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陶沫突然開口打破了原本繾綣溫暖的氛圍,此時她一個翻身跨坐在陸九錚的腿上,雙手分別按在他肩膀上,咧著嘴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陸九錚心裡頭莫名的悸了一下,有股不安的感覺湧上心頭,陶沫每每露出這種表情來,那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偏偏也因為陸九錚的縱容,陶沫才能鬧騰起來。
“大叔,我們做吧。”繃著小臉,陶沫義正言辭的開口,說話的同時,坐在陸九錚腿上的身體還故意的扭了扭,分明就是言語在肢體暗示。
陸九錚面癱臉驀地僵硬了幾分,看著一臉嚴肅,可是眼睛裡卻閃爍著頑劣光彩的陶沫,陸九錚終於深切的體會到什麼叫做三歲一代溝,他比陶沫大了整整十歲,所以至少有三個代溝!
明明之前氣氛溫暖融洽,可是陶沫就有本事瞬間將這種氣氛顛覆掉,至於她那麼義正言辭的說什麼做吧,直接被性子古板的陸九錚給無視了。
“大叔,你看氣氛都好啊,幕天席地的在篝火旁,我保證用精神力制造一個屏障,不會讓任何聲音傳出去的。”陶沫咧嘴嘿嘿的笑著,對著板著臉的陸九錚挑了挑眉梢,繼續慫恿著,“大叔,你真是一點緊迫感和危機感都沒有,之前韋筱筱的事情充分說明我父親唐先生是多麼的不待見你的,說不定等陳家的事情一結束,我們就被棒打鴛鴦了。”
看到陸九錚眉頭都蹙起來了,陶沫笑著再接再厲,小身體更是左右晃蕩扭動著,絲毫不顧慮陸九錚可是一個正常的、血氣方剛的男人,而且還禁欲許久。
聽到陶沫提起唐玄瀾這個父親,陸九錚的面癱臉也不好看,畢竟韋筱筱的事情曾經是陸九錚心裡頭的一個結,可是誰知道這一切竟然是唐玄瀾暗中操控部署的,目的就是折騰陸九錚,讓他知難而退,當然順便也麻痺一下陳家,讓他們以為用韋筱筱爬床算計陸九錚的計劃成功了。
可是陸九錚不得不承認,如果真有一個人能棒打鴛鴦,唐玄瀾的確有能力帶走陶沫,而且他是陶沫的父親,陸九錚比誰都清楚陶沫對親情家人的重視,唐玄瀾如果真的要帶走陶沫,他所期待的婚禮和洞房花燭估計就遙遙無期了。
更重要的是對陸九錚而言,即使唐玄瀾是陶沫的父親,可是一想到陶沫如此在意另一個男人,陸九錚看似冷靜,可是內心對陶沫的佔有欲卻已經瘋狂的作祟起來,他無法想象陶沫和唐玄瀾撒嬌鬧騰,無法忍受陶沫的心裡多了另外一個重視的男人,即使那是她的血緣上的父親。
陶沫抿唇笑著,眼睛裡閃爍著惡作劇得逞的光亮,或許是因為陸九錚性子古板又封建,所以陶沫總是作死的挑戰陸九錚的原則和底線,美其名曰這是性格互補,畢竟如果自己也沉默寡言,那和大叔在一起還不得悶死。
可是當陸九錚突然一手摟住陶沫的腰,一手固定住她的後腦勺,狂野而霸道的熱吻席卷而來時,陶沫心裡頭驚了一下,爾後便是更加瘋狂的親密舉動……
篝火燃燒著,映射出帳篷裡交纏在一起的兩道身影,帳篷外衣服散落在地上,陸九錚即使性子古板,可是在某些時候他也會失去控制化身為野獸。
“大叔……呃……我背疼那……”斷斷續續的聲音嘶啞的響起,透露出一股子嫵媚。
爾後便見帳篷上交纏的兩個身影一變,位置互換了,原本被壓在下面的纖瘦身影轉為了上方,斷斷續續的聲音伴隨著男人嘶啞的喘息聲再次融合交匯在了一起。
日上中天,陽光明亮,不過因為氣溫隻有五六度,所以峽谷裡正午濃烈的陽光顯得格外的舒適,曬的人暖和和的,似乎有些的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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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大叔這個禽獸……”帳篷裡,陶沫剛一動,身體就傳來一股子酸麻的疼痛,活脫脫像是被人給拆了之後重新組裝了,身上就沒一處不難受的。
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換了個姿勢,陶沫趴在帳篷門口,任由太陽光曬了進來,一想到昨晚上的一幕,陶沫嘴角抽了抽,禁欲老男人果真是招惹不起!
這輩子陶沫都沒有這麼丟臉過,她不就是和大叔開了開玩笑而已,以前的時候,更過分的事陶沫都做過,知道陸九錚古板,不會發生什麼婚前滾床單的行為,陶沫就作死的挑逗陸九錚。
可是以前那麼多次,大叔也沒有化身為禽獸,自制力那絕對是槓槓的,實在不行大叔也就狠狠的用眼刀子戳自己幾下,然後起身下床衝冷水澡,讓床上得勝的陶沫不厚道的陰笑著。
可是昨晚上自己說什麼刺激到大叔了?一想到被陸九錚翻過來做,又翻過去做,讓純潔了兩輩子,隻是瞅過小黃片的陶沫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真槍實彈的做。
當然,陶沫用實戰經驗保證那滋味的確美妙,如同進入雲端一般,腦海裡一片白色的空白,隻餘下一陣一陣愉悅的讓人靈魂都戰慄的快樂感覺。
可是當次數疊加,那種身不由己,最後哭著求饒,卻依舊像是鹹魚一般被翻過來,再翻過去,腰酸腿痛,喉嚨沙啞,趴在帳篷裡曬太陽的陶沫翻了個白眼,她現在不追悼自己逝去的清白,她隻擔心早晚有一天被大叔給做死在床上。
陸九錚端著食物回來時,就對上陶沫那一記一記兇狠的眼刀子,惡狠狠的,似乎要撲上來將陸九錚給咬死。
“人家說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大叔,你這是三年不開葷,開葷吃三年嗎?”從牙縫裡擠出話來,陶沫看著面癱著峻臉,但是英挺的眉宇間都是滿足之色的陸九錚,再想著自己稍微動一下,身體就各種酸痛難受的抗議,陶沫就恨不能讓時間倒轉回去。
自知理虧,陸九錚將竹筒裡的蘑菇湯和手裡的壓縮餅幹放到了一旁的石頭上,大手在陶沫的腰間技巧的揉了起來。
原本身體酸麻的厲害,此時被陸九錚的大手用力的一揉,陶沫舒服的哼哼著,想到昨晚的一幕,臉微微的有點羞紅,“大叔,你該不會擔心我父親拆散我們,所以先斬後奏?”
聽著陶沫的哼哼聲,陸九錚的呼吸就有些的變了,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不過想到陶沫身體的不適,陸九錚克制住了情緒,依舊動作沉穩的給陶沫按揉著身體。
趴在陸九錚的腿上,陶沫仰起頭,自下而上的看著他剛毅的臉龐,不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說不定日後我們是奉子成婚,大叔,看不出你很奸詐啊,說好的古板封建又正直呢?”
被指控的陸九錚面不改色的癱著峻臉,可是餘光卻不動神色的瞄過陶沫平坦的小腹,一想到日後會有一個和陶沫一模一樣的小孩子,會軟軟的叫著自己爸爸,陸九錚給陶沫按摩的手微微的顫了兩下,這一刻,他忽然是如此的期待。
“老天保佑,我千萬別生一個小面癱出來,否則看著你們父子兩天天板著臉,大眼瞪小眼的,日子可怎麼過啊。”感慨一聲,陶沫又趴回了陸九錚的腿上,享受著他的按摩服務,嘴上雖然說著不要,可是眼角卻已經溢出了笑容,一個和大叔一樣的小面攤,想想陶沫就感覺到幸福。
陸九錚花了三天的時間,原本嘴巴緊的陳國虎終於熬不住刑訊逼供的開口了,“最南邊那個山洞,你們進去之後,正東邊的石壁上,用精神力按照順時針風向,依次是:坤、震、離、兌、乾、巽、坎、艮八處注入精神力,隱世界的人就能知道我們陳家有事稟告,他們很快就會派人過來。”
說完之後,陳國虎虛弱的喘息著,面色發白,在真切的見識到陸九錚的刑訊手段之後,生不如死的陳國虎此時隻求一死,想到陸九錚和陶沫的強大,陳國虎甚至懷疑陳家是不是真的能控制華國?
五行八卦?陶沫皺了皺眉頭,倒不認為陳國虎在這個時候會欺騙自己,不過不管陶沫以前所處的平行世界,還是現在的華國,對於五行八卦這些玄學更多的都是一些傳聞,真真假假難以辨別。
不過之前陶沫也用精神力認真的檢查過南邊這個山洞,倒是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此時聽了陳國虎的話,陶沫倒也拿不住該怎麼辦。
讓人打暈了陳國虎之後,陸九錚看向陶沫,“先過去看看。”
十人留下了六人,餘下的四人跟著陶沫和陸九錚向著不遠處的山洞快步走了過去,這個山洞很是幹燥,山洞口有些的雜草和枯萎的樹枝,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山洞。
“大叔,我們怎麼辦?”陶沫此時站在山洞裡,看著最裡邊這一快有些平坦的石壁,她自然不會按照陳國虎所說的來嘗試,若真的引來了隱世界的人,那陶沫真的要哭死了。
陸九錚也仔細的檢查了這個山洞,也是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這就是隱世界和俗世的通道?可是炸毀這個通道肯定不現實,畢竟陸九錚也不清楚山洞爆炸之後,是徹底封鎖死了這個通道,還是直接打開了這個通道。
“暫時先不動手。”陸九錚目前也沒有好的辦法,不過掌控了這通道,至少可以確保陳家沒辦法聯絡隱世界的人,這樣一來,隻要時間繼續拖延下去,鋒刃那邊的實驗會越來越成功,到時候陳家就不足為懼。
一旦沒有了陳家,隱世界的人即使察覺到了,他們也不會再貿然的對華國動手,這麼多年來隱世界也隻是建立了一個傀儡陳家,想必他們必定不會直接入侵華國,是不值得還是有所顧忌或者無法入侵,陸九錚不得而知,但是不管如何,鏟除了陳家這顆毒瘤,華國會更加安穩。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不管是對陶沫還是對陸九錚而言卻是最幸福的時光,因為掌控了這個通道,斷絕了陳家聯絡隱世界的途徑,所以華國的局勢顯得更加平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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