪天開學?”
何葉:“九月七號,那個,沒什麼事我掛了。”
周向明臉色一變,降低音量,走到客廳那邊跟何葉商量:“陸津這樣,我們勸都不管用,你幫忙勸勸?後天他就要去北京報道了,別給耽誤了。”
何葉抿唇,掛了視頻。
幾分鍾後,她給陸津發了一條消息:【在做什麼?】
聊天框上方顯示對方正在輸入,隻是過了很久才跳出回復。
組長:【看書。】
葉子圓圓:【照顧好自己,別讓叔叔阿姨擔心?】
組長:【好。】
半小時後,長舟向明:【總算出來了,開門就批我,讓我以後別再打擾你。】
葉子圓圓:【沒事就好。】
長舟向明:【沒事才怪,魂都沒了。】
何葉不知道該說什麼。
長舟向明:【你們倆真沒可能復合了?】
葉子圓圓:【是,跟他沒關系,是我隻想專心讀大學。】
長舟向明:【沒事沒事,不管你們倆怎麼樣,咱們還是好朋友,以後該聯系就聯系,你可別疏遠我!】
何葉笑了:【不會的。】
她朋友不多,周向明算是其中一個了,除非周向明先跟她保持距離,她不會忽略他的任何消息。
這一天何葉過得還算平靜,第二天夜裡,她有點失眠。
明天是陸津大學報道的日子,何葉擔心他是否恢復了正常狀態。
這種在意跟喜不喜歡沒關系,純粹是一段短暫戀情帶來的附加影響。
她提的分手,他才那麼難受,如果連報道這麼重要的事都耽誤了……
手機來了新消息。
組長:【睡了嗎?】
葉子圓圓:【還沒。】
組長:【明天我要去北京了,早上的飛機。】
葉子圓圓:【嗯,祝你一路順風。】
組長:【前兩天表現不好,你別介意。】
葉子圓圓:【不會的,你別想太多。】
組長:【就想告訴你,從戀愛到分手,你一點錯都沒有,不用為任何事內疚。】
何葉忽然有點心酸。
組長:【還有,有個建議。】
葉子圓圓:【你說。】
組長:【如果以後再有人跟你告白,除非你很確定你真的喜歡對方,不然不要答應他們?你太軟了,萬一對方像我一樣著急,我怕你會挨欺負。】
葉子圓圓:【放心,我再也不會那樣了,對不起。】
組長:【別那麼說,我沒有挑錯的意思。對了,有什麼建議給我嗎?】
何葉尷尬了。
陸津作為男朋友,哪裡都很好,除了在那種事情上太過強勢與急切。
可這又不好再提。
她回:【沒,你挺好的,是我不適合談戀愛,辜負了你的好意。】
組長:【何葉,你很好,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彼此沉默了片刻。
組長:【不提了,以後還是朋友?】
葉子圓圓:【嗯。】
與前兩天相比,這是一段心平氣和的聊天。
可彼此都知道,朋友關系也有熟與不熟的區別,而他們,似乎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熟悉過。
第035章
安城,財經大學。
臨近期末考試,各年級的大學生都行色匆匆地奔波於宿舍、教學樓、圖書館中間。
一場雨夾雪讓氣溫跌破了零度,周向明一手舉傘一手握車把,將自行車騎得飛快,最終停在了食堂前面。
打好盒飯,周向明走出隊伍,四處尋找空位。
突然,視線跟一個女生對上了,那女生晦氣地瞪了他一眼,假裝不認識地低下頭。
周向明笑了,徑直走過去。
將書包放在隔壁的空椅子上,周向明一邊擺好餐盤一邊坐下,問對面的老同學:“怎麼就你自己?是不是上午又翹課了?”
朱晴瞪他:“你才翹課,我舍友們去東食堂吃了,我要回宿舍拿東西。”
周向明不置可否,毫不客氣地從朱晴那邊夾了一筷子的酸辣土豆絲。
朱晴咬牙,從他這裡搶了一塊兒紅燒排骨。
周向明:“過分了吧,這是一個價格的東西嗎?”
朱晴:“先撩者賤。”
周向明:“……”
兩人各自吃了會兒飯,聊聊彼此專業放假的時間,周向明瞅瞅窗外,忽然問:“何葉他們什麼時候放假?”
朱晴:“十九號,不過她要做家教兼職,可能小年才回來。”
周向明聽了,拿出手機翻日歷,佩服道:“咱們讀大學光花錢了,何葉一直在賺錢。”
朱晴:“小財迷,聊到賺錢比什麼都開心。”
周向明:“那也不能除了學習就是賺錢啊,連條朋友圈都不發,哪像你,一天少說三四條。”
朱晴瞪他:“少扯,你是不是替陸津來打聽的?”
周向明:“那倒沒有,現在我們聯系也不多,畢竟不在一個地方了,而且他特別忙,據說要用四年讀完碩士。”
朱晴瞪大眼睛:“還可以這樣?”
周向明:“大牛的經歷跟咱們凡人肯定不一樣,對了,何葉那邊有什麼新聞嗎,肯定不少人追她吧?”
朱晴眯了眯眼睛:“每次見面都要打聽這個,要不是知道你跟陸津是好兄弟,我都要懷疑你也喜歡何葉了。”
周向明剛塞進嘴裡的飯差點噴出來:“你可別瞎說,我對何葉是純潔的同學友誼!”
“到底是不是陸津派你來的?”
“真沒有,他那人,就算心裡惦記何葉,也絕不會在我面前表現出來,但是呢,我作為好兄弟,既然知道他心裡惦記,當然要力所能及地幫他了。”
朱晴猜到了,都是老同學,她知道什麼也就說了:“是有人追她,剛開學就有了,但何葉沒這方面的興趣,你想啊,她連陸津都能甩了,還能看上誰?除非哪天她突然開竅了,不然大學四年估計都懸。”
周向明替自家好兄弟露出一個樂見其成的笑。
朱晴撇撇嘴,心情忽然低落下來:“她單著,她爸要結婚了。”
周向明:“啊?”
後媽是個敏感的身份,兩人作為朋友,都下意識地擔心何葉會遇到一個不好的後媽。
朱晴了解一些信息:“聽何葉說,她後媽挺好的,有點內向,話不多,但很照顧她,笑起來特別溫柔,相處起來沒有什麼壓力。”
周向明:“多大了?”
朱晴:“三十五?好像離過一次婚。”
周向明:“這個年紀,何葉不會要多個弟弟妹妹吧?”
朱晴聳肩:“誰知道。”
這些都是一些特別現實的問題,從何勇的角度考慮,才四十出頭,就這麼孤零零過下半輩子確實冷清,但從何葉的角度考慮,感情上爸爸全心全意的愛要分出去給後媽、可能存在的弟弟妹妹,財產繼承方面更是少了至少一半,雖然何葉自己不在乎,但朋友們也很難說出“多個後媽是好事”。
周向明光是想想都頭疼,默默地吃完飯,他囑咐朱晴:“對了,別告訴何葉我跟你打聽過這些,陸津都沒有再聯系過她,咱們也不知道陸津到底怎麼想的。”
朱晴:“放心吧,何葉根本不愛聽我提陸津,之前我追問倆人為什麼分手,都把她問煩了。”
何葉一直在學校住到要封校的前一天。
女兒第一年放寒假回家,何勇想去高鐵站接女兒,被何葉拒絕了,安城離上海那麼近,路她也都走熟了,沒必要耽誤爸爸看超市。
上午十點多,何葉拖著行李箱來了自家超市。
何勇坐在收銀臺這邊,未婚妻吳莉在倉庫整理商品,聽見父女倆的說話聲連忙走出來,目光柔柔地看著何葉。
何葉笑著打招呼:“阿姨。”
吳莉:“哎,可算回來了,你爸天天念叨著想你,行,你們倆先聊,我回去準備午飯,菜一大早就買好了。”
從十一月份開始,吳莉就搬到這邊跟何勇同居了,隻等過年何葉放假,再回老家舉辦婚禮。
何葉:“那我跟你一起走吧,隔兩天跟我爸打次電話,也沒什麼好聊的。”
何勇呵呵笑,他確實喜歡給女兒打電話,可惜說來說去都是那些日常,問問吃沒吃飯,上課累不累,有沒有換上厚被子……
吳莉便搶著替何葉拖著行李箱,兩人一起回了家。
何葉其實很社恐,吳莉能讓她毫無障礙地接受,可見兩人的性格有多合拍。
吳莉關心何葉的生活,卻不會一直追著女孩子問問題。
待在一個家裡,吳莉既不會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待何葉,也不會表現得她才是一個外人,就好像大家本來就一起生活了很長時間一樣,她會順手幫何葉洗衣服,也會隨口安排何葉做些簡單的家務。
“前陣子一直下雨,昨天才出太陽,我把你的床單被子洗了,今天再曬一整天,下午收進來鋪上就行。”
何葉進門就看到陽臺曬著的床單了,笑道:“我昨天也把宿舍床單洗了,兩邊天氣差不多。”
熱門推薦
我生的花容月貌,妹妹卻長相普通。凡 是妹妹看上的獸人最終都會被我吸引。
影後直播採訪。 臨時環節,主持人讓影後給生命中最遺憾的人撥打電話。 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問我:“當年爲甚麼要離開我?就因爲我窮嗎?” 我看著自己瘦骨嶙峋的手臂,淺笑著說道:“江柔,能借我十萬塊嗎?” 電話被猛地掛斷。 她在直播間說:“現在沒有遺憾了,唯有慶幸。” 那一刻,我笑得釋然。
太子與太子妃十分恩愛,但我是太子的側妃。我嫁進東宮的時候,太子與太子妃的嫡子都已經十一歲了。而我才堪堪十五。 大婚當晚,太子坐在床邊取下了我手中的喜扇,卻沒有與我行合巹禮。他隻是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喜扇放在牡丹團錦的喜被上。
我被抄家了。為了不被流放,我趕緊跑好友家裡,求他納我為妾。 好友一臉清冷:「真要嫁給我?」 我拼命點頭:「嗐,都是男人,到時候你再放我出府就行。」 於是,崔玨納我為妾,助我查明真相,還家門清白。 一切塵埃落定,我拍他肩膀:「兄弟,謝了啊,那啥,咱們離了吧。」 然後我發現,離不掉了。
媽媽在綜藝節目裡摔傷,她掙扎的一幕被節目組拿來玩梗, 同場嘉賓譏諷她矯情賣慘。直到媽媽在醫院重傷不治身亡。聞訊趕來的影帝隻來得及看到她未蓋白布的屍體。
豪門父母把我從拐賣村尋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