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唾沫星子壓死人啊,平常人家也就算了,牽扯到倪氏和程家...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就會弄得人盡皆知。
“別擔心。”倪昊東伸手拍了拍她的大腿,遞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兩人回來之後,將精心挑選的幾條錦鯉放入水池中,魚兒進入了一個嶄新的環境,立刻興奮的圍著魚池轉悠起來,動作悠然自得,看著它們身上喜慶漂亮的顏色,看著它們自由自在的遊動,安落的心情就跟著好了起來。
回到臥室後,倪昊東等懷中的女人徹底睡著了,就悄悄的起身去樓下打電話。
正文 214 男人的方式
四十分鍾之後,茶館二樓包房內。兩個男人四目相對,劍拔弩張,周圍的溫度驟降,包房內靜的能夠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這麼晚叫我出來,什麼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忽然笑了下。隻是這個笑容卻和友好無關。
坐在他對面的,就是打電話約他出來的倪昊東,他上身的白色襯衫一塵不染,袖口卷起,隨意又不失風度。他雙手抱在胸前,身體向後靠著,看向程瀚的眼神中充滿了輕蔑。
“聽說京市程爺為人爽快,愛憎分明,喜歡直來直去。”倪昊東口中說著恭維的話,但他輕蔑的眼神卻在提醒著程瀚,別聽他瞎掰!他分明就是在嘲諷他!
“少廢話!有話直說!”程瀚眉骨輕跳,朝他瞪起眼睛吼道。
“好,既然程少這麼爽快我就有話直說了。”倪昊東挑眉,勾起唇冷聲道,“我覺得程少做事兒太不爺們兒了!明明知道落落是我的老婆,且現在已經有了身孕,卻依舊步步緊逼,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程瀚眯起眼睛冷笑出聲,“倪昊東,你別拿那種勝利者的眼神看著我!我告訴你,假如是我先認識她,你絕對半點兒機會都不會有!”
“可惜,世上沒有假如。”
倪昊東一臉得瑟的笑著,不緊不慢的回答讓程瀚差點兒破口大罵。
“假如是個男人,就以男人的方式解決此事,簡單、清爽。”
說完,倪昊東將手腕上的表摘了下來放在桌上,又將雙臂上的袖口往上推了推。程瀚見狀直挑眉,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冷哼道,“想打架?你腿行麼?你剛出過車禍身體還沒有完全養好,我和你打架,這事兒傳出去豈不是說我程瀚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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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還用腿麼?”
倪昊東輕飄飄的一句話一下子就點燃了程瀚胸中的怒火。
“草!”他憤怒的罵了一句就衝了過來,兩人瞬間就打在了一起。
時間過去了半小時。
程瀚坐在地上指著不遠處同樣坐在地上靠在牆壁上的倪昊東,拍著大腿嗤笑道,“瞧瞧你自己,被我打得已經變成豬頭了!”
倪昊東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的瞪著他,程瀚也好不到哪兒去!隻是他自己看不到而已。倪昊東聽了並未出言抨擊他,今天的博弈,他的腿確實給他的發揮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所以說本來應該瀟灑漂亮的對決,到了最後竟然變成了近身抓撓,兩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滾了起來,最後以程瀚指甲稍長而佔了優勢,撓的倪昊東的脖子和側臉上,都是血口子。
這一仗,雖然打得很狼狽,但打完了卻很痛快。程瀚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去抓自己的白色西裝外套,潔白的西裝被他的手一抓,就出現了一個骯髒的手指印,所以他隻伸手掏出了衣服口袋中的錢包,一臉嫌棄的將衣服丟在了地上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腳步停頓了一下,沒回頭,但話卻是對倪昊東說的,“我承認你比我幸運,但是,你最好別給我見縫插針的機會。日後若是被我逮著機會,我一定會把人給奪過來。”
說完,他就雙手插在褲兜裡吹著口哨走了。冷松在車裡看到程瀚一瘸一瘸的從茶館出來,他立即下車迎了上去,看到程瀚裂開的嘴角正往外淌著血,他額頭上也有一塊破了皮的地方,左側的颧骨處高腫,頭發也是亂蓬蓬的,進去的時候原本潔白幹淨的衣服,現在除了點點血跡就是髒汙和褶皺。冷松深深地皺起了眉,聲音又比往常冷了幾分,“爺,你是鑽了土匪窩子了嗎?怎麼被打成這樣?”
程瀚咧嘴一笑,因為得意,嘴巴咧的幅度有些大,所以扯動了嘴角的傷口,他吸了口氣拍著冷松的肩膀一臉得意的說,“松,倪昊東比我傷的還嚴重!”
冷松臉色黑了黑,因為倪昊東比他傷的重,所以爺那麼高興?他剛剛好像有聽到他是吹著口哨出來的!嘴巴都裂開了還吹,不怕漏風呢!冷松搖了搖頭趕緊開車帶他去醫院處理傷口。
包間裡的倪昊東坐在地上緩了緩,覺得雙腿不那麼累了,這才扶著牆壁慢慢的站起來下樓開車回家。
進了門,他摸著黑換了拖鞋,腳步輕緩的上樓去。臥室裡也是一片昏暗,月光透過窗簾灑進來,照在她熟睡的容顏上,她的身體已經滾到了他這一邊,身體滾過來,身上的被子也被她壓在了身下,大半身體露在外面。他彎下腰去將她的被子重新給她蓋好,然後才走到浴室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拿了冷毛巾敷在臉上,躺在她身邊摟著她睡著了。這一折騰,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了,再加上和程瀚過激的運動,所以身體有些透支,第二天早晨他則是在安落的驚聲尖叫中被吵醒的。
安落睜開眼睛就看到旁邊倪昊東腫成豬頭一樣的臉,那一瞬間她還以為是別人闖了進來,仔細一看才知道這個豬頭居然就是她的男人!
“啊!!!”
倪昊東費力的睜眼,努力的瞪著,眼睛也隻是睜開了一條小縫,好像睡完覺之後,感覺臉更加的腫了。
“吵什麼?我還困呢。”倪昊東皺著眉伸手在她的臉上捏了捏,然後又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你臉怎麼了?”安落心虛的想,該不會是自己晚上睡覺不老實或者是夢遊什麼的,將他給揍了吧?
“昨天晚上起床上廁所在廁所裡滑倒了,摔得。”
安落默了,這意思是臉朝地?
倪昊東說完就轉過身體繼續睡,安落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倒是沒發燒,但看著他腫一塊青一塊的臉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立刻換了衣服開車出去,買了冰袋和消炎止痛的藥之後又順便帶了早餐回來。
早晨走的時候,她坐在床上隻看到了他一側的臉,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另一側的臉,這邊比那邊還恐怕,一道道長長的血印子從側臉到脖頸上,加起來有那麼四五條。
安落將買回來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就衝了回來,她站在他床邊彎腰看他,越看越心驚,這哪是什麼摔的!分明就是被女人的長指甲給撓的嘛!
正文 215 胳膊肘向外拐
一股盛怒從心中竄起,她的眼睛在他修長整潔的雙手上看了一圈,指甲修剪的特別整齊,根本不可能是他自己撓上去的,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昨天晚上在她睡著的時候出去過!而且還見了女人!
安落揚起了巴掌很想在他腫的發亮的臉上用力的摑下去,可手到了他面前卻又生生頓住了,他看上去真的很累,雙眉緊緊的揪著,臉腫成這樣,一定睡不安穩。
她閉了閉眼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衝動是魔鬼,興許不是她想的那樣呢,可是,卻怎麼都不能說服自己。她扭頭怔怔的望著自己給他買回來的東西,站起來拎著走到了樓下,冰袋裝進了冰箱,藥物放在了茶幾上,她拿出早餐簡單的吃了,由於是買的雙人份的,所以剩餘了不少,她哼了哼,將剩下的部分扔掉了。
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出去見女人,回來之後還對她撒謊?安落覺得,他極有可能是被玩兒了一出仙人跳!發現上當之後怕事情敗露被爆出來所以全力掙脫逃跑,過程中被那個女人和她的同伙給揍了!安落覺得自己的想象簡直完美!她甚至能夠想象的出來那女人的樣子,一定是個蜂腰翹臀的大波妹子,因為她懷孕的原因,他得不到那方面的滿足,所以他就趁著她睡覺的時候出去找妹子玩兒?
安落的眉心跳了跳,她在客廳裡來回踱步了許久,最後拿了車鑰匙決定去醫院看小染。再這麼胡思亂想下去,她怕她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小宇宙,衝上去掐死他!
試問哪個女人受得了自己的男人出去找小姐?尤其是女人辛苦懷孕的時候,本來就是她最需要得到老公的安慰和關心的時候,是她心靈最脆弱,感情最敏感的時候,這個時候自己的男人若是背叛她,就好比將她炙熱的心毫不疼惜的丟進了冰窟窿裡。
不行,不能再任憑自己的大腦再繼續構想下去了!安落抓起車鑰匙就開門出去了。
...
醫院裡。
安落到小染的病房時候,安煥成還未到去上班的點,她推開病房的門進去居然看到病床上空空的。她揚起眉梢正想掏手機問問小染人去哪兒了,就忽聽廁所裡有動靜傳出來。她想也未想的衝進了廁所,眼前的一幕卻讓她有點兒尷尬。
隻見小染正坐在坐便器上,看到有人推門進來她就驚慌的看過來,她和安落的視線撞在一起,兩人都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還是站在一邊的安煥成幹咳了一聲衝著安落說,“落落你今天這麼早?不過你來的正好,快過來幫忙舉著液體。”
“哦。”安落走過去從安煥成的手中接過了那瓶液體幫小染舉著。是她看花眼了嗎?她怎麼好像看到了安煥成的耳朵紅了?
“安姐...我今天真是糗大了。每次我都能堅持到我爸媽過來,可能是昨天晚上睡覺之前多喝了一杯水,所以剛才怎麼都憋不住了。”小染嘟起嘴巴一臉懊惱的解釋。被一個大男人幫忙舉著輸液瓶來上廁所,有多尷尬可想而知。
“人一生病就百無禁忌。婦產科接生的醫生和護士,好多都是男人,那又怎麼樣?難道孕婦因為這個就不生了?我還真沒聽說過有哪個孕婦因為大夫是男人而不生孩子了的!”
安落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她也忍不住的想,哥哥白天上班,晚上過來照顧小染,已經完全超過了一般朋友的程度,再說,她最了解安煥成,他從來不搞曖昧,也不喜歡主動接近女人,莫非...
她們出去之後,安煥成過來扶著小染躺回到病床上,安落再仔細去看安煥成的耳朵,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顏色。
“那個,落落你在這兒陪著小染吧,哥去上班了。”
“嗯,你路上慢點兒。”
安煥成說完就走了。病房裡隻留下了安落和小染。
“安姐。你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小染這話一出,安落就緊張的摸著自己的臉,一雙清亮的眸子轉向小染的臉上震驚的問,“難道我表現的那麼明顯麼?”
“嗯。一臉欲求不滿的痛苦樣子。”小染勾起唇低低的笑著說。
“呃,欲求不滿的不是我!”
“什麼意思?哦?你男人纏著你了?”
在小染一臉好奇的追問下,安落忽然湊近過來,神秘兮兮的問小染,“假如一個男人在她老婆懷孕的時候出去找小姐,你說這個女人該怎麼辦?”
“安姐,你多心了。倪少不是這樣的人!他要是這麼愛尋花問柳這些年就不會身邊一直沒有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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