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這種體力型的對決?”鬱華隱約猜到了對決規則。
果然屋子角落的揚聲器中傳來一個機械音女聲:“歡迎來到吃餅幹遊戲,規則如下——
“第一,闖關者隻能按照編號順序吃餅幹,可以以正序從1號吃到99號,也可以倒序從99號吃到1號,但決不允許跳過順序食用,必須從1或99開始,不允許先吃2號,或者吃完1號跳過2號去吃1號。跳過順序者所在的鋼索會斷落,掉入濃酸中。
“第二,不可以用手碰觸餅幹。
“第三,不可以手以外的其他部位碰觸鋼索。
“第四,共99個餅幹,吃餅幹數字最多的闖關者獲勝,若是一名闖關者先吃掉第50個餅幹,就默認獲勝。
“第五,掉落到濃酸中的人視為失敗。
“第六,本遊戲是單純的體力遊戲,禁用任何異能,請闖關者自重,不要用異能作弊。
“第七,餅幹按照順序吃,不代表闖關者必須處在餅幹所在的鋼索上。闖關者可以在不同鋼索上自由移動,隻要不吃錯餅幹就沒關系。
“第八,本遊戲沒有時間限制,隻要體力足夠,闖關者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第九,失敗者將掉入濃酸中。
“第十,判定勝負後,闖關者可以使用異能自保。
“遊戲開始。”
兩人誰也沒有動,隔著鋼索在房間兩頭看著對方。
這哪裡是什麼體力遊戲,分明是自相殘殺遊戲!規則第七條有意無意地暗示著闖關者,可以移動到對方位置,將人踹到濃酸中,對方掉下去就沒必要辛辛苦苦吃餅幹了,傷人者可以不戰而勝。
要麼主動與對方廝殺,要麼等著對方體力不支掉下去,就算兩人都很強,吃到第50塊餅幹時也會為了爭奪餅幹拼個你死我亡。
Advertisement
鬱華心中有個想法,他猶豫著是否要對七彩發色說出自己的辦法。他與七彩發色也是第一次見面,不知道能否信任這個人。
七彩發色卻立刻敏感地說:“判定失敗後,就可以使用異能自保。判定失敗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堅持不住掉入濃酸內,一種是對方吃的餅幹比較多或者自己犯蠢吃錯序號。
“如果是第一種方法失敗,在落入濃酸之後才能判定失敗,必死無疑。倒是第二種失敗方法,在掉落之前就可以判定失敗,有時間施展異能自保。”
七彩頭發完全不吃力地左手抓著鋼索,右手抵著下巴做思考狀,看起來體力就非常好。
鬱華沒想到對方如此敏感,幾乎是瞬間在隻讀一次的遊戲規則中找到唯一一條就算失敗也能活下來的辦法。他想,他或許可以冒險相信對方,勸七彩發色與自己一起冒險。
鬱華斟酌著該如何開口時,七彩發色說道:“我的異能絕對可以在濃酸環境中保護好自己,你先吃餅幹吧,等你吃到第50塊,我輸掉比賽,這樣至少我們兩個都能活下去。”
“你不打算努力了嗎?”鬱華問道。
“還能怎麼努力,難道還要看你送死嗎?”七彩發色道,“我也不知道你的異能是什麼,不過肯定是前期很弱後期逆天的能力,防御濃酸的話,肯定是我比較能打,我來吧。”
他有些懶散地掛在鋼索上,竟真的一副不打算行動的樣子。
鬱華舔了下唇:“我有個提議,可能會兩個人都輸掉,也可能兩個人平局,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試試?”
“好啊。”七彩發色問都不問是什麼辦法,痛快地答應了。
鬱華有些感動,他說道,“我們先從各自的順序吃餅幹,等到我們一同到50號鋼索上再議,好不好?”
“可以。”七彩發色也不懷疑鬱華是否心懷不軌,還有點擔心他,“你體力夠吃到第50塊嗎?不行我直接跨順序吃餅幹先輸掉好了。”
“我可以。”鬱華聽到他質疑自己的體力,不由不服輸地說,“我臂力和腰力很好的。”
“我知道你腰力好……”七彩發色嘟囔一句,當然鬱華照例沒聽到這句話。
七彩發色體力真的非常優秀,他雙手抓住鋼索,竟是一用力倒立在鋼索上,雙手若足般在鋼索上自如地行走著,沒過十幾秒就來到99米外的第一塊99號餅幹前。
他落下來,從倒立改為懸掛,張口輕輕地吃掉了第一塊餅幹。
鬱華見他遊刃有餘的樣子,心中暗暗升起不服輸的念頭。他雖然是個普通的大學生,平時也非常注意鍛煉,又在遊戲裡歷險好幾個月,體能很好。
但他沒辦法像七彩發色那般自如地在鋼索上移動,隻能通過移動手臂衝向餅幹。
七彩發色看他速度不快,就停下來,配合鬱華的速度移動。
“你不用等我的。”鬱華有種被人讓了的挫敗感。
七彩發色卻笑笑道:“沒關系,這次換我等你長大。”
作者有話要說: 尤正平(叉腰自豪):趁著鬱華鮮嫩可口,我偷偷佔個上風。
鬱華(事後回憶):吃餅幹遊戲時,小尤的身姿比餅幹好吃……不對,比我強。
-
關於尤正平、小哈、軍軍為什麼有現實記憶而鬱華沒有的問題,遊戲是否為過去真實存在等疑問,以後會慢慢講述的,大家不要著急哈~
第89章
鬱華見七彩發色遊刃有餘的樣子, 心中有些不服輸。
說實話,落下就是濃酸,必死無疑, 異能還被封印,換成誰都會害怕的。恐懼的情緒會使人呼吸急促, 加快能量消耗。在腎上腺素的刺激下, 最初能發揮的力量可能會比以往大,但一個起碼要吃掉50塊餅幹, 在鋼索內最少移動2500米、鋼索間最少移動49米的體力遊戲, 是一項需要持久力的遊戲, 最開始因恐懼激發的力量絕不可能維持這麼久。
闖關者經過前十關的體能改善,體力很強,但也不至於強到這麼變態的程度。
鬱華吃掉第40塊餅幹時就已經氣喘籲籲了, 七彩發色則是越過第50塊餅幹,來到鬱華身邊給他打氣。
“加油!沒有多少塊餅幹了,你可以的!”七彩發色的眼睛亮亮的, 充滿了對鬱華的信任。
他們是對手,鬱華就算向七彩發色提建議時, 也還是保持著警惕的。這個遊戲, 比起跨越鋼索內2500米的距離去吃餅幹,顯然越過鋼索間49-99米的距離去攻擊對方更輕松。吃餅幹的結果有可能是雙雙體力不支雙輸, 提前幹掉對方才是最輕松的勝利法。
鬱華心中清楚,如果隻能活一個時, 人類會選擇對自己更為輕松的方式獲取勝利。但若是有兩個人都活下去的方法, 隻要不是太反社會的人,大都會選擇更吃力但兩個人共贏的方式。
良心在生死面前或許不值一提,但它對人類的影響絕對沒有那麼差。
他本是想先穩住對手, 如果對手答應了,再來討論獲勝方式。可是七彩發色明明有完勝的實力,卻依舊願意等他的方法。
他真是個善良的人。鬱華心裡暗暗想道。
有過長跑經歷的人大概都有這種感覺,在力竭時,若是旁邊有個人陪你一起跑,並為你吶喊加油,你的力量和速度都會有大幅度提升,這就是並肩作戰的力量。
有七彩發色在身邊陪伴,鬱華順利地吃掉了前49塊餅幹,來到第50塊面前。
七彩發色則是掛在鬱華對面,半徑1釐米的小餅幹在兩人中間搖晃。
“我的方法是……”
鬱華剛要說出自己的方法,就見對面的七彩發色一口咬住餅幹,叼著餅幹靠近他。
鬱華瞬間讀懂對方的意圖,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對方顯然誤解了。
可是現在,七彩發色已經開始吃第50塊餅幹了,如果他不配合,那就真的輸了。
望著越來越近的嘴唇,鬱華輕輕地閉上眼睛,咬住另外一半餅幹。
柔軟的觸感傳來,鬱華心跳如鼓,五感瞬間封閉,隻剩下耳邊“呯呯”的心跳聲和唇上的溫軟。
良久,一半餅幹在口中化掉,鬱華才在甜香的餅幹味道中睜開眼睛,向後移動了一步,別過臉說:“我的意思是,弄斷第50塊餅幹的細繩或者鋼索,讓餅幹掉入濃酸中,這樣我們每個人都吃了49個,是平局,要麼不分勝負,平分獎品,要麼雙輸,沒人能得到獲勝獎品。但不管怎麼樣,我們沒有違反規則,不會落入濃酸中,兩個人都能活下去。”
“是嗎?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七彩發色聲音有些呆,還藏著一絲失望。
“這個遊戲,除了你說的方法,還有第三種必勝的辦法。”鬱華一手抓住鋼索,一手從腰後面拿出一排薄如蟬翼的小刀。
他對著最裡側隨手丟出一個刀片,鋼索應聲而斷。
“這個對決遊戲有問題,系統聲稱不能用異能,但沒有限制道具。”鬱華道,“這是我前幾關攢下的道具之一,‘削鐵如泥的刀片’,一次性道具,每個刀片隻能使用一次。真正的獨勝方法是,從我的位置擲出刀片,你前方任意一處的鋼索。餅幹必須按照序號吃,隻要是靠近你的鋼索,不管哪一個斷裂,你不能跳序號吃,失去一個就是必敗結局。”
“是這樣嗎?”七彩發色拿過鬱華手中的刀片,“那如果我選擇不吃餅幹,而是過來殺掉你呢?”
鬱華道:“我會在毀掉一塊餅幹後,繼續不停歇投擲刀片,割斷附近十根鋼索。我們移動隻能依靠鋼索,在不能異能的情況下,十米的距離就是天塹,對手必輸無疑。”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