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咱主打的是一個快樂!
那小琵琶一彈,小鼓一敲,扭一扭我酸脹的老腰。
江上要被我嚇死了,開蹲輪指什麼的還好,我開始轉了,他就來追我了。
「妙妙,妙妙,別轉了!頭暈!」
我轉著圈,他追著我。
影響我苦練好久的重心了……
最終我被他扯住袖子拉了過去。
「江上!」
我趴在他懷裡,他震驚地看著我。
手底下那顆心髒「怦怦怦」地跳。
我:「你……」
江上:「我……」
翠凝嚇尿了:「皇上駕到!」
臥槽!
嚇得我連忙推開江上。
我一回頭,黑衣帝王陰沉著臉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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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倒是很淡定:「王妃,退下,我有幾句話和陛下說。」
我:「……」
他給我使了個眼色。
明白,收拾書房。
我行了禮,就溜了。
14.
我快速進入書房,把我們倆做的那些筆記什麼亂七八糟的全都收了起來。
江上領著皇帝去了前廳,我有點心驚肉跳的,又不敢離開書房。
主要是我得守著這些筆記……
再則我也怕我突然出現,惹怒了皇帝。
在書裡,這可是個暴君,而且是個醋缸,後來甚至是霸王硬上弓那種。
嗚,江上的貞那什麼操……
然而,一炷香之後,江上淡定地回來了。
「怎麼樣?」我連忙站起來問。
「他答應了帶我們去華清宮,我打發他走了。」他道。
我震驚:「就這樣?」
他看我這樣倒是笑了笑:
「隻要不觸發特殊劇情點,他不會變態的。」
他給我講,他研究過劇情點。
言情線屹立不倒,無論我們怎麼反抗,會觸發時間線變化。
但也有一個好處,隻要我們不去觸發,時間線就不會變。
目前還停在一個相對舒緩的點上,隻要把握住規律,穩住就好了。
當然,越往下走,觸發越多劇情點,他就會越慘……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都不焦慮的嗎?」
他淡淡道:「我心理素質還可以。」
我道:「不是啊,這個男的一看到你,滿腦子就是那種不健康的畫面,連姿勢都換了好幾……」
「秦妙妙!」
我閉嘴了。
江上深吸了一口氣:「都幾歲了,還這樣!」
哪樣?
添亂!
其實我有一種惡趣味,從小看他這麼冷靜自持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戳他幾下。
喜歡看他暴走……
想到這,我突然臉色一變。
我去啊,我的想法跟狗皇帝重合了?
書裡寫:昊帝每每看到寧王那冷靜自持的模樣,就恨不得親手撕下他的偽裝,想要將他……看他竭力忍耐,又無法忍耐的模樣!
江上眯起眼睛:「你在想什麼?為什麼滿臉通紅,耳朵冒煙?」
我直接走開了。
不行了,不能再待下去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張臉太好代入那些虎狼之詞了!
15.
我們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他要的指南針送來了,機械表的材料也送來了。
他花了一晚上的時間,用十套材料,拼出了兩套手表。
我們一人一個。
我有點發虛:「我不會測經緯。」
要我戴這個東西沒用。
然而他還是親手給我戴上了。
我這個,是用三串珍珠做的鏈子,十分好看。
「戴著,說不定就用上了。」
「哦。」
按照計劃,這次過去,就是實地考察。
我的任務就是安靜如雞地待著,在劇情點有必要的時候就提醒他。
或者給他打掩護,他負責測量和觀測天象,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戴好手表,我舉起手。
江上無語地跟我擊掌。
他道:「上次跟你擊掌還是高考前。」
我直言不諱:「我那是為了蹭點你的氣運。」
畢竟我不像他那樣,十拿九穩。
他想了想,抓起我的手,又跟我擊了三下:
「運氣都給你。」
我正感動。
結果他說:「畢竟我有實力。」
……就去你的吧。
出發那天,皇上欽點了江上伴駕。
這對於一個失寵奪職的王爺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然後皇後幹脆就賜我同車。
接到通知的時候江上罕見地緊張。
我安慰他:「沒事的,你不是說不刺激劇情點,時間線不會變嗎?我相信你應付得來。」
江上不可思議地看著我:「秦妙妙,你才是讓人擔心的那個吧?」
我翻了個白眼:「我有豐富的閱讀經驗,怎麼鬥我不會,難道連怎麼苟我都不會?」
江上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哦。」
16.
牛是吹出去了。
可是跟皇後同車實在是……
再見這位天之驕女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依然認為我就是那個「狐狸精」。
果然啊果然,劇情的時間線是不會隨便亂挪的。
「跪著。」
「是。」
她讓我一路跪過去,跪就跪唄。
車上除了她,還有好幾位公主、王妃。
這馬車大啊,連宮女都有個座,隻我一人跪著。
她們都在嘲笑我!
我翻了個白眼,心想老娘從小跟那種學霸做朋友,嘲笑挨得少嗎?
主打的就是一個臉皮厚。
嘉王妃笑道:「皇後娘娘,臣妾也是第一次見被罷官的王爺馬上就復寵了,還能賜伴駕呢。」
二公主就比較陰陽怪氣一些:「那也多虧這位寧王妃啊,好手段啊。」
我卑微地道:「殿下謬贊了,我這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皇後突然道:「本宮準你說話了?」
我:「……」
不是,大家都在說話啊,我跪著就沒權力聊天了?
「崔媽媽,掌嘴!」
「是。」
於是那個擁有「蒲扇般大」巴掌的崔媽媽就朝我走來……
這手到底是怎麼長的!
我:「且慢!」
二公主罵道:「大膽!皇後娘娘賞你的,你豈敢不受著?」
我掙扎了一下:「娘娘,臣婦這臉上,足上了三斤粉,若是一巴掌打掉了,待會兒可不敢下車見人了。」
崔媽媽也有點猶豫了。
畢竟打臉見印子,待會兒下去大家都會看見的。
皇後怒氣衝衝地道:「給本宮打!本宮還打不得她一個賤婦了!」
於是我又吃了「蒲扇」兩巴掌。
然後我厚著臉皮道:「謝娘娘賞。」
終於,我這卑微的模樣給我換來了一路平安。
也沒有造成什麼觸發劇情點的衝突。
甚至,下車之前我還跟她們討了一盒粉,把臉上蓋了蓋。
17.
足足跪了三個時辰,總算晃到地方了。
我下車的時候有點腿抖。
好不容易跟江上匯合,他的臉色也很臭。
看來他的心理素質並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好……
「怎麼樣?」
我說:「我應付過去了。你呢?」
他說:「也還好……」
不過看他的表情,好像有點想哕。
我拉了拉他的袖子:「看,華清宮诶。」
他有些驚訝,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
其實這個時代很美好,尤其是穿成現在這個身份,有些東西是我們上輩子窮極一生都見不到的。
如果不是劇情走向會逐漸變態,我還挺喜歡這裡的。
吃喝玩樂什麼的就不說了,此時這壯觀的宮殿就在我們面前,豪門權貴們一個個像從壁畫裡走出來一樣。
「不要不開心了,多看一眼都是福氣。」
江上輕輕地道:「嗯。」
這美好的時光並不長久。
皇帝身邊的金公公一路小跑了過來:「寧王殿下,皇上尋您。」
「是。」
江上收回視線,看看我。
我說:「去吧去吧,我苟得住。」
江上有點不放心的樣子,一步三回頭。
等他走遠了,翠凝連忙扶了我一下。
「殿下……」
我道:「趕緊的,扶我去休息。」
接下來皇後有的是事情要應付,我是堅決不冒頭了。
就是江上倒霉,估計得亦步亦趨地跟著皇帝。
然後,接受他如有若無的調戲。
18.
再見到江上是兩個時辰之後了,我都一覺睡醒了。
那時候天都黑了。
本朝正是富庶的時候,權貴們玩得花,都入夜了,還在場上大擺風流陣。
風流陣是一種特殊玩法,以美人為軍隊,以霞帔錦被為旗幟,互相攻擊相鬥,敗者罰酒。
場上燃著篝火,上百名美人分為兩隊,由一名權貴領一支,互相博弈。
滿場都是尖叫聲和吶喊聲。
我在看臺上等了好一會兒,終於等到江上從皇帝那邊過來。
「怎麼樣?」我詢問。
他先拿起我的銀酒壺,狠狠灌了半壺酒,才算把火氣壓下去。
「我們穿過來的地方在倚仙殿附近,得想辦法讓他把寢殿賜給我們。」
我有點驚訝:「你提了也沒用?」
理論上,這個階段,不應該是皇帝對他予取予求嗎?
當然,這話我不敢明說,我怕他哕……
「你也不能太要面子,該說還是得說……」我試圖給他做心理建設。
江上黑著臉道:「我說了,他不肯,說離主殿遠。」
說完這句話又喝了半壺水。
我:「……」
這次我沒亂促狹他,隻是拍了拍他的胳膊:
「不急,我們徐徐圖之,你也別給自己太大壓力。」
江上低頭看了我一眼,神色稍霽。
正想著辦法呢,突然金公公來敲了鑼,宣布了一個重大好消息:風流陣得魁首者,可以向皇上請一個願!
我立刻拍了桌子:「江上!幹他!」
江上瞬間支稜起來:「嗯?」
他茫然地看著場內那一團大亂鬥。
「這怎麼玩……就一群女的在嘰嘰喳喳叫。」
我:「……」
算了,畢竟是把物理和拆機械表當娛樂的男人。
吃喝玩樂這事兒,還得看我。
我想著怎麼用他能理解的話術給他解釋遊戲規則,最後一發入魂:「她們在打仗,你搞點兵法試試。」
江上懂了!
鑑於那些美人不太受控制,我親自下場,給她們換了不同顏色的披帛。
然後以顏色為陣營列陣區分。
再換江上親自下場,把一路保送進決賽圈的皇後陣營殺了個片甲不留。
號稱「將門虎女」「精通兵法」「巾幗不讓須眉」的皇後,那臉色比夜空還黑。
皇帝本來還在笑,結果江上請旨賜倚仙殿。
好嘛,皇帝的臉也黑了。
19.
一直到天將明,這群權貴才玩完。
我實在是撐不住了,回到倚仙殿就睡得像豬。
江上回來看過,後來跟我說他出去測量了。
還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我沒聽清。
估計是白天跪久了,我半夜腿抽筋抽醒了。
我迷迷糊糊地摸出房門去,想著起都起來了,就去找江上吧,看看能不能幫不幫忙。
「寧王,你真的不懂朕的心意嗎?」
我虎軀一震,怎麼了這是?又造什麼孽了?劇情點怎麼又提前了?
那點瞌睡蟲瞬間就嚇沒了。
我躲在偏殿內,仔細觀察。
狗皇帝拉住江上的袖子,江上甩了甩沒甩開。
「皇上醉了。」
臥槽,還是喝了酒過來的。
昏暗的燭火下,帝王高大的身軀緩緩向江上倚了過去……
「朕的確醉了,自從那天你恍若神兵天降那般救了朕,朕就一直沒醒……」
江上的面容極其扭曲,額前青筋呼呼跳。
如果是以前,我看到這個場面,估計還得興奮一下。
但是我現在隻想殺人!
流氓啊!強上啊?
我扭頭就要找個花瓶還是啥的,我要屠龍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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