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上校,得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我們陳家不是你們可以惹得起的!”雖然戰局是一面倒的劣勢,可是陳國虎態度依舊極其狂傲,“想必陸上校你也知道隱世界的強大,我們陳家可以和董家合作,也可以和陸家合作,一切都好商量,隱世界並不打算入侵華國,所以日後的華國將是陳家和陸家的天下。”
“怎麼和隱世界聯絡?”低沉的聲音冷漠的響起,陸九錚冷眼看著陳國虎,“你說了,饒你一命。”
“陸上校,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我出事了,陳家是絕對不會放過陸家的,陸上校你想想陸家的親人?即使他們身邊有人保護著,但是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呢?隻要陳家願意,隨時都能要了他們的命!”
陳國虎聲音陰狠了幾分,目前局面是對陳家不利,可是陳家如果發動總攻,想要滅掉一個陸家還是易如反掌的。
“人生自古誰無死,我和大叔早晚有一天也會死的,不過我倒是可以肯定你絕對是死在我們之前。”清幽寧靜的峽谷裡,陶沫輕聲一笑,“威脅的話就不必說了,我們如果輕易會被威脅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你說出和隱世界聯絡的方式,我們放過你一命,這一命可不是說任由你再活三年。”
陳國虎表情猛地一變,若不是陸九錚站在陶沫身側,陳國虎幾乎衝過來了,此時呼吸急促,語調急切的開口:“你什麼意思?什麼再活三年?”
沒有人比陳國虎更了解自己的身體,雖然是內勁四層的高手,可是陳國虎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垮了,莫名其妙的垮了,按照目前這種趨勢,他最多就三年的壽命。
陳家低調了幾十年,陳家修煉的這些人心裡頭一直有個野心,那就是稱霸華國,陳國虎同樣如此,尤其是他修煉天賦驚人,可是到最後,才六十來歲卻就要壽終正寢了,陳國虎怎麼甘心?此刻聽到陶沫的話才會如此的震驚,眼神閃爍著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期待。
“你的身體已經垮了,最多就三年的壽命,我可以給你行針,至少讓你多活十年。”陶沫面色平靜的回答,陳家這些人雖然是古武者,可是小腹之中並沒有內勁核,陶沫猜測是隱世界的人故意留了一手。
所以不是隱世界的人不防備陳家,而是根本沒有必要防備,他們修煉的功法都是錯的,一旦修煉到內勁四層,因為沒有內勁核,體內的那股內勁就無處存放,隻能遊離在經脈骨骼和五髒六腑之中,時間一長,這霸道的內勁就直接摧毀了肉體。
所以隱世界根本不需要擔心什麼,陳家人越修煉,死的越快,至多就是一些四層以下的古武者,即使人數再多,對隱世界也構不成任何的隱患和威脅。
能多活十年?這對一個壽命隻有三年的人而言是巨大的誘惑,陳國虎也知道陶沫的醫術精湛,而且她還是個精神力強者,否則之前的偷襲自己不可能一點沒有察覺到。
但是背叛陳家?陳國虎遲疑了,壯大成家,成為華國的王者,這一直是每個陳家人心裡頭的信念,突然之間讓自己選擇背叛,陳國虎猶豫了,但是想要活下去的欲望又讓他忍不住的多了一份對生的渴望。
看到陳國虎在猶豫,陸九錚聲音一寒,“殺!”
唐玄瀾的八個手下雖然聽命於陶沫,可是自從陸九錚過來之後,他們都是聽從陸九錚的指揮行事,所以此刻陸九錚命令一下,八人中的四人隨即動手,率先斬殺的是之前重傷倒地的五人。
陳國虎和餘下的九人此時神色猛地一變,眼中染滿了滔天的怒火,根本沒有想到陸九錚行事如此的狠決,說殺就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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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鋒刃的領導者,陸九錚一直遊走在最危險的第一線,面對的都是那些歹毒暴虐冷血的危險分子,他的雙手早已經沾滿血腥,鋒刃是華國的尖刀利刃,是黑暗裡的劊子手,對於敵人,他們素來冷血無情。
“說還是不說?”冷沉的聲音冰冷無情的響起,陸九錚再次看向睚眦欲裂的陳國虎,他如果繼續堅持,陸九錚自然還會繼續殺戮。
“你?”陳國虎憤怒的攥緊拳頭,惡狠狠的盯著面癱著峻臉的陸九錚,眼中仇恨的殺氣翻滾,可是再憤怒陳國虎也明白自己根本不是陸九錚的對手。
“動手。”冰冷的命令聲再次響起,此時陸九錚率先動手,餘下的八人緊隨而上。
“我和你拼了!”陳國虎原本就不敵,再加上陶沫之前的話更讓他意志動搖,此時雖然厲聲怒吼著,可是氣勢卻已經衰弱下來。
陳家一行二十人,最後除了被生擒的陳國虎之外,其餘十九人都斃命,而負隅頑抗的陳國虎也重傷的失去了戰鬥力,被卸去了雙手雙腳綁在了樹杆上。
“好吧,我去找找看有沒有能吃的野菜或者野兔什麼的。”對上陸九錚看過來的目光,陶沫無奈的站起身來,皺了皺鼻子,哼哼著:“大叔,你還真是古板那,不就是刑訊逼供嗎?我雖然沒見過,但是你想想看我可是進過手術室的,不管是開顱還是開腸破肚我都見過好吧。”
“小心一點。”大手揉了揉陶沫的頭,陸九錚雖然知道這些,可是他還是不願意讓陶沫看到血腥的一幕,或許說他不願意讓陶沫看到自己兇殘冷血的一面。
太寒山脈這個時節絕對是寸草不生,冷的鳥不拉屎,可是這個峽谷很是詭異,陶沫向著東面走了過去,一路上植被茂盛,倒真的被陶沫找到了一些蘑菇和可食用的野菜,連中藥材陶沫都看到了好幾種。
“大叔,真是個老古板。”將蘑菇摘了下來,陶沫好笑的嘀咕一聲,她人雖然離開了,但是為了防止出意外,陶沫一直將精神力釋放出來的,畢竟這邊是隱世界和俗世相連的地方,陶沫也不敢大意。
而陸九錚對陳國虎刑訊逼供的時候,直接將他的嘴巴塞住了,目的就是防止他受不住痛慘叫起來,讓陶沫聽到了,卻忘記了陶沫的精神力一直密切注意著這邊。
陳國虎的嘴巴很緊,不過陸九錚也不著急,左右華國局勢雖然危險,但也穩定,隻要隱世界的人不介入,陳家也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夜晚,距離陶沫離開京城抵達太寒山脈已經快一個星期了。
“大叔,這裡倒像是世外桃源。”陶沫和陸九錚的帳篷搭建在最北邊,不遠處就是一條河,河水源頭應該就是太寒山脈上的積雪所化,夜空璀璨,星辰耀眼,峽谷裡異常的幽靜,篝火照亮了黑夜,也讓陶沫的心是從未有過的平靜。
“晚上風冷。”雖然峽谷溫度一直都維持在五六度,但是晚上有風,風裡夾帶著太寒山脈的雪氣和寒氣,陸九錚將毯子披在了陶沫的肩膀上,又往篝火裡加了兩根木頭。
“之前上山的時候零下二三十度都過來了,這點低氣溫算什麼?”陶沫揶揄一笑,側過身,頭依靠在陸九錚的肩膀上,眉眼裡滿是幸福和甜蜜,“大叔,遇到你真好。”
陶沫對感情有些的固執,上輩子以她的身份,其實要嫁入豪門世家很容易,畢竟她是最上面那一位的專屬保健醫師,醫術精湛,精神力等級高,又是孤兒出生,一旦嫁人了,勢必會全心全意的幫助夫家。
可是陶沫直到死之前她都沒有結婚的打算,她所處的位置看似簡單,卻異常重要,這也導致其他人和陶沫接觸更多的是衝著她的身份和地位來的,不純粹的感情陶沫不想要。
陶沫記得在死之前,她瘋狂的透支著精神力,在炸彈外面建立了一層又一層的精神力屏障,她並不是一個偉大無私的人,可是那種情況之下,會議室裡有幾十人,陶沫沒有選擇的就留下來了。
她也不清楚那一刻自己想的是什麼,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選擇了留下,用精神力制造出層層的屏障,掩護其他人撤退。
爆炸響起的那一刻,火光衝天,巨大的衝擊波擊毀了陶沫的精神力屏障,陶沫甚至沒有太多的感覺,透支精神力已經導致她快要陷入昏迷狀態了,一直憑借著最後一點信念死死的硬撐著。
再然後,睜開眼的時候,陶沫發現自己竟然活了,重生在原主身上,成為了一個大一的學生,性子怯弱自卑、逆來順受,然後遇到了大叔,這一生,遇見你,真好。
陸九錚的長臂牢牢的摟住了陶沫的肩膀,讓她可以靠的更加舒服一點,從十多歲進入部隊的那一刻起,陸九錚其實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他天生心冷,再加上這麼多年在鋒刃面對一次又一次生死存亡的危險,陸九錚其實早已經看淡了生死,也隨時做好了會死亡的準備,可是……
低頭,陸九錚輕柔的吻落到了陶沫的額頭上,峻冷的面癱臉上有著可以感知的溫柔,他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將一個人放在心底,愛她逾過自己的生命和一切,看著她笑,看著她鬧,心似乎都軟了。
陸九錚性子冷,不喜和人接觸,可是每一次陶沫在身邊的時候,陸九錚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將人擁入懷中,用力的抱緊,那種失控的感覺,讓陸九錚詫異的同時卻也心甘情願,他不曾將愛說出口,但是陸九錚知道他願意一輩子護著懷裡的這個人,和她攜手一生,白發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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