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接吻的時候, 牽手的時候,沈金臺略有些泛紅的耳朵和臉頰,就顯得他特別純情,可是今天拍床戲,他發現沈金臺的胸膛都彌漫著一股潮紅, 說真的, 太帶感了, 氛圍一下子就起來了。
可是他看沈金臺並沒有很窘迫或者害羞的樣子,應該隻是生理原因。
他覺得好帶感。尤其是沈金臺這種皮膚特別白的人,一紅起來就顯得特別刺激。
讓人忍不住想上手。
他感覺他在某個瞬間,都強攻上身,可以搞的沈金臺這樣那樣。
閻秋池躺在床上,心跳也很劇烈。
他剛才和沈金臺的那段對話,真的算是撩騷了吧。
他還是生平第一次跟人說這麼曖昧的,又帶著色氣的話。
說完以後自己都有些激動了,前所未有的騷動難耐。
他感覺他再受一點刺激,就得去浴室。
還好他是個極其自律禁欲的人,忍住了。
隻是忍的很辛苦,他以前聽蕭揚他們說,和感性趣的人一起睡但是又不能碰的時候,多難受多難受,他還覺得很誇張,如今隻是聊了幾句曖昧的話,他就感受到那種貓抓一樣的煎熬了。
《當你老了》已經拍到尾聲,《春夜喜雨》那邊已經開始啟動了,李美蘭將最新的劇本給了他:“仇紅又改了一點。我剛才看了,我突然發現,這個故事和《當你老了》有些重合啊,都涉及到了阿爾茲海默症。”
沈金臺說:“不一樣,一個講愛情的,一個講親情的,所佔的篇幅也不一樣。”
李美蘭說:“那倒是,《春夜喜雨》肉眼可見,票房不會有《當你老了》高,不過這片子有影帝蔡駿在,加上仇紅處女作又在國際上得過獎,他的風格倒是很適合衝擊國際電影節。”
沈金臺聞言就笑了,說:“蘭姐,你野心會不會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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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子是陽光傳媒下半年重點項目啊,我聽說他們請的制作團隊,全是業界大咖,美術指導,攝影指導全都是響當當的人物,幾乎都拿過獎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陽光傳媒這兩年發展迅猛,電視劇口碑收視都有了,電影這方面他們卻還缺少一些重量級的獎項,他們肯定也想衝一衝的,賺不賺錢倒沒那麼重要了。”
《春夜喜雨》的投資比《當你老了》還要大,這片子大概率要拍成衝獎的藝術片,沈金臺一想到這些就興奮。
他現在愛□□業雙豐收,人生簡直不要太得意。
“對了,”李美蘭說:“季總跟我說,明天他會陪蔡駿一起來探班,順便和你一起吃個飯。”
沈金臺聽了面色一赧:“明天,不能換一天麼?”
李美蘭笑著說:“我覺得還挺好的,還挺符合《春夜喜雨》的劇情的,看看蔡老師能不能接受得了,哈哈哈哈。”
“太尷尬了,我們明天還要接著拍床戲。你確定蔡老師這種前輩能接受這種尺度麼?”
“我跟季總說了,季總說蔡駿平時都跟愛人住國外,難得回來一趟,就在國內呆兩天。蔡駿也知道你要拍激情戲的事,結果他說更要來看看了,不要小瞧了人家老藝術家,人家住國外,什麼沒見過。”
沈金臺還能說什麼。
他自從加入季風娛樂以後,和季風行偶爾倒是有聯系,但是見的不多,季風娛樂對他要求很少,基本就是把他作為季風的門面,他和鄭思齊,被稱為季風雙璧,季風行對他很客氣,不像是他的老板,倒更像是他的合作伙伴。
“你們老板和蔡駿要來探班?”白清泉吃驚地問。
沈金臺坐在椅子上,由著化妝師給他上妝:“我不想告訴你就是因為這個,怕你知道了,包袱更重。你不要管他們,不然NG越多咱們拍的越久,你還沒被我親夠啊?”
白清泉說:“可是你們老板季風行,聽說很好色诶。”
沈金臺笑了笑,這倒是真的。《人人都愛白月光》裡寫季風行,不是在啪啪啪,就是在啪啪啪的路上,風流霸總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也是本事。
不過他對外形象一直維持的很好,老成持重,說話做事都很周全,眉眼銳利,天生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白清泉說:“聽說他男女通吃,私底下玩很大,不過他倒是從來不碰自己公司的人,他隻潛十八線新人,威哥說他是老流氓。”
季風行這一次是陪蔡駿來的,蔡駿能接《春夜喜雨》,就是他從中搭的線,來陪蔡駿探班,順道也和自己公司的招牌沈金臺見個面,聯絡一下感情。
他對沈金臺一直是欣賞為主,從沈金臺剛出道開始,他就很想把沈金臺籤過來。隻可惜事與願違,在沈金臺那裡碰了釘子。後來《東宮來了》大爆,沈金臺肯和季風籤約,他是有點意外的。
想當初,陽光傳媒剛建立的時候,他們季風娛樂正如日中天,後來陽光傳媒異軍突起,他們季風娛樂卻接連失去幾員大將,元氣大傷,是沈金臺的加盟讓季風娛樂撿回了些許顏面,如今靠著沈金臺和鄭思齊兩個招牌,他們公司籤到了很多資質不錯的新人。
因此他對沈金臺非常客氣,在他面前從來不擺老板的架子。沈金臺復出以後大爆,人也越來越美,他也都看在眼裡,不過他從來不跟旗下藝人產生任何感情瓜葛,這一點在沈金臺這邊,也依舊維持的很好。
“已經在拍攝了麼?”蔡駿低聲問。
劇組的工作人員對蔡駿一行人非常客氣,說:“開拍有一會了。”
季風行點點頭,隨著蔡駿進入了拍攝現場,劇組在棚內搭了個景,一進去,就看見沈金臺和白清泉渾身湿漉漉的站在攝影機前頭,劇組的光照在他們倆身上,他們身上的T恤都湿透了,殼子也都湿透了,貼著身體,兩人似乎在拍攝一場爭吵的戲,白清泉轉過身去,摘了手表扣在桌子上,仰起胳膊就將T恤脫了下來,丟在桌子上。
季風行首先被白清泉驚豔到了,白清泉是娛樂圈頂級美顏了,身子骨清瘦白皙,但很襯他的臉,美受的典型,很有氣質的那一種。
不過緊接著他就被沈金臺吸引住了。
沈金臺走到白清泉身後,側身站著,他一眼就看到了沈金臺的翹屁。
褲子湿透了貼著身體,曲線太明顯了,真正的細腰翹屁長腿,二次元一樣的頭肩比,實在是太優越了。
“咔。”孫四海坐在監視器後頭說:“底光沒打好,燈光師調一下底光,咱們再來一遍吧。”
他對鏡頭一向特別有要求。
劇組的工作人員立即遞上了浴袍來,沈金臺和白清泉裹著浴袍過來跟蔡駿等人打了招呼。
“蔡老師。”
蔡駿很客氣地跟他們一一握了手,又和孫四海等人打了招呼:“打擾你們拍攝了。”
“不是說今天要拍激情戲?”季風行笑著說。
“這還不夠激情麼?”沈金臺笑著說:“湿身誘惑啊。”
季風行就笑著看他,沈金臺的頭發還是湿漉漉的,顯得發色更黑,皮膚更白,單論五官,他其實沒有白清泉精致,可是他看起來卻比白清泉更有一種濃顏的氣質,又豔麗又英氣。
沈金臺似乎察覺了他的注視,扭頭看了他一眼,臉上還帶著笑。
季風行一下子就被他給秒到了,眼神不自覺地往沈金臺身上看,沈金臺的浴袍松散,露出了胸膛,湿透了的T恤貼在身上,肚子以下則被浴袍遮著,手指白皙修長,抓著浴袍,微微低頭,在傾聽蔡駿說話,偶爾抬頭看他一眼,眼神亮極了。
怪不得閻秋池肯為了他打臉反追呢,他不得不說,閻秋池的眼光,真是不錯。
不一會他們繼續拍攝,這一次拍攝的基本都是特寫,蔡駿站在孫四海後頭,看著監視器中的沈金臺,有點被沈金臺的演技震驚到。
《東宮來了》他其實沒看幾集,娛樂圈真正的大明星,很少有時間追劇,他人又在國外住,也就是東宮太火了,他跟著看了幾集,印象就是演的出乎意料的不錯,超出了他對愛豆型演員的預期,不過這也是因為他預期太低的緣故,拍電視夠用,未必拍電影就行。
他接《春夜喜雨》衝的是劇本和制作團隊去的,對於仇紅幾經波折也要用沈金臺,他其實一直認為是為了沈金臺的人氣。
沈金臺畢竟是如今最當紅的流量小生。
《春夜喜雨》主打父子情,全篇幾乎都是他們倆的對手戲,任何一個人戲弱了,整個表演都會不好看,他一直很擔心沈金臺能不能適應電影的拍攝手法,能不能接住他的戲。
可是今天看這場情緒爆發的戲,沈金臺一段沉默著紅了眼睛,然後微微扭頭的戲,真的看呆了他。
情緒飽滿,又懂得收斂,白清泉的對手戲也演得很好,這一段戲就可見整部電影的質量。
他可以對《春夜喜雨》有更高的期待了。
12月6日,《春夜喜雨》開機。
冬日街頭,寒風呼呼地吹著,沈金臺穿著灰色大衣,圍著黑色圍巾,快步走在冬夜長街上,他越走越快,最後索性奔跑了起來,風吹起大衣的下擺 ,皮鞋踩在地上噔噔作響,搖臂攝像機從他頭頂轉過去,最後鏡頭定格在他年輕的臉上,沈金臺還在奔跑,鏡頭卻隻給了他臉部的特寫,他喘息著,眼睛在鏡頭裡漸漸地變了光芒,似乎有淚光閃現出來,他的臉上卻依舊沒有情緒的波動,看起來又冷漠,又悲傷。
蔡駿站在仇紅導演的身後,看著監視器上的沈金臺。
監視器上的沈金臺,在午夜的光影裡,長身玉立,俊朗非凡,很重要的一個長鏡頭,沈金臺一遍就過了。
第131章
接到鄰居趙阿姨的電話的時候,許星辰正準備去酒吧買醉。
他同居了十年的愛人孫明志好像出軌了, 他隱約察覺, 卻不敢去證實, 心裡正難受的時候,接到了趙阿姨的電話,多年未曾聯系,聲音依舊熟悉, 趙阿姨說:“你父親病了,你能不能回來一趟看看他?再回來晚一點,可能就……真的晚了。”
許星辰已經有十年沒有和父親見過面了,當初為了孫明志出櫃,老實本分的許大海接受不了這種驚世駭俗的事, 和他就此斷絕了父子關系。
這一斷,就是十年。此時此景,可真是諷刺。
他跑了一路,快回到家的時候才放慢了腳步,喘著氣抬頭看, 老舊的小區,連個路燈都沒安,黑漆漆的,唯有幾戶人家亮著窗戶,他在黑暗中穿行, 覺得自己這十年過的真失敗。
回到出租屋裡頭, 孫明志正在做晚飯, 見他回來就笑著說:“今天回來這麼早。”
許星辰“嗯”了一聲,低頭換了鞋,看見孫明志,他有瞬間的鼻酸,想告訴他父親的事,又忍住了,最後隻說:“我明天要回老家一趟。”
“回老家?”孫明志果然很吃驚。
許星辰“嗯”了一聲,說:“鄰居趙阿姨說,我爸可能不太好。”
孫明志沉默了一會,抱了他一下,懷抱依然溫暖,帶著他熟悉的味道。
“你要去多久?”
“不知道。”許星辰彎腰將茶幾上的報紙收了,轉身進了臥室。
“等會就開飯了!”孫明志在外頭說。
許星辰在床上坐下,黑暗中坐了很長時間,忽然捂著腹部躺在了床上。孫明志聽到他的□□,趕緊衝進來看,打開燈,看見許星辰臉色蒼白地蜷縮在床上。
“胃病又犯了?”孫明志去給他拿藥,然後給他按了按肚子,許星辰躺在床上發呆。
“咔!”仇紅說。
沈金臺從床上坐起來,坐到監視器後頭看了一遍回放。扮演孫明志的演員周赟說:“什麼都好,就一點我覺得不真實,金臺長的太帥了,有這麼帥的對象,還出什麼軌。”
仇紅說:“出軌不出軌,和對象好看不好看沒啥關系,人性使然。”
“我更不理解的是為什麼不分手。”沈金臺說。
“等你和一個人在一起十年你就知道了。”仇紅說。
“十年,就不光是愛情了,還有親情了,對方也不是感情出軌,十年的感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蔡駿在旁邊說:“就算分了手,下一個未必就更好,他們倆有感情在,孫明志還是愛許星辰的,這種男人在現實生活裡太普遍了。其實現在很多婚姻男女,多多少少都會遇到這種問題,大家基本都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不是不在意,是向生活妥協了。”
“如鲠在喉。”沈金臺說。
“要的就是這種如鲠在喉。”仇紅說。
仇紅的拍攝手法和他前面合作的幾個導演完全不一樣,他鏡頭講究寫實,很多都故意營造一種輕微的晃動感,整個電影無論是布景還是服化道,都盡量營造出一種粗糙的平凡小人物的生活氣息,劇情更是瑣碎,家常。
許星辰這個人物也很內斂,寡言,仇紅形容他,“極少會哭”。
是一個很能忍的男人。
故事開篇就很壓抑,人物感情太寫實了,沈金臺演的也很壓抑,導致他出了戲依舊情緒不高。周赟追出來,喊道:“金臺!”
沈金臺回過頭來,衝著他點了一下頭。
對於這種大明星,周赟還是有些怯的,說:“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你如果有,一定要直接說,我……”
“沒有沒有。”沈金臺說:“你誤會了。”
他在片場盡量不搭理周赟,是為了培養情緒。戲裡頭兩人的感情已經出現了裂痕,寡言的許星辰不說,隻在心裡難受。
“那就好,”周赟笑著說:“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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