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目光猶豫的那一瞬間,閻魔頭強壓下的怒火湧上心頭,額頭的青筋隱隱爆出,他心中刺痛,眼睛通紅,伸手就將一旁矮櫃上的電話一下子揮到了地上,連旁邊同茶盤懷子,“哗啦”一聲,碎了一地。
看著面前這個他一心想娶回家的女人,想到那個男人說他們彼此相愛,看到那些紙上面的描寫,他看著她眼睛裡腥紅一片。
他閻澤揚從來沒有在女人身上這麼失態過,千軍萬馬他都不怕,沒想到有一天會栽到一個女人身上。
踩著滿地的玻璃渣,就像踩在了他刺痛的心頭。
溫馨聽到了大門“嘭”的一聲,摔門的聲音。
她有點嚇懵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看著地上的殘渣碎片,來不及收拾,就急忙跑了出去,跑到門口卻隻聽到吉普車啟動後,轟然而去的聲響。
……
晚上吃飯的時候,何文燕還嘀咕了一句,“怎麼回事?今天這爺倆兒都不回來吃飯?澤揚也有事?沒聽說團裡最近忙啊?”
溫馨正照顧著旁邊閻妙妙吃飯,聽到後,心裡惴惴,說道:“可能別的事忙吧。”
“對了,家裡電話怎麼回事?手筒怎麼碎了?”何文燕問道。
“阿姨對不起,我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下,電話多少錢,我賠吧。”溫馨急忙說道,她隱隱不敢說是閻澤揚摔的,摔了總要理由吧。
何文燕打量了她一眼,“算了,到時候叫勤務兵小王去申請換一個,下次注意點,電話那麼結實的東西,不使勁摔怎麼能碎了,碎成那樣拿過去換人家怎麼看?不知道的還以為首長家打起來了,把電話都砸了呢。”
溫馨趕緊說了一聲,我會注意的,這才默不作聲的用過了飯。
晚上她一直留心大門的動靜,可是直到第二天,也沒有人回來。
這讓溫馨心裡有些胡思亂想,他早上走的時候好好的,中午回來就質問她,回答晚了就生氣的摔門走了,閻魔頭一般不會無理取鬧,如果是吃醋的話,他不是這樣的,她隻要撒撒嬌立即就好了,可是中午明顯不對勁,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溫馨中午提著飯盒就跑到了軍區部隊那邊,哨崗還是那天站哨的士兵,立即給她通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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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著飯盒等了好久,葉政委才跑過來,他擦著頭上的汗,也不知道從哪兒匆匆趕了過來,看到溫馨還有點尷尬,笑著說道:“小溫同志等久了吧?找閻團長啊,哦,他……他這兩天沒有在團裡,組織上有訓練所以……”
“這樣啊。”溫馨心中難掩失落,不過還是笑著把她做的飯盒袋遞給葉政委,“這個葉政委你別嫌棄,我就不提回去了,你加個餐。”
“這……”葉政委看她把帶子都遞過來了,“那就謝謝小溫同志了,等閻團回來我第一時間告訴他,你過來送午飯了。”
溫馨點了點頭,然後一步三回頭的往回走。
葉政委回到團長辦公室,閻澤揚正在寫報告,他嚴肅的咳了一聲,把飯盒“咚”的一下放到辦公室桌子上,“你的飯,我說你把我叫回來,就讓我給你打發人是吧?人走了,走的時候一直回頭望呢,眼圈都紅了。”
他說的時候,閻澤揚喉頭微微動了下,但他表情沒變,手下的筆也沒有停。
“寫檢討呢?該!你說你把人打什麼樣了?那傷至少得三個月。”葉政委是後來才知道他打人了,據說被他爸叫到辦公室,說什麼別人不知道,但警衛員從來沒見到首長發那麼大火,訓了閻團長半個小時,什麼黨和人民對你這麼多年的培養,就是讓你無緣無故打人把人打成重傷入院三個月的?
不過這個事葉政委打聽過,對方壓根就不敢告,很可能心虛,但軍人打了地方到底不太好,關了閻澤揚禁閉一天,寫了檢討,這事兒也就算了,其實就算不看首長面子上,軍區對自己的兵也是很維護的,打地方?一般沒有這種事發生,但如果對方是個惡棍流氓的話。
人人喊打!不過到底為了什麼,沒有幾個人知道。
“算了,看樣子你也不吃,人溫馨說了,這飯給我加餐,我拿走了。”葉政委裝模作樣就把餐盒提走了,出了門閻魔頭也沒有反應。
他也不禁心裡嘀咕,結婚報告都打了,這又出了什麼事?問也不說,他這個做思想工作的政委也太難做了,想了想,就回了自己辦公室,愉快的享受豐盛的午餐了,肉蛋菜飯色香味俱全,有多美味就不用說了。
……
“溫馨姐,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連裁縫店的楊禾苗都看出來,她有點不開心,這幾天都很少笑了,雖然每天都會來店裡溜達一圈,可是沒有像以前那麼說說笑笑,總是不太高興的樣子。
“沒事。”溫馨鬱悶的踢了踢桌角,自從那天之後,閻魔頭好幾天沒回來,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何文燕也說過,他為了閻妙妙不被欺負,每天都會回來,很少有這麼久不回來的時候,難道是部隊真的有任務了,那也應該說一聲,就算什麼任務不能說,不能回來總得說一聲吧。
連妙妙都想哥哥了,天天念叨著哥哥怎麼還不會回來。
溫馨總覺得這事兒和那天他發火有關,是他覺得自己太隨便了嗎?還是別人跟他說什麼了?有什麼說出來啊,這樣好幾天不見蹤影算什麼,她現在想找他問清楚,卻連人都見不到。
妙妙想哥哥,昨天都哭了,她也很想他,她知道自己這狀態就是戀愛了,戀愛中的人怎麼可能不想對方呢,她忍不住又帶了飯盒跑到軍區。
然後哨兵通報,這次葉政委來的很快。
“小溫同志,過來了?”葉政委將她帶出大門,這才說道:“閻團他……”他看著溫馨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一時卡殼,“他……出任務還沒有回來呢,你要不再等等。”
“他是不是在躲著我啊?”
“沒有沒有,他怎麼會躲你呢,你想多啦,安心回去,該回去就回去了。”
“好吧。”溫馨失望的將手裡的飯盒遞給葉政委,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葉政委提著飯盒回到團長辦公室,看到閻澤揚正站在窗口抽煙,目光透過窗戶,不知道在看什麼。
“你說,你也不說說你們之間什麼原因,我也好給你們調解調解,小溫同志來一趟又一趟,你有話就明明白白跟人說清楚,你說這……太不成熟了。”
葉政委自然也沒等到什麼解釋。
他晚上回去跟媳婦一說,葉政委媳婦就說:“當面難以啟口,又舍不得分手,這能是個什麼事兒?肯定是女方那邊的事兒,你們閻團也挺可憐的,二十好幾了也沒正經處過對象,好不容易處了一個,馬上就要結婚了,這又停擺了,現在家也不回,天天就住辦公室裡,早知道這樣,不如就娶我之前給他介紹的那個姑娘,那姑娘現在嫁了人,第一年就生了個大胖小子,現在又懷上了……”
葉政委:“去去去,就你介紹那女的,那大臉盤子,我都沒看中,你是沒看到他現在這個,長得是真漂亮啊,水靈。”
葉政委老婆立即撇嘴:“德性!漂亮能當飯吃?水靈有什麼用啊,你們臭當兵的找那麼漂亮的,在家裡能待著住?小心跟人跑了都不知道……”
“什麼跑了跑了的,瞎咧咧什麼你!”
晚上七點多,葉政委提了媳婦給做的飯,裝了一飯盒又回了軍區,哨兵一看是葉政委給開了門,團長辦公室的燈光還亮著,他推門進去的時候。
就看到閻澤揚坐在沙發上,軍服扔在了一邊,襯衫半解,一杯接著一杯在喝酒,茶幾上已經放了兩瓶白酒,其中一瓶已經空了。
葉政委立即過去把剩下的那瓶白酒給奪了下來,“喝什麼喝?你還記得自己是軍人沒有。”這兩瓶一下去,還有沒有命了。
他看到閻澤揚抬頭看他,眼圈都是紅的,就這幾天的工夫,他是眼看著這小子瘦了一大圈,都快瘦脫相了。
葉政委嘆了口氣,把飯盒放到他面前:“我媳婦燉了雞,快吃點吧。”
當初閻澤揚對象不好找的時候,葉建舟是愁的掉光了頭發,心裡也氣道,你這個小子這麼挑剔,好像有沒有女人都無所謂似的,行啊,我看你最後找個什麼樣的,別是最後找個你死心塌地,人家還看不上你的。
結果現世報來得這麼快,這還沒結婚,就把一個一米八五的壯漢折騰的不成人形了。
葉政委陪到了半夜,見人睡著了才回去,還真怕這小子這狀態出什麼事,閻家可就這一個獨苗,閻首長平時訓歸訓,能不心疼?
……
晚上的時候,溫馨將洗過的衣服收了回來,整齊的疊好,尤其是閻澤揚的,兩個人好了之後,他的衣服有時候自己洗,有時候溫馨會給他洗,她將兩件襯衫疊的整整齊齊放進衣櫃裡。
看著他疊成方塊的被子,溫馨有點難受了,她真不明白,為什麼之前還甜甜蜜蜜,轉眼就變了,她連人都見不著了,連個原因都沒有,就因為她回答問題晚了嗎?還不容人家想想了。
晚上何文燕回來,手裡拿著一個大信封,封口是封死的,交給溫馨:“這是衛國讓警衛員送過來的,帶話說,他並不反對你和澤揚的婚事,但是這件事希望能夠給一個解釋。”
溫馨心裡“咯噔”了一下,伸手接了過來,不知道還有什麼事,還需要解釋和這麼鄭重的傳話,如果是溫家的話,那閻家從一開始就是知道的,沒必要現在還要提出來,既然閻衛國這麼問,那這件事,可能就非同小可。
“溫馨啊,到底什麼事,衛國要跟你要解釋?”何文燕也察覺到不對,這句話份量可不輕啊,像溫馨這樣的小姑娘,閻衛國是不會說太重的話的,剛才說要她給一個解釋,就已經是相當重的份量了。
溫馨勉強笑了笑,“阿姨,我也不知道,我看看。”說完就去撕信封。
何文燕畢竟知識分子出身,她雖然心裡好奇,但並沒有去看信,隻是去了房間把包放好,一開始溫馨進來做保姆,為避免保姆偷錢票之類的事情發生,她的房放錢票的地方全部上鎖,平時的包也會鎖好。
她對這方面是非常注重的。
溫馨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於是急急的撕開信就看了起來,裡面是幾張像什麼本子裡撕下來的紙,隻有三張,一開始看著雲裡霧裡,像是一個男性寫的意淫日記一樣。
但是當看到女的叫男的阿利,男的叫女的溫馨,她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了,她翻到第三張紙,上面標了個日期,此事發生於某年某月某日。
是兩年前十六歲的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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