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後江歸一發揮金手指的魅力,給劇組隨便投了三千萬,隻提了一個要求,別讓女主角沒有午休時間像牛馬一樣拍戲。
然後大搖大擺拐走陳窈,充分發揮長臂長腿的優勢,一直雜交到晚上,結果就是被扇得右臉遮不住巴掌印。
陳窈再醒來時,江歸一坐在床邊用筆記本打視頻電話,屏幕裡是十個四系的下屬們,以及在東南亞曬成黑炭的雙胞胎。她低頭,嫌惡地撩起像小蛋糕的公主睡裙,果然一身狗咬的痕跡。
她惡從心起,從他身後偷偷摸過去,鑽進黑色浴袍,舔他背後的肌肉.溝壑。
男人倒嘶聲,反手迅猛地把她撈進懷裡,禁錮得她動彈不得,當視頻裡所有下屬的面,放浪形骸地吻她,吻得她喘不過氣,帶離亮晶晶的絲線,吻得所有人都因真實體驗或觀看而面紅耳赤。
但江二爺的心腹訓練有素,即使面對這樣火熱的場面絕不多言,就那麼在電腦前正襟危坐,觀看這幕活春宮。
將近十分鍾,江歸一終於撤退,意猶未盡地啄了下她潤湿紅腫的唇,“乖點,嗯?”
她不想說話,張著嘴巴小口喘氣。
他喉結滾動,兩指捏她兩瓣唇,警告道:“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這樣呼吸。”
陳窈賞他一個白眼,屏幕裡的眾人也翻了個白眼。
江歸一松開手指,單臂摟著陳窈,拎起床頭櫃的酒瓶灌了口威士忌,若無其事地說:“繼續。”
頗有縱情酒色的昏君範。
眾人顯然對自家老大的出格行為習慣了,至少不求死,耽誤十分鍾又有什麼關系?
樸樸咳了聲,“Boss,山間株式會社鼎盛時期旗下有五百六十八個分公司或小團體,成員總數共計十八萬人......”
客觀而言,鼎盛時期和許多年前的江家非常像,有財有勢,如果頭目想殺一個人,輪不到動手,甚至不用開口,但凡流露不滿情緒,恐怕那人隔天就不在世界上了。想玩什麼女人,根本不用費心思,屬下都會安排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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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自從日本開始掃毒後,規模大幅度下降,他們便把魔爪伸向朝鮮、美國、中國,以及東南亞和南美洲。
他們經營活動包括不限於電影拍攝制作、影劇院、夜總會、酒吧……與現在的江家主系Gallop娛樂重疊程度非常高,所以才聯合一些勢力針對江家。
而這一切起因——
兩年前江歸一六親不認,加上血液對小日本本能的厭惡,絲毫不給親生母親甄佩文面子,甚至因她幫助陳窈逃跑展開了瘋狂的報復。
兩年內,以雷霆手段把山間株式會社在南楚盤踞的勢力連根拔除。
也就是說這梁子早結下了。
陳窈聽完表情十分復雜,想到自己與何商岐密謀的事,不禁打了個寒顫。
江歸一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指骨輕輕敲擊她的膝蓋,慢條斯理地說:“江家出了內鬼,江亞卿想為她母親報仇,或,江梵與江頌竹密謀想奪權,既然如此,Flex,放點餌給他們吃。”
“是。”
“那群雜碎不過想玩賊喊捉賊,黑哥是顆至關重要的棋,他在國內藏匿的地方找到了?”
“當然!”Flex把地址發到屏幕。定位在邊境的一處灘區。
“聯系那邊的人把他窩抄了。”江歸一表情冷酷地說:“還有做金融生意的十三組,最近貸款利率新調,想辦法指控他們違反高利貸條例。”
“是。”
他又陸陸續續、有條不紊地下了幾個命令,說到最後譏諷道:“哥倫比亞那邊每年20億美元的貨,跟政府談判避免被引渡,都要割肉拿1100億美元,那些狗娘養印的錢跟冥幣一個價格,還妄想學走私國際市場。”
眾人:“......”
陳窈小聲問:“如果他們給美元呢?”
江歸一掛掉視頻,語氣尚存冷淡和威嚴,“怎麼,你希望我犯罪?”
沉默須臾,她審視完自己內心,說:“這和我希望不希望沒關系。”
“人都是裝模作樣披著美麗羊皮生活的動物,以自身利益為本位,處於美滿狀態時融洽相處簡單,當自身處於危難或巨大利益時,都會放棄信念,拋棄情感,隻想自己殘存或謀取更多利益。”
“你也不例外,江歸一。”
江歸一低笑,“你說得對,人都挺裝模作樣的。”
他雙臂伸向她胳膊下方,將人正面抱進自己懷裡,平靜而專注地凝視她,卻又帶著為其毀天滅地、顛覆所有的瘋狂。
“但江歸一日後成為怎樣的人,取決你。”
“陳窈,你想做侩子手,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第091章 反客為主091
尋常人為愛煩惱, 為恨怨懟,為名利爭鬥,為生計發愁, 亦或為蛋糕掉地可惜, 一杯奶茶潑灑鬱悶......
這些日常對陳窈卻是奢侈的情緒。
她對世間絕大多數事物沒感覺, 如同品嘗色香俱全、價值千金的食物, 味蕾隻傳遞白開水的味道。換言之,當人和動物在你眼裡沒區別, 殺掉一隻兔子或殺掉一個人,其實也沒區別。
從小父母教陳窈做正常人,模仿他人情緒言行。
可到頭來鍾清歡被陳泊序殺害分屍, 之後陳泊序推翻之前的教育, 教她畢生所學。
人體致命部位,利器入體角度,控制血噴濺最小範圍,割分骨頭最省力方法, 制作毒藥毒品, 再簡單, 避開攝像頭,抹滅痕跡, 應付審問,逍遙法外。
她的身體與生俱來藏一把鋒利的刀, 血液是壞血, 骨頭是壞骨, 肉是腐肉。
她才是真正的天生壞種。
陳泊序做的一切無異於“錦上添花”。
所以, 她首先考慮,做一個人, 其次克制作惡的欲望,做正常人。
但原本尚能維持平衡的天平兩年前就開始傾斜了。
當江歸一說愛,她回報他一刀,回報監禁自己的人非致命傷害。
她不想殺他,更不想為殺人付出代價。
逃。
一、為自由,二、為解放自己。
而現在,殺意愈發強烈。
陳窈注視江歸一。
對別人能放下屠刀,對他,日後她必定成為侩子手。
唇舌廝殺和格鬥搏擊有什麼區別?
做.愛與骨肉拆分聲有什麼區別?
紅色血液與紅色心髒有什麼區別?
她將手放到他胸腔之上,感受鈍重有力的心跳。
“它在為你跳動。”江歸一說。
她心髒劇烈跳動,思想也在劇烈翻騰。
如果把他的心髒挖出和她的心髒放一起,又是怎樣的感覺?
這種沒有道理的興奮,毫無出路的苦惱和即將變成殺人犯的不安,比身體的囚禁更折磨。
並且,很久很久以前就在心中生根發芽,後來,積聚,擴大,成熟,形成一個
可怕的念頭,折磨她的心和腦,頑強到足以驅使行為。
陳窈特別想質問江歸一這蠢貨。
你估量自己愛的合理嗎?有好處嗎?你的犧牲有價值嗎?我真的會殺了你懂不懂?你懂不懂?懂不懂?
也許還要更嚴重,更醜惡,更血腥。
因為陳泊序殺掉鍾清歡,將她的骨頭磨成粉和血液一起飲服,將她的心髒吞入腹中。
玫瑰園的屍骨根本不是我的母親,是我的殺人狂父親。
我遺傳了他的基因,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陳窈胸腔起伏數次,終是將這些病態可怖的話咽回喉嚨。
但氣不過,抬手扇了下江歸一的臉,力氣大到指尖細細顫抖。
江歸一:“......”
兩人姿勢親密,江歸一坐床檐,陳窈正坐他大腿,被他圈著腰。
他想半天沒想明白為什麼突然挨了下,默默撈起她的手,拇指摩挲發紅的掌心,若有所思須臾,說:“我頂著巴掌印出去賺錢,那些蠢貨會覺得我是懼內的軟蛋從而壓價。”
陳窈二話不說掙脫他的手,又朝原位扇了一巴掌。
江歸一:“............”
他又把她的小手捉回來,瞧著紅彤彤的掌心,低頭吹了吹,落下細密的吻,“你打得手也疼,哪方面都不劃算,下次換個地方。”
陳窈再度掙扎,江歸一左手把她兩隻手包進掌心,抬起右手朝自己臉就是一巴掌,啪地聲,尤為響亮,力道比她重得多,非常狠,仿若玉雕的臉龐立刻多了五道紅色裂痕。
看著都疼,他跟沒事人似的,平靜地問:“行了?”
陳窈抿唇,“我要說不行呢?”
江歸一眼睛都不眨,抬起手連扇三下,寸勁揚起鬢邊發絲,聲音利落而悶重,之前的小掌印被一大片玫瑰色覆蓋,單獨看有點瘆人,但印在他的臉又格外美麗。
兩人四目相對。
“滿意了?”
現有的感情認知讓陳窈很難理解江歸一的行為,她注視他臉頰的掌印。
天下能往他江二爺臉上招呼的人怕沒有幾個,更何況他自願,她知道他為討好她。
卑微的江歸一,比兩年前更卑微的江歸一。
心裡一陣酸意,不知如何是好。
電視劇文藝作品沒有這種橋段,父母也沒教過她怎麼處理這種感覺。
沉默須臾,“你不問我為什麼打你?”
江歸一察言觀色的本領一流,見陳窈打他的意圖消釋,手伸進床頭櫃酒瓶裡撈冰塊,緩慢眨眼,醞釀淚意,佯裝委屈地說:“有什麼好問的,無非發泄,發泄的途徑隻有三種,最簡單的方法,花錢消費,其次,折磨別人或自己。”
“現在折磨完了,你若還想買東西.....”他用冰塊敷臉,淚珠從眼尾那绺最長的睫毛滑落,“我給你張卡去刷就是了。”
陳窈煩躁地爆粗口:“你他媽又哭什麼!”
“疼。”
“你自己打的!”
“......嗯。”
“......”
“幺幺,吹一下吧。”
有前車之鑑她不想浪費時間,對著他的臉使勁吹了下。
江歸一心滿意足地圈陳窈入懷,下巴擱在她肩窩,嘴角微微上揚。當她與他交頸相擁,笑容瞬間消失。
那簡直是從天堂墜入地獄。
融化的冰水順掌紋流向手臂,寒意似乎從毛孔滲進身體。
他知道,她隻要表現得主動乖順,那麼心裡必定有其它籌謀。
就和兩年前一樣。
江歸一突然真的覺得有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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