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李稚打了個響指:“過關。”
“考驗我?”
“最後一關嘛,你不是過了麼?標準的完美答案。”
“手給我。”梁墨拉起李稚的手,十指相扣:“走吧,反悔無效了。”
李稚一手被牽著,另一手幹脆挽上梁墨胳膊,宛如每一對愛侶走進民政局。因為之前還有一些手續沒有辦全,因此花費了比較長的時間辦理手續,終於登記完畢。
兩人拿著新鮮出爐的小紅本本,站在民政局門口。
李稚:“梁先生,我現在該叫你老公了。”
梁墨:“梁太太,我該叫你老婆了。”
“口頭上都佔我便宜啊,讓著點兒老婆懂不懂?”李稚抱住梁墨胳膊:“現在該商量什麼時候見父母了。”
梁墨駐足。
李稚抬頭,瞧見梁墨神色有些怪。
“怎麼?”
梁墨苦笑了下:“我好像忘記通知我爸媽了。”
李稚瞪著梁墨半晌,抖著肩膀笑得差點厥過去。
“梁先生,你想了一天先領證後補婚禮,結果沒想到要通知父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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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墨摸摸鼻子,挺無奈:“光想你了。”轉而詢問:“你呢?”
李稚止住笑,摸了摸後脖頸:“應該算是通知了吧。”
“應該算是?”
李稚攤手:“反正我跟我爸說了,他沒反對。回頭你到我家去一趟,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梁墨搖頭:“太倉促。”
“反正都是一家人了,見個面而已嘛。”
“什麼都沒準備,不行。得挑個日子。”
拜訪嶽父,那必須得隆重。
梁墨想了想以後自己要是生個女兒,含辛茹苦養大,當成寶珠似的捧在手掌心愛護。結果哪天一個不留神被拐走了,對方還敢舔著臉上門。
那他絕對要拿出自己的配槍,先把對方狗腿打斷再說。
將心比心,他還是覺得要慎重對待。
李稚點頭:“那行吧。接下來是……住你那兒,還是我這兒?”
“反正都在同一小區,住哪兒都一樣。”
“那不然住我那兒?我東西都在那邊,挺多,要搬走也麻煩。”
“可以。我也才剛安置下來,東西不多。收拾收拾就能搬過去。”
“那就這樣說定了,前面有個商超,在那兒停車。我們得購置點兩個人的用品。”
汽車停下,兩人下車進入商超,梁墨推著推車,李稚在前面挑選商品。
李稚挑了一對陶瓷馬克杯:“情侶杯。”
兩個杯子合在一塊兒,杯柄部分合成了一顆愛心。李稚透過愛心看向梁墨:“心都送給你了,收不收?”
“收。”梁墨接過杯子,放進推車。
李稚跳到他身邊,問他:“梁先生,請問你一件事兒。”
“問。”
“你收了這個馬克杯,要在什麼地方、什麼場合用?”
“在辦公室用。”
“為什麼?”
“因為形象跟我十分不搭。”
“再給你一次機會回答。”
梁墨瞥了眼李稚,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推著推車徑直朝前走:“這樣別人就會問起我怎麼用這種杯子?我就可以回答,這是我跟我老婆的情侶杯。”
李稚笑起來:“回答滿分。梁先生,你實話實說,是不是報名參加了什麼情話班、甜言蜜語班?”
“相比起這個,我更想糾正一點,梁太太,請叫我老公。”
“老公。”
梁墨低頭給了李稚一個親吻:“乖,老婆。”
順手還拿了一樣東西扔進推車裡,李稚抽空瞥了眼,頓時臉紅如脂玉,低低咳了兩聲:“你這禽獸。”
“老公睡老婆,天經地義。”
李稚猛地抬頭,不敢相信這麼流氓的話出自梁墨口中。
梁墨神色如常,眼眸冷淡,充滿禁欲感。這要不是右手緊緊箍住李稚的腰,剛剛又在她耳邊說那樣的話,不穿制服都覺得正義凜然,難以親近。
“流氓。”
李稚手肘屈起,朝著梁墨肋骨處撞。
“你都罵我流氓了,我不能不聽話。回家就流氓給你看。”
李稚捂著心口,總覺得自己好像識人不清。
“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她控訴道。
“乖,別多想。”
都是拿槍的兵,混個四五年,風度翩翩、溫文儒雅都是假象。
“我就對你一個人耍流氓。”
“…………”李稚幽幽說道:“我還真榮幸。”
梁墨笑而不語。
這副模樣,君子十足,高冷禁欲。
李稚看得心髒砰砰跳,但有深為此人表裡不一感到痛恨不已。
“果然到手了,連表面功夫都省了。這才結婚幾個小時吶。”
“……你想要什麼?”
“來點制服誘惑唄。”李稚興致勃勃。
“……”梁墨幽幽說道:“挺會玩兒啊。”
“沒呢。也就隻玩過你這一個。”
梁墨挑眉,這話聽著挺流氓,跟之前嬌軟的模樣有點兒差別。
“我的榮幸。”
李稚挑起梁墨下巴,仰頭說道:“知道怎麼做了?”
梁墨撇開那手指,咬了一口,惡狠狠的說道:“回去收拾你。”
李稚勾唇一笑,咬住下唇,挑釁:“敢嗎你?”
活像個妖女。
最終導致兩人都隻購買了一點東西就急忙開車回家了,李稚還在車座上優哉的說道:“開慢點,別闖紅燈呀。”
態度真可謂是悠闲,氣煞了人,也勾得人痒,痒到心坎處。
.
李叔把調查來的資料遞給李重庵的時候,臉色有些古怪。他先倒了杯茶,放到李重庵面前:“先生,您還是先喝茶吧。”
李重庵奇怪的看了眼他,說道:“怎麼?小乖有男朋友了?”
李叔遲疑了瞬,點頭:“有了。”
“交往多久?”
“大概一周。”
李重庵算了算時間,居然是在跟梁子齊分手不久後交往的。於是滿意的點頭:“不愧是我女兒。”
分分鍾能找到男朋友。
“對方怎麼樣?”
“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
“比起梁子齊呢?”
“梁子齊比不上,差得遠。”
李重庵更高興了,新找的男朋友分分鍾碾壓渣男。
不愧是他李重庵的女兒。
這麼想著,李重庵打開資料,李叔又說道:“您現在的心情怎麼樣?”
“這個月來心情最好的一天。”
“心情起伏過大,不太好。”
“什麼?”
“沒。先生,您還是先喝杯茶吧。”
李重庵狐疑的看了眼他,說道:“你實話跟我說,瞞著我什麼了?”
“沒有,先生。”李叔放下茶杯,站起來,遠離李重庵一米遠:“您看資料吧。都在裡面了。”
李重庵打開資料,看完後沉默良久。
他沉默得太久,反而讓李叔感到不安。
難道刺激過大?
“先生……”
李重庵嘆口氣:“想不到還是跟梁家扯上關系,先是小的,小的不靠譜,現在又是個老的。”
“歲數也不大。”
“輩分都能當小乖他爸了。”
“輩分而已嘛。小姐嫁過去,輩分不也高了?”
“……你忘了我怎麼稱呼梁老先生和老太太的了?”
李重庵跟梁家長子是平輩,老了都得稱呼老先生、老太太一聲叔、嬸。當年嶽秀珠還沒嫁給他的時候,老太太極其中意嶽秀珠,一直給她和大兒子牽線。誰知兩人沒成,反倒是嶽秀珠跟李重庵成了好事兒。
認真說來,老太太還是李重庵和妻子的媒人。李重庵挺尊重這位長輩,哪怕是梁子齊對不住他女兒,他也沒遷怒到老太太身上。
可現在,他倆居然成了親家,平輩。
關系怎麼看,都覺得尷尬。
李重庵搖搖頭:“算了。反正不一定能成,小乖跟梁子齊交往三年,還不是沒結果。這倆人隻交往一周,估計也不會有結果。”
“……聽說梁宗砚那小子,還在國外生活了十一年吧?肯定花心。”
李叔猶豫了瞬,說道:“先生,有句話不知該說不該說。”
“那別說了。”
“好的。”
李重庵瞪了眼不按套路出牌的李叔:“說。”
李叔:“我說了,希望先生能保持冷靜。”
“我很冷靜,快說。”
“今天下午兩點二十分左右,梁宗砚先生和小姐在北區的民政局花了二十五分鍾登記結婚了。”
“……哪個小姐?”
“先生,接受現實吧。”
“…………”
“先生?”
“我沒事。”
不像沒事的樣子,冷靜得可怕。
“梁宗砚那小子,的確不錯。南城新一輩裡,沒人比得上他。家世、才學,還有他自己的能力,要是沒能力,怎麼推也推不上總警司的位置……我沒事兒,我很冷靜。”
李重庵冷靜的掏出根煙,想要點燃。
奈何他戒煙多年,打火機都不知道扔哪裡去了。
“老李,借我點火。”
李叔:“先生,我不抽煙。”
李重庵沉默片刻,起身去廚房找火。
不到一會兒,他扔掉煙走回來,拿起電話就給李稚撥過去:“立刻,馬上,領著梁宗砚回家!”
李稚:“???”
梁宗砚?
誰啊?
梁墨:“……我。”
.
梁老先生放下電話,背著手在老妻面前走來走去。
梁老太太看得眼花:“你別走了行不?晃得我眼花。”
梁老先生停下來,琢磨了會兒,問老妻:“你看,要是老三結婚了,你會不會反對?”
“這是好事兒。”
“要是……要是不滿意女方——”
梁老太太打斷梁老先生的話:“你敢不滿意我三兒媳婦兒?”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隻要她不是德行有虧的人,我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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