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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鐵站看見一個警察小哥,他牽著一條德牧坐著。 出於好奇,我湊上前去問他。「是在執勤嗎?」 小哥看了看我回答道。「不是,在休息。」 我再接再厲。「好帥氣啊,可以摸一下嗎?」 小哥又看了看德牧,點頭。 於是我捏了捏小哥的胳膊,感覺肌肉有些硬,挺結實的。 一人一狗都愣住了,德牧剛伸出來的狗頭直接僵在那裡。 當天下午,我眼睜睜地看著那隻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回來的德牧,砰的一聲變成了一個絕世大帥哥。 他用腦袋瘋狂蹭我的手。 「為什麼不摸我?為什麼不摸我?為什麼不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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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不了湘西,你帶這隻僵屍走吧。」 淘寶店家甩出一沓照片:「活潑款、高冷款、病嬌款……您要哪一款呢?」 我摸了摸扁扁的錢包,弱弱地打了幾個字。 「最便宜的,謝謝!」 看著照片上五官清秀,最無害也是最便宜的僵屍,我松了口氣。 誰知一周後,店家突然焦急地給我打電話。 「親,不好意思,我們錯將僵屍親王發給您了,您要退貨嗎? 「親,活著嗎,親!」 一個「要……」還沒說完,手機被人拿走了。 眼眸猩紅的男人環住我,俯身在我耳邊,尖銳的牙齒咬上我的耳垂,語氣溫柔繾綣。 「退掉我,你舍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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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開了個小商店。 地府沒有貨源,我隻能託夢給我陽間的男朋友,請他幫我燒點下來。 一個月之後,我男朋友怒了。 「死了之後你在下面玩兒的挺嗨啊,這些玩意兒,活著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跟我試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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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不行了……」身上無一處不疼,我哭得梨花帶雨,嗓子都啞了。 「再堅持一會兒。」頭頂傳來師兄微微氣喘的聲音。 「哦。」我看著四處繚繞的戾氣,淚水簌簌而下,「你……再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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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撿到一個又聾又瞎的魅魔。 他細長的尾巴纏住我的脖子。 「姐姐,要被吃掉了哦。」 可他不知道,我是個變態。 後來,他抱著小床單,哭唧唧地罵我是壞人,求我放過他這個第一次營業的純情魅魔。 我點了根煙,在他耳邊低語: 「寶貝別怕,姐姐我啊,不過是個單身了20年的女大學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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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抓家裏的老鼠,我收養了一隻狸花貓。 在外,它是兇悍的貓中「喪彪」; 回家後,卻隻會黏著我親親抱抱舉高高。 直到某天,它「貓變老板」,我嚇得奪門而出。 他卻一臉難以置信地質問我: 「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難道你想始亂終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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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我是痴兒,郎君落魄時不離不棄,郎君官高爵顯時偏要 離開。聽了此話,我隻笑笑,郎君報的是微末時我陪伴他的 恩情。可我又怎會對他挾恩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