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2025-01-16 17:35:193124

  黃帝猝不及防被姬少虞刺中,黃帝瞪大眼睛,又驚又怒:“你……”


  他正待出手教訓不肖子孫,然而一抬手才發現,他感受不到靈力了。


  那柄匕首上塗了毒!


  這個變故出乎所有人預料,玄帝和赤帝都震驚地看著姬少虞,等反應過來後,玄帝大怒,而赤帝立刻後退,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已經晚了,在場中就屬黃帝的法力最高,沒有黃帝,白帝可以輕松控制住赤帝、玄帝兩人。白帝抬手,輕飄飄就在東天宮外降下一層結界,不經他允許,任何人都無法出入。


  赤帝用盡全力擊向結界,然而結界紋絲不動。他心裡一咯噔,已經明白這一切。


  他轉身,緊盯著白帝問:“榆罔失蹤,也是你做的?”


  白帝隻是輕輕一笑,根本不屑於回答。他舉目環顧四周,玄帝被控制在原地,對他怒目而視,黃帝不斷嘗試恢復法力,其餘天兵天將都用畏懼的目光看著他。太久了,早在父親死去的那一天,這天下就該是他的。


  他為這一天已等待了萬年。一切都如他所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放走了一個討厭的蝼蟻。


  白帝手心攥緊,倏地捏碎了一塊靈玉。他隨意將碎屑扔在地上,對姬少虞說:“該你了。剩下的事,無需我教你了吧?”


  姬少虞不敢看曾祖和父親的眼神,他不太高興白帝對他吩咐下人一樣的語氣,說:“我們說好了合作,你該不會後悔吧?”


  “當然。”白帝笑了笑,道,“我隻想救回我的妹妹。隻要你殺了黎寒光,我願與你共分天下。”


  玄帝這才知道姬少虞做了什麼,他怒不可遏,斥道:“姬少虞,你簡直蠢不可及!你本就是太子,你竟然為了帝位,和外人聯手,暗算長輩?”


  姬少虞受夠了玄帝隨時隨地對他呼來喝去的語氣,他難得強硬起來,回嘴道:“我是太子,但帝位可未必是我的。是你們先不義的,是你們拋棄我,寧願選一個低賤的魔種繼承帝位!我隻是奪回我應有的東西罷了。”


  玄帝氣得大罵,白帝嫌吵,手指輕輕一動就將玄帝禁言。赤帝隻試了一次就知道實力相差懸殊,他沒有再做無謂的嘗試,問:“青帝呢?你對青帝和女娲神做了什麼?莫非,西王母也被你收買了?”


  白帝振袖,不緊不慢說:“不過一個墨守成規的愚婦,哪值得我花費心思?她中了藥,現在想來和黃帝一樣,正想辦法解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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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帝心裡一落:“青帝、女娲神也中了你的下三濫招數?”


  白帝看著赤帝笑了笑,說:“神農首領,何必這樣動氣?你口中的下三濫招數,可是你們家後輩親手放到茶裡的呢。還真是多虧了姬少虞,要不是他,我如何能在青帝、黃帝身上動手腳。”


  黃帝用盡了辦法,丹田都是一片虛空。他深深嘆了口氣,閉上眼睛,不忍再看。


  家門不幸,真乃家門不幸吶。


  赤帝看向姬少虞,眼睛瞪如銅鈴,氣得都說不出話來。姬少虞避開視線,說:“你要求的事我都做到了,記住你答應了什麼。”


  “我當然記得。”白帝抬手,存放青帝帝璽的結界就砰的破碎,代表青帝的帝璽輕飄飄向白帝飛來。白帝手指推了推,將帝璽送到姬少虞面前,說:“現在,拿著這塊玉璽,再加上你的太子身份,想必能隨便調用東天界十萬天兵了。記住,不許傷到她,還有,那個人必須死。”


  姬少虞看著面前象徵著天界最高權力和無上威嚴的帝璽,身體都輕輕顫動起來。這就是青帝玉璽,隻要他拿到,就可以號令四宮,呼風喚雨。


  姬少虞伸手,即將觸碰到青帝璽時,久未發言的黃帝突然開口:“少虞,你幫著他控制住我們,若將來他不肯踐諾,你待如何?”


  姬少虞敢回嗆玄帝,但面對多年恩威並重的黃帝,還是本能畏懼。白帝輕而易舉制止了黃帝說話,道:“命運隻眷顧敢賭的人。你拼一把,可以擁有一半天界,若你什麼都不做,莫非等著被人從太子之位上踢下去,乖乖讓位給黎寒光嗎?”


  姬少虞原本愧疚的心再度堅定下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當年黃帝、玄帝,哪一個不是踩著累累屍骨上位的?他隻是做了黃帝當年做過的事,沒有人可以指責他。姬少虞定了定神,一把撈過青帝璽。


  黃帝看著面前這一切,長嘆一聲,知道說什麼都無用了。姬少虞撇過臉,不去看黃帝、玄帝臉上的表情,對白帝說:“好,一言為定。”


  白帝纖塵不染,姿態悠然,完全看不出剛經歷了一場大戰。他唇角輕勾,聲音溫雅從容:“一言為定。”


  姬少虞轉身朝外走去,他離開時,隱約瞥到了地上的石頭屑。這是剛才被白帝捏碎的,姬少虞看著上面殘存的花紋,隱約覺得眼熟。


  他似乎在哪裡看到過。他仔細想了想,記憶中毫無線索。他近期並未去過西天宮,和白帝也素無往來,應當是他認錯了吧?


  姬少虞沒放在心上,快步朝外面走去。直到走出很遠,他才敢回頭,看向東天宮外幾不可見的結界。


  姬少虞下意識撫摸青帝玉璽,沒錯,帝璽在他手中,他沒有做錯。青帝素來深居簡出,他是青帝的後人,如今又有帝璽為證,東天界誰敢質疑他的命令?隻要這道結界不失效,誰能知道,威名彪炳的青帝、黃帝、赤帝都被關起來了呢?


  如果青帝、黃帝等人能解開毒藥,那也是好事。最好和白帝鬥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一山不容二虎,他距離頂峰隻剩一步,如何甘心與人平分天下?


  姬少虞心神堅定下來,迅速飛向兵營,下令道:“黎寒光勾結魔族,犯上作亂,已被褫奪太子之位,逐出神籍。我奉青帝之命,派爾等出兵,包圍東方仙洲,將黎寒光和逆黨東皇太一就地格殺!”


  ·


  東方仙洲。


  東皇太一給黎寒光把脈,收袖說:“你還真是舍得對自己下狠手,這麼重的傷,也虧你忍得住。”


  黎寒光將袖子收攏好,淡淡說:“若非如此,如何離開?和他打也不是不行,但她心上有傷,耽誤不起,流點血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何要耽誤?”


  東皇太一咋舌:“你這可不隻是流點血吧。”


  黎寒光在東天宮面對箭雨時故意不躲,雖然他用法力護住了心脈,但箭矢落在身上,傷口都是實打實的。


  黎寒光對此無動於衷,他最擅長的就是忍耐和等待,這點傷對他來說習以為常。黎寒光漫不經心道:“既然要做戲就用全力,連自己都騙不了,如何騙白帝?”


  東皇太一挑眉:“你就是靠這種手段,追到了明淨神女?”


  黎寒光眉梢動了動,露出他進門以來最大的表情波動:“恰恰相反,我對她從不說謊,以心換心。此情可鑑日月,我問心無愧。”


  東皇太一揚揚眉,搖頭笑道:“修仙之人斷絕七情六欲,這些話我理解不了。不過,你們倆這陣仗鬧得真是夠大,不出片刻,恐怕全天界都知道東天宮發生的事情了。”


  黎寒光眸光微眯,不置可否。他問:“她的傷怎麼樣了?能治嗎?”


  東皇太一拂袖:“她心裡的五色石完全裂開了,女娲都救不了,我更無能為力。”


  黎寒光皺眉:“如果換心呢?”


  東皇太一回道:“五色石能把蒼天的窟窿補住,已經是舉世僅見的堅硬之物。她體內有太陽神火,五色石是唯一能抵住神火焚燒的靈物。換其他法寶,隻會碎的更快。”


  黎寒光眉心斂得更緊,他想了一會,問:“有沒有什麼法術能讓她重新生出心髒?”


  東皇太一搖頭愈發堅決了:“死而復生本來就是逆天之舉,怎麼能生出第二顆心髒呢?羲和是太陽之母,她耗盡神力都沒法讓明淨神女重生,何況外人?”


  黎寒光抿唇,臉色十分冷淡。她原本的心被射毀,外來之物填充也不盡如意,那還有什麼辦法能救她?他們兩人正在說話,外面傳來細微的腳步聲,聽重量是個女子。


  黎寒光不動聲色攤開手掌,屏風上的外衣忽然落到他掌心。黎寒光披好外衫,而這時,外面也響起敲門聲:“黎寒光,你在嗎?”


  東皇太一看到,忍無可忍挑眉:“這不是你的朋友嗎?你又不是女子,至於嗎?”


  黎寒光沒有理會,他將衣襟整理好後,才淡淡開口:“何事?”


  瑤姬推門,看到黎寒光整整齊齊坐著,衣冠端正,深衣長袖,隻露出一截修長的脖頸。瑤姬心想天界就是天界,連療傷都要穿戴整齊,瑤姬指向水榭,說:“她醒了。”


  黎寒光臉色頓變,瑤姬隻覺得眼前穿過一陣冷風,隨即就不見黎寒光蹤影:“怎麼不早說?”


  羲九歌仿佛做了一個很混亂的夢,夢中人要活生生剖出她的心,她仰慕尊敬的長輩親口說她罪孽深重,不可救藥。醒來後,心口傳來悶悶的疼,羲九歌才知道,原來不是夢。


  胸口被人包扎過,外傷將將愈合,但裡面的裂隙還在,羲九歌稍微一動就鑽心的疼。她捂著心口,小心翼翼坐起來,簡單一個動作,她幾乎疼出一額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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