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5-01-06 16:59:404842

「哦?為什麼要換?」


他思索了一番,才說:「你畢竟不是真太子,若是被父皇母後發現,遲早要遭殃。」


我聞言,放下了手中的書卷。


「為什麼會被發現?宮裡的大小規矩,皇家親眷的樣貌與喜好,乃至朝堂諸位臣子的職責,孤比你還了解。」


楚淵不禁訝然。


我又說:「你瞧,這些天孤可曾出過一點紕漏?」


楚淵被噎了一下。


他沒辦法反駁我,隻咬著牙說:「那你要怎樣才肯答應?」


「孤為何要答應?孤是太子,將來登上皇位,孤就是九五至尊。」


「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謀朝篡位?」


我理了理袖口:「何來篡位一說?孤是父皇冊立的太子,日後繼位,名正言順。」


楚淵死死盯著我。


霎時間,他猛地拔下了發間的金簪,抵在自己臉上。


「紀婉雲!你信不信我劃花你的臉?」


我仍不緊不慢:「無所謂,孤換個太子妃就是了。不若給你一瓶毒藥?讓你體體面面,無病無痛地死。」


「你要我死?紀婉雲,這……這是你的身體,你難道一點都不顧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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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顧惜?也許你死了,我就再也換不回去了。如此,我便一輩子都是太子。」


12


狠話還是放早了。


第二日一早,我又變回了紀婉雲。


……早知道就先不那麼囂張了。


楚淵叫侍衛圍住了我的寢殿,他手持利劍,一步步踏了進來。


我強裝鎮定,對著他行了禮。


楚淵冷笑:「紀婉雲,你自己挑個死法吧。」


「敢問殿下,婉雲犯了何罪?」


楚淵將劍抵在我喉間。


「你昨晚說的那些話,每一句都夠你死一千遍。」


「可是殿下,昨日那些話,分明是您自己說的啊。紀婉雲什麼都沒說,不是麼?」


「你……」


「若真要處死我,您怎麼對皇上解釋?怎麼對紀家解釋?又怎麼對我的外公舅舅解釋?」


楚淵表情有些松動。


我乘勝追擊:「旁人看來,我這個太子妃可是一點錯處都沒有。更何況,您如今還並未坐穩太子之位,仍需我母家協助。」


楚淵似乎是被我說動,收起了劍。


「紀婉雲,我暫時放你一馬。你最好別再動什麼歪心思。」


12


夜裡,楚淵在書房裡練字。


我正好路過,聽見了他和紀如雲對話。


「如雲,那天紀婉雲推你的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太子哥哥,能有什麼誤會啊,我早跟你說過了,紀婉雲她就是個惡毒的人。」


楚淵再次試探道:「你當真不是自己摔倒的?」 


「當然不是!她這個人就這樣,裝作一副良善的樣子,實際上是蛇蠍心腸!太子哥哥,你不會覺得我是在誣陷她吧?」


紀如雲當然不會知道,她此刻誣陷的,正是楚淵本人。


楚淵心裡自然清楚。


他當時根本沒有動手,紀如雲就摔倒了。


還倒打一耙說是他推倒的。


但這和他認知裡的紀如雲不符。


在他心裡,紀如雲快意恩仇,天真爛漫,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楚淵一直盯著紀如雲看,似乎要將她看出個洞來。


「太子哥哥,你為什麼這樣看我?看得我心裡發毛。」


「沒什麼,」楚淵收回了視線,「你之前說,紀婉雲在家裡橫行霸道,經常欺辱你?」


「對呀!她對我又打又罵的,可壞了!」


「但你不是和你母親住在城郊的莊子上?」楚淵皺眉,「我記得你還說過,你十五歲那年才第一次進京。」


紀如雲頓時像是被踩住了尾巴,一句話都憋不出來了。


「紀如雲,你姐姐嫁入東宮的時候, 你還不到十五歲……按理說,你應當是沒見過她幾次的。」


紀如雲聲如蚊蚋:「是這樣嗎?我,我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了?那她平日裡是怎麼欺負你的?」


「太子哥哥,我……我可能是記錯了吧?對,我是把別人記成紀婉雲了。」


13


今日我本要去給太後請安的。


但不知為何,剛要出門,突然又和楚淵身體互換了。


我嘆了口氣:「今日要去給太後請安,要辛苦你了。」


楚淵嗤笑一聲,不以為意:


「太子妃每日錦衣玉食。請安這種小事,也好意思說辛苦。」


我欲言又止,看了他半天,還是沒說出口。


實際上,太後對「紀婉雲」非常不滿意。


因為她原定的太子妃是她母家的人。


那位姑娘我也曾見過的。


她名叫周宜蘭,長相清秀,文採斐然。


身份也貴重,是侯府嫡女,又有太後這個姑奶奶撐腰。


可她身體有些孱弱,性子又膽小怯懦,實在擔不起太子妃的重擔。


太後自然是拿我當眼中釘。


每次叫我過去問話,都恨不得使出八百個花樣刁難我。


上次她說近日總是夢魘,叫我手抄九本佛經,還得用指尖血才行。


我當然沒那麼蠢。


我早就滴了兩滴雞血進去,想了個還算得體的說辭。


隻等著今日過去敷衍一下。


誰知道這個節骨眼上,我變成楚淵了。


一回神,楚淵已經走遠了。


我想了想,還是抬腳跟了過去。


14


我和楚淵並身行了禮。


太後欣慰笑道:「太子今日怎麼得空了?好久不曾到哀家這裡來了。」


我連忙低頭:「是孫兒平日疏忽了,該時常來給皇祖母請安的。」


「你是太子,該多花些心思在朝政上,為你父皇分憂,」太後眼神瞥向楚淵,「倒是太子妃,怎麼近來如此怠慢?」


楚淵哽住了,不明所以地看向我。


還不等我解圍,太後又大聲喝道:「給我跪下!」


楚淵正訝異著,卻有個嬤嬤直接上了手,壓著他跪下了。


「讓你用指尖血抄佛經,你卻這般糊弄。這分明是用普通的墨寫的,你當哀家老眼昏花,連血和墨都分不清了?」


楚淵百口莫辯。


我心想,這本也是我的事,於是便開口替楚淵求了情:「皇祖母,太子妃確實是用了指尖血的。孫兒親眼看著她將手指割破,把血滴在了墨中。」


太後沒發話,那嬤嬤倒戗聲:「太後娘娘是讓太子妃用指尖血抄經!不曾想太子妃卻投機取巧,隻滴了幾滴!」


我不慌不忙:「皇祖母向來寬厚,定是不會讓太子妃用血抄九本佛經的。那麼多血,豈不是要出人命?怕是中間傳話的嬤嬤聽錯了吧。」


太後雖不悅,卻也沒再追究。


隻說叫太子妃去佛堂裡跪兩個時辰。


楚淵雲一臉怔愣地去罰跪了。


平日裡對他慈愛溫厚的太後娘娘,如今卻是一副刻薄樣子。


估計他心裡正天崩地裂吧?


我正要告退,太後卻一臉祥和地看向了我。


「宜蘭也來了,你去見一見。」


15


周宜蘭寫了幾句詩。


我粗略看了幾眼,覺得寫得不錯,順口誇了她一句。


不想她卻立刻紅了臉:「太子哥哥,這是你第一次誇我……」


要命,早知道我不誇了。


她沒高興多久,就又苦惱了起來。


「太子哥哥,我原以為自己是有些才華的。可紀如雲的《西遊記》寫得那樣好,我真的自愧弗如。」


我寬慰了她幾句。


又說她才貌雙全,已屬難得。


周宜蘭卻有些黯然:「說到才貌雙全,太子妃才是真的才貌雙全。我爹娘都誇她,說她舉止沉穩,頗有風範。我自知是比不上她的……」


我臉一紅:「哪裡哪裡,她哪有什麼才貌,和你比起來差遠了。」


「太子哥哥,你不知道,做太子妃是很不容易的。」


我微微,不由得晃了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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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


怎麼眼眶突然一熱?


我連忙轉過頭去。


心裡暗罵自己真沒出息。


16


楚淵跪完了兩個時辰,一瘸一拐地走回了東宮。


可半天人都沒回來。


不一會兒,宮女慌慌張張地來報,說太子妃和三公主打起來了。


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這宮女頗有說書天分,將場面講得繪聲繪色,如臨其境。


「三公主先動了口,嘲笑太子妃是個下堂棄婦!太子妃怒斥公主,說她目無尊長,還說要去告狀!


「結果三公主笑嘻嘻地說,你去告啊?你當自己是三歲孩童嗎?你想想清楚,這偌大的皇宮裡,可有一個人會給你做主啊?


「太子妃氣得臉都憋紅了!她大喊自己是太子妃,你怎麼敢對我不敬?!


「三公主還推了太子妃一把,說,不敬又能怎麼樣?!」


我無奈扶額。


三公主楚漓本就是個火暴的性子,平時和我關系也確實不怎麼樣。


但她頂多也就是看我不順眼,從沒當眾跟我吵嚷過啊?


楚淵回來後,我一問才知道,原來他順口嘲笑了一句,說楚漓的裙子醜。


怪不得楚漓發了癲。


站在楚淵的立場上,他隻是同自己的妹妹說了句玩笑話。


但楚漓最在乎自己的樣貌,容不得別人指指點點。


她和周宜蘭年紀相仿,又一起長大,所有人都拿她們比來比去。


楚漓樣貌不如周宜蘭端正,皮膚不如周宜蘭的白皙,書畫不如周宜蘭,彈琴也不如周宜蘭。


就連身材,也不如周宜蘭玲瓏有致。


前幾日,太後叫人做了兩身衣裳,用的是蘇州進貢的妃色香雲紗。


那兩套衣裳,一套賞給了周宜蘭,另一套賞給了楚漓。


如果我沒猜錯,楚漓今日穿的,就是那件套妃色的衣裙。


所以楚淵說她這件衣裳醜,她自然理解為了「不如周宜蘭穿著好看」。


我耐著性子,跟楚淵講了我的「太子妃生存手冊」,告誡他謹慎行事,不要用太子妃的身份惹麻煩。


楚淵靜坐了許久。


不知他是在想什麼,想得這樣出神。


恍然間,我似乎聽見他說:「太子妃,原來你一直過著這種生活。」


17


我和楚淵又換了回來。


我看著鏡中的容顏,卻總覺得有些恍如隔世。


不知怎的,太後又要罰太子妃跪兩個時辰。


我眼皮跳了跳,側目問楚淵:「你又幹什麼了?」


楚淵一臉苦大仇深:「我什麼都沒幹。我倒想問問你,你平時做了些什麼,怎麼皇祖母這樣討厭你?」


我無語凝噎,隻能提著裙子默默去罰跪。


沒跪多久,紀如雲倒是來了。


她瞪著眼喊道:「都怪你!這幾日太子哥哥對我十分冷落,肯定是你挑唆的!」


……難道不是你自己露出馬腳了嗎?


我嗤笑道:「 你有這工夫,還不如再去好好寫兩本書,討太子的歡心。」


「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覺得我寫不出來?」


啊?我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吧?


紀如雲又尖叫道:「連你也敢笑話我?你不過是個棄婦,這個世界上根本沒人會喜歡你!」


「是嗎?怎麼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喜歡說我是棄婦?」


紀如雲激怒我不成,自己反倒惱羞成怒了。


她舉起巴掌就要向我扇來。


「啪!」


一聲脆響。


但想象中的疼痛卻並未來襲。


我低頭一看,原來是我又變成了楚淵。


18


此時,楚淵正又驚又怒地看著紀如雲。


他站起身,死死攥住紀如雲的手:「你打我?」


紀如雲依然趾高氣揚:「怎麼,打不得嗎?太子哥哥根本不在乎你,我打你兩巴掌又怎麼樣。」


楚淵可從沒受過這種屈辱。


他將紀如雲一把推倒,左右開弓,賞了她好幾個耳光,一聲比一聲響。


這場面真是怪精彩的。


他從前對紀如雲寵溺無度的時候,可曾想到過今天的場景?


我站在門口,踹著手看他們狗咬狗。


這時,紀如雲看見我了。


「太子哥哥!」她撲進我懷裡,眼含淚花,「太子哥哥,她欺負我……」


我將拳頭抵在唇邊,輕咳了兩聲:「紀婉雲,如雲是你妹妹,你怎麼能打她呢?」


楚淵此時實在是狼狽,發髻散亂,衣衫不整。


他氣喘籲籲:「我是太子妃!我想打就打!」


我裝腔作勢,怒喝了幾句:「如雲年紀小,她不過是與你犯了口舌之爭,你竟下如此狠手?」


紀如雲也拉著我的袖子,委屈巴巴地說:「對啊太子哥哥,我不過是與姐姐爭吵了兩句。」


楚淵攥著拳頭,青筋暴起:「紀如雲!你竟是如此歹毒之人?」


紀如雲依偎在我懷裡,「隨你怎麼說!反正太子哥哥要封我為側妃了。」


不,你想多了。


楚淵咬牙切齒:「有我在一日,你休想踏入東宮半步!」


紀如雲扒在我懷裡:「你說了又不算,太子哥哥說的才算!」


楚淵看向我,一字一頓地問:「太子殿下,你說呢?」


我玩味地看著懷裡的紀如雲。


她滴溜溜轉著眼珠,等著我的回答。


我將她推開,正了正衣冠。


「當然是……由太子妃做主。」


紀如雲臉上閃過慌亂,又想來拉扯我的袖子。


我靈活地躲開了。


側眼一看,楚淵面色傲然,像一隻贏了的孔雀。


我正想笑。


結果下一秒,他就腿腳一軟,暈了過去。


19


太醫診了脈,跪下恭賀道:「恭喜太子殿下,太子妃已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懷孕了?


……我曾盼孩子盼了很久。


可如今真的有了身孕,卻又有些惘然。


楚淵也神色怔怔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過了許久,他才小聲說:「婉雲,我們有孩子了。」


嫁給太子兩年,這是第一次與他開誠布公地交談。


他說他被身份壓得久了,時時刻刻都喘不過來氣。


他憧憬著瀟灑自由,卻隻能被困在東宮的一方天地之間。


我打斷了他:「太子殿下,你若是想逍遙自在,大可去做個闲散王爺。」


楚淵被我噎了一下:「人生在世,總有些事,是自己做不得主的。」


「有什麼做不得主?皇後並非隻你一個嫡子,若是你直言無心繼位,難道皇上皇後會逼你不成?」


分明是自己放不下這權勢。


楚淵到底是個孕婦,我不想欺負他。


好吃好喝地供著,讓他安心養胎。


隻是有一句話,我還未想通。


楚淵說:「婉雲,我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和紀如雲才是一個世界的。」


這是什麼意思?


是說我性子死板沉悶,不像他和紀如雲一樣張揚?


還是說我的喜好和他們天差地別,與他們說不到一處?


又或者……他說的就是字面意思呢?


有沒有一種可能,楚淵和紀如雲,真的是從別的世界來的呢?


我恍然間又記起,楚淵似乎許久沒有寫過詩了。


20


我祖父六十大壽到了。


身為紀家的女兒,自然是要回去賀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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