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剪子的手一怔,喬甯愣了愣,牧琳畢竟是長寧省省委書記的親侄女,可是今晚上的衝突根本是牧琳無理取鬧,喬甯喜歡陶沫這個晚輩,自然會護著她,即使動用父親的關系也要給她撐腰。
那面對馬家的時候,自己為什麼會一而再的退讓呢?看著笑容肆意的陶沫,喬甯突然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陶沫了。
她身上有一股自己所沒有的野性和肆意,比起總是考慮太多,性子軟和的自己,陶沫活的更隨性,而這正是自己所缺少也是所羨慕的。
“喬姐,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馬家的事情也過去了,你該看開一點。”陶沫低聲開口,有些心疼喬甯的過去,可是說到底也是因為喬姐性子太軟和。
不過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喬姐也該走出來,而不是沉浸在過去之中,任由那段失敗婚姻的陰影一直籠罩著自己。
“如果我今天不幫忙,你打算怎麼辦?”喬甯認真的看向陶沫,其實當年就算父親入獄,自己要離婚也是很容易的,為什麼會任由馬老太太磋磨自己呢?
喬甯想了想,或許是因為自己很愛馬致遠,也或許是因為自己骨子裡終究少了一份衝動,總以為忍忍就過去了。
自己會怎麼辦?陶沫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不行就找大叔求援,大叔肯定不會不管的,當然了,如果不認識大叔不認識師傅,自己也沒有救秦老首長的話,陶沫知道自己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喬姐,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得罪了誰都不能得罪大夫,尤其是醫術精湛的大夫。”陶沫無賴的笑著,如果真的沒有任何的後援,陶沫隻能劍走偏鋒了。
以她的身手和醫術,稍微威脅一下牧書記也是可以的,當然,陶沫不會真的去威脅,隻是她會讓牧書記知道自己的手段,牧書記不會為了自己和牧琳的一點小衝突,真的鬧到魚死網破的地步,所以醫術才是陶沫最後的依仗和手段。
“對了,喬姐,玉髓的事情怎麼樣了?我會盡快進行實驗的,一旦實驗成功了,我一定能用赤竺蘭醫治好你的臉的。”陶沫這才想起了正事,玉髓必定太珍貴,陶家實力不行,隻能依靠喬部長支援。
“放心吧,父親已經去處理而來,最多三天就會讓人送過來。”喬甯笑著看向陶沫,目光轉向花盆裡的幾株才栽的吃竺蘭,“赤竺蘭的根部真的有效?”
“嗯。”陶沫剛打算說什麼,突然不遠處有腳步聲傳來,卻是朱經理皺著眉頭過來了。
“小姐,馬致遠又來了。”對於這個害了自家小姐的人,朱經理都想將人給弄死了,偏偏他還敢一臉情聖的找上門,還道歉懺悔?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
喬甯都已經習慣了,這些天馬致遠天天都過來了,即使自己不見他,看著笑著看向自己的陶沫,喬甯沒好氣的拍了拍她的頭,“很晚了,我讓你送你回去,朱經理,讓他進來吧,我也該和他說清楚了。”
“那我先走了,喬姐,加油。”陶沫也知道這事不用自己插手,笑著對著喬甯比了個加油的姿勢,這才跟著朱經理一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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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致遠今天第一次得到了喬甯的首肯,看著精致的庭院,馬致遠再一次真切的意識到自己和喬甯身份上的懸殊,但是他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自己是真的愛阿甯,所以馬致遠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挽回這一段愛情,而且媽已經答應接受阿甯了,不會再為難他們了。
“阿甯。”進了花房,燈下看美人,馬致遠不由的有些怔住,痴迷的目光看著給赤竺蘭澆水的喬甯。
“我今天見你,是想告訴你,我們已經離婚了,離婚證你也拿到了,還有,你天天上門已經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了,馬致遠,我是真的不想再見到你。”喬甯看著生機勃勃的赤竺蘭,想到陶沫那肆意的性子,自己也不由的笑了一下。
“馬致遠,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你再來唐宋居,我不介意動用一點手段,讓你馬家的人生不如死。”喬甯冷冷的開口,這樣威脅人的重話,她以前絕對說不出來,可是陶沫連牧琳都不怕,自己又為什麼要怕馬家,讓他們來打擾自己平靜的生活。
呆滯的愣住,馬致遠不敢相信的看著冷著臉的喬甯,太習慣了她的溫柔她的婉約,這是馬致遠第一次面對以勢壓人的喬甯,呆滯之後,卻是滿滿的心痛。
許久之後,馬致遠似乎從震驚裡回過神來,看著喬甯燈光下清晰的傷疤,心頭一痛,“我知道了,阿甯,我不會來打擾你了,不過你放心,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燙傷,就算耗盡一生的精力,我也會讓你恢復容貌的。”
“不用你幫忙,我已經找到可以恢復臉的藥材了。”喬甯隻感覺有點的厭煩,馬致遠說的再深情,可是隻要威脅到他的家人,他立刻就會後退。
馬致遠原本就在研究所工作,是做生物研究的,喬甯的臉燙傷之後,他業餘的時間都在研究燙傷的恢復課題,但是這多年了,效果幾乎沒有,此時聽到喬甯這麼一說,馬致遠不由愣住,順著她的目光看著花盆裡的赤竺蘭。
這根本不是花也不是藥材,在馬致遠的老家,山上經常能看到,可是阿甯為什麼會栽種赤竺蘭,再想到她說知道恢復面容的藥材,馬致遠脫口而出,“難道是赤竺蘭?”
“你怎麼知道?”喬甯一愣,卻沒有想到馬致遠竟然也會知道赤竺蘭,但是也沒有多想,“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走吧,否則不要怪我對馬家人動手。”
赤竺蘭竟然可以恢復燙傷?馬致遠此時腦子裡想的都是這個,畢竟他研究了燙傷也十多年了,此時也顧不得喬甯了,轉身向著外面走了去,赤竺蘭到底是什麼地方可以恢復燙傷?
☆、第102章 詭異病情
“這是關於馬致遠的所有資料,雖然後來很多東西都被人給抹去了,但是當年和馬致遠結婚的人肯定就是喬甯,喬部長的女兒。”曹家書房裡,曹父將手裡頭的文件遞給了坐在一旁的曹鷹。
曹鷹翻開文件快速的瀏覽著,前後不過十分鍾就完全看完了,此時不由揉了揉眉心,對於馬致遠,曹鷹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如果換做是任何一個其他男人和喬甯結婚,但凡對方對喬甯稍微好一點,如今絕對是一步登天,隻能說喬部長沒有對馬家人出手,那是因為喬部長真的不屑教訓他們,也或許是因為喬甯性子太過於善良。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修長的手指敲擊在文件上,曹鷹露出一貫溫和的笑容,可是那笑容之中卻隱藏著勢在必得的野心和*。
或許是因為喬甯之前的威脅,擔心馬家人的安全,所以馬致遠終究沒有再如同望妻石一般每天出現在唐宋居門口,隻是馬致遠並沒有離開潭江市,而是在這裡租了間一室一廳的公寓,也拜託人找了關系,暫時借了潭江市的一個研究所的實驗室做實驗。
此時,馬致遠震驚的看著手裡頭的實驗數據,之前從喬甯那裡知道了赤竺蘭可能會有用,他也是有些的懷疑的。
馬致遠這些年也是一直在研究燙傷的治愈,可是卻一直找不到突破口,這也成了馬致遠的一個執念。
而此時,看著手裡頭關於赤竺蘭根部的活性檢測報告,馬致遠幾乎以為自己是看錯了,如果能將赤竺蘭的根部應用到燙傷的治療上,必定會有重大的突破。
這邊研究所的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看向正在看報告的馬致遠,笑著開口:“馬老師,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的?”馬致遠錯愕一愣,眉頭皺了皺,自己在潭江市根本沒有熟人,怎麼會有人來找自己?難道是阿甯?
可是眼中的喜悅在瞬間晦暗下來,阿甯還沒有原諒自己,又怎麼可能會來找自己呢?將實驗報告放到抽屜裡小心的鎖好,馬致遠這才向著外面走了去。
“馬致遠先生您好。”站在研究所外面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向著馬致遠走了過去,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黑色奧迪車,“我們先生在車上等著,馬先生這邊請。”
馬致遠是真的疑惑,不過還是跟在中年男人一起向著奧迪車走了過去,後座車門被中年男人打開,“馬先生請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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