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2024-11-08 22:34:302782

燕容意:“???”


097


“……”


陸難的下颌繃緊了, 沒有說話。


汽車抵達了燕城大學校門口, 林與鶴準備下車, 這個問題也就暫時被揭了過去。


他下午還有課,陸難也要回公司處理一些事務。


兩個人都是忙裡偷闲。


下車的時候, 林與鶴推門要走,卻感覺垂在身側的左手被人輕輕.握了一下。


他回頭, 看見男人抬眼看著他,薄唇輕抿。


明明是一貫的毫無波瀾, 林與鶴卻平白覺得, 哥哥似乎有點緊張。


像是怕他會忽然跑掉。


林與鶴自己都被這個荒唐的念頭逗笑了, 不過他還是反握住了陸難的手指,低頭去親了親男人的手背。


學著對方的樣子,親在了那線條分明的凸起腕骨上。


林與鶴抬頭, 眨眨眼睛,眉眼含笑。


“晚上見。”


他正想直身離開, 卻被手臂上傳來的力度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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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一時失去平衡,和人撞了個滿懷。


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的男人頂著一張冷冰冰的臉,按著他, 又親足了好幾遍。


“晚上見。”


惹得林與鶴下午上課時一直在摸嘴巴。


怕腫得太明顯,被人注意到。


實際上大家都很清楚,這種行為有個更直白的說法。


此地無銀三百兩。


林與鶴下午滿課, 放學後又找舍友補了補上午的筆記,將近六點的時候,才準備回去。


不過他才剛走出校門, 就接到了耿芝的電話。


耿芝就在附近,兩人直接約在了校門外的咖啡館見面。


“真是一會兒都不消停,剛回來就惹出這麼大的亂子。”


耿芝一落座就沒好氣地抱怨起來。


“他還以為自己是個毛頭小子嗎,上來就用拳頭說話?三十歲了,三十歲的人了!在機場打架!”


“這事要是爆出去完全能空降熱搜,又不知道會有多少幺蛾子,我真是服了。”


耿芝知道林與鶴去機場接人的事,但完全沒想到陸難能把動靜鬧得這麼大。


這要是前段時間也就算了,現在陸難的公眾形象直接和林與鶴綁在了一起,出事之後,勢必會影響林與鶴。


所以耿芝才會氣成這樣。


林與鶴遲疑了一下,小心地問。


“處理起來很棘手嗎?”


“……”


看林與鶴這幅擔心的樣子,耿芝有再大的火也發不出來了。


“他們公關部聯系過我,現在已經壓下去了。”耿芝勉強按下了火氣,說,“現在陸家消停了,也不算太棘手。”


沒人在背後撺掇挑火,這些事處理起來也沒之前那麼困難了。


“我就是想不通他鬧的這事,平白增加工作量。”


耿芝覺得簡直莫名其妙。


“陸家的事不是都結束了麼,他為什麼要揍陸英舜?”


林與鶴猶豫了一下。


不過這事瞞不住,他還是說了。


“陸英舜向我表白了。”


耿芝皺了皺眉。


見他沒有多少驚訝的反應,林與鶴倒是有些意外:“你知道這件事?”


“不知道。”耿芝暫且冷靜了一下。


他喝了口咖啡,不鹹不淡地說:“不過這也不算什麼秘密吧。”


林與鶴:“……啊?”


為什麼不算秘密?


他疑惑:“我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喜歡我……”


因為他們兄弟都是變.態。


耿芝“嘖”了一聲,到底還是沒這麼說,隻道:“這有什麼好不知道的,追你.的.人什麼時候少過?之前的告白信都快一天一封了。”


林與鶴說:“那不一樣。”


不少人都是隻和他見過一兩次,隻是因為外表才衝動表白。


耿芝卻說:“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談個戀愛就要考慮一輩子的事嗎?”


現在看臉的人多了,炮.友一.夜.情都如此普遍。真要說起來,林與鶴這種非要正經思考一輩子的人才是少數。


“真不一樣的隻有陸難,”耿芝敲了敲咖啡杯,“也就他會和你的想法一樣。”


“你們倆倒是絕配。”


林與鶴聽完,想了想,沒說話。


耿芝挑眉:“怎麼,不反駁我了?”


林與鶴卻點點頭,認真道:“你說得對。”


耿芝:“……”


咖啡杯被他敲得晃了一下,裡面的咖啡都差點灑出來。


怎麼聽見林與鶴的認同,他卻覺得更氣了呢。


氣歸氣,耿芝還是把陸難和陸英舜的事又仔細和林與鶴說了一下。


“當年陸難的父親離開香江自立門戶的時候,陸家唯一幫過他的人就是陸英舜的父親,陸鴻慶。”


陸家老爺子陸廣澤的正房有四個兒子,偏房的孩子沒有繼承權,但人數更多。


陸廣澤對哪個兒子也沒有真正的偏愛過,他隻不過是更喜歡容易被控制的人而已。


而他的大兒子雖為嫡長子,卻正好與他的要求完全相反,不僅在商業決策上經常與陸廣澤有爭執,還忤逆家族的聯姻命令,執意娶了一位豪門根本看不上的賽車手做妻子。


陸廣澤對大兒子的厭惡也就日益深重,更不要說是大兒子那根本沒被承認過的妻子和孩子了。


陸廣澤本想用家產限制大兒子,畢竟豪門遺產糾紛屢見不鮮,為了那些滔天財富,連親生兄弟都能手足殘殺,拆散一對情侶更是易如反掌。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大兒子居然真的會放棄所有繼承權,依然帶著妻兒離開了香江。


“陸廣澤的四個兒子裡,真正成器的其實就隻有老大和老四,”耿芝說,“他們倆倒沒有過什麼爭執,陸鴻慶也真的幫陸難父親離開了香江。”


林與鶴想起陸難在機場揍完陸英舜時說的話——


“看在四叔的份上”。


林與鶴問:“他們倆的關系不錯?”


這也解釋了陸難會選擇陸英舜合作的原因。


是從父輩那繼承下來的感情。


耿芝卻不置可否:“豪門的兄弟感情,誰知道呢,也說不定陸鴻慶就想著讓大哥離開,最大的競爭對手沒有了,陸家就順理成章地成了他的。”


林與鶴愣了一下。


不過他想了想,又道:“不過後來當家的不是陸廣澤的第三個兒子嗎?”


也就是陸琪琪的父親。


“那是因為陸鴻慶走得太早,不然也不會輪到他三哥。”耿芝說,“陸鴻慶先天不足,從小身體就不太好。”


他也是香江英年早逝的天才裡,最讓大眾覺得惋惜的一位了。


“還有陸英舜。”耿芝說,“他和他父親很像,都是天生體弱多病。”


“五年前的時候,陸英舜還生過一場大病,當時是陸難找的醫療團隊,幫他成功做了手術。”


林與鶴聽得很認真。


他倒是不知道還發生過這種事。


“陸難很早就花了大筆資金投資了醫療研究所,”耿芝說,“現在us最大的那家醫療器械公司也有他的股份。”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林與鶴,卻聽林與鶴真誠地感嘆:“哥哥好厲害。”


耿芝:“……”


算了。


他還是挑明了說吧。


“你應該也注意到了陸難的反應,他隨時掌握著你的動向。”


耿芝正色,他望向林與鶴,緩緩道。


“小鶴,你一直想的是談戀愛就談一生,那這個問題,我希望你也能認真地考慮一下。”


“有一個隨時看著你的愛人,可能代表著安心,保護,但也可能代表著,會有來自於他的危險。”


耿芝說得很認真。


“這就真的成了一輩子的事。”


“你沒辦法離開他,也沒有了其他選擇。”


林與鶴想起了下午他和哥哥在學校前分開時的事。


那時他問陸難是不是一直在看著他。


陸難真的沒有反駁。


耿芝沒有勸太多,他雖然不怎麼喜歡陸難,但也不會替林與鶴做決定,隻讓林與鶴自己慎重考慮。


兩人聊完時已是傍晚,天色依然黑了下來,林與鶴離開咖啡館回家,出門的時候,他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然後他朝四周看了一眼。


沒有什麼異樣。


林與鶴想,不會現在也有吧?


那他和耿芝聊的事,哥哥也會知道嗎?


林與鶴到家時,陸難已經回來了。


男人還沒有把西裝換下來,隻脫了外套,正站在開放式廚房裡,把一盅乳白色的魚湯端出來。黑色的襯衫和皮帶勾勒出了男人的寬肩窄腰,即使隻有一個背影,也英俊地讓人挪不開眼睛。


晚餐的香味嫋嫋飄散著,美妙的熱氣讓這個空蕩了一個多月的家終於再度被填滿。


陸難回頭,看見了林與鶴。


“回來了。”他淡淡道。


林與鶴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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