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座上,曹鷹放下手裡頭正看的文件,掃了一眼馬致遠,人到中年,馬致遠看起來已經有些的發福,五官端正,隻是眉宇間有股子滄桑和疲憊,就是這麼一個男人曾經捕獲了喬甯的心。
“你是?”馬致遠完全不認識曹鷹,不過這架勢也清楚對方身份絕對非同一般,隻是馬致遠不明白他找自己有什麼事。
“馬先生不認識我很正常。”溫和一笑,曹鷹向著馬致遠伸過手,“我是喬小姐的朋友,今天我來找馬先生隻是希望馬先生可以離開潭江市,不要再打擾喬小姐的正常生活。”
如果說唐宋居已經讓馬致遠知道自己和喬甯不是一個階層生活的人,那麼此時看著笑容看似溫和,可是卻強勢逼人的曹鷹,馬致遠再次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和喬甯之間那無法跨越的差距。
一時之間,馬致遠灰敗著表情,有些憤怒有些無奈又有些的後悔,半晌之後,看著老神在在的曹鷹,馬致遠終於認命的開口:“我不會去打擾阿甯的生活。”
這樣一個說深愛但是隨時都能放棄的男人真不算男人,曹鷹看似很滿意的笑著,可是眼中卻閃過一抹不屑和鄙夷。
“但是我要繼續留在潭江市一段時間。”馬致遠突然開口,態度倒是堅定了很多,略顯得瘋狂的目光看向臉色不悅的曹鷹,急切的給自己辯解,“我已經找到可以醫治阿甯臉的藥材了,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醫治好阿甯。”否則這輩子馬致遠都無法安心。
來之前曹鷹已經從自家大哥手裡拿了關於馬致遠所有情況的文件,也知道馬致遠業餘時間都在做關於深度燙傷的研究課題,而喬甯的臉曹鷹之前也見到了,雖然說看起來有些的猙獰可怕,但是喬甯氣息婉約溫柔,倒是讓人忽略了她被毀容的右臉。
思慮了片刻,曹鷹故作懷疑的看向忐忑不安的馬致遠,“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找借口留下潭江市,想要繼續糾纏喬小姐。”
“我不會的,我真的是為了醫治阿甯的臉,我已經發現赤竺蘭的根部具有強大的活性,如果可以將這個應用到燙傷治療上,一定會取得重大成果的。”馬致遠急切的開口,因為心裡頭的執念太深,讓他忘記了赤竺蘭的事情是從喬甯那裡知道的。
也忘記了如果這項研究能成功,將是醫療界的一項重大突破,不管是經濟收益還是個人名譽上而言,都將是巨大的成功。
曹鷹學的是西醫,但是他畢竟是分管衛生這一塊工作的副市長,而且手底下最有實力的就是中醫專家組,所以對中藥材,曹鷹也有些了解,赤竺蘭隻是普通的草本植物,根本不是中藥材。
但是看著神情激動,眼神帶著幾分瘋狂的馬致遠,曹鷹忽然就意識到了這一項研究的重要性,壓下激動的心緒,曹鷹笑了笑,眼神依舊有幾分懷疑,但是態度卻不再是那麼的咄咄逼人。
“我希望你說到做到,隻是為了醫治喬小姐的臉而留在潭江市做研究,而不是趁機糾纏喬小姐,否則我不介意動用一些非常手段。”
“你放心,我隻是做研究,如果不成功,絕對不會去打擾阿甯的。”比起對喬甯的感情,牧致遠更在意的還是研究。
畢竟他和喬甯已經分開十多年了,但是這十多年他一直在做研究,研究幾乎貫穿了馬致遠的一生,他或許可以沒有喬甯,但是卻無法放下自己十多年關於燙傷的研究,尤其是他已經在赤竺蘭上上面取得了重大的成果,成功似乎近在咫尺、唾手可得,馬致遠更不可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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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繞了一圈之後又將馬致遠送回到了研究所,曹鷹坐在後座目送著馬致遠離開,沉默片刻之後,撥通了曹父的電話,“大哥,有件事我需要告訴你,研究所這邊派人盯緊馬致遠,他有一項研究……”
陶沫渾然不知道自己對於赤竺蘭的研究被馬致遠給摘桃子了,而曹家也盯上了,此時陶沫依舊在專家組,隻是專家組的氣氛卻顯得有點的詭異。
從陶沫當初到衛生局專家組報道開始,黃局長對她一直是無視的態度,不過從陶沫出手祛除了蛇毒之後,黃局長對陶沫的印象其實改觀了一些,隻是態度依舊顯得不冷不熱,“一會祁家的人會過來。”
“祁家?”陶沫眉頭一皺,想到了祁採薇和祁易邺,當初若不是陰差陽錯的救了秦老首長,隻怕和祁家的衝突不會那麼容易了結。
之前在唐宋居,陶沫就是因為陶野的事和牧琳起了衝突,今天祁家人親自過來,黃局長事先告訴陶沫一聲,也是為了防止她和祁家仇人相見。
“祁家繼承人祁正則的身體從多年前開始突然垮了,一直查不出什麼病因,但是身體卻是越來越虛弱,祁家這一次也是想要借著這麼多專家在一起給祁正則做個會診。”黃局長也曾經被祁家請過去,也是和其他醫生一樣,完全看不出祁正則身上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但是祁正則身體在不斷的虛弱,這是不爭的事實。
難怪祁易邺當時那麼張狂,不過是因為嫡系繼承人身體出了問題,祁易邺有可能成為下一任的繼承人,陶沫明白的點了點頭,“黃局長你放心,對我而言,祁正則隻是病人,如果需要我出手,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醫者父母心!對一個醫生而言,他眼中應該隻有病人,黃局長看了一眼陶沫,看起來依舊是那樣冷淡的態度,可是若是熟悉的人就會發現,黃局長看向陶沫的眼神多了一份對後輩的欣賞。
除了黃局長之外,今天在場的這些專家對陶沫都是敬而遠之,有些人雖然也感嘆陶沫師從季老,學了一手精湛的醫術,可是年輕人性子太衝,得罪了牧書記的小公主,隻怕不單單是陶沫,就連陶家都要遭殃了。
雖然季老在中醫界名聲在外,但是比起一省大佬的牧書記,那權勢肯定小了很多,再加上牧琳那驕縱跋扈的性子,趨吉避兇是人之本能,若是因為和陶沫走的近一點,卻被牧小公主給遷怒了,那真是有苦說不出。
東方亦和周寰宇、韋霄三人看了一眼正和黃局長說話的陶沫,面色都有些的沉重,昨晚上牧琳在唐宋居發火之後,三人也都急匆匆的趕回了賓館,想要從中斡旋一下。
可是牧琳卻進了房間不開門,第二天一早因為知道祁家人要過來,牧琳竟然早早的就跑出去接祁家的人了,之前東方亦也打了電話,可是牧琳態度確實極其強硬,然後就直接掛電話關機,這讓三人都有些的愧疚,都擔心牧琳會對陶沫和陶家進行報復。
“採薇姐,東方哥哥的醫術可好了,一定可以治好正則哥哥的。”清脆的聲音帶著幾分驕傲,牧琳挽著祁採薇的手,得意洋洋的和祁家眾人一起走了進來。
祁採薇性子高傲,但是那是對比她身份低的人,對於牧琳小公主,祁採薇則如同大姐姐一般的和善,處處關切,更何況她們兩人有陶沫這個共同的敵人。
看到祁家人過來了,黃局長和高校長兩人一起迎了過去,一番寒暄之後,眾人的目光不由的看向祁家如今的繼承人祁正則。
“給各位專家添麻煩了。”臉色蒼白的沒有血絲,眼下更是一圈青黑色,祁正則抱歉的笑著,雖然隻是簡短的幾句話,卻也看得出他的虛弱,幾乎需要人攙扶著才能站直。
“祁少客氣了,隻可惜我幫不上忙。”黃局長抱歉的看了一眼祁正則,比起當年自己看診時又虛弱了很多,隻怕再熬上幾年就真的油盡燈枯了。
祁正則虛弱的坐了下來,呼吸有些的急促,蒼白的臉如同白紙一張,幾乎看不見血絲,看得出這一番行走已經耗費了祁正則所有的力氣。
陶沫將目光從祁正則身上收回,隨行而來的卻都是熟人,正是當初來陶家退婚的祁採薇和祁五爺,還有幾個保鏢在外面等候著,跟在祁正則身邊的則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此時看祁正則似乎累了,中年男人拿出隨身攜帶的藥,倒了一顆給祁正則吞服,估計吃藥已經習慣了,祁正則甚至都沒有用水直接將藥丸吞了下去,片刻之後膚色稍微恢復了一點。
“勞煩各位專家了,這位是洪專家,以前是在京城保健局工作,正則的情況洪專家最清楚。”祁五爺也看到了陶沫,不過隻是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比起祁易邺,祁五爺更希望可以醫治好祁正則。
洪專家態度有些的高傲,畢竟他以前是在京城保健局工作,看診的那都是達官貴人,論起來和古代宮裡的御醫差不多,所以對於地方上這些專家,洪專家多少有些的看不起,此時讓一旁的隨行的助手將祁正則的病例復印件分發了下去。
“我接手祁少時,祁少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這五年來我一直在給祁少調養著,雖然沒有大才成效,但是也算不錯了,各位如果有更好的醫治辦法,可以說出來和我討論討論。”帶著幾分的高傲,洪專家一開口就肯定了自己的功勞,也不看看祁正則那蒼白沒有血色的臉,也好意思說他的調養有成效。
片刻之後,其他專家都在專心致志的研究手裡頭的病例,畢竟對一個醫生而言,越是難治愈奇特的病情,他們也越有興趣。
可是唯獨陶沫一人手裡頭空空的,助手發放病例的時候卻是故意將陶沫給漏了,一旁牧琳和祁採薇都得意的瞄了一眼陶沫,滿臉的幸災樂禍。
其他專家或許注意到了,但是也不可能為了給陶沫出頭而得罪牧琳,所以一個一個都當做沒看見,低頭研究著手裡頭的病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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