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
“我和他一樣,都是經紀人,他的那些傳聞圈裡人誰不知道?”
“他如果是同志,那韓驍……”許辛夷搖頭,“他肯定隻是安慰韓驍而已。”
“其實……”安雅支支吾吾說:“也有傳聞說,韓驍和駱桀他們倆……不過隻是傳聞而已,沒有證據的。”
“那我今晚上可能看到了證據。”
聯系今天韓驍不願和自己接觸,再加上今晚寧願扛徐導也不願意和她真接吻,許辛夷不由得揣測,韓驍他……真的喜歡男的?
細細一想仿佛是真的。
這些年韓驍沒有任何緋聞,狗仔從未拍到過他和別的女人任何親密的照片,很討厭緋聞,難道……
是真的性取向為男?
想到這,許辛夷捂住差點驚呼的嘴。
這種事在圈內雖然不難尋,但如果傳出去,確實會對韓驍的演繹生涯產生巨大影響。
可是性取向的問題又不是他的錯。
“你確定是他們倆?”
“我當然確定,看得清清楚楚好嗎?”想了想,許辛夷說:“算了別說了,是或者不是又怎麼樣?喜歡一個人又沒什麼錯,這件事你就當我沒說過。”
“行。”
“對了,你知道嗎,今天還有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為了轉移注意力,許辛夷將下午和李寒星的事一五一十說給安雅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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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那頭安雅聽得花枝亂顫。
“就該這樣整她!你不知道,當初李寒星搶你劇本的時候有多囂張,這種人仗著自己身後有人,胡作非為……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
許辛夷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不過今天我確實挺爽的。”
在易揚那狗男人那連輸三次,憋著的火在李寒星這消了大半,誰讓她不長眼,第一天就撞她手上。
“不過你也別得意,李寒星絕對會借這件事興風作浪!”
“我怕她?”在那些野雞雜志上消失太久,她正著急呢,李寒星如果真能推波助瀾一把,她還得謝謝李寒星。
“我知道你不怕她,但是我們這邊得做好被黑的準備。”
“那就麻煩你多操心,等我回去,給你們發個大紅包!”
“就等老板你這句話,行,晚上我還有約,沒事我先掛了。”
許辛夷笑罵一句:“見色忘友!”
視頻掛斷,許辛夷搖頭,迫使自己將韓驍的事從腦海裡趕走,調整心情狀態後,看了眼時間,計算著易揚現在在家的幾率有多大,今天李寒星這件事,千萬不能放過了。
半小時後,她撥了個視頻過去。
第一個沒接。
許辛夷繼續撥打第二個。
第二個依然沒接。
許辛夷锲而不舍撥打第三個。
奪命三連call後,易揚接通了視頻。
一看易揚身後落地窗背景,許辛夷就知道這人還在書房辦公。
“什麼事。”
很好,還是那副死樣子。
許辛夷吸吸鼻子,將手掌放在屏幕前,“易揚,你看,這是什麼?”
隔著屏幕,易揚哪裡知道她又在搞什麼幺蛾子,“手掌。”
“你仔細地看!”
易揚不想和她繼續打啞謎,今晚堆積工作多,他得盡早處理完才行,“沒事我先掛了。”
“等等!”許辛夷一臉挫敗看著他,“你難道就沒看到我手心都腫了嗎?”
易揚:“……有什麼事,直說。”
許辛夷委屈交加地指著掌心那塊地方,說:“今天是我在劇組拍的第一場戲,是和李寒星的對手戲,老公你也知道,之前李寒星搶了我的戲,後來又被我搶了回來,雖然這女主本來就是我的,可是李寒星這個女人真的很惡毒,她一直對我懷恨在心,今天下午演戲的時候她趁機想打我一巴掌!”
易揚看了眼沙發位置,問道:“這和你手掌有什麼關系?”
“關系大了!”許辛夷振振有詞,“你不在現場你不知道,我差點就被李寒星給嚇死了,她的嘴臉真的好可怕,幸好我反應及時,在她想打我的時候攔住了她,那麼多人看著,我怎麼能吃虧呢?而且這李寒星演技是真的差,為了不耽誤劇組進度,所以我好心教她演戲,一時入戲太深就輕輕打了她一巴掌,可是我沒想到,她臉皮真的好厚,我掌心都打腫了!”
易揚:“……”每次都能被許辛夷這女人刷新下限。
許辛夷故意扯著嗓子嬌嗔道:“老公,你看,疼死了。”
易揚:“…………”
“你都不哄哄人家?人家今天……”
“你好好和我說話。”
許辛夷咳嗽兩聲,“我今天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都不安慰我一下?”
易揚往後一靠,扯了扯整整齊齊的領帶,“多敷冰袋。”
“你就不能多安慰我兩句嗎?”
“多喝燙水。”
……狗男人!
“謝謝老公安慰。老公,我想你了,我們分開兩天我就想你了,我很想回去看看你,可是徐導不允許我們隨意請假,所以,你能來看看我嗎?”
“咳咳——”咳嗽的聲音從易揚那邊傳了過來。
許辛夷虎軀一震。
這是易老先生的聲音。
易老先生也在書房?
剛才說的那些全被爺爺聽見了?
易揚這狗男人竟然不提醒她!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許辛夷磨牙。
易揚強忍住笑,一本正經說:“許辛夷,爺爺他也在……”
許辛夷猛地打斷他,“我知道,我也很想爺爺,你和爺爺說一聲,等我有時間我一定回去看他老人家。”
說完她嘆了口氣,深吸口氣,嘴下不停,絲毫不給易揚說話的機會。
“我真的沒想到李寒星這次會這麼欺負我,虧我前兩天你說要封殺李寒星的時候我還替她說好話,攔住了你,可是沒想到她竟然這個樣子……”
“哎,算了,好歹曾經也是一個公司的,我就不和她計較,老公你也別再打封殺她的主意,她其實除了囂張跋扈一點外,人還挺好的。”
“好了老公,門外有人叫我,先不說了,有事你先忙,我先掛了,愛你喲,麼麼噠!”
一番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操作禍水東引後,許辛夷簡單粗暴掛斷視頻。
手機屏幕黑了。
在沙發上的易老先生聽完全程,被辛夷最後一句話吸引了全部目光,當即問道:“封殺?易揚,怎麼回事?”
易揚看了眼易老先生,無力辯駁道:“爺爺,你聽我解釋……”
第29章
自易揚父親意外去世後,易揚基本是由易老先生一手帶大,老先生將易家的未來全交付到了易揚的手上,傾盡心力培養,他什麼性格,易老先生心裡一清二楚。
眼看著易揚能獨當一面挑起易氏的大梁,易老先生退休在家頤養天年,給了易揚充分的權力,不再過問公司的事,可最近和老朋友釣魚時,總聽到那些老家伙的闲言碎語。
說什麼易揚砸了三千萬投資一部劇,就是為了娛樂圈某個女明星,言語間閃爍其詞有所暗示。
老先生當然能猜到這女明星是誰。
除了許辛夷還能是誰?
錢不錢的無所謂,老先生不明白的是,當年易揚娶辛夷不過是因為一紙婚約而已,對辛夷沒有感情,他去山上療養院的兩年,這兩孩子聚少離多,哪有培養感情的機會,他從療養院回來,兩人感情卻如膠似漆,恩愛得像熱戀中的戀人似得,現在甚至為了許辛夷砸了三千萬。
老先生飽經世故,怎麼看不出這兩人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在自己眼前逢場作戲?
今天來找易揚談話,主要也是為了這件事。
“爺爺,您聽我解釋……”被許辛夷擺了一道的易揚無可奈何,說:“我也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隨便說說?任何說出口的話都要負責任,負不了責就不要隨便說。”
易揚點頭,“是,爺爺,我記住了。”
“你現在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原本我也不該幹涉你,但是有件事我想問問你,你對辛夷到底是什麼心意?”
“爺爺,我和她……”
“不要在我面前再裝夫妻恩愛那一套,”易老先生打斷他,“我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看得出你們夫妻倆在我跟前演戲。”
易揚沉默。
“爺爺老了,有時候難免糊塗,當初讓你和辛夷結婚,沒考慮到你的感受,是我的錯,希望你能原諒爺爺。爺爺現在隻想問你,你對辛夷到底是什麼感覺,如果你不愛她,就趁早和她說清楚,斷了她的念想,不要再繼續綁著她,耽誤她。”
“您願意讓我和她離婚?”
“這是你們兩的私事,爺爺無權幹涉,如果離婚能讓你們兩解脫,爺爺當然答應,你們也不要小瞧我,覺得我老了,身體不行了,受不了刺激。我大風大浪什麼沒見過,這點事,我還是能承受得住。”
離婚?
凡事不能隻看表面,這句話自從易揚聽到許辛夷的內心後,認識得無比深刻。
想起最開始堅定不移想要離婚的決心,現在想想,這個念頭似乎再也沒出現過。
他從來沒見過像許辛夷這麼聒噪戲精的女人,枯燥無味的生活似乎有了前所未有的體驗。
一心想和他離婚,包養小鮮肉,呵,這女人長得醜,想得倒挺美。
“爺爺,從前是我忙於工作,忽略了辛夷,這段時間接觸下來,我冷靜想了想,從前是我做的不夠好,以後我會盡力彌補她。”
“彌補她?”易老先生微微一愣,“你這是對她……你沒騙爺爺吧?”
“我怎麼會騙您?”易揚睜著眼睛說瞎話,“自從知道她內心世界之後,我才發現,她很好,和別的女人完全不一樣,所以您放心,以後我會好好珍惜她的。”
說這話時易揚語氣誠懇,眼神堅定,不像有假。
易老先生笑著松了口氣,“你能這麼想,爺爺當然高興,但是萬事不能勉強自己。不過你都這麼說了,那麼你和辛夷的夫妻關系,看看什麼時候公開比較好,我看最近網上對辛夷那些無中生有的傳言很不好聽,她是你的妻子,你應該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傷害。”
易揚心裡清楚,隻要他敢公開兩人的夫妻關系,許辛夷這女人說不定就會開始研究柯南的一百種死法。
“這件事聽辛夷的。”
“行,那你改天問問辛夷,我想她應該很高興,對了,剛才辛夷說她想你了,你有時間去她拍戲的地方看看她,這麼多年她對你的心意爺爺都看在眼裡,她這個妻子當得找不出一點錯處,你也該學學怎麼當人家丈夫。”
去影視城看她?
易揚微笑,“當然,過兩天等我事情忙完,我一定去影視城看她。”
————
《凰途》劇組的拍攝還挺緊張的,可以用夜以繼日來形容,人人苦不堪言。
好在許辛夷對演戲事業感興趣,臺詞背得滾瓜爛熟,每次拍攝NG絕不超過五次,偶爾還有樂子可消遣,是以,並不感覺到累。
“一場戲NG了二十三次,真是個人才,我在劇組裡隨便指個人都比她演得好,我真是服了徐導,這年頭,什麼人都能進組拍戲。”
在李寒星一次NG了二十三次的拍攝中,許辛夷磕著瓜子圍觀,時不時陰陽怪氣衝著場上的李寒星說風涼話。
李寒星聽著許辛夷的刻薄話,恨得咬牙切齒,可她說的一點都沒錯,NG這麼多次,總是不過,她自己臉上也掛不住。
對於許辛夷,徐導的心情就像是班主任對班上成績好卻又不服管教的學生,又愛又恨,無可奈何。
隻用眼神看了她一眼,示意她收斂點,別太過分。
“這年頭,還不許人說實話了?行行行,我不說了,你們能不能趕緊拍,我這場戲都等小半個鍾頭了。”許辛夷繼續嗑瓜子。
“寒星,你注意力集中點,再忘詞你就數數,後期配音,行嗎?”
李寒星淚眼朦朧,委屈的表情點頭說好。
許辛夷翻了個白眼。
得了小白花的病,卻沒小白花的命。
在李寒星數完五遍一二三四五後,徐導無奈說了句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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