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杜薇卻覺得卯九比袁飛煙靠譜多了,至少在感情上面,卯九不像是隨便的人。
杜薇說:“你真的不考慮和我走麼?”
白羅羅一聽杜薇居然還沒有放棄勾引走自己的兒子,趕緊道:“我看卯九對你……”
杜薇瞪了白羅羅一眼,道:“我沒問你,問卯九呢。”
然而卯九的答案,卻也在杜薇意料之中,他搖了搖頭,態度十分堅決。
杜薇長嘆一口氣,道:“好吧。”
白羅羅總覺得杜薇和卯九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最後杜薇和杜漸離開了,他才悄咪咪的問了卯九一句,道:“卯九,你不會真的喜歡杜薇吧?”
卯九愣了愣,搖搖頭。
白羅羅說:“你要是真的喜歡她,可千萬要告訴我。”
卯九聞言,又搖了搖頭,開口用那有些沙啞的聲音道:“我永遠跟著王爺。”
白羅羅聽到這話,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難過,他道:“你以後始終是要自己生活的,不可能一輩子跟著我。”兒子長大了還要娶媳婦,但怎麼看,杜薇都不是良配。
卯九聽到白羅羅的話,微微抿了抿唇,垂在腰側的手,重重的握住了白羅羅送他的那柄黑色長劍。
白羅羅走到卯九前面,並未察覺出卯九的異樣,而是掰手指算道:“還有三十幾日就是新年了,這個年,可要好好的過。”
卯九也露出一絲笑意。
第7章 霸道王爺俏影衛
新年對於白羅羅來說永遠是最重要的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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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在穿越進入的世界,還是他原本的世界,這個節日都值得好好的慶祝。
王府裡也是一派新年的氣象,窗戶上貼上了漂亮的窗花,火紅的燈籠掛滿了整個院子,門口貼著喜慶的春聯,連穿著的衣服也多了幾分豔色。
白羅羅坐在火爐旁邊吃著剛考好的紅薯。
這紅薯又軟又甜,在寒冷的冬天吃進肚子裡把人的心都燙暖了。
白羅羅吃了兩個,正想去拿第三個,他家管家就幽幽的說了句:“王爺,待會兒聖上要來,您吃多了小心吃不下飯。”
白羅羅這才不太情願的收回了手。
卯九就沒有白羅羅這些擔憂了,他正是發育的時候,平日裡胃口便大的很,就算吃下三四個也絲毫不影響食欲。
於是白羅羅就眼神羨慕的看著卯九吃。
卯九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剝紅薯皮也格外好看,要是放在現代,是能去做手模的那種。
白羅羅又看了看自己的,他的手上肉稍微要多一些,比卯九的手更白。不過一個男人,要那麼白做什麼,小麥色的皮膚才是剛剛好嘛。
卯九剝好了皮,把紅薯放到嘴邊一口就是一半。他的嘴唇上沾了些碎沫,便伸出舌頭在唇邊一舔,白羅羅見到此景,心中莫名一跳。
但他沒有多想,隻是嘟囔著讓卯九少吃點,別晚上吃不下飯。
管家不鹹不淡的提醒白羅羅,說卯九的食量不用王爺擔心,就算再吃兩個,晚飯也是沒有問題的。
白羅羅的目光更加哀怨。
按理說今日皇上要來府上吃飯,那吃的東西肯定是最好的,但是白羅羅卻實在是高興不起來。因為每次見皇上,他都是得小心翼翼,怕自己冒牌貨的身份被拆穿了。
不得不說,公務員這工作實在是不好做啊。
窗外雪越來越大,皇上到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
白羅羅行了禮,便和他的皇兄上了桌子。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天氣太冷的緣故,他皇兄的臉色不大好,吃飯的時候還在低低咳嗽。
白羅羅開口問了他,他搖頭神色淡淡的說是感染了風寒。
桌子上的菜雖然是家常菜,但都做的非常精致,味道也不錯。但白羅羅和他皇兄都沒怎麼動筷子,白羅羅是吃紅薯吃太多,他皇兄則像是胃口不好。
吃飯之際,免不了溫上一壺酒,小酌一番。
酒是藥酒,溫過之後,辛辣的口感完全被壓住了,倒像是飲料。白羅羅有點貪杯,多喝了些,臉頰上浮起一層紅暈。
他皇兄道:“聽說前幾月,武林盟的杜家姐弟找上門來了?”
白羅羅低低的嗯了聲。
皇上道:“你啊,還真是什麼人都敢招惹。”
白羅羅露出一個頗為尷尬的笑容。
兩人又吃了一會兒,皇上才狀似無意道:“那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侍衛呢?怎麼沒看見他人。”
白羅羅很是識趣的接了話,他道:“皇兄若是想見他,我這就叫他來。”
皇上摩挲了一下酒杯,點點頭:“叫來吧。”
皇上都開口了,雖然白羅羅心中忐忑,但還是將卯九叫了過來。
卯九進屋便行了禮,皇上看了他片刻,淡淡道:“把頭抬起來。”
卯九緩緩抬頭,露出了那張和白羅羅幾乎一模一樣的臉。若不是他和白羅羅相差了幾歲,恐怕都會有人懷疑他的身世是否和皇家有所牽扯。
“世上竟是真的有如此相像之人。”皇上喝了一口酒,饒有興趣,“倒也有趣。”
白羅羅笑了笑沒說話。
皇上道:“不過我也懶得管你,你若是開心,養在身邊玩玩也無妨。”他說完,眼神冷淡的看了卯九一眼,叫他退下。
於是卯九又站起來退了出去。
白羅羅見皇上表情似乎有點不虞,趕緊又說了些好話,最後皇上表情才稍微松了松,對白羅羅說了一句他無法回答的話,皇上說:“長得這麼像,你怎麼下得去手?”
白羅羅:“……”我也想問問袁飛煙呢呵呵。
藥酒後勁頗大,白羅羅的酒量也算不得太好,最後已經有些神志不清。
皇上酒量倒是不錯,隻是一直在咳嗽,所以也沒有喝太多。
管家把喝醉的白羅羅扶回去的時候,皇上開口問了句:“那侍衛在他身邊多久了。”
管家垂著頭,低聲道:“差不多半年了。”
皇上點點頭,不說話了。
管家也不知道皇上什麼意思,隻能站在原地不敢動。
直到皇上揮了揮手,讓管家把白羅羅扶進了屋子。
白羅羅很久沒有喝醉了,這藥酒讓他渾身發熱,臉紅的像一隻煮熟的蝦子。
管家將他扶到塌上之後,正欲為白羅羅更衣,卻見卯九從屋子一側走出來,道:“我來吧。”
管家扭頭看了眼拿著熱毛巾的卯九,又瞅了瞅床上已經睡的白羅羅,略作猶豫還是退了出去。
門輕輕的合上,卯九低著頭看向似乎正在熟睡的白羅羅。
“王爺。”卯九輕輕的喚了一聲。
白羅羅自然不會回應。
卯九用手指按在了白羅羅的唇上,他道:“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呢。”
白羅羅被按的有些不舒服,於是委屈的哼了哼。
卯九不說話了,他向往常一樣抿了抿唇,然而,他的下一個動作卻是低下頭,將自己的唇印到了白羅羅的唇上。
兩唇相接,卯九嘗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但這味道並不讓卯九覺得討厭,反而讓他加深了這個吻。
白羅羅呼吸不暢,雙手開始條件反射的推拒。
卯九按住了白羅羅的手,認認真真的繼續吻著,他的吻技非常生澀,但這並不妨礙他繼續下去。
一吻結束,白羅羅和卯九都有些呼吸不暢,白羅羅嘟囔了兩句,卯九則舔了舔唇。
“原來是這種滋味。”卯九用熱毛巾拭去了白羅羅額頭上的冷汗,眸子裡全是光,他說:“王爺……”的滋味居然比那烤的紅薯還要甜。
白羅羅很少喝酒,因此喝醉之後的反應特別大。
第二天他一睜開眼,就感到頭疼欲裂,哎喲哎喲的痛呼了好幾聲,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然而等白羅羅一緩過來就傻眼了,隻見卯九被他牢牢的摟在懷中,雖然兩人衣服都完好無損,但如此親密的姿態還是讓白羅羅有點發冷汗。
他趕緊問系統,說:“昨天晚上我沒對卯九做什麼吧?”
系統說:“你摸了他的胸。”
白羅羅:“……”
系統說:“還捏了他的腰。”
白羅羅:“……”
系統長嘆一聲:“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
白羅羅感到自己放在卯九屁股上的手要燒起來了。
系統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公務員。”
白羅羅流下了悲傷的淚水,他道:“……我對不起國家給我發的工資。”
系統說:“哦,我騙你的。”
白羅羅:“……”
系統說:“其實你隻摸了他的屁股而已。”
白羅羅差點沒被這系統氣死,他說:“你們都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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