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舒可不敢讓自家小祖宗跟他待一起。
準備再次拒絕時。
誰知原本眼眸輕闔的美人慢悠悠坐起身,長睫輕輕眨動,在昏黃燈光下,似是有流光劃過。
她朝著陳澤案招了招手:“你過來。”
言舒一臉懵逼。
臥槽?
這是要幹嘛?
她下意識看向陳澤案,既然能成為當紅流量,顏值跟身材都是娛樂圈top級別的,重點是,好像,側臉有點像商醫生。
!!!
言舒突然生出一個大膽的猜測,這位祖宗不會是把陳老師當成她老公了吧!
此時。
包廂外。
穆明澈忽然歪頭往裡面看了眼:“這不是弟妹嗎?”
他旁邊,神色怠懶的男人微頓。
第35章
包廂內,白瓷質地的香薰燭臺,燃著松木香,縈繞在呼吸之間,平添了幾分悱惻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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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眉眼慵懶冷豔的少女,坐在沙發上朝年輕男人伸出的那隻小手,比白瓷還要細膩透白,纖細指尖的每一處都精致漂亮。
無論哪個男人都拒絕不了這樣的邀請。
即便是在娛樂圈見慣了無數美女的陳澤案,也不例外。
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寧迦漾才不在意他想什麼,紅唇微啟,命令般:“蹲下。”
旁邊言舒:“???”
訓狗呢?
未免又得罪人,連忙解釋,“陳老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喝醉了就這德行,誰都認不出來。”
美人總是讓人多幾分耐心。
陳澤案微微笑道,“沒關系。”
而後當真順著她的意,半蹲下,姿勢像是拍雜志寫真,充滿魅力,抬起的狹長的雙眸望著她:“寧老師,這樣可以嗎?”
寧迦漾沒答。
細白指尖託腮,懶懶靠在沙發上。
那雙水波潋滟的雙眸,仔仔細細將他全身都看了個透。
最後落在那泛著亞麻色的短發上,紅唇不滿地抿了抿。
“怎麼不是小卷毛,真難看……”
下一秒。
她喃喃從唇間溢出來兩個字,瑩潤指尖湊過去想要去碰他的額發。
忽然。
一隻修長如玉的大手順著旁邊斜斜插過來。
驀地攥住寧迦漾那雙準備摸野男人的不老實小狼爪。
寧迦漾遲鈍地眨了眨眼睛,緩慢仰頭順著自己纖指往上看去,顧盼生輝的桃花眸觸及到那熟悉烏黑小卷毛後,頓時驚喜地睜大了眼睛。
這才是她的小卷毛!
剛伸手要去摸她的小卷毛。
便被連手帶人直接扣進懷裡。
寧迦漾嬌氣地拉長了語調,用又甜又軟的嗓音抱怨:“手腕疼。”
男人身姿修長玉立,單手輕松地制住醉酒的小狐狸,不急不慢地給她揉了揉細而精致的手腕。
動作熟練,仿佛私下做了無數遍。
就那麼闲適淡漠地出現在包廂,便給人極強的壓迫力。
陳澤案站起身,望著這張最近經常在微博刷到的男人,眼底滑過一抹訝異。
他不是傻子,尤其在娛樂圈浸淫多年,自然洞察力更強。
看到寧迦漾與他親昵的樣子,頓時有個大膽的猜測:“寧老師是您的?”
商嶼墨長指漫不經心地順著寧迦漾纖細羸弱的後頸,像是給她順毛。
聽到陳澤案的問題,偏淡的音質徐徐:“是我太太。”
陳澤案驚了瞬。
難怪圈內出了名的極致完美主義者寧迦漾,會選擇一個醫生。
原來對方是被稱之為醫學界無冕之皇的男人,並非網傳平平無奇的醫生。
不對!
他說的是太太?
寧迦漾居然這麼早就結婚了!
她才22歲吧。
在娛樂圈,簡直早婚過頭了。
陳澤案往後退了步,讓開路的同時,目光不自覺落在寧迦漾那掩不住美貌的側顏。
直到一隻從腕骨到指節均寫滿矜貴的長指擋住女人側臉。
陳澤案猝不及防對上那雙淺褐色的眼瞳,妖異冷漠,仿佛能將人魂魄都吸去。
瞬間從尾椎升起涼意。
再也不敢對寧迦漾生出絲毫的妄想。
這男人太可怕。
跟網傳渡劫拯救蒼生的謫仙完全不一樣,反而冰冷無情,像是一尊沒有七情六欲的神明雕像,高高在上,俯瞰世人。
唯獨言舒心情復雜,望著不但不掙扎,反而纏著商嶼墨要貼貼的仙女。
請問這位冰清玉潔的仙女,現在怎麼不喊著自己被玷汙了?
合著半天,全天下就你老公最幹淨了是吧。
而後認命地留下善後。
“陳老師,希望您能保密……”
言舒:得,這下大出血才能堵住這位頂流的嘴了。
……
銀藍色的跑車旁。
穆明澈眼巴巴地望著坐在駕駛位的商嶼墨,正在給副駕駛的寧迦漾系安全帶。
他扒拉著車門:“商懶懶,我呢?”
這車是他今天要跟商嶼墨炫耀的啊!
怎麼成了給商懶懶哄老婆的!
跑車車體線條流暢,科技感極強,行駛在馬路上絕對是非常炫酷的存在。
但是隻容兩人乘坐。
商嶼墨長指熟稔地操作,升上車窗,“你打車回去。”
穆明澈:“???”
要不是本猛男眼神好,現在你要去的地方應該是理發店,染一個翠綠翠綠的發色!
還敢對他過河拆橋!
然而。
他隻能看到一個跑車尾端。
穆明澈對著車尾拍了張照片,發到群裡,控訴商懶懶的惡劣行為!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小伙伴們有個群。
群名是傅寶貝和穆明澈共同取的——
【富婆猛男交流群】
穆明澈先是小作文控訴今天商某人的所作所為。
最後下結論。
雲朵兒是猛男:【商懶懶太過分了,居然把我一個人丟在會館門口!】
傅寶貝是富婆:【忍忍吧】
雲朵兒是猛男:【憑什麼?!】
枝枝不是吱吱:【憑你單身鴨。】
傅寶貝是富婆:【人家忙著回家收拾老婆,你又沒老婆,多走走吧,搞不好就有豔遇了呢。】
枝枝不是吱吱:【完全贊同。】
原本大家聊得好好的。
直到,穆星闌突然在群裡回復老婆:【@枝枝不是吱吱現在你們年輕人都不叫單身狗,改叫單身鴨了?】
枝枝不是吱吱:【……】
雲朵兒是猛男:【……】
傅寶貝是富婆:【……】
穆星闌憑借一己之力,把這群搞冷了。
後來,商從枝憐惜地安慰老公:“沒事,畢竟你跟我們四舍五入差了四個代溝。”
穆星闌:“別進行年齡攻擊,商懶懶肯定也不知道這意思。”
商從枝當著穆星闌的面,給龍鳳胎親哥哥發微信,幫老公找回自信。
枝枝不是吱吱:【商懶懶,你知道單身鴨是什麼意思嗎?】
清鶴灣別墅,燈火通明。
商嶼墨抱著寧迦漾進門時,她細腿攀著男人清勁有力的窄腰,蠢蠢欲動的小手還想去夠男人額前那微卷的烏發。
他這段時間太忙,沒時間打理。
略一垂眸時,微卷的發絲幾乎與長睫糾纏在一起。
襯著近乎蒼白色調的肌膚,平添了幾分神秘病嬌感。
淡紅的薄唇溢出兩個字:“別鬧。”
寧迦漾根本不怕他。
偏偏眼睫眨了兩下,然後黑白分明的眼瞳蓄滿了清澈水珠,“你兇我。”
沒等商嶼墨開口。
素來沉穩的管家端著解酒茶過來,恭敬猶帶幾分不贊同:“先生,太太喝醉了,您多點耐心。”
商嶼墨往後仰著,順勢攥住了她依舊不死心的小狼爪。
他這輩子的耐心,都用在今天了。
見他躲開自己。
寧迦漾又開始蓄淚。
一雙漂亮的桃花眸望著人時,簡直能讓人把心肝都掏給她。
例如女管家。
她咳了聲:“太太喝醉了,要不您委屈一下?”
“哄太太喝了醒酒茶再說?”
商嶼墨想到包廂裡的畫面,薄唇抿起涼涼的弧度。
這隻小狐狸精豈不是要上天了。
單手按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端過醒酒茶,語氣浸透著寒意:“你們都回屋,客廳留盞臺燈即可。”
女管家擔憂地望著自家太太。
直到瞥見先生先自己喝了口醒酒茶,頓時明白過來。
反應極快地低下頭,而後訓練有序地帶著所有人退下。
不到一分鍾時間。
偌大客廳便隻剩下兩人。
沙發旁邊的落地臺燈光線柔和迷離,商嶼墨喝了一口,隨手擱在茶幾,修長指骨抵著她喉下位置,動作極慢,迫使她張嘴。
寧迦漾被迫啟唇,而後微苦的醒酒茶順著唇瓣滑下去。
“好苦……”
寧迦漾漂亮的小臉蛋立刻皺了。
下意識想要吐舌頭。
卻被男人極快地拿起瓷白的小碗,順著她柔軟的唇縫灌了下去。
寧迦漾這次眼尾是真的沁出了眼淚。
不是之前裝哭。
是真的被苦到哭。
條件反射般用力攥著他衣領,踮腳尋著男人的薄唇吻了上去。
滿腦子就一個想法:要苦一起苦!
商嶼墨因她莽撞的動作,兩人齊齊跌坐在沙發上。
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
商嶼墨仰躺在沙發上,瞳色幽深,捏住趴在自己懷裡胡亂啃的小狐狸後頸。
幾分鍾後,將她丟進浴缸內。
男人清冽的嗓音染著沙啞:“洗幹淨野男人味再親我,嗯?”
又是野男人。
上次在度假別墅就說什麼野男人味,她怎麼沒聞到自己身上有什麼野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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