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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側妃,但我與正妃的關系相當不錯。 世人皆知,雲王府後庭,那是一派和諧。正妃不善妒,側妃沒心眼兒,且二妃溫良恭儉,入府後遣散了所有侍婢。此事,就連聖上都對雲王贊許有加。 隻是正妃嫁了兩年,我也嫁了半年,肚子卻毫無響動,難免讓人懷疑雲王有點兒那啥或是那啥。 雲王很著急,我倆很無奈。正妃不能生,而我,與雲王從不同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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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回來後,父皇讓我自己挑選驸馬。 我看著,跪在迎接我回來的人群中。 與我有白首之約的竇之珩,和曾經為阻攔我和親險被滿門抄斬的蕭元祁。 二人唯恐我會選他,就差把頭埋進褲腰帶裡。 我蹲下身,問我從敵國帶回來的孩子。 「你喜歡讓誰做你爹爹?」 四歲的墨兒指著一身紅袍的新科狀元周昀昭:「要他做新爹爹。」 我笑著說:「好,那就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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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晉王簫懷瑾身邊有條叫流年的瘋狗。 他對簫懷瑾忠心耿耿,言聽計從。 被他咬上的人,不死不休。 後來,簫懷瑾順利登基為帝,賜了我一杯毒酒。 「這麼多年你跟著朕辛苦了,也該好好歇歇了。」 我平靜喝下。 十二歲欠他的那條命,也該還回去了。 不想,我竟然重生到了十二歲這年。 才發現一直以來,自己都認錯了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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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說她心直口快。 大婚前幾日,我被賊人擄走。 後來我毫發無損地回來了,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家人將此事壓下。 第二日公主設宴卻當眾提起: 「聽說楊姐姐被賊人擄走傷了身子,如今可好些?」 沒出兩日,謠言瘋傳,準太子妃婚前失了身。 婚事擱置,我被溺死以證清白。 死後聽到公主委屈地哭: 「我不過是好意問問她身子,哪裡知道她這麼想不開。」 再睜眼,回到公主要設宴那天。 這次我帶來了一個人,那是流落民間的真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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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自觀古板清正一生,從不多看府裡丫頭一眼。 聽說那丫頭從前陪過他一段辛苦日子,很是不易。他卻不放在心上。隻因丫頭不小心冒犯了我,便將人配給了一個低賤小廝。 娘點頭:「這人規矩,你嫁過去可以放心了。」 後十幾年果真風平浪靜。 隻是在我病重臨終之際,意外看到一個小子對袁自觀跪下,激動道: 「父親,孩兒中了! 「您和母親終於能光明正大了……」 我憤鬱吐血而亡。重回十七歲,娘娘為我賜婚,摟著我,問:「貞兒喜歡狀元,還是探花?」 我越過袁自觀緊緊注視的目光,笑指那個瘦嶙嶙的落魄榜眼。 「貞兒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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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永安寺祈福回京那日,沈輕舟帶著心上人遠赴了江南。 他將定親的信物留給我。 還有一句話: 「傅聞櫻,你苦苦糾纏的模樣,真醜!」 時隔三年,傅家孤女又一次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太後娘娘氣紅了眼眶。 「纓纓,隻要你一句話,我立即讓你皇伯父派人把他抓回來,給你賠不是!」 我伏上她的膝頭。 「老祖宗,不用了。 「纓纓想嫁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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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百裡,你這個騙子!」 月上中梢,我在房裡喝的酩酊大醉,滿臉淚痕未幹,靈臺晦暗一片,不知今夕,不知歲月,隻想醉倒在這無邊無際的混沌中。 有人推門而入,帶來熟悉的檀香味。 「孤不是說了,不準任何人進來,滾!」 「陛下,你醉了。」他冷冷道,伸手奪過我的酒壺,我怒視於他,反手給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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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求您疼我。」 我,大邺嫡長公主,跪在一個太監面前,衝著他搖尾乞憐。 「公主說笑了,您金枝玉葉的,哪裡輪得到雜家來疼。」 面前的人斜斜倚在榻上,體態修長,大紅官服勾勒出勁瘦的腰身,上繡四爪金龍騰飛其間,凌厲詭譎,一如他這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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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會所的時候,傅遠之坐在主位,表情克制,眼尾泛紅。 一圈兒富二代大氣不敢喘,見到我像見了救兵,趕緊立正:「嫂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