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打死我也不公開。”
——“有什麼好公開的。”
易揚沉著臉打量她許久。
“老公,你信我!”許辛夷一瞬不瞬望著他,眼底充斥著懇求的眼神。
易揚轉過頭,“行了,你洗澡去吧。”
那副嘚瑟的死樣,許辛夷全靠自己耐力,才忍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拳頭。
“老公,你真好,那我先去洗澡了。”
說完,迫不及待鑽進浴室。
洗過澡後,許辛夷上床準備睡覺,易揚靠在床頭正翻著一本雜志。
“老公,你看什麼呢?”
易揚將封面翻給她看。
《B·W》的雜志。
還是她那期的。
許辛夷笑笑,沒有說話。
易揚將目光放在雜志裡許辛夷那張尺度頗大的照片上,隨口說了一句:“過兩天有個慈善晚宴,你陪我一起參加。”
“慈善晚宴?可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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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開關系,你就不能陪我參加?”
“可是……”
“就這麼定了,”易揚將《B·W》雜志合上,擱床邊的床頭櫃上,點評的語氣十分平淡,“下次不要拍這麼露骨的照片,爺爺和媽看見了不好。”
“……”
夜深人靜。
許辛夷躺床上,看著枕邊熟睡的人的側臉,試探地低聲問了句,“老公,你睡了嗎?”
沒動靜。
睡眠還真好。
可憐她輾轉反側,思來想去睡不著。
四年前的事易揚肯定對她撒了謊,說這件事明絕對有隱情。
許微茵段數那麼高,狗男人說不定入套了還不知道。
又或者知道卻不說,故意隱瞞。
不行,孩子的事一定得弄清楚。
是易揚的,她趁機離婚。
不是易揚的,找機會再離婚。
打定了注意,許辛夷悄悄起床,在衣帽間摸到一把剪刀,赤著腳貓著身子,悄無聲息地走到易揚床邊。
就剪兩根頭發,做個親子鑑定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想著,許辛夷俯身伸手向易揚頭頂伸去。
床頭燈在身後,背光的她在易揚身上投下一片陰森恐怖的陰影。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揪著易揚額前的一小撮頭發,咔擦。
成了。
裡做個鑑定怎麼就那麼難呢?
一個兩個位高權重的人都拿一個女人沒辦法。
真是無能!
就在許辛夷竊喜之時,正好對上易揚恍惚睜開的雙眼。
兩人四目相對。
剪刀在床頭微弱的燈光下,滲著瘆人的寒光。
她拇指與食指間還捏著一小撮易揚的頭發。
空氣靜了一靜。
許辛夷咽了口口水,拿著剪刀在易揚眼前擦咔擦咔兩聲,毫無底氣地問:“老公,我說我隻想給你剪個頭發,你……信嗎?”
易揚瞌睡全醒。
眼神無比震驚地看著許辛夷手上舉著的剪刀,以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說:“許辛夷,你是不是想害我!”
第46章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
——“害你?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那條命不值得我進牢子。”
“老公,你別誤會……”
易揚盯著她手上的剪刀,沉聲道:“離我遠點。”
“……”許辛夷往後兩步走。
易揚起身亮燈,朝許辛夷伸手,“給我。”
敵強我弱,這種情形之下許辛夷審時度勢很有骨氣,沒和他較勁,將藏在身後的剪刀遞給他。
易揚看著那把剪刀上還沾著幾根碎發的剪刀,大半夜的給他剪頭發?把他當傻子糊弄?
“說清楚,大半夜的剪我頭發幹什麼?”半睡半醒間,模糊瞧見床前站著個拿著剪刀衝他一臉獰笑的女人,魂都差點給嚇飛。
許辛夷嘟囔道:“不幹什麼。”
——“就幾根頭發而已,有必要生這麼大的氣嗎?”
“再說一遍?”
“就幾根頭發……不是,”許辛夷嘴一快,差點露餡了,“不幹什麼。”
易揚沉默看了她良久,沒聽到許辛夷剪他頭發幹什麼,隻得沉著臉扔下一句,“把剪刀拿回去,睡覺!”
許辛夷‘哦’了一聲,拿著易揚扔桌上的剪刀放回衣帽間,並將自己手心裡的一小撮頭發用幹淨紙巾包起來,一臉喜色放進首飾盒中。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易揚眉心緊蹙,這女人又作什麼妖?
想為易揚和許微茵的孩子做親子鑑定的事並非心血來潮,許辛夷計劃多時,並且在許微茵回國,傳出背後有金主的傳言後,就有無數狗仔暗地裡跟著她,企圖某天能將金主的正面照拍下,掙一大筆錢。
是以,許辛夷第三天就毫不費勁地從一個狗仔那買到了許微茵兒子的頭發。
“確定是他的嗎?”
許辛夷大風衣墨鏡口罩,站在地下車庫一廢棄的雜物間門後。
對方狗仔同樣大棉衣口罩墨鏡全副武裝,像臥底接頭似得,站在門口,將一小包封口塑料袋從袖子裡拿出來,神秘兮兮地從門縫隙裡遞給許辛夷。
“我跟著許微茵的兒子和照顧她的保姆進的理發店,還能有假?”
許辛夷看了眼頭發。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放心,帶毛囊的。”
“毛囊?”
那狗仔說:“那孩子一進理發店就跟發狂了似得,一個勁地扯自己的頭發,我趁機從那孩子手上撿的,你拿這個去做親子鑑定,肯定能行。”
“你怎麼知道我要做親子鑑定?”
“現在誰不想知道許微茵孩子的父親是誰?”那狗仔壓低了聲音,說:“你如果知道孩子父親是誰,有沒有興趣合作?我這邊有人,咱們可以聯合搞個大新聞,不會讓你吃虧的。”
許辛夷對大新聞沒什麼想法,當即敷衍道:“再說吧。”
“行,那我先走了。”
說完,狗仔探頭看了四周兩人,見四下無人,這才匆匆離開。
許辛夷從雜物間出來,手上拿著兩封口透明塑料袋,意味深長地笑了。
明明就這麼簡單的一件事,‘許辛夷’怎麼就能搞砸的?
還是得由她出馬才行。
馬上,她就能把裡最大的謎題給解開了!
兩小時後,許辛夷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
電話裡與她熟悉的醫生壓低了聲音說:“許小姐,頭發樣本不行,做不了親子鑑定。”
“不行?不能做?為什麼?”
“用頭發做親子鑑定,得需要帶毛囊的頭發,最好五六根左右,您拿過來的一方樣本,是剪斷的。”
許辛夷瞬間明白。
所以,想給易揚和許微茵的兒子做親子鑑定,需要她親自從易揚頭上拔五六根下來?
許辛夷望著窗外暮靄沉沉,對面易氏集團依然燈火通明。
從老虎頭上拔毛,這件事有點難度,不太好辦吶。
不過,有事者事竟成,再難,易揚的頭發,她也勢在必得!
打定了注意,許辛夷下樓地下車庫開車回家,電梯口恰好遇到正準備回家的江念。
“江念?回去?”
江念似是剛練習完,頭發還是湿的,“是。”
“坐我車,我送你。”
以往江念答應得挺幹脆的,今天卻一口拒絕,“不用了,今天我有點事。”
許辛夷也懷疑太多,隻點了點頭。
下班高峰期堵車嚴重,就從底下車庫到公司正門口,就花了她十來分鍾的時間。
正思索著待會怎麼在老虎頭上拔毛,就瞧見江念戴著口罩和帽子低調往前一個路口走。
許辛夷一個剎車,正準備按喇叭時,卻瞧見江念面無表情走向路邊一輛邁巴赫。
副駕駛上有人下車,畢恭畢敬給他開了車門。
江念似是有所顧忌,和車裡的人說了兩句,隨後才上車。
隔得太遠,許辛夷既聽不到他說什麼,也看不到車裡坐著誰,可是在她印象裡,江念不是個普通家庭的孩子嗎?
不然怎麼被天娛封殺後,不得已去了影視城搬磚?
開得起邁巴赫,請得起司機和助理的人,不像是普通人。
一個身處娛樂圈的普通家庭的孩子,上了一輛邁巴赫,這怎麼看都容易引人遐想。
難不成江念有什麼事瞞著她?
雖然這些都是江念的私事,她無權過問,但那小朋友年紀還小,沒經歷過世間險惡,邁巴赫上的是好人也就算了,萬一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被騙了怎麼辦?
本著是江念老板的想法,許辛夷認為自己還是得給他打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喂,江念,你現在在哪呢?”
電話裡停頓片刻後,江念壓低了聲音,說:“辛夷姐,我……我剛上車準備回家,您找我有事嗎?”
“我想起件事,三天後你不是得上那個綜藝節目嗎?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得和你交代一下,你現在能回公司一趟嗎?晚上我送你回去。”
江念沉默片刻,說:“辛夷姐,我現在有點急事,我明天早點去公司,行嗎?”
有急事。
既然江念不願意,她也不能勉強他。
許辛夷想了想,還是應了下來,“行,那明天見。”
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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