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計好的螃蟹大宴沒了,祁晏恹恹地回到房間,趴在床上哼唧道:“回去我們吃全蟹宴!”
“好,”岑柏鶴打開浴室的洗浴頭,調好了水溫,走到床邊拍了拍祁晏的屁股,“進去洗澡,一身的海腥味。”
“都還沒七年之痒呢,這麼快就嫌棄我了?”
“別鬧,”岑柏鶴把人從床上拎起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把浴袍往他手裡一放,“不嫌棄,快去洗澡。”
“還說不嫌棄,”祁晏穿著拖鞋,慢騰騰的去了浴室。岑柏鶴見他慢悠悠地模樣,忍不住搖頭發笑,有時候真是懶得跟個小孩子似的。
梁峰上午剛跟老板八卦完袁家的事情,結果下午就鬧出了事。袁鵬與阮佑衣在外面約會,結果半路上遇到了李大師的女徒弟,也不知道怎麼鬧了起來,李大師的徒弟竟然劃傷了阮佑衣的臉,袁鵬當場就給了女徒弟一巴掌。
也不知道哪個好事的過路人把這段視頻放到了網上,引起了無數人的圍觀。最倒霉的是,阮佑衣被網友汙蔑為小三,李大師的女徒弟是被劈腿的女友,阮佑衣白白挨了不少罵。
這下子袁家可算是把阮家得罪個幹淨,據說阮佑衣的媽媽帶著人砸了袁家的大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這麼大個八卦,梁峰忍不住撥通了岑柏鶴的視頻電話,結果電話一接通,他就看到趴在岑柏鶴身邊用平板電腦玩遊戲的祁晏,而自家老板樂滋滋地當著人肉靠墊,還一臉的滿足,這模樣看著真有點辣眼睛。
“梁特助,”祁晏瞅到手機屏幕上的人,把平板往旁邊一放,伸頭望了過來。
岑柏鶴見狀怕他摔到地上,忙伸手環住他的肩膀,把人摟進懷裡:“你小心一點。”
手機這頭的梁峰幹咳兩聲,極力讓自己臉上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些:“祁大師,下午好。”
“你好,你好。”祁晏靠著岑柏鶴的胸口,“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公事要談,那我去床上睡覺。”
“沒事,沒事,我就是跟老板說件八卦,”梁峰哪裡敢讓祁晏真的避開,這可是未來連老板都要聽話的二老板,身為助理的他,哪裡敢得罪,“你如果感興趣,也可以聽一聽。”
“什麼八卦?”祁晏一聽到八卦兩個字,頓時來了精神,“快跟我們說說看。”
梁峰觀察了一下老板的表情,見他眼珠子已經落到了祁大師身上,於是清了清嗓子,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祁晏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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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鵬這事做得也太不厚道了,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祁晏看了岑柏鶴一眼,“阮佑衣傷得怎麼樣?”
“不知道,我就聽說傷到了臉,別的還不清楚,”梁峰看了眼老板,見他沒有反應,就繼續道,“不過看阮家的反應,應該是傷得不輕。要說這事,阮佑衣也是無妄之災,明明是袁鵬一直在追求她,最後被罵的也是她。”
“很多人都喜歡同情弱者,苛待女人,”祁晏聳了聳肩,“這並不太奇怪。”
“不愧是祁大師,隻有您才能這樣站在女性角度說話,”梁峰對祁大師非常的感激,當初如果不是祁大師幫忙,他妹妹就有可能掉進火坑了,“喜歡你的女孩子肯定不少。”
這話一說,他就後悔了,因為他看到祁大師身後,老板那雙凌厲的眼睛正盯著他。
他怎麼就沒管住自己這張不聽話的嘴呢?
“這話可不能胡說,”祁晏抓住岑柏鶴的手拍了拍,“我喜歡的隻有柏鶴一個,別的女人我看都不多看一眼的。”
“剛才在外面遇到的那個女人,你至少看了她五眼。”岑柏鶴捏了一下祁晏的手腕,語氣涼涼地道,“確實要比一眼多。”
祁晏:你沒事還數著啊?
梁峰再也看不下去這兩人秀恩愛了,默默地關掉視頻,拒絕繼續吃狗糧。
岑柏鶴見通話已經結束,就把手機扔到一邊,攔腰把祁晏抱到床上:“你看別的女人那麼久,有沒有想過怎麼補償我?”
“親愛的,”祁晏捏了捏岑柏鶴的臉,“我覺得你現在越來越不要臉了。”
捏住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岑柏鶴低聲笑道:“臉是什麼,可以吃嗎?”
“能!”
“那我來嘗一嘗你的臉。”
夭壽哦,好好一個正經男人,說不要臉就不要臉了,這可不是他帶壞的啊!
交流會正式開始的第一天,祁晏紅光滿面地與幾個上了年紀的大師走在一塊,格外的青春靚麗,就像是一堆老人參裡面跳進了一個水嫩嫩的白蘿卜,亮眼得不行。
第一局就是所謂的辯論賽,雖然大家的修行體系壓根不搭界,但是還是圍繞著人文、自然、環境、道德等方面展開了激烈的討論。祁晏在這一輪裡面表現得特別出色,加上還有一個特別不要臉,嘴又賤的呂綱,硬生生的氣暈了一個銀杏國的大祭司,據說這位大祭司能夠聆聽神的歌聲,隻可惜這位能聽到神的歌聲的大祭司,卻聽不得祁晏與呂綱的嘴炮。
以前常常都是華夏國被其他國家年輕人氣得不行還要保持微笑,這一次終於反虐了回去,華夏的大師們表面上一副“年輕人真胡鬧”的表情,內心卻揮舞著小紅旗,恨不得跳著草裙舞表示,幹得好,幹的妙,衝上去再來一炮。
也不知道祁晏與呂綱是不是聽到了諸位大師的心聲,一路上過五關斬六將,憑著過厚的臉皮,過貧的口才,過硬的心理素質,硬生生把好幾個不太友好國家的代表氣得渾身哆嗦,砸杯摔筆。直到辯論賽結束,祁晏與呂綱才意猶未盡的閉上嘴巴。
兩人在辯論賽上雖然強強聯手互攻,可是辯論賽一結束,他們互相給了對方一個白眼,連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是對自己的侮辱。
“土包子!”呂綱小聲罵。
然而祁晏耳朵的聽力很好,他轉頭回罵一句:“矯情鬼!”
“你罵誰?!”
“誰答應我罵誰咯……”
“祁大師,”裴大師知道這兩人不和,忙拉住祁晏的手,“上次那個請神符我一直畫不好,你幫我看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對對,我也畫不好,我們一起回去討論討論。”幾位大師擁著祁晏,連勸帶拉把人給帶走了。
祁晏:……
這是在哄小孩子?
呂綱看著祁晏被其他大師拉走,沉默地低下了頭。
第112章 萬事小心
“啪!”瑞爾斯氣得砸了手裡的杯子,他俊美風流的臉因為憤怒變得扭曲起來,屋子裡其他人見他氣成這樣,一個個坐著不說話。他們這個模樣落到瑞爾斯眼裡,更是刺激得他火冒三丈,毫無風度地大罵起來。
“你說我們有什麼用,你不是也沒說贏他們兩個?”一位胡子花白的神父不太高興道,“憤怒並不能讓你變得更加厲害,瑞爾斯先生,你失態了。”
他們這十多個人是隊友關系,而不是上下級關系,就算瑞爾斯背後有國家撐腰,這也並不代表他們要受瑞爾斯的呵斥。在場這些人,誰不是受人尊重的大人物,哪裡受得了瑞爾斯這樣的態度。
“這個時候你們倒是嫌棄我失態了,”瑞爾斯冷笑,“諸位在國內都是令人尊敬的先生與女士,今天怎麼會被兩個年輕人弄得如此狼狽?華夏文化傳承幾千年,氣運得天獨厚,他們的龍脈我們尚未摸清楚,就已經被他們發現我們的動作。安排在華夏的那些廢物除了弄死幾個沒多大用處的年輕術士以外,什麼事都沒辦成,還被華夏控制了起來。就連我們花費大力氣請來的天師,如今也因為反噬處在昏迷狀態,就我們現在這個模樣,拿什麼來對付華夏的玄術界?”
“不,瑞爾斯,這樣的手段並不光彩,”神父搖頭道,“用陰謀手段攻擊其他國的術士,在我看來,這種方法一點都不紳士。”
“紳士?”瑞爾斯冷笑,眼神像刀子一樣往神父身上扔,“這種時候你還講究紳士風度,真是可笑。”
華夏都要踩到他們頭頂上去了,還要講究紳士。往上數幾百年,誰也不是什麼紳士,到了這會倒是記得所謂的紳士風度了。
室內眾人安靜下來,他們有贊同瑞爾斯的,也有覺得這種做法不太好的,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吵下去也沒有意義。今天這場討論會上,華夏那邊的人明顯非常針對他們,讓他們丟盡了臉面。
他們心裡這口氣,到現在還沒散開呢。
也不知道華夏人怎麼那麼會引經據典,不僅拿華夏歷史上的事跡舉例,連他們國家那些歷史過往也了解得一清二楚,難道他們平時沒事的時候都在背各個國家的歷史?
在這一點上,華夏人總是這麼神奇。
“一天後就是鬥法會了,”瑞爾斯目光掃過屋內的諸位隊友,“我們要對付的目標隻有一個。”
“那個叫祁晏的華夏術士,據說是華夏年輕一輩十分有前途的術士,我們就算不能要了他的命,也要廢了他的本領。”
“可是……”神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瑞爾斯打斷了。
“沒有可是,”瑞爾斯一臉的狠厲,“為了我們的國王,為了我們的國民。諸位,我們必須這麼做。”
“好、好吧,”屋內沉默許久後,終於有人出聲,“萬一我們鬥不過他怎麼辦?”
“諸位可都是非常厲害的術士,怎麼會拿一個年輕人沒辦法?”瑞爾斯差點沒被這些人氣笑,“如果真是這樣,你們也沒臉回去面見國王陛下了。”
在瑞爾斯看來,叫祁晏的術士確實有幾分本事,不過也隻是年輕術士一輩比較優秀的那種而已,等到了比試的時候,萬一出現個不湊巧的意外,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到時候大不了他們賠償一筆損失費,能毀掉華夏術士界下代希望之一,就算花一筆錢,也不算虧。
接下來的一天,各國代表都沒有四處亂走,而是留在房間裡討論各種策略。祁晏作為華夏代表團裡最年輕的術士,按理說應該成為重點保護對象,但是由於他師門不凡,就連師傅也是曾經轟動全國的大人物,而他自己也能力不凡,所以已經成了華夏代表團的主力之一。
“羅杉國這一次,肯定會趁機針對我們,祁大師有可能是他們的主要攻擊對象,”趙大師看了眼祁晏,“我那裡有幾樣隨手攜帶的防御法器,祁大師如果不嫌棄,明天法鬥會還是帶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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