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上了兩年了,說不上就不上了?”閻秋池態度很威嚴,把外套往胳膊上一搭:“跟我到房間來。”
閻耀軒就站了起來,垂頭喪氣的。
閻秋池又對閻太太說:“這事先不要告訴我爸。”
閻太太說:“告訴他他也得有空管。”
閻耀軒冷哼一聲。
閻太太蹙眉:“你哼什麼,給你那麼多錢,還找阿姨專門照顧你,你學不好,還要怪我們不夠關心你?”
閻耀軒沒說話,直接跟著閻秋池上樓去了。
到了閻秋池房間,他就在窗前的茶桌旁坐了下來,才剛坐下,就看到了桌子上的幾本雜志,封面無一例外都是沈金臺。
他一看到沈金臺,心情就更沮喪了,往椅子上一歪:“哥,我要回國,我在國外混不下去了。”
閻秋池給他倒了杯水,將茶桌上的雜志都收了,閻耀軒冷笑一聲,說:“看不出來,哥你還挺痴情的。”
閻秋池就看了他一眼,閻耀軒被他看一眼就直接蔫了,不再說話。
閻秋池在他對面坐下,了解了一下情況,才知道閻耀軒這一年在國外玩的很瘋,學業落了一大截,都快要被學校開除了。
閻耀軒態度也很堅決,就是不肯再留在國外了,要回來。
“你現在還可以直接在集團內部申請轉校吧?”閻秋池說:“沒有說服我的理由,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在國外呆著。”
閻耀軒是了解他這個大哥的,從小到大都是閻秋池在管他,他很怕閻秋池,知道自己今天不說實話是不行了,終於交了底。
閻秋池才知道他因為始亂終棄,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Advertisement
閻耀軒所在的學校,華人子弟很多,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平時都在一個圈子裡玩,閻耀軒有閻鐵峰這麼個爹,外祖方家那邊又是那樣的人家,他能怕的,可見對方背景深厚。
“你什麼時候談的戀愛?”閻秋池問。
“就最近。”閻耀軒說:“那人說要找人收拾我,國外那種地方,哥你是知道的,我可不想死在外頭,他那人又陰的很。”
”既然對方陰的很,你怎麼跟他談上的?”
閻耀軒有些煩躁:“你非要問這麼清楚麼,好,那我告訴你,因為你不顧我的感受,和沈金臺談上了,我難受鬱悶,所以就想玩一玩散散心,行麼?”
他也很煩躁,那人長的很俊美,高高瘦瘦的,他還以為會是個0,結果脫了褲子到床上,被對方壓到身下,他才發現對方居然是個1,而且非常強勢地要攻他。
型號不對,和平分手不就完了,結果對方居然撂狠話了,媽呀,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強制PLAY那一套。
可是對方背景深,他幹不過,趁著這一次要被學校開除的機會,就溜回國內來了。
“單城……”閻秋池問:“是我想的那個單家麼?”
“那還能是哪個單家。”閻耀軒說。
“那你還真會得罪。”
閻秋池一方面覺得有些頭疼,一方面又覺得閻耀軒開始談戀愛,也是好事。
說明他徹底放下沈金臺了。
這很重要,將來他和沈金臺在一塊,可不想因為感□□鬧的兄弟不和,兄弟倆喜歡同一個人的話,將來也沒辦法在一個屋檐下生活。
“這事我再了解看看,你先在國內住幾天,退學的事,以後再說。”閻秋池說:“行了,回去休息吧,看你這點出息,霜打的茄子一樣,都成熊貓眼了。”
閻耀軒欲言又止。
他能不成熊貓眼吧,他被單城強行抱著睡了兩天,壓根都沒敢合眼。媽的,以為單城那小子看著清清冷冷的,誰知道是個黑心神經病!他都可以告他非法拘禁了吧??
不過這種事,他也不好意思跟閻秋池說,告訴誰也不能告訴閻秋池。
才剛被他哥搶走了沈金臺,他男人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閻耀軒出門以後,閻秋池就將手機充上電,下樓去吃飯。
閻太太還在生氣:“問清楚了麼?他現在是大了,壓根什麼都不告訴我。”
“不是什麼大事。”閻秋池說:“我來辦就行了。”
閻太太說:“你爸成天不在家,還好家裡有你在。”
有閻秋池在,她就放心了。
《當你老了》拍了一天,終於可以收工了。
白清泉從來沒有想到,拍床戲是這麼累人的一件事,他打了個哈欠,滿臉倦容地對沈金臺說:“我就先回去了。”
沈金臺化了老年妝,卸妝起來比較麻煩,才剛卸了一半。
“明天見。”沈金臺坐著說。
白清泉又打了個哈欠:“明天見。”
“身體有點虛啊。”沈金臺開玩笑。
“太他媽累了。”白清泉擺了擺手就走了。
沈金臺也很累,其實他們今天沒有拍多少激烈動作,主要是拍這種戲,心神一直緊繃著,所以就會特別累,不過他們今天沒拍完,導演嫌他們倆神色都有點疲憊,沒有那種激情洋溢的感覺,讓他們回去休息,說是明天再接著拍。
化妝師給卸妝的功夫,沈金臺差點就睡著了。
小糖拿著他的手機站起來,說:“金哥,電話。”
“誰的?”
小糖看著手機上顯示的“閻牌坊”幾個字,小聲說:“閻……閻總的。”
沈金臺就伸手接了過來,化妝師站到一邊,等著他打完電話。
“喂?”
“拍完了麼?”閻秋池問。
“剛拍完,在卸妝。”沈金臺說。
“那我等會再打過來,先掛了。”
接了閻秋池的電話,沈金臺感覺自己身上疲憊的感覺都淡了。
看來自己是真的愛上閻秋池了。
太奇妙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愛上的。
隻是心裡暖融融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高興,拍戲的時候就經常想,如果閻秋池看到會怎麼想,會不會吃醋。
卸完妝以後出來,他也沒有急著走,先去見了一下導演,看了一遍今天拍攝的片段。
孫四海最滿意的就是拍的事後那一段,沈金臺和白清泉兩個人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被子是有年代感的比較俗氣的格子被,略有些老舊凌亂,白清泉平躺著,露著上半身,胳膊伸展開,微微從床頭垂下來,而沈金臺則側躺著,被子蓋著半邊身體,露著一半的背和臀,兩條腿尤其長,難得拍出了性感和男人的味道。
沈金臺覺得拍的太好了,沒白脫。
他原來還擔心自己屁股太翹,拍出來會比較受,事實上經過了劇組的打光和鏡頭的調度,將他拍出了年輕男人的清健優美,那屁股,是男人才有的欲。
他掏出手機來,拍了一小段。
回酒店的路上,想了想,就把自己拍的那一段發給了閻秋池。
發完以後又有點後悔,我靠,他這是在幹什麼,發這種東西給閻秋池看,他現在心理也已經受的這麼徹底了麼?!
他趕緊又點了撤回,撤回以後,臉色微紅,打算再發個別的,還在打字呢,就見閻秋池回:“看到了。”
沈金臺開了一點車窗,秋風吹著他微熱的臉頰,他不知道要回什麼。
就見閻秋池發:“喜歡。”
沈金臺也沒問他喜歡什麼。
大概心裡也知道。
“劇本上的那段,基本沒拍,導演換了一種拍法。”沈金臺最後發信息說。
他覺得應該告訴閻秋池一聲,閻秋池聽說了以後,可能心裡會高興一點。
閻秋池躺在床上,喉嚨動了動,手機的亮光照著他的眉眼,幽深。
手機“叮咚”響了一聲,沈金臺低頭看,閻秋池發他:“光露,沒碰?”
沈金臺感覺自己都有點坐不住了,將車窗開的更大,風從車窗湧進來,吹亂了他的頭發。
“碰什麼?”他回。
“你說呢?”閻秋池說。
啊啊啊啊啊。
沈金臺說:“困了,睡了。”
然後把手機扔到了一邊,卻還是看到了閻秋池發來的下一條信息:“是我的。”
沈金臺心跳震耳欲聾,臉都紅透了。
我的媽呀。閻秋池。
他往車窗上一趴,讓秋風吹他熱透了的臉。他這一次是真的被撩到了,全身血液都在翻湧。
第130章
“金哥,頭不要探出窗外, 危險。”小糖喊。
沈金臺就坐了回來, 路燈的光透過車窗照進來, 小糖才發現沈金臺的臉紅的厲害。
沈金臺似乎是很容易臉紅的體質。
他以前都沒發現。
白清泉躺在沙發上,劃拉著手機。
威哥說:“你真一點都不吃?”
“不吃了,我減肥。”
“多少吃點水果。”
白清泉就拿了個櫻桃填嘴裡了。
“容易紅臉,是不是跟體質有關系啊?”白清泉看著手機說:“我搜了一下, 上頭說,愛臉紅是末梢血液循環較好。”
“害羞或者窘迫,或者喝酒什麼的,才會臉紅吧?”威哥說。
“不是,我看沈金臺臉, 脖子和耳朵都很容易紅,他拍愛情戲太佔優勢了,孫導特別喜歡給他這些特寫,把他拍的超純情,又超帶感。”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