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癱大叔隸屬軍方,而且以大叔冷漠的性情,他這樣原則性極強的男人絕對不會隨意的插手地方上的事務,這些陶沫都懂也能理解。
可是想到晏黎曦,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陶沫感覺晏黎曦是可以相交的朋友,更何況剛剛那一通告別的電話,不管如何,陶沫都無法置身事外不理會晏黎曦的死活。
冷沉著面癱臉,陸九錚漠然著一雙黑眸,幽深而復雜的看著焦躁不安的陶沫,不過是認識不久的一個陌生人,卻能讓她的心亂了,失去了往常的冷靜和沉穩。
“走吧。”冷冷的丟出兩個字,陸九錚大步向著樓梯走了過去。
錯愕一怔,陶沫抬頭看著走在前面的颀長背影,昏暗的燈光之下顯得更加的冷傲漠然,顧不得其他了,陶沫快步跟了上去。
屋子外風雨交加,數九寒冬原本就冷,更不用說下了雨,風一吹,那徹骨的冷意似乎要往人的骨頭裡鑽一般。
陶沫這身體隻調養了半年多,恢復到了正常人的體質,此刻被寒風一吹,冷的一個哆嗦。
陸九錚皺了皺眉頭,撐起黑傘,一手攬過陶沫瘦削的肩膀,隨即帶著她大步跨入到了風雨之中。
黑暗裡,陶沫抬頭瞄了一眼身側的陸九錚,冷峻的臉龐在黑暗裡顯得愈加的冷硬,可是攬在自己肩頭上的大手卻是如此的有力而溫暖,不習慣和人有肢體接觸的陶沫心裡頭一暖,雖然大叔不願意插手,可是為了自己卻還是讓步了。
兩分多鍾就走到了停車位上,陸九錚的車也是越野車,此刻快速的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讓陶沫上了車之後,陸九錚這才繞到了駕駛位這邊上了車。
汽車隔離了外面的冷風冷雨,再加上將空調開到了最大,冷的直哆嗦的陶沫總算感覺回暖了一點,搓了搓凍的冰冷的雙手,感激的看向冷著臉開車的陸九錚,“大叔,謝謝你。”
沒有回答,依舊冷寒著面癱臉,陸九錚調轉車頭向著紅花山郡賓館方向開了過去,遠遠的,就能看見賓館外停著的幾輛警車閃耀著警燈,賓館裡也是燈火通明。
陸九錚將車子靠著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停了下來,拿出手機撥通了殷隊長的電話,之前陶奶奶死亡的事情是讓操權和殷隊長兩人處理的,不過現在是凌晨三點多,操權不可能從部隊裡出來,所以隻能找殷隊長。
“陸少,你過來了?”殷隊長快步的向著窗口走了過去,可惜黑暗的夜色裡隻能看見停在樓下的幾輛警車,並沒有看見陸九錚的車子。
殷隊長掃了一眼屋子裡正在取證拍照的手下,擺擺手,“你稍等幾分鍾,我讓人先出去。”
掛了電話,殷隊長看著忙碌的幾個手下,“先暫停一下,去詢問一下賓館的服務員,順便查一下監控錄像,叫你們的時候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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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手下雖然詫異殷隊長突然將他們支走,但是對殷隊長還是很信服的,紛紛起身離開了,小鎮子上一年也難得出一樁大案子,結果這一出就是兇殺案,不過從目前勘察的情況看,兇手是誰很明顯了。
陶沫和陸九錚快速的進了賓館,走廊裡一片安靜,隻有天花板上的樓梯燈散發出昏黃的光芒,502室是案犯現場,房門口已經拉了黃色的警戒線。
“今天太晚了,我還準備明天通知你們。”站在門口等候的殷隊長快步迎了過來,接到報警電話已經快凌晨三點了。
殷隊長第一時間趕到了案發現場,沒有想到被殺的人竟然就是之前花了大力氣尋找的刀疤男,殷隊長也打算通知操權和陸九錚,但是一看時間太晚了,殷隊長打算明天一早再說,卻沒有想到陸九錚和陶沫竟然也接到消息大半夜風風雨雨的趕過來了。
“現場隻拍了一點照片,屍體都沒有移動,我趕過來時已經確認死亡了,死者名叫潘富,正是之前尋找的刀疤男。”殷隊長快速的開口介紹著情況,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陶沫,“是賓館的服務員報警的,晏黎曦並沒有逃離現場,剛剛才被帶回派出所的,一個小時後縣殯儀館的人會過來將屍體拖走。”
陶沫向著房間走了進去,房間裡很整潔,桌子上擺放著茶壺和水杯,一旁的茶幾和椅子都擺的好好的,現場看起來並沒有發生過打鬥。
電視機前的地毯上躺著的正是死者潘富,右側臉頰上有一道痕明顯的刀疤,目測至少是五六年前的舊傷。
潘富胸口赫然是一把染血的匕首,刀柄上有著清晰的血跡,地板上有白色粉筆畫的人形痕跡,應該是剛剛警察取證時留下來的。
陶沫在刀疤男的屍體前蹲了下來,因為刀柄染了血,所以可以清晰的看見血指印,刀疤男的面部表情很平靜,完全沒有一刀戳進胸口、瀕臨死亡的痛苦和掙扎。
“胸口的這一刀是致命傷,應該是扎到心髒上了。”殷隊長倒沒有想到陶沫膽子這麼大,竟然敢近距離的打量刀疤男的屍體。
剛剛負責現場勘查的一個小警察是第一次看到屍體,當時就嚇的雙腿哆嗦,臉色蒼白,陶沫這模樣太過於平靜,殷隊長瞄了一眼冷沉著面癱臉站在一旁的陸九錚,這個陶沫果真不簡單,陶家人之前那樣鬧騰,陶沫隻怕都手下留情了。
陸九錚眉頭一皺,目光停留在刀疤男胸口處的刀柄上。
“你也發現了,所以我說晏黎曦不可能是兇手。”陶沫得意的瞄了一眼陸九錚。
站在一旁的殷隊長不解的看了看陶沫,又看了看陸九錚,完全不明白這兩個人到底發現了什麼。
“殷隊長,你看現場沒有一點打鬥的痕跡,所以殺死潘富的人肯定是和潘富認識。”陶沫環視了一眼房間繼續開口道:“而且潘富的面部表情太過於平靜,這絕對不是將死之人會有的神色。”
不管是什麼人,一刀子扎進胸口快死了,他臉上的表情一定是痛苦的是仇恨的是扭曲猙獰的,可是刀疤男死後的表情卻是如此平靜,若不是胸口還插著一把匕首,隻怕會讓人以為他是吞服了安眠藥死亡的,否則怎麼會有這樣平靜的表情。
“之前警方的懷疑就是晏黎曦收買了刀疤男,袁明利用假藥唆使陶奶奶陷害你的時候,刀疤男找到了你大伯母,哄騙了你大伯母將紅蠍草放進了藥裡毒死了你奶奶,事後晏黎曦為了撇除自己的懷疑再殺死了刀疤男滅口,正因為他們熟識,所以現場才沒有打鬥的痕跡。”
殷隊長是就事論事的推斷,若晏黎曦是被冤枉的,那麼刀疤男和晏黎曦就不可能認識,那麼刀疤男怎麼可能被人一刀扎進胸口死亡,現場的整齊就說明刀疤男和兇手認識。
“而且初步判斷刀柄上的血指印正是晏黎曦的,他的手上沾了血,而且脖子處被抓傷了,你看潘富的右手指縫裡有血跡。”
依照殷隊長的判斷,晏黎曦認識刀疤男,所以他才有機會進了房間,然後趁著刀疤男不注意突然出手殺人,刀疤男近距離之下抓傷了晏黎曦的脖子,而此時剛好服務員過來看到這一幕報了警。
“晏黎曦如果殺人滅口,潘富死前的表情不可能這麼平靜。”陶沫冷聲反駁,指了指刀疤男胸口的匕首,“這一刀並沒有扎到心髒上,而是向上偏移了一點,晏黎曦是個中醫,如果他要殺人,這一刀絕對是扎在心髒上,不可能發生偏移。”
“這?”殷隊長一怔,因為屍體還沒有屍檢,所以他並不清楚這匕首沒有扎到心髒上,而是向上偏移了,看了看潘富死前過於平靜的面部,“但是也有可能是晏黎曦殺人時緊張了,所以造成了刀口的偏移,目前所有證據都指向晏黎曦。”
目擊證人、刀柄上的血指印、死者潘富手機上的電話顯示、殺人動機,這一切的證據都指向晏黎曦,即使殷隊長願意相信陶沫的話,認為晏黎曦是清白的,被人冤枉的,但是也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
陶沫自然清楚所有證據都對晏黎曦不利,但是正是這些太過於完美的證據,讓陶沫再次堅定的認為晏黎曦是無辜的,物極必反!過猶不及!隻能說幕後黑手太過於厲害,一環扣這一環,一步接著一步,將晏黎曦牢牢的釘死在殺人兇手這個罪名上。
面色凝重的沉默著,陶沫看向殷隊長,“所有證據都指向晏黎曦,所以他很快就會被判刑嗎?”
“因為證據確鑿,殺人動機也很明顯,整個審判程序走下來估計要一個月的時間,但是目前晏黎曦隻能羈押在拘留所裡,審判結果出來之後就會被轉入監獄。”殷隊長點了點頭,肯定了陶沫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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