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博士的朋友。
凌澈神色微變,卻沒有追問。
米非走開了,抓著攝像問剛才的都錄下來了沒有,讓人家回頭給他一份。
這一對感情是真的好,許棠舟記得在節目組官博下面看到過黑子說他們炒作,說什麼AB戀不可能有真感情,可是許棠舟覺得不管是米非還是陸承安,都完全沒有被性別所困擾。
凌澈讓許棠舟把錢收起來。
許棠舟剛才臉上也貼了紙條,他去洗手間清理了自己。回來時,凌澈已經斜靠在舒適的沙發椅中看書了,還戴了一副耳機。
節目組的人都看出來了,澈舟這一組……關系似乎不像是官博說的那麼要好。隻要是在鏡頭外,凌澈就幾乎不怎麼和許棠舟講話,而許棠舟一旦安靜下來又顯得很高冷,他們兩人之間有種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的疏離。
好在大家都是聰明人,倒沒有人表現出什麼,隻是默契地做著各人範圍內的工作,娛樂圈裡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多了。
沒了助理,攝制組的人就負責起了兩位藝人的日常,茉茉身兼數職,除了必要時要cue流程,還得安排他們順利舒適的抵達蘇裡蘭。
茉茉按照餐單推薦點了幾份甜點,空少送來時也給許棠舟送上一份。
“他不吃這個。”
許棠舟看過去,是凌澈正在和空少說話。
“這份甜點裡面有藍莓醬。而這位乘客正好對漿果類過敏。”凌澈對空少示意,看向許棠舟的方向。
許棠舟下意識點點頭,對空少表示他的確過敏。
凌澈連這個都記好了嗎?
“抱歉。”空少禮貌地提議,“我給您換一份布丁,您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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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許棠舟說,“謝謝,麻煩你了。”
茉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走過來說:“不好意思……我沒注意裡面有藍莓。”
許棠舟的藝人資料上的確有特別交代他不吃葡萄、藍莓等漿果類水果。她一忙起來,就忽略了還有果醬這回事。
凌澈卻不打算就這樣點到為止,很直接地告訴她:“不用不好意思,下次別自作主張給他點東西。”
凌澈雖然大牌,卻很少這樣教訓人。
那股氣勢與S級的信息素無關,卻足夠讓人腿軟。
茉茉紅著臉應了:“好的澈神。”
所有人心裡都有了問號。
這要說他們關系不要好,誰信?或許人家的相處方式就是這樣的呢?
茉茉又和許棠舟道了歉,許棠舟感趕緊說:“沒關系。大不了吃了就是臉腫起來,第二天就好了。”
茉茉哭笑不得:“怎麼沒關系啊,你臉腫了節目還怎麼拍?再說了,這是真的很危險。舟舟,你不要說了,下次你吃什麼做什麼我還是問問澈神。”
許棠舟:“???”難道不是該問我本人?
許棠舟與凌澈的位置就隔著一條走廊,凌澈早就在繼續看書了,看上去沒空搭理他們,臉上還是寫著“莫挨老子”。
要是他的瑣事都交給凌澈管,是嫌命不夠長還差不多。
航程又長又枯燥,許棠舟沒帶書,時間沒處打發,便小睡了三四個小時。他醒來時耳邊除了飛機的些微轟鳴聲,機艙裡變得很安靜,窗外的天也都黑了下來。
飛機穿過月光下的灰色雲層,雲海層層疊疊,夜空綴著幾顆漂亮的星子。
凌澈睡著了。
機艙微弱的燈光裡,他側靠著傾斜的椅背,微微蹙著眉,鼻梁高挺,嘴唇薄而冷漠。
許棠舟想,吃飯時凌澈隻懶懶地戳了幾下,就沒什麼胃口了,盤子裡還剩了不少,他是真的很挑食。所以這麼挑食的人到底是怎麼長這麼高的?
似乎察覺到許棠舟的目光,凌澈忽然睜開了眼睛。
“看什麼?”
他說。
許棠舟偷看被抓個正著:“……”
他知道一般凌澈這樣問的時候,就不是什麼好徵兆。但是他還是想和凌澈好好錄節目的,至少不要太生疏,便主動說:“你餓不餓?”
凌澈眉毛皺得更緊:“你又餓了?”
剛才他親眼看見許棠舟吃了很多。
許棠舟做了個“噓”的動作,打開了他那個位置的小燈。燈光下,許棠舟白得晃眼,睫毛低垂的時候鴉翅一般。
他找到剛才脫下來的外套,窸窸窣窣摸索了一陣,遞了幾個巧克力過來,用氣音道:“我藏在衣服口袋裡面的,這是我的秘密糧庫。”
黃千說這樣做不算耍詐,反正節目組不會搜身。因為節目裡其他人說不定也會留一手,節目組在這方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心知肚明罷了,誰敢真的讓藝人完全餓肚子呢。
因為激動,許棠舟的臉頰有點發紅。
他發現這情景和上學的時候靠零食和同桌打好關系也沒什麼不同嘛。
“吃嗎?”許棠舟手還伸在過道半空,“我還有其它的東西,不用擔心吃完了。”
凌澈卻沒接,隻問:“誰教你這麼做的?”
說謊、耍詐、打牌,都是誰教的?
什麼特別守規矩的乖,他早該知道從許棠舟說從來沒談過戀愛起,人就完全變了。而這些都是誰教的,是那個標記過許棠舟的人?還是那個教許棠舟打牌的人?他隻要想一想,就很反感。
凌澈沒接那幾個巧克力。
他翻了個身背對著許棠舟,沒再說話,也沒看許棠舟是什麼表情。
許棠舟弱弱地說:“黃哥教的啊。”
話音剛落,就對上前面座位上看著他的米非。
米非默默地看著他的巧克力,有點怨念的樣子,指著自己的嘴巴。
許棠舟:“……”
給米非分點,同流合汙了,應該就不會揭發他違規吧?
兩人不言不語地把巧克力分了,輕輕擊掌,就算完成了某種秘密約定。
“給我。”凌澈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翻了回來。
許棠舟:“……”
米非:“……”
凌澈臉很臭:“我的巧克力呢。”
許棠舟停止咀嚼,鼓起一邊腮無辜道:“……我還有壓縮餅幹,你要不要?”
*
許棠舟覺得一直到了下飛機,凌澈都還在因為巧克力的事耿耿於懷,因為他挑食,不吃壓縮餅幹,臉一直都很臭。
然而壓縮餅幹又做錯了什麼,許棠舟覺得壓縮餅幹也是很美味的。
走出機場,因為時差這邊還是傍晚,天空染著晚霞。
節目組摳得要命,竟沒有準備接機的車,讓他們自行解決。
“由於現在是兩組嘉賓都同時抵達了蘇裡蘭,所以,節目組很貼心的為兩組嘉賓都準備了優質房源。”茉茉笑眯眯地對他們說,“但是呢——優先選房的權力,改為誰先抵達錄制區域,誰就能先選房!你們選擇出租車、巴士、步行都可以哦,友情提示一下,錄制區域距離機場三十公裡。”
四個人拖著行李箱,面無表情。
一陣海風吹過。
第16章
好幾臺攝影機圍著,依舊是陸承安先開口的。
“澈神,你們怎麼過去?”陸承安老狐狸一樣,已經打好了算盤。
凌澈不動聲色:“打車。”
他們兩組原本基礎資金一樣多,支付機票後都還剩下6000塊,但是在飛機上陸承安和米非輸掉了340塊,現在領先的人變成了凌澈與許棠舟,他們大可以用那筆錢打車。
陸承安說:“澈神,這樣不太好吧。你們如果打車的話,我們也隻好打車,這樣到了目的地還得搶,結果都是一樣的。不如我們都坐巴士,以最省錢的方式到了目的地再搶怎麼樣?”
米非與陸承安十指緊扣,依偎在他身邊,兩人一起真誠地看著許棠舟。
許棠舟:“???”
難道他們看不出來他們之間是凌澈說了才算嗎?
誰知凌澈也看向了他:“崽崽,你怎麼想?”
下飛機之前大家都換上了夏裝。
當地地處熱帶,二月初的氣溫就高出三十度了。不過剛從機場出來這麼一會兒,每個人就都被炎熱鹹湿打了個措手不及,微微出汗。
隻有許棠舟一個人不怎麼受影響般,還是個幹淨清爽的模樣。
他穿了一件白T恤與短褲,小腿細而長,露在外面的皮膚都很白皙。由於他長得算高挑,又不算甜美類型,直到這時,大家才確切清楚地認識到:許棠舟是一個如假包換的Omega。
許棠舟冷不防有了決定權,還不太適應,想了想才說:“行叭,這樣大家都可以省錢,不用白白做貢獻。”
一起到目的地挺好的,至少不用在路上爭先恐後。
“那一言為定。”陸承安伸出手。
“一言為定。”凌澈隻用拳頭抵了一下。
“耶!”米非小聲歡呼,四處看了看,“那邊有巴士站!”
行人好奇地看他們這一群人,還有人倒回來特地盯著凌澈看。
凌澈不得不戴上了帽子,稍微低下頭催促:“走了。”
《我們的完美旅行》官宣以來,從未對外公布過具體拍攝時間,但不排除有狂熱的粉絲提前到這裡來蹲守的情況。攝影機跟著陣仗大,原本還算寬闊的巴士站被他們一行人填得滿滿的,真的已經有東方面孔舉著手機開始拍他們了。
巴士來時陸承安先上車,然後很有風度地拉米非上去。他們的攝像緊跟其後,助理則和司機禮貌地說明他們在拍攝,尋求許可。
他們剛才在機場換了卡盧比,許棠舟包裡裝得鼓囊囊的,正低頭一邊翻找硬幣一邊上車。
這巴士與國內的高度有所不同,許棠舟下意識抬腳,卻一腳踩空:“啊!”
瞬間,他的腰便被後面的人託住了。
那雙大手特別有力,把他託得穩穩的,害他腰側的皮膚隔著一層衣服都燙了起來——是凌澈的手。
凌澈很自然地放開他:“先上去再找。”
許棠舟依言上車,投了硬幣以後臉都還是熱的:“知道了。”
巴士裡空蕩蕩,陸承安他們都坐在同一邊,許棠舟便朝另一邊走去。車子發動時海風吹進車廂,許棠舟的T恤被吹得微微鼓起,隱約能看見那截細腰。
“好漂亮啊。”許棠舟選了個靠窗的位置,主動對在他身邊坐下的凌澈說,“你看外面。”
凌澈太高了,座位憋屈了他的大長腿,不得不斜坐著把腿伸在過道裡。聞言他“嗯”了一聲,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總是在不爽就是了。
許棠舟忽然記得起來米非說凌澈很喜歡去海邊度假,那一定是見慣了這樣的景色,已經見怪不怪了。
一旁的米非也在嘰嘰喳喳地和陸承安說話,窗外的景色令他有些興奮。
米非說著說著就回頭道:“澈神,我想起來你的一首歌!”
凌澈還沒說話,許棠舟就接道:“《在你之後》!對不對!”
“對!很有在海邊然後失戀了的那種感覺!”米非輕輕唱起來,“……海風與細沙還是一樣,長灘承載著那嬉鬧一場。你說漲潮會縮放島的形狀,像被溫柔緊緊擁抱過的心髒……”
米非唱歌沒什麼技巧,但他聲音聽起來很幹淨,意外的好聽,連許棠舟都被帶入了那情境中。
凌澈卻打斷了他:“別唱了。”
米非戛然而止:“為什麼?”
凌澈意簡言赅,拽拽的:“跑調。”
米非就“哼”了一聲轉回去和陸承安抱怨,說凌澈欺負他。
許棠舟剛想和凌澈講米非明明沒有跑調,凌澈已經開口,壓低聲音對他道:“不要想太多,這首歌與你無關。”
許棠舟也覺得和他無關,講別人跑調拉仇恨的又不是他。
他沒心沒肺地點頭敷衍:“嗯嗯。”
“知道就好。”凌澈看他的眼神一言難盡,頓了頓,又說,“到了下一個站,你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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