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爾提醒:“到時候務必要全力出手,讓那隻鬼看到成功的可能。”
否則張小花落下風跑路,倒霉的就是他們。
“我清楚。”姜毅冷冷打斷。
老虎吃人也是先吃跑在最後的,真要有個萬一死得肯定不是面前這兩個。
笑容重新出現在蘇爾臉上:“如果他們兩敗俱傷,抓住機會都弄死,假設一方慘勝,也要趁它病要它命。”
語氣平常的就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看著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姜毅忍不住喉頭一動,隻覺得這份心狠手辣不亞於鬼。
約好十分鍾後廣播室準時見,蘇爾和紀珩又去尋找其他玩家。
上樓前,蘇爾望了眼窗外照在操場上的陽光:“等會兒打起來,不知又是怎樣的天翻地覆。”
希望東風居士這次不要再‘多管闲事’。
見他開始祈禱,紀珩唇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弧度。
祈禱完,蘇爾忽然問:“記不記得當初天一卦給我的建議?”
紀珩頷首:“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不錯。張小花會被算計,歸根到底是因為她沒有堅持初心。”
紀珩上樓的腳步微微慢了半拍。
蘇爾突發感慨:“曾經的她,拒絕和狐仙交易,認為靠努力獲得的東西才是真實的……現在呢?墮落了!”
Advertisement
義正言辭的一時讓紀珩也有些聽不下去,不由輕咳了兩聲。
“不止一次和我做交易,想空手套白狼,然而這世間沒有付出哪裡來的回報?”蘇爾深吸一口氣,長嘆道:“真正是作死啊!”
“……”
感慨結束他又進行總結:“我要引以為戒,堅守住本心。”
紀珩沉思幾秒,蘇爾的本心是什麼來著?
好像是……浪?
作者有話要說:
東風居士:沒什麼太大的心願,讓我安心睡到中午。
第110章 選擇題
總結完蘇爾竟然開始新一輪演講。
身邊人振振有詞,紀珩在看到又一位沒得到食物的玩家時,詭異地松了口氣。
現下蘇爾說到興頭上,隱約有找人分享的趨勢。
紀珩留他在原地,單獨去交涉。
其實蘇爾本身並不是太愛費話的人,不過是想起之前刷卷子時,作文就是以初心為主題寫議論文。
如今靈感來了,正好借機鍛煉一下。
待一口氣編完八百字小作文,抬頭發現紀珩居然已經找齊玩家。單蒙和金麗雅都在其中,這兩人雖未被借運,但被問到的問題都不簡單。
除此之外,還有一名叫做劉文的男玩家。
全部人站在上一層階梯,用一種復雜的目光正盯著他看。
蘇爾主動打破僵局,視線鎖定單蒙,說著隻有他們才懂的話:“怎麼沒把生意做下去?”
剃頭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單蒙:“後半夜碰到鬼王,差點交代在那裡。”
‘鬼王’兩個字一出,眾人呼吸多少緊促了一瞬。
劉文聲音苦澀:“我前後下過二十個副本,第一次聽說要去打鬼王的。”
隻是現在沒更好的選擇,翻書是一場和鬼的消耗戰,體力不足相當致命。
退一步講,誰能保證明天就一定能回答對問題?
結束沉重的話題探討,眾人沉默地朝廣播室走去。
“好慢。”
姜毅已經等在那裡,開口的卻是一道稚嫩的聲音。
張小花坐在窗臺邊,發卡上顫動的蝴蝶翅膀很顯眼。
見人都到了,姜毅松了口氣,天知道他上來時看到隻厲鬼差點要拔腿就跑。
張小花對牛奶有不好的回憶,隻帶來面包,她很有禮貌地一一遞到玩家手裡。
劉文接過時,頗有種受寵若驚之感。很快這種感覺轉變成擔憂,鬼太有理智絕非好事。
先咬了一口,隔了好幾分鍾沒有不舒服的感覺,才敢開始大口啃食。
“沒毒。”張小花對他的不信任很寬容。
這些人目前還派得上用場,事成後再抓幾個殺了也不遲。
趁著他們吃東西的功夫,蘇爾緩緩開口:“已經談妥了。”
“好。”張小花笑了笑:“一會兒我先出手,你們找地方躲著,搞偷襲。”
吃東西的玩家下意識抬起頭。
“鬼王絕對想不到有人類敢出手,這樣才出其不備。”
真打不過她還可以隨時抓一個用來當擋箭牌,獨自逃命。
瞬間看穿對方在打的主意,蘇爾都得承認,這小女孩如果活著長大,一定是個狠角色。
十分鍾後,一支臨時打鬼小部隊匆匆成立,分批朝另外一棟矮樓移動。
鬼王的老巢在二三樓的轉角處,蘇爾等人潛伏在一樓。
小女孩已經消失不見,餘下眾人面面相覷,隻能靠聲音揣測樓上目前的狀況。
“什麼時候上去?”劉文特別小聲問。
就在他剛問完不久,整棟樓猛地一顫,兩邊斑駁的牆皮刷刷脫落。
金麗雅此刻是最果決的:“走!”
說完第一個帶頭往上衝。
都知道沒有出路,誰也不藏拙,紛紛朝上跑去。
兩個小孩打鬥的場面相當粗暴,張小花的頭上多了一大道口子,小男孩的狀態要好很多。
他活動了一下脖子,張開嘴兇殘地撲過去。
金麗雅的道具是三把很小的桃木小劍,人未到,劍先至。
鬼王毫無防備被擺了一道,目中幾乎要燃起實質化的怒火,張小花抓緊時間進行反擊。
混亂的交戰中,鮮血淋漓的張小花和斷了隻胳膊的鬼王被一股強大的勁道分開。溢散出的氣流同時將周邊玩家甩向牆。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耳邊響起一道悶哼聲,蘇爾一回頭,發現是紀珩給自己做了氣墊。
“沒事吧?”蘇爾連忙站直身體。
紀珩搖頭,抬頭時不出意外看到了東風居士。
……蘇爾和主持人,真說不出是哪個更倒霉。
東風居士屢屢破壞蘇爾的計劃,當然後者也沒少給前者找麻煩。
又一次出師未捷,面對一片狼籍的‘戰場’,蘇爾心中的失望倒沒有前幾次那麼猛烈。
目的勉強算達到一半,鬼王和張小花都受傷不輕,主持人又不是慈善家,同時幫他們恢復實力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涉及運氣的理論推測他很少出錯,東風居士神情冷淡,未曾多看那兩隻鬼一眼,反而把關注點放在某幕後推手身上:“你跟我來。”
上次聽到這種語氣,還是考試失利,被姚知叫到辦公室喝茶時。
蘇爾抿了抿嘴:“就我一個?”
話一問出口,除了紀珩,所有玩家齊齊後退一步。
金麗雅輕聲道:“都到了這個時候,就別共沉淪了。”
蘇爾仰頭,明明他最多隻能算是個策劃。
關鍵時候,就紀珩還說了句人話:“沒違規,主持人不好過多苛責。”
真喪失理智殘害玩家,不可能多此一舉把人叫過去。
眼見蘇爾被單獨叫走,小男孩隻當這件事少不了他的手筆,語氣嘲諷:“一群蠢貨,居然真敢浪費時間來對付我。”
目光怨毒地逐一掃過每一張臉,指著蘇爾離去的背影說:“他從我這裡拿走一塊懷表,可以逗留四十九天整。”
所以才會毫無顧忌地造作!
玩家尚未表態,前方東風居士的輪椅猛地停下,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你、說、什、麼?”
猝不及防遭到質問,小男孩原封不動照說了一遍事實。
“四十九天……”東風居士喃喃重復了一遍這個數字,轉過頭目光陰鸷:“我真應該讓你被打死。”
鬼王被diss得莫名其妙。
東風居士改變主意,冷眼望著蘇爾:“你不用來了。”
蘇爾微微蹙眉。
“現在我怕忍不住殺了你。”
語畢眯了眯眼,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主持人一走,場面瞬間變得有些僵。
張小花尋思著要不要殺個人泄憤,玩家則迅速抱團,不讓她有可乘之機。
“和以前一樣隻會耍些小手段。”小男孩的胳膊在慢慢恢復,審視地望著更加狼狽的張小花。
東風居士沒有明說,但走前分別傳音給兩隻鬼,明令禁止他們三個月內不準自相殘殺。
沒心情關注鬼之間的交鋒,姜毅單純出於好奇問了句蘇爾:“真有那麼久?”
蘇爾點頭,順帶揚了揚隻剩一半厚度的答案之書:“時間對我沒影響。”
事實勝於雄辯。
就算有什麼不是滋味的,在看到他已經排除了一半答案後,也無話可說。
蘇爾恢復正色,面對小男孩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剐的注視,直勾勾回看過去。
“陳子文?”
他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小男孩並不感覺到奇怪,畢竟這些可惡的人類和張小花有合作。
“為什麼你的實力比張小花還強?”
蘇爾很會揣摩他的心理,直接問必然得不到答案,但拿小女孩做參照物就有希望,二者活著的時候便是激烈的競爭關系。
張小花也忍不住心緒起伏,這件事同樣困擾她許久。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