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雪大吃一驚,本能地去推他。但他健碩的身軀哪裡是她的力氣能撼動得了。男子紋絲不動,她反倒更把自己推進了他的懷裡。
“別動!”男子略微沙啞的嗓音飽含著壓抑的**,他輕輕嘬吻著她玉珠般的耳垂,曖昧地低喃道:“你這樣,我可以認為是你在故意引誘我嗎?”
夏雪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像藤蔓般纏繞著厲振宇,她的一條**纏著他的長腿,一條手臂摟著他的健腰,身體緊緊貼合著他,不留任何縫隙。更糟糕的是,她的睡衣已經被剝落,而他系的那條浴巾也不知去向。
如此限制級的香豔場面真不是夏雪能HOLD得住,她差點兒當場飆鼻血。
“老婆,我們好久沒有做了!”厲振宇翻身覆上她,盡量耐心地親吻她,給她接受的時間。“我很想你!”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段時間一直壓抑著自己正常的需求。而此刻他最心愛的嬌妻就在他的懷裡,就在他的身下,兩人親昵相貼,讓他如何再扮柳下惠!
“給我吧!”他俯在她的耳畔,要求道。“我會很溫柔,不會弄疼你!”
“呃,”夏雪剛開口,就被他吻住。這個狡猾的男人,看似在徵詢她的意見,但她真正想回答的時候,他卻又用吻堵住了她的嘴巴。
在異國他鄉的早晨,在他們被軟禁的地方,他終於溫柔地佔有了她!
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室內,映出暖黃的光暈,讓這個陌生的地方也顯得那麼溫暖。滿室的春光,溫柔的低呢,曖昧的聲響,久久不息。
*
雖然是崔家的囚徒,不過早餐還算豐盛。
夏雪和厲振宇擁有單獨的四菜一湯,還有花色餡餅,陶錚等人則在外面的廳堂裡用餐。
看著厲振宇優雅的吃相,夏雪不時偷眼打量他,俏臉緋紅如朝霞。
早晨,他們倆有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魚水之歡。對於夫妻之事,她懵懵懂懂,全憑他引導。而他索求無度,讓她不勝歡愛,最後竟然哭起來。
見她哭鬧,他才意猶未盡地結束戰鬥。事後,他擁著她,附在她的耳邊綿綿情話,哄到她破泣為笑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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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吃飯的時候,她突然就記起來,昨晚臨睡的時候,他明明信誓旦旦地說隻是抱著她什麼都不做的!可是,接下來他卻把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部做了個遍。看來,男人的話果然不可靠!尤其是在床上,你要相信他的鬼話那是傻帽!
但夏雪並不後悔!既然他都願意傻帽到陪她一起來崔家冒險,還差點兒丟掉小命。她傻一次,也算不得什麼。況且她對他的親近並不排斥,而且有了肌膚之親,她與他的關系似乎更融洽了!
雖然記憶裡對於他還是一片空白,但她跟他坐在一起吃早餐時竟然覺得如此和諧,沒有半分局促,好像他們真是一對多年的夫妻般。
“嗯?你老公我很帥吧!”男子突然抬起眸子,灼灼地凝視著她,邪邪地勾唇。“不吃飯盯著我看了一個早晨!”
“……”這個男人,要不要總是這麼臭屁拽拽啊!夏雪啐了他一口,嗔道:“不害臊!誰盯著你看了!”
堅決不能承認!這個男人毒舌功夫她是領教過的,如果承認了還不老是被他打趣!
“別不好意思,我是你老公,你喜歡隻管看!”厲振宇倒是不以為然,很大方地表示:“反正我們暫時得待在崔家做囚徒,哪裡也去不了!不如……吃完飯我們回臥室,你想看我哪兒就看哪兒,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咳,”夏雪頓時嗆到了,羞得臉頰滲血般。幸好周圍沒有人,否則她真想拿起一隻餡餅塞進他的嘴裡。“快吃飯吧!別胡說!”
“我們是夫妻,說點夫妻間的情話很正常嘛!”男子重新佔有了她的身體之後,便顯得隨性多了。時時刻刻,他都會提醒她,他們倆擁有名正言順的關系,再親昵的事情再親昵的情話也做得也說得!“我是你老公!你有權利這麼做!歡迎你隨時蹂躪!”
“……”呃,這話聽起來怎麼感覺那麼別扭呢!雖然她很榮幸地擁有這項特權,不過,看著他的花樣男色,她憐惜都來不及,哪裡舍得蹂躪了!
不對,又中這家伙的詭計了!她這想哪去了!
羞澀之下,她就拿筷子去抽他的手背。可這家伙竟然不躲,白皙的大手竟然騰起一道紅痕,讓她看得心疼不已。天吶,她還真得蹂躪他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趕緊轉移話題。“崔吉銘說一周之後放掉我們!你說他會說話算數嗎?”
“嗯,”提起正事,男子倒是正經了幾分。“應該會的!以他現在的威望和身份完全不必跟我們扯謊,因為沒有必要!”
以崔吉銘的能耐,他想囚禁他們或者是直接殺掉他們都不是件困難的事情。所以,根本就不必撒謊敷衍。
“他為什麼要等一周之後才放掉我們呢!他為什麼要囚禁我們!”夏雪問出了心裡一直不解的疑惑。
“或許……他想等DNA鑑定結果吧!”厲振宇分析道:“他可能懷疑你是他的女兒!”
DNA鑑定要一周左右,崔吉銘應該是在等一個結果而已。
“啊!”夏雪頓時消失了胃口,她放下喝粥的勺子,擔憂地道:“如果我不是他的女兒,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就算是他的女兒,她也感覺不到任何高興。
經歷了昨晚的一幕,她對崔家人的印象大打折扣,對崔吉銘也有了戒備之心。
“他答應過,無論結果如何都會放你離開!”厲振宇看著她驚悸的模樣不禁一陣心疼,忍不住伸手輕撫她的臉頰,柔聲安慰道:“別害怕,不會有事!我保證!”
“可是……”夏雪仍然糾結,根本不相信厲振宇的安慰,苦惱地擔憂道:“你都要被我連累送命了,還能保證什麼啊!”
她死不要緊,如果連累厲振宇一起送命,他們的孩子豈不是變成孤兒了!
“我又不是沒有爪子的病貓,一周的時間哪能坐以待斃!”厲振宇篤定地勾唇,道:“會有人來保我們的!”
“唔,”仍然半信半疑,不過看著他篤定自信的樣子,她驚惶的心也慢慢安定下來。這個男人的身上就有一種令人信服的魔力。好像他是天生的王者,令人相信他無所不能。
在他的身邊,她感到很安全!
是的,從剛見到他的第一面,雖然她腦子裡完全不記得他,但她身體的記憶卻告訴她,這個男人對她而言很安全!在他靠近她,接觸她的時候,她的身體不會警戒。在他安撫她挑逗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就會柔軟松懈下來,放心地交付,沒有任何排斥。
在他的懷抱裡,她睡得那麼香甜。既使經歷血腥的夜晚,也沒有做任何惡夢。她接受他,比想象中更容易。
兩人邊吃邊聊,反正他們的身份暫時就是崔家的囚徒,又不能外出,也沒事可做,因此早餐吃得十分悠闲。
一頓飯還沒有吃飯,就有不速之客登門造訪了。
“哥哥,姓吳的和崔小姐來了!要不要放他們進來?”陶錚走進餐廳,問道。
什麼?那倆貨來做什麼!經歷昨晚的一幕,夏雪對吳天佑失望透了,對崔思顏更無半分好感。吳天佑誣陷厲振宇,崔思顏更絕,竟然要殺了他們給她死去的哥哥殉葬,簡直匪夷所思。此時聽說那倆人造訪,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
但若要拒絕,又不太現實。這可是在崔家!假如他們存心找茬,怎麼都躲不過去!
“讓他們倆在外面稍等一會兒!等我和你嫂子吃過早餐再過去接待他們!”厲振宇淡淡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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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佑和崔思顏倒是很規矩,並沒有恃強逞威的意圖。
他們倆沒有帶隨從,就在外面的茶廳裡耐心等候著。崔思顏坐在那裡品茶,吳天佑則站在牆壁前觀賞著一幅寫真油畫。
厲振宇倒是沒故意讓他們久等,等他和夏雪用完早餐之後,就真得帶著她過來見這兩個人了。
“吳總,崔小姐,不知二位有何貴幹?”厲振宇語氣疏淡又不失禮地問候道。
吳天佑隻是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沒回答。他的目光從厲振宇的身上再慢慢移到夏雪的身上,見她俏臉含緋,眸光潋滟,氣色非常好,昨晚應該休息得不錯。
察覺到吳天佑在看自己,夏雪卻裝作沒看到他,來個直接無視。
“厲先生客氣了,來者是客嘛!怎麼說二位也是到了我們崔家,我理應盡地主之誼過來探望!不知二位昨晚休息得可好?早餐吃得可好?是否符合二位的口味?如果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隻管告訴我,我立刻就讓人去改!”崔思顏笑容清淺,語笑宴宴,一派優雅從容的大度。任何人看著此時的她都不會想到昨晚她竟然意圖讓在場的諸人全部給她死去的哥哥陪葬!
“唔?這麼說,我們吃的飯,住的地方全靠崔小姐照顧了!”厲振宇嘴角勾起一抹淺痕,毫不掩飾他的譏诮。“那真要好好感謝崔小姐!肯賞我們地方住,肯賞我們一口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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