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粥喝完,君祎問:“不吃了?”
“夠了。”許慎輕輕笑了一下。
君祎立即眼疾手快的收了碗筷:“那我去洗碗。”
“放著明天洗都可以。”
君祎吐舌:“沒事兒,反正我現在醒了挺精神的。”
許慎細細打量她一下,發現君祎臉上確實看不出任何困倦,隻能等她去了。
君祎挺開心,她雖然到這個時候也沒困,可是在看到許慎的一瞬間,才知道自己為什麼睡不著。
因為想念的滋味沉甸甸壓在心裡,怎麼能睡得著?
許慎就在廚房外面看著君祎的背影,他捏了捏鼻梁,雖然身體很疲憊,但那瞬間心裡的滿足感卻非常充盈。
幾乎從他今天回來開始,就能夠感覺到一種過去從來沒有產生過的滿足,那是隻有另外一個人才能夠給予他的東西。
無論是客廳裡那盞昏黃燈光,還是香氣四溢的那一碗粥,或者是君祎站在房間門口,笑著看向他時候的溫柔。
原來被人惦記著是這樣的滋味?
許慎在心裡反復咀嚼著這樣的感覺,像是要將它們通通烙印在心底,可以珍藏一輩子。
等君祎從廚房出來,許慎便說:“快去睡吧,很晚了。”
君祎又打量幾眼許慎的臉,才點頭應了。
能夠在睡覺之前看他一眼,大概今晚的夢境都會香甜一些吧,君祎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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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今晚睡的確實香甜,但熬夜的君祎第二天早上就嘗到了苦果,鬧鍾響了幾次她都起不來,眼皮沉重的根本睜不開。
裹著被子,君祎簡直想要直接翹班算了。
最後還是許慎進來叫她起床,但是君祎睡糊塗了,不知道身邊的人是誰,迷迷糊糊說:“不要叫我,我好晚才睡,起不來。”
許慎目光一凝:“睡的多晚?”
君祎在夢裡老實回答:“一點多。”
“……。”許慎眉頭便皺了起來。
君祎隱約感覺不對,睜開眼睛,便看到了臉色沉沉的許慎,嚇的她差點魂飛魄散。
“許慎!”君祎趕緊坐起來。
“你昨晚一點多才睡?”
☆、chapter 18 討厭她嗎
“我說什麼了嗎?”君祎眨眨眼,清澈的眼眸裡一片真誠,仿佛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剛才說,你昨晚一點多才睡覺,我記得我很早就發了信息給你。”許慎湊近一點,眼眸裡的探究很是認真。
君祎露出一臉無辜的神色:“我有說過嗎,是不是你剛才聽錯了,我剛醒來都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
語罷,還給自己鼓起似的點了點頭:“就是這樣。”
許慎良久以後才收回目光,站起身來,頗有些無奈:“你應該知道晚睡對身體的傷害,如果有必要的事情就算了,可以早點睡覺的時候,為什麼不早點休息呢?”
“……。其實……”君祎摸摸鼻子,知道許慎這人說一不二,他也不喜歡自己撒這麼明顯的謊言。
如果真的睡的很早,這時候也不可能完全起不來,君祎隻有實在困倦的時候才會賴床,和許慎一起生活了這麼段日子,他對君祎已經很了解了。
“不準有下次了。”許慎抬手揉了一把君祎的頭發,然後手指滑向她的臉龐,捏住君祎的鼻子教訓道,“聽到沒有?”
“哦,知道了。”君祎心虛的答應下來。
“快洗漱了出來吃飯,你再遲一些路上就會堵車了。”
君祎立馬起床,也沒有告訴許慎自己昨晚熬夜是為了什麼,那種心思對她來說,是自己的秘密。
在樓下分別,君祎還未忘記提醒:“下班以後直接到餐廳見吧?我約了渝悅。”
“嗯,路上小心。”
為了能夠完成新的任務,既然要做美食類文章,那麼實地考察是必須的。
雖說君祎已經去過,並且能夠保證顧執作為老板的幾家餐廳都是絕佳好去處,但也得親自去拍些照片用在文章裡。
所以當了記者以後,完全擴寬君祎的個人能力,大學時候沒有學習精良的東西到了工作之後通通補回來,至少還能玩得轉單反,拍些不錯的照片。
季雲擇出現過的事情被君祎選擇性遺忘,隻要季雲擇往後不會再出現的話,君祎是不可能再想起他來的,也不會去在意任何有關季雲擇的事情。
隻不過唯一的麻煩就是,君祎根本不敢確定季雲擇這個人是不是能夠就此安生。
他那種性格的人,怕是也沒那麼簡單就什麼都不做了,君祎心裡還有些擔心,又不想告訴許慎給他造成困擾。
幸好工作上的事情足夠多,讓君祎也沒有那麼多心情去胡思亂想,在上任後的第三天,黎夜這個新任部長便開始下發各種任務了。
還好暫時都沒有到君祎頭上來,但是其他人基本都已經又開始了在外奔波的生涯,各種採訪都等著他們去做。
不過他們通常都有分工,專門負責市政類的,生活類、娛樂類,明確了每個人的職責所在,做起事情來也能夠更加快速。
君祎目前為止的重心都在社會新聞上面,在做醫院這篇專題稿件之前,君祎還連續幾周去採訪各種因為家庭貧困導致的社會事件,至於未來主要負責的類型,君祎想來也不會有太大變化。
現在對於他們這些報社來說,做實體實在的壓力實在太大,所以幾乎都更重視於新媒體上,因此對於新聞以及文章的要求也同傳統紙媒不太一樣,範圍更加廣泛,能夠發表的見解也更多,隻是也導致工作起來總是頭疼新意的問題。
能夠想到的太多東西都已經被人做過了,甚至於各家媒體搶新聞的情況也屢見不鮮,就好比君祎在醫院的體驗式報道,實際上也不乏有媒體做過類似新聞,頂多在與最後呈現方式上有些不同罷了。
而黎夜早上開會的時候就告訴所有人,往後的新聞報道不能僅限於事件表面,無論什麼新聞,都要去挖掘深處的東西。
隻有這樣才能夠在眾多類似的新聞裡突出重圍。
道理所有人都明白,多數人隻會在新聞發生以後,根據社會反響再去判斷是否繼續跟進,是否有深入挖掘的必要,新領導的要求卻是要在第一時間便去挖掘出不一樣的東西來,如果沒有價值再丟棄。
這樣的優勢在於確實能夠更早比別家媒體發布一些有意義的新聞,但黎夜的話也就意味著所有人的工作量往後都會加大,還留在辦公室裡的人都在私底下怨聲載道。
“如果不給我們加工資的話,這樣的工作強度是會死人的……”
“不加工資獎金也行!”
“我現在一天做三條新聞已經要排滿整個工作時間,以後大概得需要加班了,不然怎麼能完成指標?”
吐槽的話語很多,但作為被領導者,隻能夠服從命令,做不了的結果很簡單,走人而已,這些崗位永遠不缺新鮮的就業者,多得很的人排著隊在外面等待。
君祎知道這個道理,也知道以後的工作會比如金更累,但想要待下去,隻有這一個辦法。
白天盯著烈日炎炎外出採集了幾條新聞回來,君祎緊趕慢趕終於趕在下班之前將所有初稿寫出來,不然她晚上還要去做其他的事情,根本騰不出時間了。
她開車到了餐廳,渝悅已經最先到了,許慎比她遲一些,還順便捎上了凌利安。
“嘿,今天又是這樣的組合,誰請客啊今天?”凌利安穿了件煙灰色襯衫,闲庭信步的走到桌子旁邊坐下。
“當然是男士請客咯。”渝悅笑的十分開心,“你和許慎自己看著辦啊。”
凌利安便微笑著看向許慎:“男士優先。”
許慎拉開椅子坐下,直接坐在離君祎最近的位置上,手臂搭在她身後的椅子上,透出十足的佔有欲來。
“我以為你會更遲一些呢。”君祎的角度並未意識到那些,自然而然的將水杯放到許慎面前,“你不是說下午有手術?”
“小手術,不難。”許慎手指剛好觸碰到君祎放開的位置,這種事情在過去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讓凌利安挑了挑眉。
“怎麼著還帶著單反,要給誰拍照?”點完菜以後,凌利安注意到君祎放在桌上的相機,好奇問了一句。
君祎解釋:“要做一篇文章推送,關於美食推薦的,這裡挺有特色,食物味道也很不錯,很適合拿來做推薦。”
“這樣,那你豈不是免費給這家餐廳打了個廣告?”凌利安摸著自己上挑的眼睛,很像是在策劃什麼。
“算是吧?不過隻要我能交差就好了。”君祎能夠找到這麼合適的餐廳作為推薦,已經省了很多時間。
所謂傳統的再造,就像是顧執旗下的這幾家餐廳給人的感覺,好比這家御膳齋,不需要任何噱頭,光是最正宗不過的各大菜系特色菜品就已經能夠引來很多追捧,更不要說這裡的環境幽靜典雅,倒不像是來吃飯,而是品位人生的。
現在早已不是過去那種瘋狂追捧國外美食的時候,越是具有特色的東西越吸引人,君祎沒打算做些多麼特別的推薦,但也相信光是這家餐廳的食物已經足夠了。
而且這裡的價格不低,也符合了許多小資人群的要求。
君祎知道太多人都有炫耀心思,而且這裡已經在某些富貴圈子裡成為了眾口推薦的餐廳,不過普通人知道的並不多,君祎就想趁著這個機會推薦給更多的人,至於最後有多少人會選擇來這裡吃飯,君祎並不在乎,畢竟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承受在這裡的消費。
她無非是要按照要求給讀者營造一種矜貴氛圍而已。
“那可不能,你這是免費替顧執做了宣傳,怎麼能這麼簡單?”凌利安眉眼上揚,招來服務生。
這裡的服務生都認得他們了,即使他們隻來過一次,但老板親自出來招待,足以讓在這裡工作的人重視。
這裡即使是服務生都是細細挑選過的,個個看上去就身段窈窕,倒是有些像古代仕女圖裡的那些婢女,溫婉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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