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於女人,他雖然從未有過經歷,但是已經相當的熟悉了。肢體的觸感,氣味,乃至於內裏的構造,打幼年便看過無數次,毫不新奇。小時候,太後每天抱著他睡覺,親自給他洗澡。一直到八九歲,他還經常偎依在太後懷裏撒嬌。他知道女人是什麽樣的。女人的柔軟身體,肌膚香味,乃至於嘴唇,手臂,腰肢,胸脯,對他來說,不帶有任何性的氣息,隻同母親有關。所有的溫柔美好,都意味著母親,不關欲望。
而馮珂,對他來說,又是姐姐。總是類似親人的身份,熟悉的太過,忽然一下變成夫妻,說不出的別扭尷尬。
她柔軟的嘴唇吻上他時,他渾身發怵,驟然一激靈。她嘴唇不厚不薄,軟軟的帶點肉,那觸感十分古怪,他腦子裏頓時想起了太後。那身體的氣息,觸感跟她太相似了,總讓他感覺像是在同太後親熱,心中升騰起一種詭異的,如同亂。倫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有點隱微的惡心,像是在猥。褻自己的母親。
他知道,這可能是自己的問題。應該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像他這樣想,女人和母親,應該是不一樣的。可是在他的感知裏,對於女人,最本能的反應,就是母親。
這是不對的。
眼下的人,並非母親,而是他的妻妾。
她的手伸到他腰間,替他除去多餘的衣物。
他閉上眼睛,將腦海裏,太後的影子揮開。
馮珂很喜歡他。
幾乎可說是愛不釋手了。
他身上的每一樣,都吸引著她。
他柔軟烏黑的頭發,比女孩子的頭發還要好,摸上去滑滑的。
他的眉毛像墨筆描畫出的。
他的眼睛很漂亮,雙眼皮,眼尾微微挑,眼睫毛細密直長,瞳仁像泉水般明亮。
鼻梁挺直,鼻子好看。
嘴唇紅潤,形狀美好。牙齒也長得好,非常整齊潔白。他身體也好看,細腰長腿,腰背挺拔,她特別喜愛他,而今終於如願以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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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主動。
替他解衣,主動擁抱,索吻。她用自己紅著臉,放下羞恥所學到的生澀拙劣的技巧取悅他,討好他。拓拔宏起初躺在那,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後漸漸地,他發出聲音,身體也有了反應。
後半程,便成了他主動。
雖然年紀大幾歲,然而她畢竟是個女孩兒,還是個未經事的處女。拓拔宏則有著男性的本能,兩人的位置調換了,變成了她在下面,他在上方。
一切便水到渠成了。
她隻是感覺很痛。她一直以為他是個不解人事的小孩子,沒想到他已經有了這樣的力量,能讓她痛。
他穩重的不像他這個年紀。
“皇上有什麽心事嗎?”
馮珂在身邊抱著他,手充滿愛意地撫摸著他的面頰:“一直不說話。”
拓拔宏聽到殿外巨大的雨聲,被宮殿的厚壁重檐所阻隔,已經相當稀疏了,隻有記憶裏響著沙沙聲。他睜著眼睛聽那雨聲,心不在焉:“說什麽……”
馮珂說:“隨便說點什麽,皇上在想什麽?”
太後不許她老把拓拔宏叫宏兒,所以她改了口叫皇上。
拓拔泓輕聲道:“沒想什麽。”
她擡頭望著他眼睛:“皇上好像不高興。”
拓拔宏答非所問道:“在下雨了。”
馮珂道:“皇上喜歡下雨嗎?”
他搖了搖頭:“不喜歡。”
不一會兒,又改口,說:“我喜歡下雨。下雨天不去讀書,在宮中陪太後坐。說話吃東西,看書習字,感覺很溫暖很舒適。”
馮珂說:“我也喜歡在太後宮中陪太後坐,說話吃東西。小的時候,姑母還親手替我梳頭呢。”
拓拔宏說:“真的?”
馮珂說:“真的。”
拓拔宏道:“你在宮裏沒事,可以多去她那邊陪陪她,我沒時間天天去陪她。她一個人蠻寂寞的。”
馮珂說:“姑母才不寂寞呢。她整天忙朝廷的事,那些大臣天天找她。那些宮女太監成天逗她開心,她心情可好了。”
拓拔宏十分訝異,將信將疑:“真的?”
馮珂道:“當然是真的了。我昨天見她,還看到她在笑呢。我和妹妹都在宮裏陪她,她現在可高興了。”
她笑靨如花道:“皇上,咱們睡覺吧,我陪皇上休息。皇上,你怕不怕打雷?”
拓拔宏心道:不怕。
馮珂雙臂摟著他,緊緊和他偎依在一起。
近日朝中忙,夜裏,又突發了一件急事,幾位大臣聚在崇政殿議事,太後讓人去請拓拔宏。宦官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說皇上在召幸妃嫔:“召了馮貴人伺候。”
太後愣了兩下,過了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這樣……”
宦官道:“那還去請嗎,這會已經半夜了,估摸著已經睡了。”
她心道:人生第一次,還是去不要打擾他了。
太後默了半晌,回答道:“那就算了,讓他休息吧。”轉而同幾位大臣繼續。
這事情確有些繁難,太後這幾日本就心事頗多,夜裏睡得少。加之最近天氣冷了,不知是不是犯了舊疾,身體隱隱很不適。衆人離去後,她到榻上躺了一會,感覺身體酸痛的厲害,腰也幾乎有點直不起來,像是僵住了。她正讓人去請禦醫徐濟之過來瞧瞧,忽然才發現來了月事,而且血流的很洶湧,根本來不及更衣,很快把裙子都浸透了。
徐濟之對她的身體很清楚,連忙給用了藥,暫時穩定住了。然而她身體還是痛,到第二天,已經無法下地,因為腰直不起來,沒法站立。次日,拓拔宏來太後殿中請安,才知道她生病了。
昨日還好好的,說下不來床就下不來床,拓拔宏跪在榻前,看徐濟之給她把脈,十分惶恐,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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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竊竊
這天早上, 拓拔宏一個人去上的朝。
他擔心太後的安危,然而到了早朝時間, 還是不得不離開。這是他第一次獨自上朝,朝臣們都擔心太後, 朝會過後, 都紛紛來到崇政殿叩見。太後剛吃了藥, 緩過一點精神,躺在榻上, 聽衆人稟事, 一稟又是一個多時辰。拓拔宏在旁邊, 明顯看到她體力不支, 臉色雪白了。他真想替她分擔一點,讓她好好休息,隻恨年紀小, 無法獨當一面。
大臣們走了, 馮珂,馮綽,還有衆妃嫔又來探望,在殿外候了多時。她實在沒有力氣了,緩緩道:“讓她們都回去吧,有什麽好看的,我累的很。”
拓拔宏也沒去讀書。
一上午, 守在太後榻前,陪著她休息。
她閉著眼睛, 是睡著了,拓拔宏目光靜靜地注視著她,心很痛,有種說不出的愧疚。
她病成這樣了,肯定不是昨夜才發作的,估計早幾天前就不舒服了。她身體不好,又要操勞國事,他不但沒有關心她的身體,卻還在召幸妃嫔,享受夫妻之樂。
她沒有責怪他,然而他知道,她心裏大概很難受。
馮憑睡了一整日。
她很久沒有生大病了,這一天裏她昏昏沉沉,整個人像是一朵雲在半空漂浮著。有時候掙紮著醒過來,身體又驟然沉重起來,像是中了魘勝一般。
宮人送了藥來。
拓拔宏伸手接了,放在面前的平脫漆盤裏,低頭輕聲喚道:“太後,喝藥了。”
他低著頭,還穿著早上那件鵝黃顏色的窄錦袍,沒換過,看樣子一天都沒出去。
馮憑虛弱無力,身體動不了。
拓拔宏伸手摟著她肩膀,將她抱起來。他坐在床頭,用自己的身體支撐著她,讓她靠在自己懷裏,然後一隻手端起藥碗,一隻手拿著調羹。盛了一勺藥汁,他放在嘴邊吹了吹,然而才遞到她唇邊。
殿中已經掌了燈,馮憑也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一問,才知道已經是巳時了。
拓拔宏問她:“太後醒了,想吃點什麽?”
馮憑沒什麽胃口。
楊信讓人準備了米粥,幾樣清淡的小菜,送到床前來。拓拔宏端了碗,持著調羹,給她喂,馮憑吃了一口。吃下去是苦的,嘗不出什麽味兒。
她氣息微弱問拓拔宏:“皇上吃了嗎?”
拓拔宏低著頭:“等太後吃了,我再去吃。”
馮憑說話的嘴巴有點張不開:“等我做什麽,你餓了便早點吃,我一個病人,也吃不下多少。”
拓拔宏道:“我不餓。”
馮憑一口一口吞咽著粥。嗓子幹疼的厲害,每吃一口,都像是在吞炭,感覺不到絲毫滋味。然而必須要吃,飲食能讓她恢複精神,比藥物更有用。
一碗粥吃完,她搖頭,表示不再需要了。
“皇上也出去用飯吧,估計一天也沒怎麽吃東西。”
拓拔宏知道,她醒來要更衣,估計要一會時間,所以便暫時回避。他回到自己殿中,用了個晚飯。漱了口,侍從送進來熱水,他洗了個澡,修整了一下鬢角和面容,換了衣服,又回到崇政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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