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降落在屋頂上,聽見地面上的槍聲後迅速跳下二樓,在房間門口撿起一把維克託,這把槍又名短劍可見近戰優勢。
他搜完裝備準備出房間時,藍恆的頭像突然變灰,隊伍語音傳來藍恆鬱悶的聲線:“三點鍾方向有人埋伏。”
沈遲換了把SKS瞄向藍恆標記的位置,然而兩棟房中間空無一人,他順手解決完視野內的敵人,屏幕上傳來許成被破片手雷擊殺的信息。
擊殺者為同一個人。
「帝企鵝的韓度秋」
「沒聽過這人」
「靠伏擊職業選手火起來的一個主播,邊窺屏邊打挺不要臉的,拿他沒辦法隻能認栽」
「崽崽和帝企鵝不得不說的孽緣」
房間中的沈遲冷靜留心韓渡秋的位置,一枚破開空氣的手雷驟然從窗戶外扔進來,分毫不差扔在他一秒鍾前停留的位置!
「這人投擲物扔得有點水平」
「窺屏也太精準了」
「說不定是巧合」
少年揚眉握住鼠標,這也暴露了韓渡秋的位置,他跳出窗戶,使用維克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殺隱匿在陰影中的韓渡秋。
「爽了」
「想問有崽崽用不好的槍嗎」
「十字弩都能吃雞了解一下」
Advertisement
為隊友報仇後少年繼續打排位,一直到晚上十點才離開訓練室,嚴雪宵接他回華庭。
他從背包裡拿出小牛奶,邊喝著牛奶邊走進家,走到沙發時嚴雪宵停下了,他還沒反應過來,一隻細長的手拭去他臉頰上的白色液體。
沈遲忽然想起被噴灑的情景,白皙的臉驀地紅了,從臉頰一直紅到脖頸。
嚴雪宵輕聲問:“想什麼了?”
他的耳朵變得更紅了,語調生硬轉移話題:“你想不想喝牛奶?”
他的話音剛落,他被壓在沙發上親吻,手上的牛奶沒拿穩灑在敏感的皮膚上。
嚴雪宵緩緩舔幹淨牛奶,一滴也沒留,他的身體灼熱得發燙,感受到被死死支住,腦子裡的弦啪地繃斷了。
少年努力回縮身體,小片子裡的畫面浮現在眼前,水聲尤為清晰。
他仰長脖子承受越來越猛烈的吻,害羞得全身通紅,如果嚴雪宵提議要做的話,他應該……也不會拒絕。
可嚴雪宵親吻後隻是放開他,像是對撒嬌的小孩兒般揉了揉他的頭發,沈遲松了口氣之餘,帶了輕微的悵然若失。
交往以來嚴雪宵好像從沒有越矩的行為,他不知道是不是仍把他當小孩兒,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他走到書房打開電腦,登上遊戲前鬼使神差搜索男朋友不碰自己是什麼原因。
最高票的答案便是不行。
他禁不住擔憂他哥的身體行不行,正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開了,嚴雪宵漆黑的視線落到屏幕上。
沈遲的喉嚨咽了咽,下意識安慰:“哥,你不行……我來也行。”
嚴雪宵一言不發走向他,空氣彌漫著危險的氣息,還沒來得及開口,緊接著被扔在書桌上,不容抗拒的嗓音從上方傳來。
“趴好。”
第一百二十一章
沈遲貼緊冰冷的檀木桌面, 沒被觸摸過的皮膚傳來粗粝的摩擦感,伴著松木氣息刮得他生疼。
一隻修長的手撫住他的脖頸,他被死死按在桌上不能動彈, 隻能仰頭承受這個姿勢的吻。
沈遲透過熄滅的屏幕望見,西服完好的嚴雪宵不緊不慢親著趴在桌上的自己, 連深色領帶都系得一絲不苟。
他不敢看向屏幕,想解嚴雪宵的扣子,可手剛摸到襯衫上便被制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目眩的親吻。
吻越來越深,桌上盛放的牛奶搖晃顫動,拍打的水聲勝過唇齒交纏的聲音,他努力並攏不碰倒溫熱的牛奶。
“真聽話。”
嚴雪宵低低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像是完完全全被掌控,他的大腦嗡地一片空白,如同海面的船隻被迫在擠壓中前進。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漫長的吻才結束, 雖然他盡力維持一動不動, 可杯裡的牛奶仍然灑了,不僅沾上桌連白皙的指間都是, 殘留著湿乎乎的觸感。
紅著臉的少年顫巍巍站起來,傾灑的牛奶從光滑的皮膚淌落至地板,偏偏嚴雪宵還平靜問:“還行嗎?”
他被嗆得面色通紅,顧不上擦拭回到臥室,黑暗中聽見自己的心跳格外激烈。
*
次日沈遲早起到基地訓練, 即便不到十分鍾的步行路程他仍選擇蹭免費的車。
車在基地門口停下, 少年慢吞吞走上二樓, 剛走進訓練室便聽見許成的聲音:“韓渡秋被圍攻了。”
他走到許成的屏幕後, 屏幕上是韓渡秋的直播間,韓渡秋一進遊戲就會被圍殺,根本沒辦法正常遊戲。
“他昨天狙MAR成功。”藍恆接過話,“被對方粉絲找上門來了。”
沈遲揚了揚眉,MAR是聯盟人氣最高的隊伍,曾奪過世界賽季軍,沒想到韓渡秋能狙成功。
畫面裡的韓渡秋每每都會被圍殺,表現不算太驚豔,至少吸引不了他的興趣。
沈遲正要挪開視線時屏幕上傳來韓渡秋投擲手雷擊殺五人的消息,他的眼神停住了。
少年一言不發看著頁面,邊上直播的藍恆好奇問:“隊長,你不會也想參與吧?”
藍恆以為沈遲是為了給他和許成報昨天的仇,見少年沒答話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對,不由得感動地勸:“其實不用為我們——”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遲若有所思打斷:“想問他來不來試訓。”
韓渡秋明顯是野路子打法,槍法不算頂級,但對投擲物的使用無出其右,如果價格不貴可以買來當替補。
他的話音落下,不止藍恆眼裡流露出濃濃的震驚,連藍恆的直播間都一片驚訝。
「試訓?!」
「老實說韓渡秋實力挺強但人品不行,得罪的PCL隊伍不少,想象不到他打職業」
「不過我們太太樂的人緣也沒多好哦」
「前面的扎心了」
沈遲問向藍恆:“你剛想說什麼?”
藍恆的臉上一副隊長被別的小妖精勾走了的表情,仍要裝出知書達理的語氣:“聽說BOX也在出售隊員,韓渡秋網上風評差,如果他來我們戰隊會不會太拉仇恨。”
沉默的許成表示:“好像一直在拉。”
「小破隊好有自知之明」
「剛進PCL還好,PDL隊伍敢怒不敢言」
「不知道韓渡秋會不會答應」
「答應了下周銀狐杯的成績會好不少吧」
見兩人沒有意見,沈遲向韓渡秋發過去試訓邀請,走回座位拉開椅子坐下。
隻不過剛坐下腿間便傳來磨傷的疼痛,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緩緩坐下,後悔下車時硬撐著沒接嚴雪宵的墊子。
因為葉寧先例在前,藍恆注意到少年坐下的舉動怪怪的,忍不住問:“隊長,你腿沒事吧?”
沈遲面無表情答:“沒事。”
即便坐在椅子上依然消除不了酸痛,連帶著最私隱的地方也殘餘著若有若無的抵觸感,少年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打開電腦登上直播。
「崽崽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啊?」
「臉色不太好」
「兒媳婦要好好照顧崽崽」
他瞥見照顧一詞,泛著光感的耳根紅了,那抹紅迅速隱沒不見,坐在電腦前專注訓練。
*
直到訓練完被接回家,沈遲仍沒收到韓渡秋的回復,他壓下心底的可惜走出電梯。
“隊裡差名替補,我邀請了帝企鵝一名主播還沒回我,不知道他願不願意來。”
嚴雪宵打開門:“你想他來嗎?”
少年點頭。
“那就會的。”
他以為是安慰沒放在心上,或許是他走得太慢,嚴雪宵打開燈溫柔問:“疼不疼?”
少年硬著頭皮搖頭,可下一秒被抱坐在沙發上,貼近的皮膚傳來令人臉紅的疼痛。
自食苦果的小狼狗縮回了在禁果邊緣躍躍欲試的尾巴,故作鎮定開口:“今天不能。”
男人輕輕嗯了聲,沈遲懸著的心放下了,誰知道身後仍然一涼,空氣蘊著的涼意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正要掙脫時冰涼的藥膏覆上磨傷處,嚴雪宵一寸寸給他塗消炎藥,在藥物的作用下慢慢鎮定疼痛。
“沒哄過你。”
嚴雪宵淡淡說。
臉上染上酡紅色,伴著淺淺的呼吸顫動,懷裡的少年很虛弱地點了點頭。
他趴在沙發上,忽然想起來似地豎起耳朵反駁:“情話算不算哄人?你說我在你心上,科學上來講不可能。”
嚴雪宵靜靜聽著,隻是揉了揉他的紅發。
塗過藥的少年謹慎回到自己房間睡覺,可今天的溫度格外低,他凍得從被子裡坐起來,輕手輕腳推開嚴雪宵的門。
男人濃密的睫毛敷下一小片陰影,閉上的鳳眼收尾狹長上挑,他望著這張臉下意識屏住呼吸。
少年回過神在嚴雪宵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趴著,周身的血液逐漸溫暖。
他心滿意足準備睡去時,瞥見對方的睡袍下透出墨色的痕跡。
他哥從沒在他面前脫過衣服,他大著膽子輕輕拉下衣服,拉開的那一刻整個人僵住了。
刺青刻在心髒處,張牙舞爪的小狼狗覆蓋過猙獰的傷疤,映著奪目的容色更為觸目驚心,仿佛浸入血肉在書寫——
你在我心上。
第一百二十二章
沈遲沒想到自己真的在心上, 連情話也沒半分虛假,顫著手觸摸刺青遮掩下猙獰的傷疤,難以想象當時會有多疼。
他不喜歡哭, 對他而言的失態隻是眼圈泛紅,可真真切切的心疼襲上心頭,眼淚啪地一聲滾落在胸膛上,一隻細長的手重新將他攬入懷裡,泛著困意的嗓音透著啞:“怎麼哭了?”
“沒哭。”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嚴雪宵不讓他脫衣服了,緊抿著唇問:“我看到你身上的槍傷了, 有人想殺你?”
“當時面試完有人在我住的地方伏擊。”嚴雪宵語氣平淡敘述苦難, “運氣好沒死成,可惜哲學書燒沒了。”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