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2024-11-05 13:57:092607

  華陽:……


第88章


  陳敬宗放完“狠話”, 就又躺下去了。


  華陽若能狠心讓他大冬天的打地鋪,剛剛也就不會主動開口與他說話。


  知道陳敬宗還等著她主動叫他搬回床上,華陽偏不如他的意:“你去次間的榻上睡, 這樣既不用受涼叫父親母親誤會我苛待你,又能證明你非色欲燻心之人。”


  陳敬宗:“太遠了, 必須在你眼皮子底下才能證明。”


  華陽:“我的眼皮子晚上也要閉上,說不定你會趁我睡熟偷偷溜出去,也就是說,你怎麼都證明不了。”


  陳敬宗沉默。


  華陽暗笑,看他還能如何回話。


  過了片刻, 她聽見陳敬宗站了起來, 走出拔步床, 因為華陽面朝床內, 並不知道陳敬宗做了什麼,但腳步聲並沒有往門口去。


  很快, 陳敬宗回來了, 突然掀開華陽腳處的被子。


  華陽下意識地想縮起腳, 右腳腳踝卻被陳敬宗抓住,隨即就要往上纏東西。


  華陽:“你做什麼?”


  陳敬宗:“我把咱們的腿綁在一起, 這樣我半夜若想溜走, 你一準知道。”


  華陽:……


  陳敬宗:“對了,你睡得太死,我偷偷解綁你也發現不了, 還得再加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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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 他摸向華陽的枕邊, 找到她使喚丫鬟們用的金鈴, 串入腰帶的一個環扣上。


  華陽不想讓他胡鬧, 不停地掙著腿。


  金鈴隨著她的撲騰響起來,一聲連著一聲,在這沉沉夜色床帷之間,頗有幾分曖昧。


  四個大丫鬟就在外面呢,互相瞅瞅,朝月膽子最大,試探著問:“公主,可是要我們進來服侍?”


  陳敬宗就像沒聽見,雙手一用力,徹底把兩人的腿綁牢了,隻要華陽不掙,也不會勒到她的程度。


  華陽早在聽見朝月的聲音時就不動了,再看看已經挨著她躺下的陳敬宗,華陽抿抿唇,揚聲道:“都退下吧,今晚不必守夜。”


  四個大丫鬟頓時明白,公主與驸馬已經和好了,在討公主寵愛這方面,驸馬還是有些本事的,瞧瞧,這才進去多久!


  當外面響起關門的聲音,華陽才低斥道:“解開。”


  陳敬宗不動。


  華陽想自己解,才撐起一條胳膊,陳敬宗又把她拉了下來。


  因為要防著她再動,他從方才的平躺改成了側躺,修長有力的手臂繩索般定在她腰間,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耳垂鬢邊。


  華陽別扭地偏過頭。


  陳敬宗:“我若隻是色欲燻心,現在就可以撲到你身上。”


  大半夜不適合聊生孩子,也不適合辯解這個。


  華陽不理他。


  陳敬宗慢慢放開手,改回平躺。


  華陽哪裡受得了真的綁著腿睡覺,催促道:“好,我信你不是色欲燻心之人,你快點把腰帶解開。”


  陳敬宗:“你這不是信,隻是委曲求全。”


  華陽頓了頓,道:“我真的信了。”


  他臉皮最厚,也沒有什麼不敢承擔的。如他不守禮法,公爹婆母說什麼都不會讓他覺得慚愧,所以,如果陳敬宗真的是那種隨隨便便對哪個美人都願意喊祖宗的,他就不會因為她的一句諷刺而長住衛所,連他最愛做的快活事都可以放下。


  陳敬宗:“這麼說也沒有用,你發誓我才信。”


  華陽不太高興:“發什麼誓?”


  他敢讓她發毒誓,那就真的別想再來她屋裡睡覺。


  陳敬宗:“就說如果你不是真的信,讓老天爺罰你下輩子還嫁我。”


  華陽:……


  她已經連著兩輩子都嫁他了,下輩子竟然還要與他綁在一起?


  不過她說的是實話,這種誓言自然也不會應驗。


  感受著腳踝處的腰帶,華陽還算端正地發了這個誓。


  陳敬宗也說到做到,解開腰帶,把那個金鈴鐺也取了下來。


  放好鈴鐺,陳敬宗又走出拔步床,點亮一盞銅燈。


  華陽轉身,正好看見他走到平時專門存放那東西的箱籠前。


  華陽:……


  而打開箱籠的陳敬宗,一眼就發現裡面多了一個匣子,與放寶貝的匣子幾乎一模一樣。


  陳敬宗看眼床上,再打開匣子,果然裝的還是那些“寶貝”,依然是五十個,大概能用兩年。


  陳敬宗笑了笑,從舊匣子裡拿出一個,用溫水泡上。


  這個蓮花碗是特制的,水能長時間保持溫熱,不然那麼多盤子碟子,也不會專門挑它來用。


  準備好了,陳敬宗熄燈,回到床上。


  華陽輕嗤了一聲。


  陳敬宗壓過來,按住她的手:“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確實對外面的女人沒想法,隻有你,我見了就想。剛剛你不信我,我必須想辦法證明,現在你信了,我又何必再忍。”


  華陽:“閉……”


  她還沒說完,另一個字就被陳敬宗吞了下去。


  .


  夜黑如墨,窗外寒風凜冽。


  幾乎滿城的百姓還在酣睡的時候,華陽被陳敬宗親醒了。


  睡前兩人之間還有些別扭,這會兒處在半夢半醒之間,華陽隻感受到了陳敬宗強壯的肩膀與手臂,感受到了熟悉的熾熱胸膛。


  她無意識地抱住了他。


  冬天太冷了,還是兩個人一起睡更暖和。


  床邊擺著一盞銅燈,柔和昏黃的光暈將公主籠罩,她依然睡眼惺忪,雙頰卻已染上紅暈,仿佛那燈光悄悄在她臉上塗抹了最動人的胭脂。


  陳敬宗一手撐在旁邊,一手捧著她的臉,不許她躲,就這麼一直看著她。


  華陽始終閉著眼睛。


  她的睫毛湿潤,額頭、鼻尖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細細的黛眉微微蹙起。


  她的唇倒是一直張著,輕輕重重地哼。


  陳敬宗親了上去,一直親到她快要喘不上氣了再松開,反反復復。


  結束後,陳敬宗還是先給她喂水。


  放好茶碗,他將她摟進懷裡,一下一下地摸她的頭發。


  華陽軟綿綿的:“什麼時辰了?”


  陳敬宗:“再躺一會兒,我就該走了。”


  華陽看看窗外,一片漆黑。


  她再次勸他:“就在衛所住吧,我會跟母親解釋清楚,不叫他們誤會。”


  陳敬宗:“我願意跑,而且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嬌氣,一點風都受不了。”


  華陽不再多說。


  陳敬宗:“今晚我還要,你提前預備上。”


  華陽:……


  陳敬宗笑笑,放開她,掀開被子出去了。


  他離開前關了那盞燈,華陽全身酸軟,懶懶的,很快就又睡沉。


  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無須她說什麼,四個大丫鬟就知道驸馬爺又復寵了!


  傍晚,華陽吃過晚飯,依然早早睡下。


  朝雲瞅瞅梳妝臺旁的蓮花碗,忍不住問:“公主,今晚驸馬不回來嗎?”


  華陽隻是躺著,人並不困,淡淡道:“應該會回來,外面給他留燈就是。”


  朝雲應下,心裡犯嘀咕,公主這是還與驸馬置氣呢,沒有完全和好?


  可東西都泡上了,莫非公主隻惦記驸馬的身子,不想給驸馬好臉,免得驸馬以後又恃寵生驕?


  戌時過了一刻鍾,陳敬宗終於回來了,因北風呼嘯,馬跑得也比平時慢一些。


  沐浴過後,陳敬宗來了後院,見內室黑著,他眉頭一皺。


  發現她真的不在次間,陳敬宗提起一盞燈來了內室,站在拔步床垂下的紗幔往裡看看,試探道:“睡了?”


  華陽:“還沒睡著。”


  陳敬宗聽她的聲音好像也不是很困,走了進來。


  他看向梳妝臺一側,蓮花碗在,東西也泡著。


  陳敬宗放下燈,坐到床邊,看著她憊懶的模樣,問:“是不是黎明那會兒累到了,所以困得早?”


  華陽:“有點,不過我最近習慣飯後就睡了,以後你回來應該也是這樣,沒什麼好奇怪的。”


  陳敬宗不喜歡這樣,他喜歡她在次間待著,看書也好擺弄針線也好,陪他一起吃飯。


  念頭一起,陳敬宗忽然明白過來,以前她是願意等他的,就因為他負氣跑去衛所住,他都不回來了,她自然沒有必要再等,也就養成了新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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