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自己多心了,上了一輛邁巴赫而已,都是成年人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明天旁敲側擊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掛斷電話的江念將頭冷漠望向車窗外,他手中握著手機,手無意識地不停地按著開關機的鍵,屏幕亮起又黑,黑了又亮起。
寬敞舒適的後座彌漫著沉重的氣氛。
車內視線太過昏暗,身邊的男人看不清全貌,車窗外偶爾掠過一盞路燈,得以窺見那雙凜冽眉峰下眸光凜然的眼睛。
男人低聲笑,“小朋友,別緊張,咱們隻是回家和爸一塊吃頓便飯而已。”
江念手一滯。
“你不應該讓我去吃飯,他不會高興的。”
“怎麼會?他期待這一天很久了。”
江念轉過頭來,看著身邊的男人,眼底沉沉濃濃的恨意與陰翳,“我不會讓他高興的。”
車輛轉過彎,緩緩駛入別墅區。
————
另一邊許辛夷順利通過堵車的道路,剛到家就見著有一西裝革履的陌生男人從別墅走出。
見著許辛夷,停下側身微微躬身。
她疑惑看著身側送人的陳伯。
陳伯笑著介紹說:“這位先生是來給老先生寄請帖的。”
Advertisement
“請帖?”
男人解釋說:“我們是來給老先生送慈善晚宴的請帖。”
許辛夷恍然大悟。
原來是易揚昨晚提過的慈善晚宴。
進門。
易老先生正和易夫人坐在沙發上談話,面前放著一張請帖。
“爺爺,媽,我回來了。”
“回來了?剛好聊起你。”
“我?”
“對,”易夫人將面前那封請帖拿給她看,“三天後A城的慈善晚宴,以往都是易揚和我參加,今年特地邀請了爸,不過最近兩天天氣太冷,爸身體一向不好,不想出門,所以就想讓我和易揚還有你去參加。”
“慈善晚宴?有媒體到場嗎?”
“這個是肯定的,怎麼了?”
許辛夷面帶難色拒絕,“那天我有點事,可能去不了。”
三天後江念參加第一檔綜藝節目,那小孩是她工作室下的第一個藝人,她當然得盡心盡力,之前就答應了作為嘉賓一同上節目,答應過的事反悔總是不太好。
最重要的是,和易揚出席那種場合,她和易揚的關系還不是分分鍾給曝光了?
“這樣……那待會易揚下來你和他商量商量。”
“行了,這事待會再說,餓了吧?老陳,麻煩你叫易揚下來,吃飯了。”
衣服都沒換的易揚從樓上下來,坐在餐桌邊上。
——“易揚最近這麼闲的嗎?回來這麼早?”
許辛夷坐下,捏著筷子深思熟慮該怎麼從易揚頭發拔毛才行。
“對了,剛才慈善基金會的人來送請帖,三天後的晚上,你準備一下。”
易揚看向許辛夷。
許辛夷埋頭吃飯,身體還往一邊躲了躲,渾身上下寫著‘莫挨老子’四個字。
易揚冷笑,“我知道,我和辛夷一定去。”
許辛夷抬頭看著他,很是為難,“可是我那天有事,可能……”
“推了。”
“是很重要的……”
“推了!”
“……”
——“要死要死,這不是逼我公布我和他的關系嗎?”
——“完了完了,他這是讓我吊死在他這棵樹上!”
——“狗男人以前守口如瓶,把我當空氣,什麼宴會都不帶我參加,簡直當沒我這個人,現在一個勁的往我身上湊,什麼意思?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好氣!”
許辛夷憤憤吃飯,眼神不住往他頭上瞟。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才行。”
易揚看了她一眼。
“對了,”易老先生提醒他,“到時候江家肯定也會派人去,你自己注意點。”
易揚點頭,“我知道。”
“江家?”
“江氏電子科技,”易夫人解釋說:“以前有過合作關系,但後來關系淡了。”
許辛夷恍然大悟。
原來是男主一家。
江淮與易揚一樣,都是四年前和許微茵有過糾纏的人,其實許微茵有過糾纏的男人也不止他們兩,還和韓驍演過戲,其他幾個排的上號的富二代也和許微茵有點關系。
隻不過就著重寫了這三人,其他的人背景板,彰顯許微茵的魅力而已。
而江淮之所以抱得美人歸,是因為江淮沒有一個像她一樣,處處和許微茵作對的妻子。
然而很不幸的是,易揚有。
“老公,”許辛夷殷勤將一塊粉嫩的藕塊夾到他碗裡,賢妻良母似得微笑道:“你最近工作辛苦了,多吃點。”
自昨晚被許辛夷剪了一小撮頭發後的易揚如今在面對她時,精神高度戒備,唯恐許辛夷這女人在他面前又作妖。
“謝謝。”
“我們夫妻之間有什麼好謝的,”許辛夷無比貼心道:“老公,你最近工作別太累了,我在新聞上總看到那些加班熬夜猝死的新聞,你也小心點。”
易揚眉心緊蹙,自打能聽到許辛夷心裡話以來,他這眉心都沒展平過。
聽許辛夷這語氣還挺期待的。
又在作什麼妖?
老先生問了一句,“最近公司事情還多嗎?”
“不多,階段性的工作暫時處理完了。”
“那就好,”易夫人給他夾了塊排骨,“最近你天天深夜才回來,得好好補補。”
幾人吃飯,飯桌上隻聽得見碗筷的聲音。
“哎呀!老公,你頭發怎麼回事?怎麼有白頭發了?”
一聲驚呼引起幾人注意。
許辛夷急頭白臉地放下筷子就要去扒他的頭。
易揚身形往右一晃,反應極快離了她半米遠,戒備看著她,“幹什麼?”
許辛夷手停在易揚眼前,一臉無辜,“我看你有白頭發了,所以想仔細看看。”
“不用了,肯定是你看錯了,坐下好好吃飯。”
易夫人看向易揚,驚疑不定,“怎麼還有白頭發了?”
“沒有的事,是辛夷看錯了。”說完,瞪了許辛夷一眼。
許辛夷臉上擔憂不比易夫人少,“媽,肯定有,我剛才都看見了!”
易夫人擔心地看著易揚,“易揚,年紀輕輕有白頭發多半是累的,你讓辛夷好好看看,到底有沒有。”
“是啊老公,你快讓我看看。”
易揚想發火卻找不到由頭,以一副‘你夠了’的表情看著許辛夷。
許辛夷顧若罔聞,索性站起來,打著為你好的名義,仗著易老先生和易夫人在這,強勢一手掰著他肩頭,一手在他頭發上撥動著,裝模作樣在他頭上找白頭發。
“老公,你別急,我剛才看到了,”她仔細撥動了幾下,語氣驚訝仿佛發現了新大陸般,“老公!你真的有白頭發,我給你拔掉!”
“許辛夷!”
“你別動!真的有白頭發,我看見了!我現在就給你拔下來!”
許辛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扒住易揚的頭,抓準時機,拇指與食指夾住易揚的幾根頭發狠狠一扯。
“撕——”易揚臉都綠了,咬牙切齒,“許辛夷!”
許辛夷看著手上扯下來的三根黑色頭發,一怔,似乎為自己看錯了頭發而感到不好意思,衝著易揚抱歉一笑,“不好意思老公,我看錯了。”
易揚壓根半個字都不信,怒視著她,“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怎麼可能是故意的呢?”許辛夷表情極度震驚,仿佛用眼神指責他為什麼會這麼想她。
“你真的誤會我了,”她一邊竊喜將三根頭發用紙巾包住,一邊無辜看著易揚,委屈連連,“我也是緊張你看錯了嘛,你別生氣。”
“行了行了,”易老先生打著圓場,“一件小事而已,辛夷也是擔心你,有什麼好生氣的,吃飯。”
易老先生一聲令下,誰都不敢造次。
易揚怒視著嘴角藏不住竊喜的許辛夷,憤憤拿起筷子。
——“到手三根,待會想辦法再扯三根!”
捂著被許辛夷扯掉頭發的易揚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許辛夷。
扯了三根還想再扯三根?
簡直得寸進尺!
吃過晚飯後,許辛夷陪著易老先生說了會話後上樓。
房間裡沒見著易揚的人,溜達到書房,見人正坐在書桌後,許辛夷探出個頭來。
——“找到了!”
易揚眉心一跳,抬頭看向門口鬼鬼祟祟的許辛夷,“去給我端點水果過來。”
“……行,馬上去。”
就在許辛夷轉身下樓的瞬間,易揚面無表情起身,火速關上了書房的門,並反鎖。
想折騰他?
做夢。
端了一盤水果上樓的許辛夷握著門把手,正準備開門,卻發現門從裡面被反鎖了。
“老公?”她敲了敲門。
裡面沒動靜。
許辛夷又敲了敲門,高聲道:“老公,水果給你端來了。”
“我暫時不想吃,你先回房休息吧。”易揚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狗男人屬俄羅斯套娃的吧?一套又一套!”
——“一天到晚搞什麼幺蛾子?”
許辛夷叉了塊水果往嘴裡塞,“那我先去休息了,老公你也早點休息。”
——“我就不信今晚你不回房睡覺!”
易揚鍵盤打的啪啪作響,眉心深陷,簡直能夾死蒼蠅。
九點。
熱門推薦
護士站的人都知道,六號病房裡來了一位少爺,不僅作天作地,還仗著那張帥得發光的臉,把小護士們迷得團團轉……蘇奕作為鄰床病友,原以為不招惹他,就能安心出院。直到有一天,蘇奕失眠醒來看到鄰床的小少爺輾轉反側,聲音難耐地……念著她的名字
「妹妹,這個女主就讓給你吧!」婚禮現場,我握著白月光 的小手涕淚交加。
我和親了,成了死對頭的妃妾。他要成為我的夫君,將我帶 回北國折磨。而我,帶了十六位專授秘籍的喜嬤嬤,也意圖 著弄死他。男人的殺伐在朝堂中,女人的手段則在寶帳內。
我剛洗完澡,突然聽到校霸舍友的心聲: 【啊啊啊,老子就去打個球,他怎麼就洗好澡了!想給他搓澡! 【今晚要不找個借口一起喝酒?反正他一杯倒,我還能背他回來! 【這麼謹慎,我的小心思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我:? 下一秒,我聽到他似乎隨口問:「今天球賽贏了,喝兩杯慶祝一下?」
祝熙語是首都南邊兒廠區最有名的漂亮姑娘,也是第一紡織廠廠長的養女,學習成績名列前茅,畢業後進廠不到一年又通過遴選進了宣傳科,筆杆子更是有名的硬。外人看起來無可挑剔的生活卻是她命運的低谷。原來紡織廠以前姓黎,祝熙語母親黎曼的黎;養父在十多年前也不過她父親手下的一個轉業營長。她的人生在她五歲那年迎來了巨變,將她捧在掌心的家人相繼離世。
我是攝政王的小妾,但我紅杏出墻了。我在王府裡找了個清冷俊美、八塊腹肌的侍衛小哥哥做男朋友。「我的寶,等攝政王那老登死了之後,我們就私奔。」 小哥哥翹了翹唇,「好啊。」 後來,我親眼看到一群蒙面人跪在小哥哥腳邊,嘴裡喊著攝政王殿下。 我兩眼一黑,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