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隊長已經開始立案了,目前袁明依舊在押,晏黎曦是首要嫌疑人。”莫名的,操權又感覺空氣有點的窒悶,低頭猛扒著米飯吃了起來,果真再敬佩上校,但是和上校一起吃飯就是壓力太大。
目前所有證據都指向晏黎曦了,關鍵是他自己還不知道設計陷害他的仇人到底是誰,半點頭緒都沒有,陶沫皺了皺眉頭,情殺仇殺或者是為了錢財?
陸九錚看著失神的陶沫,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了她碗裡,低沉的嗓音夾帶著莫名的寒意,“吃飯。”
“哦。”興致不太高,陶沫幾乎有點食不知味,目前唯一的線索就是給了大伯母紅蠍草的刀疤男了。
愈加的感覺氣氛愈加的不對勁,操權不由加快吃飯的速度,甚至都沒夾菜,直接將一碗白飯給生吞了,筷子一放的站起身來,大聲開口:“上校,我回部隊了。”
這邊陸九錚剛一點頭,操權風一般衝了出去,發動汽車直接離開了,坐到車子裡,操權這才感覺呼吸順暢多了,和上校同桌吃飯果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入夜,雨下的更大了一些,再加上還有兩天就過年了,家家戶戶白天都在忙著準備過年的事宜,到了凌晨兩點多,整個鎮子都沉靜在雨蒙蒙的黑暗裡。
“你說你是齊韻女士的表弟?”晏黎曦站在窗口,透過燈光看向沉浸在黑暗裡的雨幕,“好,我馬上就過來,地址是紅花山郡賓館502室對嗎?”
“是的,如果不是查到之前你變賣的首飾,我也沒有想到我表姐竟然已經去世了,這些年齊家一直在找尋我表姐的下落。”電話另一頭的男音有些的急切,聽起來似乎很激動。
☆、第067章 兇殺現場
晏黎曦掛斷了電話,低頭看著中指上的戒指,若不是意外得到齊韻女士藏在牆縫裡的那一包首飾,自己隻怕早已經死了。
這幾年,晏黎曦也下了功夫去查找齊韻的家人,可惜或許是生性太過於驕傲,或許是被袁明害的太悽慘,齊韻並沒有在遺書裡留有齊家的信息,晏黎曦也查了很多,但是一直沒有查到齊家的消息。
如今突然接到齊韻表弟的電話,晏黎曦太震驚了,不過對方同樣很急切,否則也不會連夜從港城飛了過來,即使是凌晨兩點了也聯系自己想要見一面,迫切的想知道關於齊韻女士的情況。
打開門,晏黎曦撐著傘向著紅花山郡賓館的方向快步走了過去,這個賓館是臨著紅花山而建造的,在小鎮子上已經是最好的賓館,腳步很快,晏黎曦走了大約十五分鍾就到達了賓館大門口。
估計是因為年底了,再加上這會兒是凌晨兩點多了,賓館前臺的小姐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著,晏黎曦喊了一聲,估計小姑娘睡熟了,半天沒反應。
晏黎曦也沒有多在意大步向著樓梯走了過去,樓道裡很安靜,隔音效果不是太好,隱隱約約可以聽見502室傳出來的電視聲音,估計這大過年的,也就這一個房間有人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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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室的門並沒有完全關上,還餘下一條縫隙,燈光順著門縫透露出來,電視裡的聲音也更大一些了。
晏黎曦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裡之開了門口的走廊燈,小客廳之中隻有電視的熒光在照亮,一股子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晏黎曦臉色遽變,快步向著客廳走了進去。
隻見地毯上一大灘的血跡,一個中年男人躺在血泊裡抽搐著,胸口赫然是一把匕首,匕首的鋒刃已經扎進了身體裡,隻餘下刀柄在外面。
“救我……”男人痛苦的開口,左手鮮血淋漓的握著刀柄,右手向著晏黎曦求助的伸了過去。
“是什麼人做的?”晏黎曦快步走了過去,一手扶住男人的上半身,刀子幾乎要插進了心髒,鮮血汩汩的流淌出來,晏黎曦右手快速的按住男人握著刀柄的左手,“不能拔!”
“是……”中年男人痛苦的呻吟著,或許是因為太過於痛苦,左手猛地抓向了晏黎曦的脖子,指甲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五道血粼粼的抓痕,身體猛地抽搐,整個人栽倒在晏黎曦身上,“對不……起……”
不解的晏黎曦抱著已經失去了呼吸的中年男人,“你……”
話音突然頓住,猛然瞪大了眼,晏黎曦震驚的看著中年男人左邊臉頰上那一指長的傷疤,手一松,已經死去的中年男人摔在了地毯上,電視蒼白的熒光映射之下,中年男人臉上的刀疤顯得更加明顯。
看了看自己血粼粼的雙手,再看著刀疤男那沒入胸口的刀柄,上面赫然是自己的血手印,腳步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晏黎曦深呼吸著,眼神晦暗而陰沉,一開始晏黎曦還以為刀疤男是被人殺的,可是此刻看著這場景,完全是自己是殺人兇手的現場!
深呼吸著,晏黎曦將刀疤男的一切在腦海裡過濾著,陶奶奶被毒死之後,刀疤男是唯一的線索,如今人已經死了,而且還是以陷害自己的方式死亡的,晏黎曦眉頭皺的愈加緊,如今隻怕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到底是什麼人?這樣步步緊逼的陷害自己,不但毒殺了陶奶奶,如今這個刀疤男也死了,死前那一句對不起,讓晏黎曦明白刀疤男隻怕是自殺的,臨死前將自己騙來,目的不過是為了陷害自己。
幕後黑手到底是什麼人?和自己又有怎樣的深仇大恨!不過對方既然知道齊韻女士,晏黎曦懷疑這幕後黑手是因為齊韻女士的關系,隻是具體是因為什麼,晏黎曦卻也不清楚,沉默了幾分鍾之後,晏黎曦撥通了殷隊長的手機,大致說了之後,晏黎曦又撥通了陶沫的電話。
手機在安靜的夜晚突然尖銳的響起,陶沫倏地從睡夢裡驚醒,打開床頭燈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喂,晏黎曦,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站在502室的走廊裡,晏黎曦背靠著牆壁拿著手機苦澀的笑著,“沫沫,打擾你休息了吧,如果我被抓,沫沫,你來我的藥鋪,在我床頭的暗閣裡有一個封信和一些首飾,陷害我的人和齊韻女士有關,你看了那封信就明白了。”
“晏黎曦,你到底出什麼事了?”陶沫掀起被子下床,聲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幾分,“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就過來。”
“沫沫,能認識你我很高興。”勾著嘴角笑了起來,晏黎曦看了看手上幹涸的血跡,刀疤男雖然不是自己殺的,但是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陶沫看到的不過是自己光鮮亮麗的外衣而已。
“晏黎曦,到底出什麼事了?”陶沫聲音冷厲了幾分,可是手機裡卻傳來電話被掛斷的嘟嘟聲。
啪嗒一聲,另一邊的燈也亮了起來,陶沫看向穿好衣服過來的陸九錚,急切的詢問,“大叔,你是不是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陸九錚看著面色焦急的陶沫,她性子看似柔和軟弱,可是骨子裡卻帶著一股子的冷靜,此刻隻穿著睡衣,竟然還光著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穿鞋。”陸九錚冷聲開口,冷沉著峻臉,薄唇緊抿著看起來明顯的不悅。
陶沫這才感覺腳底下一股子的寒氣,看了一眼冷著臉的陸九錚,快速的將鞋襪給穿了起來,再次面帶急色,“到底出了什麼事?”
依舊有些不悅陶沫此刻的緊張急切,雖然陸九錚不清楚陶沫這精湛的身手是和誰學的,但是遇事不亂、遇敵不慌,這是首要的,看著神情急切的連眉頭都皺起來的陶沫,陸九錚冷聲開口:“刀疤男已經找到了,不過人已經死亡了。”
心一沉,陶沫想起剛剛晏黎曦那一通告別的電話,神色愈加的凝重,“兇殺案地點在哪裡?我想過去一趟。”
“那是警察的事情!”冷聲開口,語調顯得冰冷而無情,陸九錚並不願意插手地方的事務,而且不管晏黎曦和袁明到底是誰兇手,或者他們都是被陷害的,這也和陸九錚沒有關系,若不是因為之前牽扯到陶沫,陸九錚絕對不會冒然出面幹涉。
“大叔!”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陶沫煩躁的看著面癱著峻臉冰冷無情的陸九錚,煩躁的抓了抓頭。
陶沫並不是什麼無知的小憤青,她也不是爛好心的白蓮花聖母,上輩子身為最上面那一位的隨扈,接觸的都是些權貴世家,陶沫自然清楚世道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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