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顧老板,說他姓許的朋友來了。”凌利安隻說了這麼一句簡單的話。
渝悅奇怪:“你怎麼不說你自己,卻報了許慎的名號?”
凌利安滿臉無辜:“因為許慎比我厲害啊。”
許慎淺酌一口淡茶,薄唇輕啟:“你非得什麼事情都讓我站在前頭。”
“那也是因為你有那個資格站在我前頭。”凌利安毫不在意,桃花眼勾的旖旎動人。
渝悅嫌棄的看凌利安一眼:“我覺得你就是摳門,不想付賬。”
“怎麼會?”凌利安繼續無辜道,“隻不過,我的工資那麼少,當然要讓這裡工資高的人請客了。”
許慎冷淡反駁:“照你那樣說,這裡賺錢最多的人是渝悅。”
“對哈。”渝悅跟突然反應過來似的,“我工資是挺高的。”
在家裡的公司上班,渝悅輕松拿著百萬年薪,還不算公司裡的各種紅利,往深處說,就算是整個公司以後都是她的,她是最有資格的繼承人。
“可是說好了今晚是男士請客的!”渝悅傻乎乎的終於又清醒過來,“跟我沒有關系啊!”
她差點就被許慎帶進了溝裡,於是看著許慎的目光也變了,這人果然跟表面上的清冷不一樣,內裡估計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
渝悅頓時替君祎擔心起來。
不過渝悅的擔心隻持續了短短一瞬,她很快便將其從腦海裡拋開,畢竟君祎已經不需要任何人拯救了,她早就淪陷的不輕,目前為止應該沒有人能夠將她從許慎的深淵裡拉出來。
“請客而已,不用擔心。”凌利安聳聳肩,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等菜品上齊以後,君祎便隨手拍了幾張,這裡無論燈光還是環境都足夠優雅,精美瓷盤裡的每一道菜看上去都很有品質,所以君祎的照片很快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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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需要注意構圖以後,出來的照片便非常漂亮,鏡頭裡的食物色澤誘人,後期再進行簡單調色,便能夠達到完美。
渝悅和凌利安都挺好奇的欣賞起君祎拍好的照片,他們看了之後都頗為贊嘆的誇獎起來。
“就這麼隨手一拍,出來的效果就這麼棒,君祎咱們下次一起去旅遊你必須得把相機帶上!”
渝悅很興奮,身邊有個會拍照的朋友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因為那樣就意味著兩個人一同出行的時候,其中一個總能夠擁有非常多漂亮的照片。
“好,下次一定帶上。”君祎點點頭,她對攝影興趣不大,都是在工作中磨礪出的本事,但技術還不錯,至少能夠拍出好看的照片來。
尤其是在特意學過修圖以後,君祎若不是真的不太喜歡,一定會去兼職做攝影師。
“跟不會拍照的朋友出門真的是個災難好嗎,讓給我拍張照片,居然能把我臉給照沒了!還有一次,那麼近都虛焦,我回去一看,所有照片焦距都沒對上我的臉。”渝悅吐槽著自己的經歷,不停感慨著,“下次必須得帶上君祎和我一起出門,君祎已經要成為我萬能的豌豆公主了,什麼事情都能做。”
君祎眨了下眼睛:“如果你願意給我付工資的話,我可以當你私人助理。”
“哎喲咱們倆說什麼錢嘛,是吧?”
君祎無奈的笑,她本來就是開個玩笑,也沒有繼續談下去。
許慎在這種場合話都很少,不過他即使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也有著絕對的存在感,讓人完全沒有辦法忽視他的存在。
“之後幾天我要把這幾家餐廳都跑一遍,我今天特意上網查了查,原來顧執開了很多家這樣的餐廳,而且都是不同的名字,如果不了解的話,根本不會想到這是同一個老板。”君祎不由想起那個男人之前說過的話,他喜歡自己的餐廳互相廝殺,競爭出勝者。
這種商業思維君祎並不能理解,所以隻是感覺顧執是個怪人。
“之後幾天都要?”許慎終於舍得開了尊口,意味不明的問。
君祎撞上他漆黑的目光,心裡一緊便說:“放心,我不會吃很油膩,保證吃清淡的食物,不過該點的還是得點,大不了打包回去?”
許慎手指彎曲在桌子上敲了敲,思考一番之後才說:“可以。”
也是因為像御膳齋這樣的餐廳,食物取材與烹飪過程都極為考究,相對來說,許慎能夠接受。
“怎麼著,君祎現在被管的這麼嚴啦,連晚餐吃什麼都要匯報一下?”渝悅的目光在君祎和許慎之間來回逡巡,笑容裡滿是明了。
君祎掩飾性的咳了一聲:“我前段時間不是生病了,腸胃有問題,醫生囑咐過要吃的清淡,注意平日裡的飲食習慣。”
“哦,醫生囑咐的呀,哪個醫生?許醫生?”渝悅故意為之,就是想看著君祎不好意思的模樣。
不過君祎別的本事沒有,裝模作樣的本事還是有那麼幾分火候,雖然聽出渝悅話裡的揶揄以後,心底還是有那麼幾分不可抑制的小波動,臉上卻是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那個醫生姓什麼來著?許慎你還記得嗎,我忘記了?”
她故意把話題引到別的地方去:“哎上次進醫院的時候,那個醫生就說,我以前吧生活習慣比較差,這人啊到了一定年紀還真的得注意,不然……。”
“打住!”渝悅最受不了君祎的嘮叨,“你才多少歲啊就上了年紀,我還要比你大好嗎?”
“反正年紀也不小了,你可是不知道我們報社來的實習生才多少歲,想想都可怕。”
凌利安打趣道:“如果君祎都認識到自己正在走向衰老了,那我們許主任不是已經老了?”
許慎淡定道:“你年紀也不小了,不用得意。”
“你和君祎差幾歲,人家說三歲一代溝,你們都差幾個代溝了嗯?”凌利安存心要讓許慎不高興,專挑敏感話題下手。
“總歸有能差代溝的人。”許慎倒是並不介意,“總比沒得差好。”
凌利安一臉的痛心:“看吧,你又拿我單身的事情傷害我,怎麼著我單身就好欺負?”
渝悅拍拍他的肩膀:“沒事兒,單身的還有我呢,不哭啊,乖。”
凌利安還沒來得及回答,那邊廂有人已經走了過來,吸引了他們所有人的注意力。
“聽說你們來了,我還以為店裡的人開玩笑,沒想到是真的。”顧執款款而來,狹長的眸子一如既往閃動著冰冷銳利光芒,而他今天竟然在鼻梁上架了個金邊眼鏡,平添幾分斯文。
但君祎在看到他今天這幅打扮的時候,腦海中第一個蹦出來的詞語卻是,斯文敗類。
顧執這人帶來的神秘強勢氣場太過壓迫,那雙眼裡的種種情緒沒人能夠看透,更不要說他嘴角噙著的一點笑容,更是充滿了讓人心悸的力量。
“顧老板。”君祎率先反應過來問候,她在凌利安通知了服務生以後,就有想過顧執會不會親自出現,沒想到這麼快就看到真人了。
君祎對顧執這個人其實有著許多的好奇,他身上那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氣質很深沉,而鳳眸裡總是不經意露出的精厲光芒更是不容小覷。
這樣的人總是吸引人注意的,而君祎之所以對他好奇,大概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在於,顧執對渝悅的態度。
即使他掩飾的很好,君祎仍然能夠發現一些不同的東西,比方說他走來時候落在渝悅身上的目光,看起來平靜沒有波動,但一瞬間的變化卻很是明顯,那種野獸般的眼神太讓人膽戰心驚了。
偏偏最近的渝悅神經大條的很,根本沒有發現。
君祎總是在想要確定的時候,又發現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顧執這個人大概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如何去掩飾自己,他身上有種侵略感,但時而隱藏了起來。
最剛開始認識顧執的時候,君祎曾經感覺他和許慎的某些氣質有些相像,有種天生的矜貴感,骨子裡的淡漠注定了他們不會讓人輕易看透。
然而後來,君祎卻是覺得他們根本不一樣,許慎早就能夠將自己所有的鋒芒收斂,他即使冷淡漠然,也會讓人以為他天生就該如此的,不會產生絲毫異樣。
可顧執這個人周身都彌漫著仿若血腥味般的戾氣,很可怕。
“打擾到你們了嗎?”顧執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很顯然不會在意他們的回答,就算是打擾了,他也不會在意。
人是凌利安招來的,但用的是許慎的名義,所以許慎便開了口,隻不過態度很隨意:“如果顧少還未吃飯,就一起吧。”
“正好我今晚的晚餐仍舊沒有著落,那就多謝了。”顧執輕笑著坐下,好巧不巧的坐在了渝悅的旁邊。
即使明明許慎身邊還有空位,凌利安旁邊也還有空位,他卻是偏偏要坐在渝悅身旁。
這裡除了渝悅之外的所有人,神色都有著微小變化。
不過許慎與凌利安的那一絲異樣消失的飛快,並沒有人能夠察覺。
君祎則是有些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臉上的笑容停滯了一下,開始思考起顧執的用意來。
偏偏主人公之一的渝悅,在顧執剛來的時候抬頭看了眼之後,就埋頭玩起了手機。
她收到了別人的消息,這時候正在回復,所以並沒有注意到飯桌上那些暗流湧動。
等渝悅終於結束了與別人的對話,收了手機,便發現身邊已經坐下了顧執。
男人周身的氣壓頓時圍繞在渝悅身旁,讓她不經意抿了抿唇。
算是禮貌的與顧執打過招呼,渝悅假裝沒事人一樣的說:“吃飯吧那就。”
她與顧執即使已經來往過幾次,但並沒有任何私底下的接觸,所以根本不算熟稔。
即使她也能夠隱隱約約從顧執身上感受到些不一樣的東西,可是顧執什麼都沒有做,他的沉靜讓渝悅不得懷疑是否自己想的太多了。
可是在每一次見過顧執以後,渝悅都會因為他的深沉目光而全身不舒服,總像是自己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盯上了,止不住的後背發涼。
然而除了那種身心上的不適感以外,就沒有別的什麼東西了,渝悅到現在同顧執說的話都還能夠數清楚。
更不要說她連顧執的私人電話都沒有,完全和這個人不熟,明明他們已經有過商業上的合作,按道理,怎麼也會有著頻繁來往,以便往後接觸。
可渝悅在面對顧執的時候,總是有些怵他的。
所以才刻意減少了與顧執的往來,也沒有去維護合作之後的發展。
渝悅其實寧願就這麼永遠不要和顧執相熟,她雖然不了解顧執這個人,但還是有些害怕他,隻想著現在的狀態是最好的。
凌利安將君祎要宣傳御膳齋和其他幾家餐廳的事情告訴了顧執,戲謔道:“我們的大記者為你做宣傳,這可是筆不錯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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